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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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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坦荡。第二天的专辑签售会上,崔始源大大方方地牵着曺圭贤的手腕往座位走去,把圭贤周到地安排在自己身边,也很满意自己的表现,却没有注意圭贤被拽着手腕时尴尬的模样。
问他,感冒好了吧。他笑着点点头,又专心地准备签名,好像从来没病过似的。崔始源也专心给歌迷签名,只不过偶尔余光瞥见圭贤的侧脸,会走神。
金英云和金希澈因为拍戏的缘故没有出席签售会。
结束之后,曺圭贤翻手机,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消息,于是合上。合上之后又打开,找到金英云的名字。
“圭贤是回公司吧?跟赫宰的车一起啊。”
曺圭贤吓一跳抬头,看见崔始源一脸服务周到的表情,忍不住后腿一小步,不过也立即平静下来说,“恩,走吧。”顺手也合上了手机。
李赫宰的车开得闷闷的,遇见红灯停得晚,绿灯亮了启动得迟。坐在副驾驶座的李东海实在看不下去,阿西了一句,狠狠踩在李赫宰脚面上,于是刹车了。
坐在后排昏昏睡的曺圭贤被晃得吓一跳,车祸时的恐怖记忆涌现出来,瞬间手脚冰凉。心脏也突突跳得疼。
崔始源也被晃了一下,边问怎么了边看圭贤有事没,却也只见曺圭贤咽了口口水即坐稳,原本抓住前排座位的手也悄悄揣进衣兜里,好奇到底怎么回事。
“我来开我来开,”李东海推着李赫宰下车,“车都开那么慢真是——阿西!”
李赫宰满心想着sj-china的事,想要解释又看见东海烦躁的脸,只好委屈地瘪瘪嘴,小声说:“安全第一……”
东海是典型的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车开得很快,有时候还压中线,说是方便超车。副驾驶座位的赫宰一直咽口水,“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
崔始源和曺圭贤也是一路的精神紧张。
在公司门口下车,曺圭贤晕晕呼呼的,心里发誓这辈子再不坐李东海的车了。崔始源好心扶他,担心地说你脸色不太好。他心里想能好才怪。实在是脚跟不稳,让崔始源扶着缓了缓气儿。
不远处砰的一声,转头看是金英云下车甩了车门。车的另一边金希澈也下来,轻轻推了下车门,车门在惯性中合上。
东海和赫宰跟希澈哥还有英云哥打了个招呼就进公司了,一个闷闷的,一个拽拽的。
金英云气压明显很低,曺圭贤感觉出来了,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地低下头。
倒是崔始源大大方方休养十足地跟两个哥哥打招呼。金希澈叹口气,拍拍英云后背,又没精打采地走近勾着崔始源肩膀进了公司大门,“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很闲?知不知道哥哥们最近都很烦啊。”崔始源说希澈哥烦什么,电视剧拍得不顺利吗。
声音渐远,金英云看着希澈哥勾着崔始源进公司,看着希澈哥懒散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神经兮兮。缓和了表情,揉揉圭贤脑袋,又发现小孩儿脸色很不好,摸摸脸,“感冒还没好么?”
曺圭贤笑,却带点疲惫,想顺口说好了,却突然改口说没好,说伤口也疼,腿也疼,刚才东海哥开车太快头也跟着疼。快累死了。
金英云笑,车祸以来倒是很少听圭贤说这些抱怨的话,以为小孩儿在开玩笑呢,却不知那些是笑着说出来的事实。
“晚上的通告别去了吧。”
“恩。”是想去也去不了了。阿西。
还有一个手术要做,再加上身体不太好,曺圭贤提前几天去了医院检查。医生说他到底有没有好好保护身体啊。他说当让有,谁愿意遭那些罪呢。
和英云哥通电话,主动说了乐观的话,让金英云费了半天劲儿想好的鼓励台词没处发挥,最后只好笑笑说,“我们圭贤,fighting!”
久违了的fighting呀。
医生总是世界上最大的骗子。明明很疼,却说不疼,打了麻药一点也不疼。可是麻药过后呢,疼得动弹不了,喘气都得慢慢来。妈妈难受地安慰说,忍忍吧,这是最后一个手术了,以后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曺圭贤闭了闭眼睛,代替了点头。却没料眼泪这么顺着眼角滑下来,悲伤的眼泪可以藏,疼痛的却藏不了。身体变成这样,要如何fighting啊。
那边金希澈和金英云俩难得没了通告,在酒馆里喝酒。还是他们做练习生时常去的酒馆。
金英云合上手机,叹口气,自言自语说,“圭贤最近话少了。”
“本来就不多吧。”金希澈随口应道。
“什么啊。”金英云笑,想起了刚认识圭贤的时候,“那小子只会在不熟的人面前话少,其实嘴坏得很。”
“那人是会变的吧,”希澈盯着酒杯,还是没什么精神,“每天都在变,遇见不同的人,发生意料不到的事,世界果然不是称心如意的,阿西……”
“那我们也变了吗?”金英云听了希澈哥的话也变得情绪低落。
“不知道,”希澈说,“大概会变吧。说没好点不就是所谓成长么。”
“说起来韩庚哥去中国的事——”
“别提那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