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那个值得回忆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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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一出，万物复苏。
啊……，一片凄厉的叫喊划过苍穹。
雏森眼神凄凉地望着墙上的尸体，落寞无助地跪倒在地上，蓝染队长，蓝染队长……
随后赶来的是日番谷，吉良，还有…………六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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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墙上鲜红的尸体，眉头微皱，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
市丸银！一定是你！雏森突然转过头望向我后面。
最后赶来的市丸银仍旧眯着眼，抬头观望墙上的尸体，似乎在欣赏一个工艺品，察觉到大家都在看他时，挠着头，却仍不失风度的说，哦啦，大家怎么都在看我啦？
雏森的眼中迸发出无比愤怒的光芒，抽出斩魄刀，脚尖微动，便用瞬步移向市丸银。
咔嚓，日番谷拔出斩魄刀，和雏森刀刀相仞，他挡在雏森前面，吃力的说，雏森副队长，请不要意气用事。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雏森，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日番谷。一个是眼里闪烁着愤怒，仇恨的目光；一个是眼里盈满着忧愁，无奈的目光。
然后，他们便一齐看向我。
当一个人被两种不同的目光交集在，我想你一定会疯狂的。
但是，六月夜不会疯狂的，因为这种事在她死后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当然，昨天的只是意外。
六月夜，昨天是你吧，那个灵压。日番谷望着我，在他翠绿的瞳孔中，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无助，他的目光仿佛直直穿透你的心中，让你无处可藏。
不可能会是六月君的！雏森吼道，是市丸银！一定是市丸银！
各位，对不起，我打扰下。一阵温柔的声音融化了这片尴尬。
卯之花队长微笑着，如含苞待放的百合，她的视线直直掠过雏森望向我，她说，刚才我检查了下蓝染队长的尸体，很抱歉，那上面有六月夜的灵压。
瞬间，气氛又凝重起来，我似乎可以清晰听到雏森沉重的呼吸声，她手里的斩魄刀刀锋微转，惨白的亮光便反射在我眼底，她鼻息沉重的说，六月夜，真的是你吗？
我侧过头看市丸银的表情，他眯着眼，表情泰然。
如果蓝染昨天的话是真的，如果我真的可以杀了市丸银，如果………如果还有如果，我宁愿赌一把。死，已经对我没有什么危惧了。
于是我说，是的。
而后就被闻讯赶来的碎蜂押入了忏悔宫南面。
然后，没有然后了。
至今仍记得我和雏森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说，忘掉蓝染吧，你身边还有更好的人。
但是雏森猛一转身，“啪”在我脸上留下鲜艳的五指印，清晰可见，她几乎带着哭腔吼道，蓝染队长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杀了他。六月夜，我恨你。
六月夜，我恨你！
六月夜，我恨你！
六月垂下眼睑，脸上火辣般疼，她的声音虚无缥缈，恍若隔世，她说，那么再见吧。
再见，你的仰望，
再见，你对我的恨，
再见，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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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事出突然，再加上旅祸突袭，于是我很意外地被安排到露琪亚牢房的邻面，忏悔宫南面。
我每日呆在忏悔宫里，终日不得言。
期间，日番谷来了两次。两次，他都是同样一句话。
他说，六月，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我惨然，只是摇头，没有说话。
而他沉默着，也走了。
最后，来的是山本总队长，他抚着花白的长须，他的声音凌驾于万物之上，他说，六月夜，老夫已经听过你的经历了。你是在流魂街被蓝染队长看中，破例入住五番队，但是有一点老夫不明白，你和旅祸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什么也没有。我淡淡道。
不可能！山本队长猛敲拐杖，似乎在宣泄对我回答的不满。
我说，信不信由总队长算。
然后，他没有说话了。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语气不解，忿恨与无奈。
他说了很多很多。
最后，他吩咐忏悔宫的狱卒，把六月夜和朽木露琪亚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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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总队长到底想干什么，只可惜他处心积虑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不是我听不懂，而是我不想听。
所以，他想监视，监视我和朽木露琪亚的谈话，只可惜我想他又要失望了，因为我和朽木露琪亚根本不认识。
朽木家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所以我们第一次的见面，仅是点头之交。
也许在多年以后，我都会时常想起在忏悔宫里第一次见到朽木露琪亚的情景。她一个人侧身坐在角落里，眼神孤寞，黯然，夕阳的余晖披散在她身上，阴影错落有致，而她的眼底，是无尽的留恋。
在看到我时，她只是微微点头，一种说不清的高贵从中滋生。无双的孤傲，绝世的美丽，盈满的哀伤，踌躇的彷徨。
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永恒的存在，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对朽木家的人开始有了好感。
于是我进行了我们之间第一场谈话，我说，你好，我叫六月夜，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她点头，说，你好，我是十三番队队员，朽木……露琪亚，请多指教。
为了能让气氛融洽，我不得不努力找点话题，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我发现她的眼睛总是望向外面——双戟之行。
其实我所有的千言万语只想归结于一句话，我想说，朽木，你是我见过的所有死神中，最值得回忆的一位。
最值得回忆的，我们的初次见面，
最值得回忆的，你眼底的彷徨，
最值得回忆的，夕阳下你孤傲的侧脸。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那个值得回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