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哥谭氪金续命》无妄

52、五十二

　　夏洛克单干的计划没有成功，因为就在她准备离开小巷的时候，蝙蝠侠出现在了巷口。
　　他骑着摩托车，脸转向夏洛克，声音沙哑。
　　“过来。”
　　夏洛克没想到这次是蝙蝠侠主动来找自己，她可以说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过去。
　　“你需要我帮忙吗？”夏洛克希翼地问。
　　布鲁斯打算给夏洛克一点具体的任务，以免她心里不舒服乱想，做些不理智的事，只是当他正在想着要让她做什么好时，那个出现在照片里的女人从俱乐部门口出现，她没带伞，急匆匆走到路边要去拦出租车。
　　布鲁斯还要借助她来找市长的情妇，他只能把夏洛克暂放在一旁，先处理这件事。
　　布鲁斯发动了摩托车，准备跟上。一旁的夏洛克见他准备离开，很自觉地翻上了后座，习惯地搂住了布鲁斯的腰。
　　布鲁斯:“？”
　　“我们不是要追她吗？”像是感受到了布鲁斯的疑惑，夏洛克反问道。“你不是叫我一起吗？”
　　“我去追，这和你没关系。”布鲁斯耐着心解释说，他注意到已经有一辆出租车停下来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追赛琳娜？”夏洛克明知故问，像是在撒泼似的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要跟上去！”
　　眼看出租车准备离开，布鲁斯没时间再和夏洛克探讨他不让她参与的原因，以及夏洛克为什么会认识这个女人，他只得说:“抓紧，什么话都不要再说了。”
　　希望等一会儿夏洛克不要捣乱。
　　他们跟着女人七绕八绕，由于出租车的速度限制，这一次的车速不快，夏洛克可以好好地感受一下，坐在蝙蝠侠后面是什么感觉。
　　尤其是抱住布鲁斯的腰，她本能地就想说一句，“you jump,i jump.”
　　希望说完蝙蝠侠不会把她从车上摔下来。
　　夏洛克在后面偷着笑，这也算是种苦中作乐吧，反正马上布鲁斯都要和赛琳娜相爱了，她就趁着这一点时间，霸占他一下吧。

　　赛琳娜和安娜的公寓有些破旧，很典型的穷人居所，夏洛克对这种地方再熟悉不过。这并不难理解，又有哪个经济充裕的女人会自愿去俱乐部工作呢。
　　夏洛克跟着布鲁斯熟练地翻上对面楼层的天台，找到了一个最佳观察点。
　　她看着布鲁斯从腰带里翻出一个袖珍望远镜，观察着对面两个人的一举一动。说实话他俩感觉就像是偷窥明星的狗仔，这个不恰当的比喻让夏洛克忍不住一笑。
　　布鲁斯注意到她的动静，但却没有看她，而是一边观察着赛琳娜的举动，一边问夏洛克。
　　“你怎么认识这个女人的？”
　　夏洛克也想看看对面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她不好意思找布鲁斯要个望远镜，看上去他应该只准备了一个，便从系统里兑换了个便宜的。
　　“上次我去冰山俱乐部，差点喝的不省人事，她把我带出来了，不然我估计自己第二天早上醒在别人的床上了。”夏洛克随意地讲道，透过窗户她看到赛琳娜家果然养了不少的猫猫，等一下她一定要去撸两只玩玩。
　　布鲁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不知道是不是夏洛克的错觉，“你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要再喝酒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保证我以后一滴都不沾。”夏洛克举起没有拿住望远镜的那只手表示投降。
　　“所以你之前就去了冰山俱乐部，去干什么？”看来今天并不是夏洛克第一次就去冰山俱乐部。
　　“去放松一下，开心一下呗。”夏洛克不以为然，她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外国人不都喜欢这样，派对、酒吧、宴会，年轻人这样不是太正常了，布鲁斯后来不也是个哥谭著名的花花公子。她脑门上也没有打上什么“乖乖女”的名号。
　　总不能直接和布鲁斯说自己是去找企鹅人玩无间道的吧。
　　布鲁斯觉得自己可能受阿福的影响了，刚才那一刻他有一丝生气，甚至想要说教夏洛克，告诉她不要随便去这种场合，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适合她。但夏洛克确实说的没错，这都是年轻人爱做的事，他也没什么理由去干预对方的决定。
　　但夏洛克完全被对面的猫女所吸引，没有留心到布鲁斯与平时不同的一点，她随口说道，“你要是觉得不好，我就不去了呗。”
　　布鲁斯没有再接话。
　　从两人谈话的举动来看，安娜应该已经从新闻得知市长已经死了这件事，她的照片也被戈登警长公布在网络上，尽管她什么都不知道，可她的护照被市长扣押住了，她哪里也去不了。
　　赛琳娜一直在安慰她，她似乎承诺了安娜什么，安娜才渐渐止住哭泣。随即赛琳娜转身走入房间，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只剩内衣。
　　哪怕知道赛琳娜是要换上夜行装去夜探市长家，把安娜的护照偷回来，可夏洛克依旧有些偷窥别人的罪恶感，她移开视线，不自然地东张西望起来。
　　而她身旁的蝙蝠侠完全不受影响，不为所动，看着猫女的好身材连呼吸频率都没发生变化。
　　反倒是夏洛克羞红了脸。
　　布鲁斯看见赛琳娜穿上了一件贴身的夜行衣，显然这位小姐需要兼职的工作不止服务生这一项。她带好头套，拉开了卧室的窗户，身手矫健宛如一只野猫，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轻巧落地。
　　远距离没有听到她们聊了什么，但布鲁斯认为赛琳娜要做的事情绝对和市长有关，他准备跟上看看赛琳娜穿着这副模样打算去干什么，身旁的夏洛克却没有动。
　　“我不去。”夏洛克仍然拿着望远镜看着对面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做这个决定的原因，不仅仅和系统让她完成的那个任务有关，“我留在这里，她肯定要回来的，我守在这里。”
　　她看上去已经做出了选择，布鲁斯朝她点头，认可了她的做法，继而加快动作，猫女已经骑上机车，他要快一些别跟丢了。

　　“你留下来干什么，怕打扰他们吗？”海德陪着夏洛克一节一节走上楼梯。
　　“穷人有选择吗？”夏洛克没有正面回答她。
　　在电影里，安娜的下场是被法尔科内派来的黑警肯西用绳索活活勒死，然后扔进了汽车后备箱，准备找个好的时机把尸体给处理了。
　　至于原因，在蝙蝠侠去冰山俱乐部打探了市长情人的消息后，企鹅人猜测安娜知道了市长、警察局和罗马人之间的交易，所以他告诉了法尔科内，他们要赶在蝙蝠侠和警察前把这个“证人”给处理掉，这个女孩甚至没有得到一个辩解的机会。
　　夏洛克礼貌地敲了敲门，为了降低安娜的警惕性她特意撩起了头纱，露出了自己的脸。
　　安娜透过猫眼看见了夏洛克。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要找谁？”安娜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安娜，我是赛琳娜的朋友，我是来帮助你的。听我说，现在很危险，请你按照我的话做。”
　　安娜明显还有点不相信，夏洛克没有办法只能撒谎说道，“赛琳娜去拿你的护照了，但她看见了法尔科内的人，她现在赶不回来，只能让我来，没有时间了！”
　　护照被扣这件事是安娜刚刚才告诉赛琳娜的，按理来说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第三个人知道，除非像她说的，是赛琳娜拜托她来的。安娜现在的大脑完全是一团乱麻，失去了思考能力，也就没有想到为什么赛琳娜没有先通知她一声。
　　她选择相信了夏洛克的话，打开门把夏洛克放进来了。
　　夏洛克看着自己对面眼眶红通的女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一点，能安抚她的情绪:“安娜，哪怕赛琳娜拿回你的护照，你可能也跑不了了。法尔科内以为你知道了市长的秘密，他要杀人门口，现在他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怎么会！”安娜听到后，仿佛最后的希望破灭了，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颓废下来，她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连站都站不稳，好在夏洛克及时扶住了她。
　　“那我怎么办！老天，帮帮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
　　“听我说，还有办法，”夏洛克握住她的肩膀，让她冷静下来，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可以去办一张假护照，去整容，抛弃这个身份，再也别回哥谭了。”
　　“我……可是我没有钱。”这看上去是安娜唯一能活下去的办法，前提是她有足够的资金，可她如果有钱又何必委身于市长之下。
　　夏洛克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递给她，上面写着五十万。
　　海德站在旁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还准备了支票，这是刚才打算给企鹅人的吗？”
　　其实她准备了两张，一张给企鹅人，另一张是给安娜准备的。她要给企鹅人的支票面值更大一些，不过刚才企鹅人没要她给钱。
　　“不，这，我不好意思拿，这怎么可以。”安娜显然没有想到夏洛克会给她这么一大笔钱，她想要退回去，但夏洛克把支票塞回了她手里，摇了摇头。
　　“这不算什么，这也不是我的钱，它的主人会很开心能救下一条人命。”
　　既然夏洛克都这么说了，安娜也不再好拒绝，她不停感谢着夏洛克，说她真的是一个好人，希望老天爷能保佑她。
　　“现在你清东西，和我走。”时间不早了，距离赛琳娜离开已经半个小时了，她估摸着黑警们快来了。
　　安娜很配合地回到自己房间收捡东西，她尽量只拿了些值钱的小物件和衣物，精简自己的行李。
　　夏洛克则站在窗边望风。
　　“该死，”夏洛克看见有两辆车朝着这边驶来，速度不慢，看来黑警的速度比她想得还要快一些，“安娜，你这里有后门吗？”
　　“后门？你是说逃生通道吗？本来有，但是放满了房东先生的东西。”安娜背着包从房间里跑出来。
　　为首的黑警下车后打量了公寓附近，夏洛克连忙蹲下身子，避免被他们发现，该死，来不及带安娜离开了，她刚才应该再快一点，或者直接带她走，不给她收拾东西的时间。
　　“别紧张，都是些杂鱼。”海德坐在窗沿，她反正也不怕被人看见，“你可以把他们都打倒，或者让他们再也起不来。”
　　海德不慌不忙地给夏洛克支招。
　　“我答应了蝙蝠侠，不会捣乱，这一次我不会杀人。”夏洛克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安娜，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需要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杀了他们，法尔科内依然会派人过来，他会肯定安娜知道了什么。”

　　正在上楼梯的肯西听到了楼上的那个房间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紧接着是一声、两声的枪响以及女人不住的嘶喊。
　　惨叫声又在一堆重物落地后戛然而止。
　　“fuck，”肯西骂道，“爬快点，你们这群废物，如果任务出了差池，小心被企鹅剥了你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