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 10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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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兄妹俩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
“明天我就要去拍摄了哦，创哥。”日向零子认真地咽下嘴里的饭，“拍摄周期大概两周——不顺利的情况下，快的话一周就回来啦。”
“小零子真厉害呢。”日向创笑着说。
抱完兄长，日向零子很是认真地端详了他的衣服——不是希望之峰本科生的校服，是一套黑色的西装。她把哥哥催去洗澡，简单做了顿饭菜。
今晚似乎不是个提问的好时机，感受到日向创今晚心情不错，日向零子咽下了询问的想法。
“创哥，回来我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她提前的、小心翼翼地下个预警。
“嗯？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是的！所以、所以……”日向零子纠结着，“所以我需要再好好想想！”
“那想好了要记得和我说哦。”
糟糕、创哥的笑容好耀眼！
日向零子默默挡住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小零子？”日向创从手的另一边探头，“眼睛不舒服吗？”
“……创哥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呢。”
“唉！什么啊！”日向创大惊，“我有做错什么吗！”
“完全不是。所以创哥真的没有自知之明啊。”
“我说啊！”
很是平常的嬉笑打闹后，两人互道晚安。日向零子心事重重地把东西收好，重重地拍拍自己的脸蛋。
先完成委托！
她盘算着，虽然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没来得及学，但是现在在希望之峰有很多很多的人脉和学习机会，大概终于能攒下一点钱了。
有钱就可以、就可以……
她眼神迟钝了一瞬，而后逐渐恢复清明。日向零子收好未来几天的行李，满意地擦擦汗。
好！先完成委托！回来就可以和哥哥好好聊一聊了。
她歪歪头。
嗯、最近总有些迟钝呢。昨天和哥哥联系也是，今天提前回家也是。刚好在希望之峰，等这个委托结束就去蹭蹭免费的医疗资源好了。
她安然入睡。想通了自己的不正常，她坦然地放下心底的焦躁不安，把一切推后。第二天一早，她背着朝阳和日向创告别，坐进了来接她的车。
是她搭档了有几年的经纪人小姐和司机。她点点头打个招呼，翻开书认真回顾剧本。
这是个剧中较为重要的配角。她从接触陶艺到一步步走上巅峰，以回忆片段的形式不断穿插在主角的成长线中，是激励主角继续努力的力量。
“‘她总之那样纯粹的热爱’——我需要演出这个感觉吗？”
到达现场，她指着这句台词，认真地询问导演。周围的化妆师手快出残影，她余光瞥了眼，轻轻一蹙眉头，伸手按下对方继续的动作。
“是的。”导演是第一次和她合作，颇有些新奇地看她自己拿起化妆品——先是擦去了眼尾的眼线，又补了些底妆——同时解释：“主人公在快要放弃和瓶颈是总会回想起她全神贯注努力的样子，所以需要拍摄不同时期的样子。但最后用哪些镜头还不太确定，这种叙事方法用多了会有些雷同。”
“这样啊。”日向零子手上也像刚刚一样快出残影，“明白了，我会努力让自己显得很热爱的。”
“只要像你接工作这样充满热情就好了。”导演把剧本搭在肩上。
“这可不行。”日向零子还能分出点精力认真反驳，“只是这样是不够‘纯粹的热爱’的程度的。”
导演有些意外：“我以为你很喜欢这份工作？”
“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日向零子耐心纠正，“这是一切一切的基础，和热爱是不一样的。”
也和憧憬是不一样的。
想起自己的哥哥，她暗自撇撇嘴，左右偏头确认完最终效果转头：“这样可以了吧？”
“……完全一样。”走神的导演一下子被惊住了，喃喃道，“天哪，如果不是我在这里——我会认为你是她故意变个声音来骗我。”
“啊，对，声音。”日向零子回想起录像带中委托人的声线，试探性的变个声，然后问：“一样了吗？”
“有点差距。”导演比了个手势，“但足够了，很难分辩了。”
“那就是录像导致的失真。”日向零子若有所思，“那么请和我去见一见我的委托人——我记得您说过，她今天会来的吧？”
“已经够用了。”导演摆手，“她说行程没解决完要晚点过来，我们先开始吧。”
“不可以的，导演先生。”已经与女星看上去别无二致的日向零子强硬地拒绝了，“在前期沟通时我就说过了，必须要在开演前和结束后再次和真人会面，这是必要的程序——如果不能做到，委托无法完成，委托人将被拉入黑名单，期间一切损失都由委托人承担。”
头发乱蓬蓬地导演先生认真想了想：“我知道了，我会通知她快点——果然是超高校级啊，都有些自己的习惯呢。”
“……您说笑了，前辈。”
“哈哈，你怎么知道我也是超高校级？”导演憨厚笑笑，日向零子歪头。
“您是这部电影宣发的噱头，前「超高校级的导演」。以及，我很喜欢您五年前的微电影——那里面的科普很有用。”
“一般不是应该夸分镜画面和剧情吗……”
“但是知识真的很好。”
看着女星露出了违和的认真表情，导演忍不住笑起来。
“啊，抱歉。”日向零子恍然大悟，“我忘记现在应该有的状态了。”
她摸摸脸，迅速沉下眉眼。
导演哭笑不得：“哎呀，她人还没来你不用在意——”
“这是必要的，导演先生。”
已经进入状态的日向零子抚着蝴蝶结，笑得腼腆又缱绻——因为声音没有实际听见，低沉微哑，染上了些别样的风情。
“限制？”
“可以这么说。”
「女星」微笑着点头——对象却不是他，越过了导演，门口的人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目瞪口呆。
“女士，你好。”
“……您、您好，日向小姐。”
明明已经听说过很多有关这位超强替身发故事，但是总没有自己看见来得震撼。
面前的「自己」略一歪头，微笑：“嗯，这样就可以了——女士，您还记得所有的要求吧？”
“是、是的。”
“那么——我会完成我该做的。”
日向零子走近，托起她的脸和她对视。在后者脸微微红时，她微微一笑，转身走向导演。
“导演您好——”
女星惊诧地看着「自己」做出了她曾无数次做出的举动。
连尾调都一模一样。
飞快退出拍摄场地时，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浑身都是冷汗。
作者有话说
第104章 第 104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