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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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喵，喵。”加鲁比使劲地拱着越前的头，还不停地叫着。
“加鲁比。”越前无奈地坐了起来。真是拿它没办法，起来吧。
越前揉揉眼睛，说起来，昨天训练后被菊丸前辈“教训”后，就一直没看见不二前辈。亏他还去了那家遥远的面包店去问过，结果一无所获。
想到这里，越前的心又有些沉淀淀的。
不二前辈不会是讨厌自己了吧？
“少年郎，今天是周六，要约会吗？”
越前停住了脚步，今天？是周六？？那今天好像是没有训练的，这么说，不就是见不到不二前辈了。
“少年郎，不如陪你父亲大人玩一会儿？”
“没兴趣。”越前不乐意地放下背包。
“龙马他怎么了？”菜菜子担心地问到。
南次郎却神情诡异地摸摸下巴：“青春啊！热血啊！少年郎，要胸怀大志喔！”然后又摸出一本限制级的杂志，美滋滋地看起来。
悠扬的钢琴声在越前的房间里空灵地飘浮着。
这是第几遍了呢？
可越前却还是听不出哪一首曲子会是不二前辈的最爱。
那从名字上会不会看出什么来呢？
钟声，不会吧。爱之梦，太虚幻了吧，还有“哎哟，加鲁比。”
越前吃痛地叫了出来，刚才加鲁比在叫它的主人却许久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采取了极端行动。
“怎么了，加鲁比？”越前是很宠它的，所以不在意地安抚着猫咪。
可加鲁比执著地看着越前，不出声而目光炯炯。
就这样一人一猫对视着，过了五分钟，越前终于明白了他的爱猫想要什么。
走出一家小超市，越前提着一包刚买来的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间，越前听到熟悉的铃声，然后就是；“嘿，越前。”
不用回头也知道他就是桃城前辈。
桃城笑嘻嘻地骑着他的爱车追上越前：“走吧，我送你。”
越前没多加思考就坐上了桃城的车，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子门前。
“桃前辈，这里不是我家吧？！”
“当然不是啦。怎么会是你家呢。”桃城不由分说地把越前推了进去。
“喂，喂！”越前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进去了。
进去之后越前就有一股想溜的冲动。
里面是热闹的不可开交：菊丸和海堂对唱卡拉OK，河村在挥舞一支火炬蜡烛，大石忙着切蛋糕，不二则在品尝乾的新一代试验版蔬菜汁，唯一安静的，就只有手冢一个人。
“哈，蝮蛇也会唱歌，唱歌！”
“切，白痴箭猪不会唱就闭嘴！”
“谁说我不会唱，敢不敢比试啊，小子！”
“WHO怕WHO！”
就这样，大石的生日宴会和平演变成了武装唱歌，最后在乾之绿色特种部队的出动下，暴动平息了......
“小不点，你居然带了礼物的！！”
菊丸看见越前正想把手中的东西藏到那一堆东西后面去，大声嚷嚷到。
菊丸前辈！！越前心中一凉：这可不是什么生日礼物啊，这是......
“哦，越前你不是到商店里才买了的吗？干嘛不好意思亮出来，我也是昨天晚上去买的。”从蔬菜汁中恢复过来的桃城也火上浇油来着。
“哦，嗯，这......”越前死命地把那包猫粮塞进那堆礼物中。（当然，我们的猫猫是不知道那堆东西是大石的生日礼物,不然他死也不会自寻死路）
“这个......”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桃城不顾情面拽过越前,顺手递给他一杯蔬菜汁.
“喵喵，让我看一下！！”
而菊丸猫咪则不由分说，扑到礼物上，开始拆卸包装。
“综合寿司一份，一定是阿隆送的。”河村憨厚地点点头.
“游戏光盘，是秋之回忆最新版的耶！是阿桃送的吧。”桃城得意地笑笑.
\"哇,室内游泳年卡一张!!\"菊丸眨巴眨巴眼睛,灵机一动,\"嘻嘻,是部长吧?\"
手冢不置可否地喝着温热的红茶,没有说话.
\"沉默就是默认喽.\"菊丸嘿嘿地笑着,又开始拆包下一件礼物,\"咦?\"
怎么这么大,而且包装诡异,还重死了.
原来是三本书,还是自制打印出来的.
\"书名?\"菊丸的脸色有些发白.
\"是我自己写的.\"乾突地开口,\"我认为对大石很有帮助的.\"
大石接过书本,忐忑不安地念着,\"<<溺水后的自救措施>>,<<鸡蛋的一百种烹调方法>>,还有<<家养猫咪护理手册大全>>.\"
一时间,房间内,好安静......
还是不二打破了沉默,\"大石看见我送的仙人掌了吗?\"
\"啊,在哪里?\"
\"在那里.\"不二笑眯眯地指向阳台处那一盆有半个乾那么高大的植物,\"很可爱吧.是我托一个朋友专门去非洲订购的,就是搬运的时候有点小麻烦,有些搬运工人受了些小伤,医生说他们住上半年医院就会好.大石你一定要好生照顾它哦.\"^-^
\"......是......\"O_O
看来转移视线这一招还真是屡试不爽,不二看看越前.
我可是救你一命哦,你要如何答谢我呢?
突地又想到越前最近把自己忽略不计,不二不禁自嘲地笑笑.
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胸口,有刺痛的感觉,清晰,分明......
\"越前的礼物是什么真让我好奇啊.\"乾却看破了不二的调虎离山之计,开口揭穿.
\"啊,差点忘了越前你还送了礼物的.真是费心了,越前.我真是想不到你亲自买了礼物还专程送过来,太让我感动了......\"大石的必杀招数-爱的轰炸-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于耳地对越前施展开来,小猫无处藏身.
\"啊.这个,这个......\"越前无助地望望屋内,想要找寻一双蓝色的眼睛,那双让他从不安中解脱的魔幻宝玉.
可是来不及了,好奇宝宝菊丸与热血之王桃城联手打开了口袋.
\"哇,是饼干!\"菊丸打开包装,抓过一把开始吃,桃城也不甘示弱,抢而食之.
正当两人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大石终于发现了近乎僵硬的越前手指向包装袋上醒目的猫咪图案.
真相只有一个----那是一包包装精美的加量装猫粮
除了当事人越前与知情人不二,包括手冢在内,集体黑线......
\"根据专业报刊资料显示:普通人类食用动物食品有90%的可能性会导致消化不良,并有70%的可能性引发后遗症,严重的话,也许会死亡.\"乾合上笔记本,一脸凝重.
\"哇,我不要死!人家还要看巧克力组合的演唱会.\"
\"啊,我今天饭都没吃饱,我不想做饿死鬼!\"
两人抱头大喊,场面催人泪下.
\"乾,你的资料是从哪里来的?是真的吗\"大石问到,这可事关人命,不得不认真.
\"哦,是引自今年出版的东京日报,4月1日发行的那张.\"乾的笑容高深莫测.
\"哇,我们死定了!!\"两只单纯的动物没听见后面的话,继续呐喊.
\"又收集到好的数据了.\"乾信步走开,刷刷写着,完全无视于快要失控的局面.
此时的越前已经无暇去看不二的表情了.
而不二的眼神,却从未离开小猫.
越前,我该拿什么来拯救你呢?
\"说起来都是越前的错.\"醒悟过来的桃城把矛头指向越前.
是你自己太贪吃吧?越前忿忿想着.
\"小不点你也真是的,这种事情该早点说吗.\"
你们给我时间说了吗?越前皱皱眉毛.
\"越前,礼轻情意重,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大石念叨着.
我......说到底,的确是自己的错,却没有勇气去承认这个可笑的错误.
人都是这样,害怕面对那些自己做出的愚蠢之事.
总而言之,越前知道这件事情将会成为他一生的把柄,却不料......
\"喂,怎么了,不就是拿错了,有必要这么穷追不舍吗?\"说话的人看向桃城,而桃城正在威胁小猫喝下那杯十全十美大石生日纪念版本的蔬菜汁以示歉意.
\"蝮蛇??怎么,你想喝?\"桃城有些诧异,不止是他,在场的其他人也看向海堂.
海堂像是隐忍很久了,他稳步走向大石,鞠了个躬,\"对不起,那包猫粮是我不小心拿错的,请原谅.\"
大石有些迷茫.\"你说,是你......\"那个认真到要死的海堂,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的.\"海堂的黑发微遮住眼,旁人是看不见他的眼神中的坚定.
\"那这包鱼食才是越前送的了.\"眼尖的菊丸发现了压在最底下的包装物,\"越前居然知道大石喜欢养鱼,真是送对了礼物.\"
菊丸的无心之言却引来乾的疑心,\"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送的那包.....东西还有,你怎么知道大石他喜欢养鱼?\"乾向越前发难.
与此同时,桃城把蔬菜汁递向海堂,\"自己的错误自己承担后果,做错了事情就要有受惩罚的觉悟!\"
空气骤然紧张了,就像有一根无形的弦,绷在人心口.
\"是我告诉越前的.\"不二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越前身边,顺着海堂给的台阶下继续说,\"既然海堂都道歉了,阿桃你也不要逼他喝蔬菜汁了.今天是大石的生日,不要把气氛弄得这么紧张.而且没什么大不了的吗,只不过尝试了一下一般人做不到的挑战,不是很有趣吗?对吧,英二?\"
\"啊!\"菊丸没料到不二会突然叫他的名字,刚刚才放入口中的黄油涂层巧克力外衣双层水果夹心生日蛋糕就这样卡住了喉咙.\"水.水,水!!\"菊丸的样子活像那天骗吃不二芥末寿司的表情.
抢救陷入困境的猫咪大作战结束后,大家也差不多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热闹的生日聚会得以持续.
海堂前辈,你......
越前看着海堂......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前辈.
宴会进行到尾声,部长提前回家,大石菊丸出去买点心,而不二,下落不明.
不二前辈,会不会在躲我,就像我之前做的那样?
坐在角落的越前一边想一边不经意地看见了坐在沙发一角的海堂,还有另外的三个人,他们在玩什么?越前好奇地走过去.
此刻的海堂,正在和桃城,河村,乾玩大贫民游戏.
\"哈哈,秘技--猪羊变色!猪羊变色!!\"桃城得意狂笑,甩出四张扑克.
\"啊,OH MY GOD!\"河村不禁大叫.
\"猪羊变色就是说好牌变烂牌,烂牌变好牌.阿桃,你的牌一定是不一般的烂.\"乾推推眼镜.
\"秘技--猪羊不变色.\"海堂等桃城笑够了,也甩出四张牌.
......-_-|||
......O-O`:)
......0_0~~\'
\"阿桃 ,你已经连输23局了,还要来吗?\"河村看看桃城.
\"当然要来,不赢这个耍蛇的我绝不善罢甘休!\"
\"还是先把这个喝了吧.\"乾迅速端出一满杯蔬菜汁,怪笑.
\"什么,刚才不过是50个俯卧撑,现在就变成了......\"
\"愿赌服输!\"海堂低声念着,\"胆小鬼.\"
\"谁是胆小鬼啊,喝就喝.\"桃城被激怒了.
随即,重物坠地的声音出现了.
越前实在不忍看下去了,刚准备离开.忽地,看见海堂前辈的眼睛,墨一般地黑,仿佛可以吞噬星光.但那黑色,也不全是幽深,更多的是,越前不懂的.
话说回来,今天真的欠海堂前辈一大笔人情.以后,怎样还呢?
沉思间,海堂起身走向阳台,扔下一句话,\"等那个笨蛋醒了再叫我.\"
对了,对于帮助自己的前辈,至少得说声谢谢吧.
越前也来到阳台,却发现月牙微露,星光闪烁.
原来,玩了这么久啊.
风,微凉.
夜,渐深.
越前情不自禁地轻轻叹一口气,不二前辈,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越前.\"
\"呃,海堂前辈?\"
海堂却又沉默了,只是注视着越前,直到一阵带着夜色的风吹过,开口:\"你今天忘戴帽子了.\"
啊!越前不由摸摸头.真的,没戴.
\"现在的你,真不像我认识的越前.\"扔下这句话,海堂转身走回客厅,\"怎么了,那个笨蛋还没醒吗?\"
\"谁是笨蛋啊?\"客厅又热闹起来.
不是,海堂前辈认识的越前??
是指没戴帽子吗,可是感觉又不太像在说这个??
越前吐出一口气,仿佛排解出胸口的迷惑.
仰望星空,深蓝色丝绒点缀着温柔而耀眼的宝石.
脑海中闪过以前在美国学过的一首诗的片段.
You are like the night, with its stillness and constellations.
You silence is that of a star, as remote and candid.
\"呼----\"终于离开了.
悄悄溜出去的越前并未引起客厅里战斗正热血的桃城等人的注意,也许除了某人.
不过,大石前辈家的庭院还真是很有日本风味.
一个不大但清澈的湖泊,湖边数块的黑色石头,还有一株过了花期的牡丹樱,地面上零散分布着几株兰草.
真的很像日式的旅馆,再加上一盏赏雪灯笼就完美了.
越前靠在巨石上,闭上眼,开始回想.
回想那些过去的片段.
粉红色如梦一般飞舞的樱花,冲着夕阳奔跑时狂乱的心跳声,微酸带甜冰冰凉凉的葡萄果汁,一张又一张淡绿色的纸条,印在路灯下重重叠叠的影子,河风熏陶下的青草香气,碧蓝如洗的天空中的纸鸢,额头上滚烫又温柔的吻......
还有,那些好吃的东西,多到记不清.
那些好闻的气味,似乎近在咫尺.
近在咫尺?!
越前猛地睁开眼,大门处,有人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越前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躲!
\"大石,我们在这里坐一下吧?\"
\"哦,哦.\"两人脚步踩在草地上的声音结束后随即是塑料袋唏唏唢唢的声音,然后是大石先说,\"英二,要吃提子蛋糕吗?\"
\"恩恩,不要.\"
躲在暗处的越前可以想象得出大石前辈的表情.菊丸居然美食当前而不动心,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吧?
\"英二,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冰糕吃太多了胃不舒服?那我去拿药!\"
\"秀一郎.\"菊丸一把拉住惊慌失措的大石,\"你坐下.\"
\"......\"大石只得坐下,内心忐忑不安.一般来说,当菊丸叫他秀一郎的时候,说明他很认真.....或者生气??
啊!难道我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
大石慎重地面对菊丸:\"那个,英二,要是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或者更糟,要是你因此生气的话.哎呀,我在说什么啊?\"大石笨拙地说着,却搅得菊丸一头雾水.
\"大石,你在说什么啊?\"
\"总而言之,你心里对我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好了.\"
\"真的?\"菊丸的大眼扑扇扑扇.
\"真的!\"大石的表情绝对的真诚,虽然还是有些小生怕怕,但是已经做好准备接受菊丸的火力了.
\"啊哈呵呵呵,大石你实在太有趣了.\"菊丸却哑然失笑,笑够了之后单手托腮,一颗酒红色发的脑袋轻轻靠在还没有醒悟过来的大石肩头.
\"我只是想起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
菊丸微侧着头,右手从刚才起就一直拔着地上的草,一下又一下,直到摸不到草叶才开口:\"大石你,两年前对我说的事,我决定接受了.\"
此刻闪到暗处躲藏起来的越前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原来菊丸前辈提到过的那个人就是大石前辈啊.真是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英......英......英...英\"大石的脑袋显然是高级水泥做成的,连个\"二\"也喊不出来了.
\"怎么了?啊,难道大石你想说你忘了吗?\"菊丸的大眼瞪得像铜铃,好容易他才下定决心说出口,大石居然给他这种反应.\"哼,明明是你先说喜欢我的,现在我说喜欢你,难道你敢不认帐!\"菊丸越说火气越大,一把抓住大石的衣服领口,\"有话给我说清楚啊!大石秀一郎!!\"
但是越前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大石的回答.
他只听见了虫鸣声,偶尔经过的汽车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直到一声惬意的长叹后,菊丸的声线又恢复了撒娇的本质:\"大石你怎么不问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呢?\"
\"我已经收到了.\"大石的声音依旧温厚纯良.
你,就是上天给予我最好的礼物.
\"大石,你不问我为什么现在才说吗?\"菊丸伏在大石的肩头,倾听着大石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我还是那句话,英二.只有心灵的声音才不会骗人.\"大石摸摸菊丸的发丝,\"对吧?\"
“嗯。”
我喜欢你，相信这一点你我都明了。
可是，那个关于为什么我现在向你说出我喜欢你的原因，却是个秘密。
那是我与神之间的约定。
那是我对某人的祝福与祈愿。
越前呆呆地蹲在墙角，傻傻地看着两人手牵手甜蜜地走进屋子，忽地感到嫉妒，对菊丸幸福的嫉妒。
我自己的幸福，又要在哪里寻觅到呢？
越前缓缓站起来，慢慢走出大门，无意识地向左转，却不自觉地停下，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在牵引自己。
向后转身180度。
记忆中有什么影象开始重叠，却又渐渐散去，剩下的，惟有真实。
那盏高高的路灯下，一个褐发单衣少年，浅浅含笑。
灵魂与血脉刹那间沸腾，身体与语言却瞬间冻结。
冰与火的折磨，令越前怀疑这是一场梦。
如果这就是梦那我可不可以不要醒来？
因为他在向我走来，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当他来到我面前时，星光在他身后的天空中闪耀。
我想开口说你真漂亮时，却不被给予逃离的机会而抱住。
“越前。”
梦里出现千百回的人，此刻与那声音一起拥抱了我。
越前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
脸，埋在不二胸口。
手，扯住不二衣袖。
而泪，快要滑落了。
来不及去想菊丸前辈的表白，来不及去想不二前辈拥抱的含义，来不及去想那个无可奈何的赌注。
有一个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跑出来。
“不二前辈，我”
喜欢还没有说出口，嘴唇被陌生的暖意封印。
是不二的食指堵住了越前脱口而出的表白。
不二怜爱地注视着越前。
你，不必向我说的，因为
“我知道的。”
然后那根吻过越前的食指被不二暧昧地放在自己嘴边，轻轻一吻。
以吻起誓。
将那些开不了口的话，以星光为见证，留在时间的河岸。
越前松开拉住不二衣袖的手，转而搂住不二的腰，感受贴心的温暖。
不二前辈，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啊。
喜欢到连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喜欢。
只知道，有人可以毫无保留地接受，接受我的倔强，我的任性，我的脾气，我的一切时，我想拥抱他。
就像现在......
不二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忍不住弯腰把头贴在小猫的颈边。
一边抱得更紧，一边想着：
神哪，可否原谅我的任性？
原谅我对爱情的贪婪与自私？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