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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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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写在最开始的后记
佛语有云,一切皆有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道德经上也曾说过,道,可道也,非恒道也。
我这样的人,大智大觉是没可能了,只道自己一生只做一场虚梦,却不知这场虚梦,只有醒,才方知是梦。
我想我曾经不止一次站在这里,雪山之巅,心里混沌难堪,仿佛懵懂初始,望着满目皑皑白雪,绵延万里的山脉,扪心自问,我是谁。
我是谁?
我出生于长沙九门提督平三门吴家,我爷爷是长沙吴家第一代,也算是正宗土夫子,倒过不少赫赫有名的大斗,和其他八门组成贯穿官场,商场,黑市的垄断家族行业。悉数起来,也算洋洋洒洒风光过,解放后,我爷爷因战国锦书事发东窗,老九门因此受到极大冲击,波及范围之广,不容细说,这也正是导致长沙土夫子被全面清洗的直接原因。
后来,我爷爷不明原因被洗白后,家境也就日渐没落,到我这一辈,除了鼓捣些民窑西贝货的小生意,真品重器也不多见。除了我三叔,我三叔吴三省是家里唯一一个继承老本行的土夫子。
一切的开端始于2002年山东瓜子庙。
这样说并不准确,一切的开端并非始于我这一代,鲁王墓也并非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个秘密。
如果说一个人出生到死亡是每个时间点连成的一条锁链,那么说每个阶段的经历也会自然而然练成一条线。
而我的这条,从出生的那一刻到现在,从一个古董店小老板到如今,并不是每件事都能够绝对肯定,也并不是每个记忆都是真实可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分成了两条,或许更多。
这个秘密历经三代人,可想而知背后隐藏的信息量是多么庞大复杂。不管怎样,我执着去追寻,去分辨,但不能完全说是忠于自己的意愿,每当我面临重大决断,背后总有一个隐形的操盘手,暗地里扭转更该,我没有想过挣脱出来,有个人为我做了,有个人为我牺牲。
但真正的“它”,竟是不可违背的。
就好像吴邪是我的名字,也可能是个代号。真正的我,是谁?而这二十几年来所经历的一切,看似确凿的背后,什么是假象?什么是真实?
我在山顶端,又一次站起身来,视觉能力刚刚恢复过来,过强的光芒让我不适,眼泪淌个不停。这个世界又回到最初的模样,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既熟悉又陌生的。依稀间有个男人小心翼翼地向我走来,叫我吴邪。
我还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却觉得他的脸孔十分熟悉。他掰过我的脸,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如我所看到的一切一般深不可测。那男人抬手捋了捋我的头发,然后拉起我的手臂,对我说“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