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系》咕噜咕噜

11、第十章

　　“阿初，你真是不通气哎！”
　　“就是嘛，我们才来多久你就赶我们走……”
　　“等单君华同学好了你们怎么腻在一起我都不妨碍好不好？”
　　“哼，臭阿初，等单君华同学好了，哪用你批准我们在一起？”
　　众女对着官腊初做了个鬼脸，终于吱吱喳喳的走了。
　　而她，望着门被带上后，唇上依然挂着亲切微笑的官腊初，并不兜圈子：“轮到你了？”
　　“我是给你送药的。”
　　“听不明白？我是问，轮到你来警告我了？”
　　官腊初不置可否，把药递给她。
　　“不，是来毒害你的。”
　　她错愕的看着他。
　　“这药你若吃了，后果不堪设想喔。”
　　她瞪着他掌心里的药丸，分明跟她早上吃的一样：“白痴。”
　　“不怕？”
　　“我只是不相信有人愚蠢到敢挑衅单家。”
　　说罢，她懒得再看他一眼，抢过了他手上的药，而他，看着她一股脑儿的把药吞下去，唇上的笑，慢慢地，加深着。

　　很快又到了放学时分，保健室的门，早早地就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臭阿初，你说真还是假的？单君华走了？”
　　众女们怒的双目放火，只是，官腊初不明白为什么女生堆里会有几只男的混在里面，而且这几只男的，貌似是（8）班最难缠的几个学生吧？不过，他们站在比较远的位置，只是抱着胸，嘴里大胆地叼着烟，没有加入围堵他的行列。
　　“单君华同学确实已经走了。”
　　“骗人！她明明那么的不舒服！刚刚我们来看她的时候她不是睡的很沉吗！”
　　“就是啊！”
　　睡的沉是因为药效。
　　他给她吃的，可是可以让大笨象睡三个小时的特效安眠药，算算时间，药效还有差不多半小时就过了吧？
　　“不然你们进去找找看？”
　　他故意让开，让为首的仕箬霖冲了进去，只见仕箬霖霍地来开了区分休息区和听诊区的那张帘子，霎那，大家都看到了方才单君华休息的那张病床已经空荡荡着，就连被铺也已经被整齐地叠好了。
　　仕箬霖不死心，又拉开了第一张病床与第二张病床之间的那道帘子，床上还是空的。
　　再里面，是医疗用的屏风，高度1600mm左右，似乎里面还有空间，但是以仕箬霖的身高看过去，可以看到里面堆放着蒙尘的纸皮箱。
　　“臭阿初，到底把人藏在哪里啊你！他真的不在？”
　　“真的不在，因为单君华同学家里的人来把她接走了。”
　　“吼！你怎么都不来告诉我们！”
　　“就是啊，我们很想知道她家里有什么人！”
　　“对了，来的是她的谁？听说单君华同学家里背景很神秘哎！”
　　现在的女生可真是进取啊——
　　“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单君华同学来学校再问她不就好了吗？”
　　“可单君华同学总是不肯说家里的事情啊！”
　　“就是，不管怎么问都不肯说。”
　　官腊初眼见着那些吱吱喳喳的女生们好不容易结派离开，尚来不及松口气，却发现那几只男的还瞪什么似的瞪着自己看，仿佛想找茬，不过，也只是瞪了他个一两分钟，便叼着烟大模大样地走了。
　　关上门，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距离林之曦来上药还有一阵子，于是，他走向了休息区，越过了第两张空的病床，轻轻地推开了那个高度1600mm的医疗用屏风——
　　里面，靠着屏风堆叠的确实是蒙尘的纸皮箱，可在那两排纸皮箱之外，却有一张矮脚病床，并且，上面躺睡的正是单君华。
　　她睡的很沉，额上冒着薄薄的汗，眉心是触起的，不过没有要马上转醒的迹象。
　　于是，他弯身，看起来瘦弱的臂弯，轻易地就把她抱了起来，先是放在第二张病床上，然后，把薄被覆在她的身上。
　　正欲转身，忽地，闻到一声小猫般的嘤咛。
　　他打趣的看着单君华那一直拢紧又放松的眉，有点意外，因为她居然比预定的药效散退时间更早地恢复了意识。
　　不过，这对于他即将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冲突。
　　所以，他抱胸，看着那双迷惘的眼，唇角撇出了坏坏的笑，伸手，用因为练习握手术刀而比常人灵巧的食指轻轻地在她领子上的领带扣上一拉，唰地轻响下，饱满而规矩的领带被他轻而易举地把玩在手里，而那双本来因为睡糊涂而迷糊的眼睛，也终于因为他的举动微微地，愣了愣。
　　她错愕的看着那个用轻蔑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男人，看着他的白袍，看着他把她的领带送到鼻翼前轻轻一嗅，却完全无法思考，也没有任何的感觉，直到，领子前的扣子被他用食指轻佻地一挑，领子一紧，随即又一松，如数地，又解开了一颗，她的胸前凉凉的，空调的风席卷了过来，而他的手指头，顺着她的锁骨，勾勒着游移到本来扣着第一颗纽扣的位置上。
　　“是不是没有任何感觉？看你的样子，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你不是最喜欢张牙舞爪了吗？说啊，警告我啊，你不是很喜欢威胁别人顺着你的意思的吗？”
　　声音落罢，衣服，被冰凉的大手撩开。
　　只觉得胸前的薄布一紧，然后，松落了开去，一直被束缚着的什么，突然得到了解放。
　　而这个时候，那个穿着白袍的男人轻笑，猛地，翻身上了床。
　　“嘎吱”一声，床的支架发出了闷响，她只觉得身边的床褥陷下去几分，而眼前，那个男人跨跪在她的身上，那条条纹领带，垂落在她的脸上，可她却完全感觉不到痒或其他，无力地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用摄像头瞄准着自己，她除了看着他还是看着他，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似的。
　　“是不是药的份量太重了？你应该可以思考才对。”
　　是下巴，被那人突然捏了个紧，可她浑噩着，好像连痛的感觉都变得迟钝了，只能看着他，却不明白他为什么皱眉，又为什么脸带惋惜。
　　“不过，我可不会笨的把你弄清醒，毕竟，大家都传说你运动神经很好。”
　　下巴，终于被松掉，不过那人开始摆弄手机的摄像头，然后，放在床边的高柜上，让镜头瞄准了床上的她和自己。
　　“我知道你现在没办法思考，不过，等你清醒过来了，一定还记得发生过什么，真有趣不是吗？告诉你，你以前没有遇到过敢动单家人的人，不代表以后不会，清醒过来后可别哭着喊爸妈喔，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只觉得，右耳边的发被狠狠的一扯，她被那人微微拉了起来，而消毒药水的气味，也随着那人的凑近而溢满了鼻翼，呛得她眉心发痛。
　　嘴，猛地被堵上，一开始就被疯狂地咬啃蹂躏，那湿漉漉的舌头，轻易而残忍地在她的嘴里翻卷，疼痛伴随着腥腻的甜，使得她本来发软几近无法动弹的眼忽然眨了眨，而胸前多出来的手，飞快地锁住了她的喉，以一种压迫的力度，掐住了她的咽喉位置，那蛮横的力度，逼得她几乎连呼吸也做不到。
　　是一种濒死的感觉，让她反射地要推开身上的沉重，可无论她怎么使力，涨红了脸，压在身上的人却分毫不动。
　　而不晚不早地，门在外面被轻轻地敲了两下，而门锁，被人从扭动。
　　只听“哒”的一下，卡住，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下，又敲了敲门。
　　“碍事。”
　　官腊初皱了眉，不耐烦地离开了床，伸手就把那浅绿色的帘子拢了个紧，在确保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单君华后，才走过去开门。
　　到底是谁会在这种时候来保健室？
　　门，推开，他那因不耐烦而拢紧了几分的眉，因为看到站在门外的人而讶异得跳了跳。

　　“小曦？你怎么来了？”
　　林之曦有点疑惑的看着他那敞开的领子，和微湿的发鬓：“你在忙？”
　　“正准备离开，是来上药的？”
　　见林之曦不置可否，他让开了位置让林之曦走进来，带上门后，便像往常那样自己走进了休息区，把第一张床的帘子拉上，不过，这次他没有躺下来等林之曦自己上药，因为他有他的乐子。
　　悄悄的，撩起了帘子，看着那个在床上正狼狈着的单君华，看着那分明完全不懂情爱为何物而泛着红潮又迷惘的脸，他拿起手机，用一边欣赏着刚刚拍下来的视频，一边分神的注意着她的情况。
　　那种特效药他很少使用，加上单君华是提前醒了过来的，他实在很难估计她什么时候会恢复体力，而况，林之曦又在外面，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自己又不能请她先离开——只是，如果时间拖的太久，要做的事情他来不及完成，那他也是会很伤脑筋的。
　　“小曦，我本来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外面沉默了下，“我来了让你很困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