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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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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想要体验那至深的黑暗,那么请你一脚踏进精神病院的大门,一脚踏进坟墓。
中岛阳子在厮杀,不是战场。
她快要死亡,这算不算一脚踏进坟墓?她想她已经发了疯,那么是不是就代表,她已经体会到至深的黑暗?
那个可爱,惊悚,危险的狗尾巴草,是个魔术师,同样是个小丑。
名字叫做——西索。
中岛阳子挨了揍,遍体鳞伤。
可她在发笑,是那种异常温馨的弧度。
她倒在地上,用上匍匐的姿态像狗一样的喘气,满嘴的血腥气实在谈不上舒服。
中岛阳子翻了身,吐了血。然后说,“西索,杀了我。”
西索听听了发笑,诡异惊悚,他说,“才~~~~不要。”
这是单方面的舞台,上演的无非是那些狗血滥情的肥皂剧。对了,还加上了那下作的虐身情缘。
其中的女主角是个红发碧眼的妖怪,饰演对手戏的是那个浓妆艳抹的男人。
可恶的小丑。
带着皇冠的国王意外的心情很好,也许是因为上演了这么一出的好戏,也许是因为难得打的尽兴。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的心情很好,不争事实。
库哗看着库洛洛面无表情,他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杀了那个国王。
他是怪物不是么,那个吃了孩子的怪物。不是一般的嗜血。
库洛洛说了话,对着那个冷漠的蓝发工头,他说,“库哗,你杀不了我。”
之后是什么,是——沉默。
西索捡起地上那个砸的粉碎的皇冠,他对着库洛洛抛了媚眼,媚眼如丝,妖治鬼魅。
他说,“多谢了呐,下次我会再找你玩。库洛洛。”
他抱着地上苟延残喘的红发妖怪,扭着腰出了那个巨大的庆功宴。
是个适合烛光晚餐的夜晚,星光璀璨。
还是那个房间,破烂的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腐臭味。
中岛阳子在床上发呆,在这个她开的房间,房钱已经付了,奢侈的施舍。
她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蜘蛛在结网,肮脏的彻底。
她不眨眼,问,“为什么?”
中岛阳子是一个国家的王,五百年的。五百年可以让一个白痴变得聪明,同样可以让一个一无所知的愚蠢人变得敏感。
中岛阳子是后者,所以她知道那个该死的庆功宴为什么会存在,原本不属于这里的东西。
所以她同样知道,那个蓝发的工头为什么会正好在天空斗技场。
这是一场骗局,所有人都是骗子,大骗子。
用上伪装起来的脸孔,对着她说着一大堆的谎话,为的却是她并不想知道的东西。
西索在喝咖啡,用着蓝山的咖啡豆,细细的磨成粉,冲进去,放进水。
他开始搅咖啡,等着那个漏洞一样的机器结束使命。
西索在喝咖啡,坐在床边,看着中岛阳子。对于一个猎物来说,她过于聪明,同样,太过敏感。
这不好,非常。
中岛阳子起来,就着西索的杯子喝咖啡,扬起手,泼上那张过于妖治的脸。
咖啡很烫,烫的有种冰冷的温度。
西索发了笑,不去管脸上花了的妆,他和中岛阳子接吻。很快,也很慢。
他说,“你在害怕,不要逃,你逃不掉的。”
就算死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