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法尔科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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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哥谭落雨纷纷，葬礼如期举行。
直到葬礼结束，布鲁斯期望的惊喜都没有发生。
雨声渐缓，阿尔弗雷德撑着伞，布鲁斯和他一起目送穿着黑衣的来宾离去。
离去的不只是客人，还有被阿尔弗雷德遣散的佣人。
走远的女孩对布鲁斯挥了挥手，布鲁斯对此的回应只是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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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哥谭之子。”
来人合起伞，递给他身后的人。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鹰隼般的眼睛。
“瞧你的眼神，你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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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确实对眼前的人有印象。他的父亲托马斯·韦恩是一名医生，布鲁斯习惯了电话响起时父亲匆匆外出的身影。
但是有一天晚上响的是门铃。
一名年长的男人搀扶着年轻的男人进来，年轻的男人身上淌着血。
布鲁斯在二楼悄悄探出头，他们说了什么布鲁斯没有听清楚，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工作时的父亲。
阿尔弗雷德忙着帮托马斯打下手所以没有注意到他。
但是躺在餐桌上，看似奄奄一息的男人却睁开了眼睛，那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布鲁斯探出的脑袋。
布鲁斯被吓了一跳，缩回到黑暗中。
惨白冰冷的脸色，染血的白衬衫，还有一双冷酷狡诈的眼睛。
定下了布鲁斯对男人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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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迈恩·法尔科内。”男人自我介绍道，“关于我的朋友，你的父亲遇害我感到非常难过。”
“托马斯是哥谭这座泥沼难得的好人。瞧瞧，这个大善人为了拯救哥谭人们，放弃了自己的医生事业去竞选市长。”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回报呢？他深爱的哥谭背叛了他，他想要拯救的人杀死了他和他的妻子，留下了孩子独自面对这一切。”
“法尔科内先生，我很感激您对托马斯老爷的情谊。”阿尔弗雷德打断了法尔科内，“但是您的这些话可不像适合对一个孩子说的。”
“复仇可不分年龄。”法尔科内满意地看到布鲁斯睁大的蓝眼睛，“在如此敏感的时间段，发生这起意外不得不让人探究。”
“您也有嫌疑。”阿尔弗雷德。
法尔科内不置可否地哼笑几声，漫不经心地戴上墨镜，“我是该反省一下，现在不是适合谈话的时间，也不是适合谈话的场景。小韦恩，你会知道在哪里找到我。”
“……”
布鲁斯目送着法尔科内离开。
卡迈恩·法尔科内的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
硬要布鲁斯说，是鲜血、硝烟和铁锈？不，要比起现实更抽象一些，是贪婪、野心和欲望。
他无法全然相信法尔科内的话，哪怕对方点出了他一无所知的现状。
“阿尔弗雷德，我可以信任你吗？”
“当然，少爷。”阿尔弗雷德说道，“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您的。”
“包括托马斯老爷做的错事。”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法尔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