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看我新文《吝啬月季》戳专栏~
年上be,虐,药剂师×慈善家
*照片上她穿旗袍,而他打着油纸伞,西装湿了半边肩。那是唯一的照片了,所以她很珍惜。
宋今词第一次见到顾河洲是在誓师大会上,她隔着很远的距离看台上的他。她的资助人神情温和眉目安定,像他的字。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他把给她讲过的又讲一遍,“顾某提前祝所有考生高考顺利、前程似锦。”
后来她学业更上一层楼,导师给介绍了同门学长,她看着男生那件咖色的毛呢大衣却想到顾河洲也有一件。
“这个不行,”顾河洲的电话急吼吼地打来,“他本科期间就有过婚史,还不如,不如那个郑译。”
“顾河洲,”她终于受不了了,她抓着他整洁的衣领迫使他低头,“不喜欢我凭什么管我这么多。”
她不明白怎么他耳朵都红了还要推开她,她想叫他再等一等的,就跟以前无数次那样,她会对得起他友善的帮助。
可他总是一退再退,他对别人大方却唯独对她吝啬,送了十年的满天星却连一枝月季也不肯给。
多年后再提起他她已云淡风轻,她说顾先生大方有时又实在小气,旁人觉得她说笑,顾先生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顾河洲心挺硬的。”她垂眸笑了。
可她不知他早看出她想要那支玫瑰,于是临州的玫瑰开了满城,岁岁年年,从新花到荼靡。她不知他到底舍不得,于是他收起汹涌的爱意逼着她往前走,可她还是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