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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手术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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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拿起一把半新不旧的手术刀,灯光下刀尖闪着冷光,在接触到女孩儿的耳朵时,女孩儿突然从手术床上坐起来,黑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不给我打麻醉剂,直接生切?”
凌霄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给顾客注射麻醉剂,赶紧放下手术刀,开始在阴暗潮湿的手术室里寻找麻醉剂。
他在手术室内翻箱倒柜,柜里、冰箱里、保险柜里都没有,最后,终于在靠墙的消毒柜里找到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
这些瓶瓶罐罐整整齐齐地码在消毒柜内,白色的标签都贴在瓶身上,清楚地写着各种药品的名字和用途。
他蹲下来,从消毒柜里取出这些瓶瓶罐罐,仔细地辨认瓶身贴的标签,找了好大一阵,才算找到了装麻药的瓶子。
他大体读了遍说明书,遵循说明书的方法,把白色粉末先倒进水杯,然后搅拌,直至粉末完全化开,接着,他拿起注射器,把搅匀的麻醉剂吸入针管。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走到手术台前,看着女孩儿的脸,说:“马上就要注射麻醉剂,你要是后悔,可以暂停手术。
女孩儿睁开眼,眼角竟然滑下两滴清泪,但语气还是十分倔强,“别废话了,动作快点,我还有事要做,迟了你担得起?”
凌霄深知女孩儿主意已定,他也不再犹豫,抓起女孩儿的手臂,慢慢把针头扎入女孩儿娇嫩的肌肤里。
他忐忑不安地盯着女孩儿的脸,直到女孩儿闭上眼睛,身体完全放松,他才一寸寸地把针头从女孩儿的胳膊上抽出来。
接下来就是做手术了。
他放下麻醉剂,又拿起了手术刀,可每次把刀尖对准女孩儿的耳朵时,手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这样反复了几次,他终于下定决心做手术,不然,麻药失去药效就麻烦了。
他鼓足勇气,一边想象着切肉的场景,一边握着刀,沿着女孩儿的右耳根部切了下去。
手术刀切进皮肤,将肉割裂,鲜红的血顺着刀口慢慢地流出来,他咬着牙谨慎地切割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完成了手术,他开始清理女孩儿的伤口,然后小心地缝合伤口,想尽一切办法让切口看起来平整。
手术做完后,他走到消毒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保鲜盒,把沾满血的耳朵谨慎地放入保鲜盒内,然后把盒子密封好,又左右端详了一遍,以免耳朵从盒子里掉出来。
然后,他走到最近的一台冰箱前面,伸手打开冰箱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他的皮肤立刻变得通红。
冰箱有三层,空间其实很大,按理说,放一个小小的保鲜盒绰绰有余,但是冰箱内塞满了各种各样看不清内部的保鲜盒。
这些保鲜盒杂乱无章的堆叠在一起,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空隙,他完全没有想要打开看看的兴趣,担心自己会被吓死,直接把手上的保鲜盒硬塞进去,就关上了冰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