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007章开学的购物 ...
-
《西弗勒斯为何那样？》
第007章开学的购物
从那天之后，西弗勒斯就不时能接到来自“马尔福”的包裹。
有时里面会有卢修斯写的信，极偶尔，会有来自黑魔王的卡片。
卡片上的内容很精简，字迹也与黑魔王的气质不太一致，而且卡片上从来没有落款。西弗勒斯却知道，这就是黑魔王给他的。
哪怕他什么要求都没提，他们仅仅就那样面对面交流了极为短暂的时间，黑魔王也知道他需要什么，然后就什么要求都没提的送来了远超他一开始预想的东西。
多么慷慨的王者！
有了这些“资助”，西弗勒斯已经完全不用为谋生而焦虑。
不必对每一个铜纳特斤斤计较，西弗勒斯省下了大把精力和时间，可以自由地沉浸在魔药和魔咒研究中，这怎么不令人愉快呢？
从不必烦心杂事的研究中回神，已经是该准备新学期入学用品的时间。
猫头鹰横冲直撞地带着信件闯进庭院，西弗勒斯反射性以为是黑魔王又送了什么东西来，拆开一看，却是O.W.Ls成绩单和新学期要准备的物品通知。
O.W.Ls成绩单没有超出预料的情况，只有一门课仅得了“E”。
「要告诉黑魔王……」
西弗勒斯猛地收起成绩单，那句话不过是黑魔王调侃他的年龄，又不意味着黑魔王真的关心他的成绩。而且黑魔王又不是他的家长，拿成绩单给他看做什么呢？让他夸小孩儿聪明吗？
黑魔王看到了也可能不会夸奖——拉文克劳有好几个人修了12门课，还有极大概率能拿到全O的成绩单，而他对不感兴趣的科目早就放弃不修，再加上……有一门课是“E”不是“O”，拿给黑魔王看会很影响他在黑魔王心中的印象。
送走猫头鹰以后，望着在甘草地里跳来跳去的马尔福家的猫头鹰，西弗勒斯手里的成绩单越攥越紧。
“咕咕～”发现西弗勒斯在看它，猫头鹰歪着头向西弗勒斯迈进。
一扭一扭地前进，像只笨重的企鹅。
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两分，西弗勒斯大力揉了一把猫头鹰的头。
招来羊皮纸和羽毛笔，西弗勒斯将自己的研究近况和一些成功的魔药通过这只猫头鹰送走。至于东西最终是送到了卢修斯手里还是黑魔王手里，西弗勒斯不太敢肯定。
那只猫头鹰不知道得了什么命令，每次送完西弗勒斯的东西后就会回到这里。西弗勒斯权当是租来的猫头鹰使唤，除了喂点水和粮也没多问。
……
卢修斯收了包裹，勤勤恳恳地往黑魔王的办公室送去。
他实在摸不准黑魔王对西弗勒斯是什么样的态度，不提让西弗勒斯加入的话，没有任何要求，就那样让他不断地给西弗勒斯送东西。
他没胆子看黑魔王写给西弗勒斯的小卡片，但在黑魔王允许下还是能看到西弗勒斯写的回信——像什么学术研究报告，用词深奥，论证严密，伴随大量参考文献，看得他头都大了。
他还以为西弗勒斯没提到对黑魔王的崇敬，黑魔王会不满意呢。然而……他都做中间的猫头鹰信使多久了，黑魔王还没腻。有时候明明是在汇报正经事，黑魔王都会在他说完之后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空空的手看。
很明显，黑魔王还很期待西弗勒斯的回信。
啊，可能是他不懂吧，原来黑魔王喜欢这款“笔友”。
不知道这次黑魔王又会看多久的信。
卢修斯眼观鼻，偷偷用余光观察黑魔王。
瞧他看到了什么？
黑魔王竟然笑了！
也不是说黑魔王不会笑吧……平时有冷笑，诡笑，狞笑，嘲笑……可以说黑魔王也是个“爱笑”的“开朗”领导。就是这个笑容，有那么点像阿布拉克萨斯对他的笑——看孩子出息了又有点犯傻的那种带着点包容又欣慰的笑。
卢修斯在心里给自己甩了一巴掌，把这可怕的联想扇飞。
Voldemort拆了包裹，里面又是几瓶完全不同的高级魔药。西弗勒斯在信件中只提到了名字和作用，这么短的时间里，这小孩儿给他送了多少高级魔药了？
“卢修斯，我们的小朋友已经有魔药大师的水准了。”
卢修斯发蒙：“西弗勒斯才五年级结束吧，他的天赋是很不错……”
Voldemort满意于只有自己了解西弗勒斯的天赋多么了不起：“他已经拿到O.W.Ls成绩单了。”
卢修斯更蒙了：拿到O.W.Ls成绩单和魔药大师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他早就拿了O.W.Ls成绩单，还拿了N.E.W.Ts成绩单，不仅如此，W.O.M.B.A.Ts成绩单他也没错过。他成为魔药大师了吗？显然没有。
“Lord，打算赐予西弗勒斯标记？”
“他还需要一些锻炼。”Voldemort不需要霍格沃茨还没毕业的学生效命。
“卢修斯，去和他联络联络。霍格沃茨快开学了。”
联络什么？
但这个任务让卢修斯悬着的心放下了，他实在不喜欢那种见血的任务——并不是下不了手，而是太不体面，还有受伤的风险——西弗勒斯要开学了，这时候联络他，意思是让他带西弗勒斯去对角巷买东西？
黑魔王知道西弗勒斯手头拮据？
卢修斯应下任务，但还是多嘴问了一句：“您要亲自见见西弗勒斯吗？”他在问什么？问黑魔王要不要带孩子逛街？
黑魔王没有回应他，卢修斯不敢追问，告退去给西弗勒斯写信了。
……
卢修斯什么时候这么啰嗦？
西弗勒斯收起信纸，猫头鹰只带回来了卢修斯的回信，没有黑魔王的只言片语。
这很正常。黑魔王又不是什么悉心照顾孩子的老师。
西弗勒斯忽略那点失落，转而给卢修斯简短回复自己去对角巷的时间。
那次宴会以后，卢修斯和他的信件往来变多了。西弗勒斯还记得在学校的时候这位学长多么高傲冷漠，这段时间的书信却让西弗勒斯对他有了点新印象。所以卢修斯在信里提议要一起去逛逛对角巷，教他一些东西的时候，西弗勒斯同意了。
西弗勒斯有意在送魔药的时候换着花样挑高级魔药和难度极高的冷门魔药送出去，卢修斯有时候会暗示他需要一些品质好的伤药，西弗勒斯一并都给了。连续送了这么久，黑魔王也该了解他的魔药水平。然而黑魔王没有任何回应，他也仍不知道黑魔王要什么。
要是能见面的话，就可以问清楚了。
西弗勒斯不习惯接受这样没有根源的好意，来自黑魔王的善意让人像是漂浮在空中，太虚浮，以至于不安。
或许见到卢修斯能打探一下？
希望卢修斯不会拒绝雨天逛街。
“我得说，西弗勒斯，你真的挑了个好日子。”卢修斯埋怨地拍开身上的水珠。
对角巷正在下雨，靡靡细雨沾连在发丝上像一层糖霜。过于细密的水珠，让人感觉呼吸里都是雨水。
西弗勒斯移开目光：“这样的天气，正适合你发光。”阴雨天的对角巷更显暗淡，卢修斯的头发无疑是整条街上最明亮的光源。
他不会告诉卢修斯，这就是他故意选的时间。
“你这小鬼……难得能认识到我的光辉。走吧，先去买好那些学习用品。”卢修斯感觉自己属于未婚先带娃。不，他和茜茜的孩子绝不可能像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已经忘记上一次有谁陪着他在开学前买过东西，莉莉？他不愿意让她看到他的窘迫，并没有同莉莉一起这么走过。
卢修斯递给西弗勒斯几张价目表，以及一大堆折扣券：“内部价格。”
西弗勒斯一目十行，火速与过往自己买东西的价格对比，卢修斯拿到的折扣还真不少。在他不会压价的时候，还真没看到过这么便宜的价格。
没有拒绝卢修斯的折扣券，西弗勒斯买东西习惯精打细算，有了价目表、折扣券，再加上以往经验，这次同卢修斯一起逛街和店员杀价几乎是踩着底线成交。
店员看西弗勒斯的表情充满怨念，视线触及卢修斯又像被烫到一样回缩，只让西弗勒斯拿着东西赶紧走。
“他们知道你是食死徒？”西弗勒斯收起包裹，低声问。
那些店员的表情相当微妙，他们当然不惧怕一个学生。卢修斯做过什么？
“嗯哼。”卢修斯敷衍，“他们不清楚有哪些人。可能有猜测。”毕竟那场宴会就已经向整个巫师界宣告了马尔福家的立场。
和卢修斯逛街有不少便利，除了他偶尔表现出的傲慢与对便宜物品的嫌弃，西弗勒斯不在意多了一个人。
“你看起来乐在其中，西弗勒斯，看起来和他们讨价还价的过程很有趣？”卢修斯和西弗勒斯走过一家家店，亲眼见证西弗勒斯怎么杀价让他为自己过去的钱而心痛得滴血。
西弗勒斯心情不错，他能猜到卢修斯在想什么，于是慢吞吞道：“如果你想试试？”
卢修斯还真和西弗勒斯一起去试怎么砍价了。可惜店家对卢修斯·马尔福太过熟悉，至多就是比内部折扣低一点点，还是卢修斯那砍价的执着让店员感觉不照顾一下大主顾肯定会倒霉，不得不给卢修斯一点点优惠。
卢修斯挫败不已。
这样的差距，就连西弗勒斯也感到困惑。
卢修斯很快调整好自己，毕竟人不能又帅又有钱又有地位之后还要和西弗勒斯比谁更会节约用钱。
“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需要买的。”
卢修斯打算带西弗勒斯逛一圈魔药商店和材料店，西弗勒斯却拒绝了——那只猫头鹰送来的东西已经快把他的魔药制作间塞得一丝缝隙都不剩了——西弗勒斯想去书店。
“那就先添置几身衣服。”卢修斯上下打量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你现在长高得很快，我可不能看着你委屈自己。量尺寸，选款式，然后就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
书店又不会跑。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第007章开学的购物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