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长门有希的纠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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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点，春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很安静的先去睡觉了。而我们则是在狩沢的电脑房，讨论着事情。关于这个异世界的事情。
四个团员聚在感觉挺沉默的，我和爱讲大道理的超能力者，脸上带着已经解开所有谜团似的表情，但是朝比奈却一脸茫然：“请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瞒着凉宫同学再集合……”
她愕然地抬眼看着阿虚，望向我和古泉的眼神露出强烈的不安色彩。“他们两个人好像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阿虚回答道。“是这样吧？”面带微笑的古泉和面无表情的我同时点点头。
“我想，现在的事情还需要在情景重复一遍就了解了。对不对，长门同学！”阿虚说。
我没答话。沉默了一会儿，切入主题：
“在限制条件模式下，独立产生了局部性的非侵蚀性融合异时空间。”
“就感觉而言，很类似封闭空间。封闭空间的发生来源是凉宫同学，但是这边却有着不同的味道。”古泉为我们做注解似的说道。
“关于这件事，请容我以后再慢慢考虑，倒是现在我们可能有事情要做。长门同学，我们现在处于不同的世界，是因为异常空间的关系吗？”阿虚看着我问到。
“目前不知道。但是可以通过情景来描现出来。”我淡淡的说着，随后举起了手。
“呜啊？”朝比奈吓了一跳，扑到阿虚身边来，两手紧紧抱住阿虚的左手臂。
“解析入侵密码。这里和一般空间重叠，只是位相稍微挪移了一些。”我如此解说。唔，大概只有我办得到这种事吧？也大概只有古泉，能跟这样的我正常地对话。
“好像不是凉宫同学的封闭空间。”
“似是而非。不过部分的空间数据，却混杂有类似凉宫春日发出来的干扰讯号。”
“到什么程度？”
“可以置之不理的程度。她只是一个触动关键。”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啊。”
阿虚跟朝比奈默契十足地被排除在外。朝比奈紧紧依偎着阿虚，战战兢兢地环视四周。看来对她而言，这个空间并不是她预料到的。阿虚也一样把视线转向四面八方，仔细地观察着。虽然还能呼吸，并且附近是一片森林，地板的冰凉隔着袜子传到脚底。不知道该说是地板还是地面？碧绿色的平面一望无际，永无止境地延伸到远方。没想到那个六叠左右的房间，竟然附带这么广大的收纳空间。这是异次元空间吗？
我像个会说话的玻璃艺术品一样，静静地回答，将指向斜上方七十五度左右的手指头握紧，改为伸出食指，然后说了一句话：“请现身”
大家把视线望向长门的指尖指着的前方。
渐渐出现了一个人影。周防九曜的。
“我的任务——进行观测——顺便——在——异世界——夺取凉宫春日——能力。长门有希——SOS团团员——很碍眼”
……
等到周防讲完了话，画面切换到了阿虚他们当时的。
看完之后，气氛很沉默……大家很难开口说话。真的是很难。
好一会儿，阿虚对着瘫坐在地上的娇小学姐说：“朝比奈学姐，未来的电脑会进化到什么程序？”“啊……”朝比奈张开嘴唇，随即又阖了起来。反正又是禁令，所以我并不期待能得到答案，但是回答的却另有其人。
“到时这种原始的情报网应该已经废弃了。”我直截了当地说。我指向电脑：
“即使是地球人类这种程度的有机生命体，也很容易制造出不必抑赖记忆媒体的系统。”我将视线移向一旁的朝比奈，只见她一脸铁青。是这样吗？
“那个……嗯……”朝比奈含糊地嗫嚅着，低下头去。
“我不能说……”她的声音像是在呻吟。
“我并没有被赋予权限去否定或肯定。对不起。”没这回事，你真的没有必要道歉的，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喂，古泉，你干嘛露出一脸遗憾的表情？看样子为了解救朝比奈，阿虚企图改变话题。嗯，有什么话好说呢？对了。
“有件事很奇怪。”阿虚等着大家把视线投注到他身上。
“当春日画那个愚蠢的图案时，我也在场，但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啊。为什么春日完成那张画时，那家伙没有出现？”
回答的是古泉。“因为那间社团教室早就异空间化了。几种不同的要素和力量互相倾轧抵消，反而使那个地方变得很正常，也可以说是处于一种饱和状态。因为各种东西都融在其中，容量已经满了，所以再也没有任何余地容纳别的事物。”
什么歪理？文艺社团教室为什么会变成那么可怕的魔窟？我之前都没发现到。
“因为一般人并没有不必要的感应器。我觉得那里是无害的，大概吧？”唉，如果夏天也能感到清凉倒还好，可是要是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变得阴阳怪气，或者开始四处寻找上吊用的绳子的话，那就敬谢不敏了。
“不用担心，我跟长门同学还有朝比奈，都会竭尽全力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因为我们三个人如此努力，所以事情才没有恶化吗？古泉脸带微笑，歪着头两掌朝上，好像在说「你说呢？」阿虚把视线移回电脑画面。看着遭到破坏的SOS团的徽章时，不知为何想到了一件事。而阿虚操控滑鼠移动游标，来到画面下方。
“呃！”出现了造访者计数器。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个东西是正常的，上面显示出一个数据。我最后一次看时还不到三位数，而现在我们SOS团网站的造访人数统计，却将近……个、十、百、千、十千、百千、亿千……将近100亿人。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谁把它散播出去的？
“生命连结到处延伸扩张。”长门静静地说：“这个情报生命体就是这样增殖的，非常幼稚而笨拙。这是一种把自身情报Copy到看过网站的人的脑内，促使限定空间产生的机制，需要非常多的人。”
“那么，看过这个的……将近三千人，他们都跟社长的遭遇一样吗？”
“也不尽然。这个召唤徽章的数据已经破损，实际看过正确情报来源的人并不是那么多。”大概是伺服器出了问题，不过反而救了不少人。
“大约有多少人？有多少因为连结奇怪的网站，而看到原本图案的笨蛋？”
“八个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其中两个是奴良陆生和家长加奈，另外的不知道了”这么说来，他们可能是其他含有某种隐喻的东西。我想——唔，应该需要去救他们吗？我们将要去的世界他们存在呢。好烦……
“那个杀人魔罪歌的存在是什么？！”阿虚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我问道。“……如凉宫同学所说的。”我安静的回答道。目前我所能接受的信息只有这么一点，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啊……。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5.长门有希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