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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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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宿主你为什么要挂电话?我看应睿慈好像有话要说。】
苏诃之前是真没有喝过酒,不仅脸红的厉害,他整个人的意识也没有太清醒,好在本能还在,用手撑着脸,语气略微带了一点不满和小嫌弃,“我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把‘主子’推给其他人的‘铲屎官’都不是好的‘铲屎官’。”
他和应睿慈说的那些话也不全是随便说说,最为“主子”,他去“铲屎官”的床上躺一趟怎么了?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系统嘟了嘟嘴:【应睿慈应该是不过来了,我们还是捏造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白月光吧,这样能够让应睿慈狠狠的吃醋,让他追悔莫及!】
苏诃摇摇头,【麻烦,而且我要忙着找下一个有钱又有颜的‘铲屎官’了,如果他想要经常抚摸我的话,手也必须得好看。】
彭总看着苏诃挂电话挂的太过行云流水,他自己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等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更加觉得苏诃是在骗他,不然怎么不敢让对面的人出声说句话。
他可是见过应睿慈,并且也知道应睿慈也不是谁的电话都接,也不是谁都能够见到应睿慈。
彭总轻扯了一下领口,他的忍耐来到了极限,“你的应睿慈还来不来了?”
他一边唏嘘着,一边手上有些不太老实,一直都想要往苏诃这边探。
先前的苏诃就已经很诱人了,再他喝醉后,肌肤浮着浅浅的粉红,就像是合欢花一样明艳但是不妖媚,很难让人不想要把他从枝头上摘下来。
苏诃是有了醉意,脑子也没有多么清醒,但是最为一只金丝雀,该有的警惕,他还是保存下了了一点,他余光中看到了彭总胖乎乎油腻腻的手,眼中闪过厌恶,正想要躲闪,可是就在他扶着椅背要站起来的时候,一道微凉的风擦过滚烫的面颊,目光在触及到高大、充满威压的身影后,凄惨的叫声也随之而来。
苏诃眨巴眨巴眼睛,逐渐恢复了焦距,这才看清楚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了他的身边,高定的西装完美勾勒出了男人优秀的身形,宽肩窄腰,垂在身侧的手骨节分明,大拇指上玉扳指颜色浓郁的就像是被雨水冲刷过后的松叶。
男人五官立体,眼窝深邃,鼻梁挺直,薄情的唇瓣被他轻轻的抿着,黑色的眼眸晦暗不明,似是照不进去一点点光。
铲屎官?
人长的好像还行,就是人不怎么样。
苏诃还在慢慢打量着应睿慈,而被反扣着手臂,压在餐桌上动弹不得的彭总却已经微微发颤了,难以置信的盯着站在苏诃身边的应睿慈,生怕自己眼睛一个走神,把别人认作了应睿慈。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不由自主的发抖,“应……应总?”
彭总现在的样子略显狼狈,没了方才的意气风发,也没再有心情去色眯眯地打量苏诃,应睿慈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让助理把彭总按在了餐桌上,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和汤也就统统被彭总压在了身下。
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彭总的脸就要进装有汤的盆里了。
彭总现在是又怕又气,他即便是被人侮辱了,也不能够表现出来不服气或者是生气,因为站在他对面的人是应睿慈,就算只是应睿慈的助理,也没有几个人敢给应睿慈的助理使眼色,打狗要看主人。
他气恼的是苏诃有应睿慈这么一个“金主爸爸”,制片人还带着苏诃到处出来晃悠,这不是摆明了要坑害他吗?
像今天这种酒局,制片人把人带过来,几乎就是摆明了要说“这个人没有金主爸爸,他要找一个金主爸爸”,或者是这个人的金主爸爸不怎么厉害,上不了台面,所以就算抢了他的人,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但是苏诃的“金主爸爸”是应睿慈,谁会这么想不开从应睿慈的手里抢人?
应睿慈微微绷紧下颚线,漫不经心的轻转了一下手指上的玉扳指,敛着眼眸,是一点都不看叫声凄惨的彭总,眸色越发的阴沉晦暗,薄唇里吐出来的话更是冰冷,“你刚刚想要做什么?”
他心情有些不太好,像是莫名出现了一片阴翳,因为似乎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但是他要是不过来的话……
应睿慈刚想要转眸去看看今天晚上的罪魁祸首,结果他的手臂边上就多了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同时一直柔若无骨又有些发烫的手指缠上了他的手腕,一直在蹭着他的手腕。
勾搭勾引的意味都太过明显了,仿佛再纵容那只手一会儿,柔软的指腹就会钻入他的袖口。
他眉头轻轻一拧,想要出声提醒苏诃,发现苏诃并不是单纯的捏住了他的手腕,而是一直在巴拉他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苏诃尽管之前只是一只小金丝雀,但是对人类界什么东西值钱,什么东西不值钱,他还是心中有数的,像应睿慈现在戴着的腕表,再怎么说也得小几十万吧。
他现在是想要找“铲屎官”,但是总依靠“铲屎官”也不行,万一哪天“铲屎官”再地球上灭绝了,或者是没有符合他标准要求的“铲屎官”存在了,他就得自力更生了,所以他非常喜欢值钱的东西。
应睿慈垂着眸子,发现苏诃不仅仅在巴拉他的腕表,还顺带着将自己的塑料手表给摘了下来,似是想要做个交换。
彭总在这边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哪里看得到两个人之间小小的“互动”,包间内的其他人都不敢为他说一句话,虽然他们平时都是还不错的朋友,但是谁也不想要为了一个所谓的“朋友”,就把应睿慈给得罪了,这笔“买卖”根本就不值。
“我,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彭总很想要讨好的笑一笑,但是应睿慈助理手劲太大了,他整个手臂似乎都要被卸下来了,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应睿慈眉头皱的更深了,面色阴沉,加之他又穿着黑色的西装,把他放到惊悚片里去充当杀手,也丝毫不违和。
“谁说他是我的人……”
“我是小猪佩奇,这是我的弟弟……”
一道充满童趣的声音打断了应睿慈的话,他下意识循着声源看了过去,苏诃在拆下自己塑料手表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的按键的,粉色的小猪佩奇手表就发出了奇怪的语录。
不是……不是应睿慈的人?那为什么要把他按在桌子上?
应睿慈这么说了,彭总还真就相信了,他抬头去看,结果发现应睿慈略有些不耐烦的把劳力士手表拆下来,放到了苏诃的手中。
“……”
好吧,谁信应睿慈的鬼话,谁就是真的蠢!
但凡和应睿慈有过接触的人都知道他那只手表戴了很久,似乎从来都没有换过,有人猜测这只手表对于应睿慈来说可能有特殊意义。
但是眼下这么有意义的一只手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送人了?
应睿慈修长的两指拆开腕带,看都没有看,就将手表塞到了苏诃的手中,他想着这么做可以让青年稍微老实一点,最起码不会乱抓他的手腕。
但是喝醉后的苏诃也不愿意当那种白拿别人东西的手表,意识不清的苏诃摘下了自己的小猪佩奇手表,正在奋力的往应睿慈手腕上扣。
应睿慈看到了苏诃的小动作,见这那团幼稚的粉色东西要接触到他的手腕,太阳穴不受控制的跳了两下,抬手按住了苏诃不老实的手。
苏诃无辜的抬起眼眸,只因为手指碰触到了应睿慈的玉扳指,眼底忽然晕染上了稀碎的光,“你要把玉扳指也送给我?”
应睿慈太阳穴跳动的更厉害了。
最后,苏诃心满意足的拿到了玉扳指,正在往手指上戴的时候,应睿慈悄无声息的覆到他的耳边,来了一个灵魂发问:
“你刚刚说,你要去别人的床上?”
男人声音低沉,尤其是在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加重的语气,似乎苏诃的答案不能够让他满足的话,他的手就会落到苏诃的脖子上,剥夺掉那一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