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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知否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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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橙之想到了后世，女子和男子一般上课，高考，上大学，一起在职场打拼，在各行各业中都有佼佼者出头的样子，眼下更具的封建礼教愚昧无知。
想想那些山沟沟里没有受过教育的女人，一辈子只能依附男人生活，这种日子徐橙之接受不了。
一番话说到了老太太的心坎上，“这话不假，不让女子读书，那是短见。历朝历代，哪家贵族高门女子不是从小读书明理。我虽然也想你们回去读书，但是也不想让林栖阁那边太轻松地回到课堂上，得来不易，才会安分守己。”
“姑祖母睿智。”
扯皮几日后，姑娘们还是回到了课堂上，只是没有安分几日，学究就因为一句嫡庶论惹得学堂议论纷纷。
几个人各抒己见，顾廷烨逼迫明兰回应。
徐橙之起身行礼后，回应一句，“没定论就是定论，贤与不贤，难以分辨，可嫡庶长幼便是一目了然，不必争执。庶子若是真贤德，便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毁了家族。若是嫡子能干，便会约束庶子，使其不敢犯上造次，也能永葆家族昌盛。大丈夫当忠君爱国，不如做个纯臣。”
徐橙之一句话，满堂喝彩，不久多时就传到了老太太、盛家，甚至传到了官家耳朵里。
忠敬侯府自然也听了这样的消息。
老侯爷最近正在决定提前传位给儿子侯位，原本还担心两个孙儿因为世子之位有些争论，没想到郑骁直接潇洒一跪，像祖宗牌位启示，绝不与兄长争夺爵位。若以后想要封妻荫子，自然要靠自己打个天下。
老侯爷在后面夸奖儿子儿媳会教养子女，转眼就听到了侯夫人吃茶后带回来的消息。
郑骁听完，心下默算几日。
确实有几日未曾得到回信了，难道有什么事耽误了？
回到房间，赶忙又提笔写了一封信让小厮快马送去了盛家。
徐橙之下了课梳洗后，收到了轻轻递过来的书信。
郑骁虽然决定仍延续郑家家风走武将之路，但是却也打算会试下场，试试学问。
在电视剧里，小郑是一个边角料角色，他之前是不是科考，什么名次，橙之没有关注，但是他肯上场的心态，再加上有力的笔锋，像是信心十足的样子。
徐橙之还是收起了信笺，没有回复。
与暮苍斋的安宁不同，其他三房都在忙着准备会试的物件。其中明兰自然是给小公爷做着护膝。
橙之看着大娘子给长柏准备的被褥尽可能厚实，但是也架不住倒春寒的冷意。
看着慌忙地葳蕤轩，倒是心下有些担心郑骁。
回去的路上，徐橙之急忙吩咐轻轻叫来了自己的掌柜，按照她画的草图匆匆做了一个睡袋，悄悄送给了郑骁的小厮。
顺便附上了睡袋的用法。
这个是后世的东西，橙之是爱旅游的，自然知道睡袋的方便，不光科考时侯能用，她也嘱咐郑骁以后去军营也带上这个。
唯此，便没了别的话。
郑骁那边虽然看着寥寥几句的回信有些失落，但是总归自己也有了除了祖母、母亲以外人的关心。
之前看着上战场前，那位准嫂嫂为大哥准备的物件总是满心羡慕，如今他也有了。
第一次去考试，徐橙之表面上是去送哥哥们，其实她也是想看眼郑骁。考场外，两个人隔着人群远远相望，微微点头，一切都在不言中。
三日后，徐橙之专心在屋子里陪着老太太品茶，没有像别的姑娘一样去贡院前接人。
没看到想见的人，郑骁自是心下失落，但是在外人面前，他只能一派洒脱。
一月后，到了放榜时间。
明兰和橙之都在老太太处绣花，但是看着外面的消息都有些不安，完全没了往日的安定。
老太太心下了然，她自是能看透明兰担心小公爷的榜。
但是橙之一向安稳，眼下也有些望眼欲穿。
不需多时，葳蕤轩传来了消息，大娘子摔了脚，不能去看榜，老太太便下了坡：“我活了这把岁数，你们心中都装了事，这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你们俩都是我的心头肉，我自然是希望你们都得个好姻缘的，只是小公爷，人好，家世好，只是家世太好，父母严峻，你若过去，其一未必能登正室，就算是正室也是遭罪的日子，这劫你要想清楚了。”
明兰点了点头，橙之接着说，“平宁郡主，齐大非偶，展望远大呢。”
明兰的心思老太太好猜，只是老太太抱着明兰的时侯，看了眼一旁的橙之。
这个姑娘一直静默谦和，倒不像是有什么心思一般。
橙之对上老太太的眼睛，默默笑笑，其实对于长柏长枫的成绩，她很是清楚，只是不知道一直郑骁这些年来有没有重武轻文。
正好眼下是个看榜的好时侯。
两个姑娘借了祖母的名义一起去看了榜。
榜单下热闹非凡，毕竟这是三年一次的科考，一次考试就注定了多少人的命运。
很快如兰就找到了盛长柏的名字，在此之后几名就是郑骁的名字。
有了这个榜单，就算日后郑骁从军，也不会是个大头兵，定然在军中有个官职。
在回程的马车上，橙之与姗姗来迟的郑家马队打了照面，橙之微微点头，面带笑意。
郑家马队停在了盛家马车旁，小厮高兴地跑了回来大喊，“二公子高中了。二公子高中，第十六名。”
郑骁下了马，先与盛长柏道贺，盛长柏回了一句“同喜，不过听闻郑二公子不日便要和郑家军北上，一路辛劳了。”。
橙之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心下一紧。
但是瞬间又宽了心，左右也不应该她担心。
如今带着官位参军，议亲之事也应该提上日程了。
郑家也是一片喜色，郑骁向老太太们报喜之后，现任的侯夫人很自然地提起了儿子的婚事。
提起的便是英国公嫡女。
“你与淑芬也算是两小无猜，我觉得甚是般配。”
郑骁听闻赶忙起身，“儿子还未建功立业，咱不想成家之事，何况儿子和张家妹妹只有兄妹情谊，父辈之间的交情，绝无二心。”
侯夫人一听便知道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在老夫人的眼色下住了嘴。
再过几日，郑骁授勋的官职比文官早下来了几日，被封为“武德大夫”，比同期高中的盛长柏起点就高了一品。
眼下大郑已经议亲，两人只差一礼，但因着战场之事往后顺了几月婚期，如今郑二成了炙手可热的佳婿人选。
橙之心下了然，最后给了一封回信：前路茫茫，刀剑无眼，愿君安。此后就嘱咐轻轻不再收郑家的书信。
但是在出门前，郑家小厮还是强硬地塞了一封信和一个金尊木盒给了轻轻。
橙之打开一看，是一块上好的虹光璃玉。传闻这块玉料中的虹光能辟邪魔。
反面刻着缀麟图，几条花纹组成了“郑”字。
橙之忽然知道玉佩的用途，赶忙打开信笺。
信笺上只有一个五日后的时辰和出了汴京城五里外的小亭子。
当日，徐橙之内心反复思索是不是要赴约，但是轻轻了解姑娘的心思，还是给姑娘梳了发髻，择了衣裳。“姑娘，战场凶险，不去看一眼，怕遗憾终身。”
徐橙之看了看自己，这一缕异世之魂，真的值得这份厚爱吗？
随后，她抓起了玉佩，别在腰间，唤了马车出城。
寿安堂那边得到了姑娘私下叫马车出去的消息，老婆子正摆弄着卦象，却怎么也算不出这个侄孙女的心思。
在亭子不远处，徐橙之下了车，轻轻陪着她走到跟前。
最后几步路，她自己走了过去。
“郑二公子。”行礼标准，二人保持着男女应有的距离，无论何时何处，徐橙之都是礼仪周全之人。
“今日宣姑娘来见实乃唐突，只是今日一别，只怕再难相见，郑某不想抱憾终生。”
“郑家一行人自然都要平安归来。”
二人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原处就传来了吼声，“好个兔崽子，这要上战场了，居然来私会。”
徐橙之带着帷帽，是以郑将军和世子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只是打眼一看以为是郑二私会外室，这在家风严谨的郑家是绝对不允许的。
徐橙之微微退后，以全礼向二人拜会。
撩开帷帽，二人震惊不已。
这....可是勇毅侯之后，自然察觉之前说错了话，赶忙行礼致歉。
“侯爷，是小女子有错在先，确实不该在此私会。”
侯爷笑笑，“侄女莫要怪罪老夫，只怕是小儿子不懂事，欺负了侄女。”
徐橙之也不再多做解释，只是让小厮将之前准备的东西，尽数卸下，“里面是小女子自己研制的睡袋，用法已经列在纸上，战场辛劳，北上寒气重，睡袋保暖，愿郑家军全军平安归来。”
世子接过信笺，简单看看便觉得此物罕见但是功效强大，不由震惊眼前的女子。
“姑娘聪慧，若此物真能抵御严寒，姑娘便真是菩萨一般，解救无数将士。”
“小女子也是在战场上失去了父亲的孤女，自然知道军中战士谁人不是家中的顶梁柱，顶梁柱倒了，一个家就散了，战争难免有牺牲，无一伤亡是谬想，可惜小女子能力有限，这些不过九牛一毛，略尽绵力。”
三位郑家人在此拜礼谢过徐橙之后，便悄悄叫了亲信来取，避免外人看到徐橙之在此传出去名声受损。
虽然徐橙之和郑骁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最后也只剩下一句“珍重。”
只是在徐橙之离开之前，郑将军看到了她身上的玉佩。
随后看了眼自己的儿子，了然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