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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童养夫vs疯公子(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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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家门,他就看到席业钦正在亭中小酌,心中纳闷,他家钦哥啥时候会喝酒了,以前不是从没碰过么。
这时候席业钦也看到了他,连忙要将酒水收起来,结果宁子殊一个飞扑从他手中抢过酒杯一饮而尽。
“阿殊,小孩子不许喝酒。”席业钦一脸无奈,他就知道会这样,结果还是没收及时,主要现在这家伙速度快的不行,怪他教的太好了。
“钦哥,你太过分了,居然偷偷喝酒不带我。”宁子殊恶人先告状,他并不想让席业钦知道他今天喝酒了,咳。
席业钦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转移视线的人,更别说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他前身将人拥在怀里,轻轻嗅闻着。
宁子殊怕露馅,就想立马溜掉,然而席业钦抱得太紧了,他溜不掉,一时间脑海里只有两个大字,完了。
果然下一秒,席业钦就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害得他抖了一下,只听某人在他耳边轻笑,“阿殊很不乖啊,竟然偷偷喝酒了。”
宁子殊眼神闪了闪,决定抵抗到底,“哪有偷偷喝,明明是当着你的面正大光明喝的,你分明都看到的,可别冤枉我,不然就是钦哥你喝醉了。”
这小嘴叭叭的,让席业钦眼神暗了暗,微微抬起身,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就亲了下去,直亲的人软倒在他怀中才罢休。
“阿殊真不乖,是不是欠教训了啊?”他说这话的同时手揉了揉宁子殊的臀,然后啪的一巴掌就拍了上去。
宁子殊一下子脸红透了,很是抗议,挣扎着想要从席业钦怀里出来,“钦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可以打屁股了。”
席业钦怎会给他逃脱的机会,直接托着屁股将人抱了起来,“可不可以打是由我说了算的,可不是由你。”
他嘴上说得狠,心里却十分郁闷,为什么阿殊还有两年才到十八岁,他都等不及了,虽然古代的孩子十二三岁就能跟人成婚了,但他不是变态,对还没成年的阿殊下不了手。
当儿子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人长开了,终于可以亲亲过过嘴瘾,却依然不能进行下一步,他可太难了。
宁子殊虽然人乖乖在他怀中待着,嘴上却说,“钦哥,我已经长大了,咱们啥时候成亲?想跟你做快乐的事情。”
席业钦皱眉严肃脸,“这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他应该没教过这些东西才对吧,现在教了那不是坑他自己么。
宁子殊有点纳闷,“早两年的时候娘亲教我的,钦哥,你怎么不高兴了,是我不该知道吗?”
席业钦默了,他完全没想到问题会出在这儿,谁家娘亲会给自己儿子指导这些东西啊,好吧江羽然已经脱胎换骨,不是一般人了。
他只能认真给宁子殊解释,“你以为是我不想吗?是不能,元阳泄的太早会损伤到你的身体健康,我怎么可能会为了□□让你受到伤害,那样我根本无法原谅自己。”
宁子殊有点失落,“原来如此,可是钦哥,别人家像我这么大的都娶媳妇了,他们怎么不怕伤身体。”
“那是他们无知,不过也是受时代限制,怪不了他们。”席业钦耐心解释着,对于在古代世界的基础规则也是没有办法。
他将人抱回了床上,盖好被子,“先眯一会儿,我去煮醒酒汤,然后让我来听听你今天都干了什么丰功伟绩。”
宁子殊即刻闭上了眼睛,假装没听到席业钦的后一句话,他并不想被秋后算账啊喂,总感觉钦哥笑得有点阴恻恻的。
然而事与愿违,他都还没完全睡熟呢,他钦哥就端着醒酒汤回来了,宁子殊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睁眼,坚决不能睁眼。
然后他就被捏住了鼻子无法呼吸,宁子殊无奈,将席业钦的手扒拉开,坐起身时还气鼓鼓的,“你每次都要拆穿我,讨厌。”
席业钦将碗塞到他手里,“趁热喝了,不然等我喂你?”
宁子殊眼珠一转,“啊对,钦哥哥,你喂我呗,好不好嘛?”
席业钦呼吸停滞一瞬,骨头酥了一半,他从宁子殊手中夺过醒酒汤,自己先喝了一大口,他觉得可能自己比阿殊更需要醒酒。
一大口之后,他重新将碗塞回去,一脸的义正辞严,“你都说了你长大了,谁家大人喝个醒酒汤还要人哄的,快自己喝。”
宁子殊噘嘴,眼中闪过失望,他还以为钦哥会像话本子里一样嘴对嘴喂他呢,结果哼,浪费他的感情。
气不顺的宁子殊端起碗就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然后转身就要躺下,又被席业钦提溜着领子转了回来,“说说你今天都遇到了什么?”
席业钦就纳闷了,他不过就是开开小差喝个小酒,一会儿没盯着这家伙就给他搞幺蛾子,真不省心,果然这大孩子确实是叛逆期到了啊。
此刻宁子殊很想冒犯一下他钦哥的威严跟人打一架,奈何他太清楚自己的斤两根本打不过,只能委委屈屈将今儿被那些人设鸿门宴的事说了。
然后理直气壮告状,“钦哥你不知道,那些老家伙都欺负我,你还不在我身边,我应付的可吃力了呢。”
席业钦狐疑打量这个泪眼汪汪的家伙,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你确定最后不是你欺负别人?”
这个真不是他非要这样不信任宁子殊,而且这家伙前科累累,他已经被忽悠过好几次了,从小到大都有记录的,甚至因此他还吓哭过别家小朋友。
可惜最后查出来是自家的调皮捣蛋,那种尴尬场面,就算他脸皮一顶一的厚也有点扛不住啊,所以他必须再三确认才行。
宁子殊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于是吐吐舌头,将自己仿照那些人的做法干的好事儿说了出来,还意犹未尽,“可惜看不到那些老家伙醒来后的精彩表情。”
席业钦不自觉伸出大拇指,“阿殊真是好样的,可惜那些人都是老狐狸,这玩意儿根本不痛不痒的,他们既然敢做一定是有其他后手的,安全起见,这段时间少出去晃荡,听见了吗?”
“啊?”宁子殊一脸纠结,“不至于吧,几个老东西而已,他们哪里伤得到我,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你吗?神仙哥哥。”
席业钦看着那眨巴的大眼睛吞吞口水,移开了视线,“你别把他们想的太简单了,说不定就能来个买凶杀人,你确定一定能打得过,或者我一定会在你身边?”
宁子殊非常想说他一定能打得过,但是看着席业钦严肃的脸,他抓住席业钦的胳膊,“哎呀你肯定会在我身边的,是不是吗?钦哥哥,mua。”
一个飞吻将席业钦的脑子彻底扰乱了,到底是点头同意了,“出去可以,记得跟我说,不许像这几天一样偷溜,搞得我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你。”
他当然有很多办法可以知道宁子殊的位置,但他更喜欢让宁子殊主动告诉他,这样能让两人更加信任彼此依赖彼此,尽管他们现在已经可以羡煞旁人了。
宁子殊欣然点头,“那是当然了,钦哥要关心我我怎么会不答应呢。”他心里却在暗想,要是娘亲在就好了,肯定能帮他糊弄钦哥,放他自己去外面自由飞翔。
奈何他娘亲沉迷于女侠人设无法自拔,如今每天都在扶危济困的路上,根本顾不上管他这个亲儿子。
跟席业钦所说的一样,那些人一发现自己被反算计了,很快就开始针对宁子殊,他们一心只想除掉宁子殊,觉得这简直是他们的耻辱。
然而他们派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回来的,而宁子殊依旧活蹦乱跳的,甚至连受伤都没有,他们真的不能忍。
然而他们很快就受到了反噬,在他们又一次在那儿相聚商讨如何针对宁子殊时,宁子殊直接一次性拎着杀手们的尸体扔到他们面前。
“各位真是热情的很啊,我本以为你们都是聪明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随着他话音落,进来了许许多多的平民,将几个员外押了起来。
然后带着宁子殊写好的罪状将这些人告到了县官那里,县官当然是跟这些人有所勾结的,自然不肯给这些人治罪。
不过宁子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对于官商勾结官官相护一事,他看得还是相当清楚的。
至于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对这些人发难,是因为他这几天结识了一位很是器宇不凡的青年人,而对方的身份,是微服私访的太子。
老皇帝已经昏聩了,但是他这个唯一的儿子还是能看的,宁子殊觉得帮对方一把也是不错的,能让他日后没人敢挑衅。
太子目睹了官员和商人的这一场闹剧,想起了之前跟宁子殊在茶楼里说的大话,一时间有点脸热。
他当时可是信誓旦旦觉得这官员不会有问题的,现在好了,还得他亲自处理,这些人可真是太闹心了。
县官的皮被扒了,重新选了新官员,对方刚正不阿,确实是个不错的父母官,宁子殊满意了。
宁子殊是满意了,但席业钦可不满意,因为这段日子那小太子一直将他家阿殊约出去,也不知道是想干嘛。
带着满心的愤懑,席业钦在书房看账本看睡着了,因为一些淅淅索索的声音惊醒时,发现天已经黑了。
然后他就发现书房进了贼,这家伙小心翼翼的往过来摸,又好似生怕打扰到他,一路上偷感极重。
席业钦脑袋上冒出个问号,他家阿殊这是解锁了什么新玩法吗?于是他就没出声,静静趴在那儿看这人到底想干嘛。
然后就看到宁子殊鬼鬼祟祟摸到书案前,将手往他胳膊底下摸过去,席业钦这才发现,他在胳膊下面压了一把扇子。
席业钦想了想,这扇子应该是宁子殊前两天亲自画的,这难道不是给他的吗?席业钦心里充满了疑惑。
在宁子殊的手快摸到扇子的时候,他假装翻身,顺手将那手压在了自己掌下。
而这会儿正当小贼的宁子殊心脏差点跳出来,他这么轻,钦哥应该没醒吧,要是醒了哪里能不问他。
想到这个宁子殊放心了,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扇子的位置,感觉要拿出来有难度。
环顾四周,他找到一本跟扇子差不多厚度的书,决定将扇子替换出来,就在他很艰难将扇子拿到手中的下一刻,他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一个慵懒磁性的声音在书案后响起来,“哪来的小贼,竟然偷我的东西,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宁子殊心道完了,挡着脸不想让席业钦看到,可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将手腕撤出来,心里暗自吐槽钦哥这攥的也太紧了。
就在这时候,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发现他竟然直接坐到了他钦哥腿上,四目相对,宁子殊立刻转过头去。
席业钦眼中闪过不快,他一手箍紧宁子殊的腰,一手将宁子殊的脸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阿殊,你在做什么?在自己家里当小贼?”
“我……我没干什么。”宁子殊被他深沉的眼眸吓到结巴,“钦哥,你放开我吧,我……”
“你在怕什么?”席业钦声音里头带了冷意,“你想将扇子送给谁?”
宁子殊心虚了好半天,这会儿物极必反,他怕了席业钦逼问,但又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对,“那本就是我的扇子,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听他这样说,席业钦生气了,一口咬在宁子殊下巴上,引得怀中人一声惊呼,“你轻点,不要留下牙印。”
很好,这一下席业钦是真的怒了,他直接气笑了,“宁子殊,你是不是忘了,你本就是我的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是我的权利,不然你想让谁留。”
宁子殊抖了一下,赶紧解释,“没,我没不让你留,钦哥,我跟人说好了游湖的,脸上有牙印有损我的形象。”
他没发现自己下意识就承认了自己是席业钦的人,席业钦当然发现了,他那话本就是故意那么说的,眼中闪过笑意,声音还是很冷。
“既然如此,那将游湖推掉不就好了,阿殊要是想四处游玩,我陪着你不好吗?还是说你只想要那个太子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