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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4 ...

  •   “关月呀,明天你生日,我们出去搓一顿,一起请你吃顿饭吧?”室友从床上探出一个脑袋,对下面的梁关月道,“这段时间你打工那么忙吗,晚上都没见你回来了。”

      梁关月抬头对杜岐说:“明天我有其他事,不如今天吧,我请你们。”

      “哎,哪有寿星请我们的道理。”芙蕾雅往后蹬了一脚,她带滚轮的椅子滑到了梁关月身边,“选个喜欢的餐厅吧,我和杜岐请你。”

      杜岐说:“约翰呢?”

      芙蕾雅耸耸肩:“他不是新交了一个beta吗?今天一下课就跑去约会了。”又对梁关月说,“对了关月,有个omega问你的联系方式,我看她长得好看,就给了,没关系吧?”

      梁关月睨了她一眼,然后笑了:“没关系,不过下回别给了,我没什么钱和他们谈恋爱。”

      芙蕾雅摇摇手指:“不不不,这个omega可不是一般的omega。”

      杜岐听着也好奇了,问:“怎么不一般?”

      “她可是季家的omega,季家和四皇子关系十分交好,四皇子又是王储之中呼声最高的一位,万一以后四皇子真的……”芙蕾雅摇头晃脑,“我看她身世才给的,关月你有没有收到好友申请啊?”

      梁关月转笔的手停住了,微微挑眉:“季家?”

      “怎么了?一副忍笑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缘。”梁关月打开光脑,同意了那个名叫‘季文亭’的omega的好友申请,芙蕾雅见状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本A只能帮你到这了,关月,莫辜负。”

      杜岐点头表示赞同:“吃软饭不丢人,我要是有你这张脸,岂不得做梦都要笑醒。”他小声说,“而且omega大多数都很好骗,像他们这些贵族,送点小钱都是洒洒水。”

      梁关月莫名笑了两声,没说话。

      “你别觉得我没出息……实话嘛。”杜岐心虚道。

      “没有,我是觉得你说的在理。”梁关月说,“我选好餐厅了,走吧。”

      吃饭的时候付韫鹭问他今天要不要来学校附近的别墅睡,梁关月说可以,不过自己喝了点酒,本来想让室友带他回去的,如果要去别墅的话,只能他过来接人了。

      “喝酒么?”梁关月关掉光脑,笑眯眯的对杜岐和芙蕾雅说。

      芙蕾雅和杜岐对视,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见鬼’两个字,犹豫道:“你确定?平时出来聚餐你不是不爱喝的吗?”

      梁关月说:“今天你们为我庆生,意义不一样。”

      芙蕾雅摸摸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我们关月今天终于成长了,不一样了,实在欣慰。”她举起手示意,“服务员,这里,一瓶……”

      梁关月接话道:“白酒。”

      约摸是晚上十一点,付韫鹭过来接人的时候,三个alpha已经醉成一团,芙蕾雅和杜岐两人躺倒在梁关月大腿上,梁关月则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关月?”付韫鹭担忧的皱起眉头,不大开心的将那两个醉醺醺的alpha拨开,心想这两个没脑子的怎么能把梁关月这个小孩儿灌成这样,“关月,回家了。”

      梁关月现下确实有些醉了,但神智还算清醒,他大概只喝了几小杯,剩下的全被他哄着给另外两个人灌下了。

      “你谁……”杜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到有人抱起身边的梁关月,抓住他的衣角嘟囔道,“你要把关月带到哪去?”

      付韫鹭隔着镜片瞥了他一眼,杜岐努力睁大眼睛:“嗯?你这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明星?”

      付韫鹭嫌弃的从他手里扯回衣服,带着梁关月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付韫鹭将车内空调的温度开高了些,怕梁关月要感冒。梁关月十分安静且老实的躺睡在他的大腿上,脸蛋红扑扑的,付韫鹭扯下口罩,用冰凉的手背贴紧梁关月滚烫的脸颊,说:“以后还敢不敢喝白的了?”

      梁关月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手背,嘟囔了几句,付韫鹭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连话都不会说了。”付韫鹭好笑的将梁关月额前的头发撩上去,替他揉了揉太阳穴,“你酒量不好,下次不能这样喝了。”

      “付韫鹭。”梁关月突然睁开了眼睛,把手指放在了付韫鹭的唇边,说,“我的腺体现在很难受,为什么?”

      付韫鹭垂眸,不大明白梁关月这个动作是打算干什么,回答他的话:“腺体难受?你的易感期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梁关月的食指中指就伸进了他的嘴唇里,压住他的舌头,梁关月看到付韫鹭愣住的模样,反而孩子一样的笑了。

      “……别闹了。”付韫鹭本来有些恼怒的,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十分轻浮,但看到梁关月那副开心的模样,连‘他喝醉了’这个理由还没想出来,怒火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警告般的轻咬了一下梁关月的指腹,然后将他的手指拿了出来,捏住他的两颊压低声音道:“你再这样惹我,别怪我不客气。”

      梁关月也没说什么,只是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娇,付韫鹭试探的碰了碰他的腺体,有抑制贴,怪不得闻不到信息素。他问:“有点烫,是因为喝了酒?”

      “哥哥……”

      “很难受?”

      “嗯……”梁关月小声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付韫鹭挑了挑眉,笑道:“对,你要死了,怕不怕?”

      “……呜。”梁关月的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他紧紧抿住唇,付韫鹭见状也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抚摸他的脸,温柔的哄道:“宝宝,我开玩笑的,有我在,你怎么可能死呢?”

      “万一死了,我就是……舍不得你。”梁关月转身,双手抱住付韫鹭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腰腹处,埋怨说,“反正你不会舍不得我……所以你才笑。”

      付韫鹭哭笑不得:“腺体给你咬了,那天晚上能给你做的也做了,怎么会觉得我能够舍得你呢?”他的手指梳过梁关月的头发,宛如哄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关月?”

      梁关月咬了一口他的肚子,付韫鹭‘嘶’了声,往后仰了仰,捏住他脸颊那点肉:“这力气……真咬啊?”

      “腺体难受。”梁关月微微偏头,露出一只碧绿的眼睛瞧向付韫鹭,委屈的抱怨:“付韫鹭,腺体不舒服。”

      付韫鹭这样被他看着,难免心疼的蹙起眉头:“我刚刚不就是想问你吗?你这样明显是进入易感期了——可你不是说今年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么?”

      “不知道。”梁关月吸吸鼻子,“这几天都不太舒服,我不知道……为什么?”

      幸好自己贴了抑制贴。付韫鹭捏捏鼻梁,他上次易感期是打抑制剂强制性度过的,因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大爽利,好像随时会重新陷入易感期一样,只能每日都贴上抑制贴以防万一。

      自己易感期异常,无法单纯用抑制剂度过是因为药物侵蚀,梁关月为什么会二次易感?

      “关月,你以前腺体受过伤吗?或者被人注射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梁关月摇头,末了又想起什么似的点头:“……被一个bata咬过腺体,算吗?”

      付韫鹭记得梁关月曾经在那个星球,被一个beta老师猥,亵过,即使他认为一个bata的咬痕无法对腺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愤怒还是涌上心头,冷声道:“他竟敢咬你腺体?”

      其实那人只是痴迷的贴近他的腺体,并没有舍得咬下去。梁关月还记得自己抱着谋杀的目的,假意答应他的胁迫式的追求时,这个bata高兴的抱住他说了许多蠢话,很多话他都忘记了,倒是有一句梁关月记忆尤深。

      他说:“关月,关月呀,你简直是这个垃圾堆里最美丽的雕塑品,可惜身为alpha,让你有了缺点。”他大笑着道,“不过没关系,在我手里,你会变得完美的。”

      他需要找到一些借口,让付韫鹭对自己的易感期消疑,他浑身开始发抖,小声道:“我,我前几天又梦到了,他咬我腺体的时候,醒来后就开始不舒服,呜……我好害怕……”他攥紧付韫鹭的衣服,“哥哥,哥哥……”

      “不怕,不怕了。”付韫鹭心疼的抱住他,“你现在在联邦的主城区,是斯特洛大学的学生,你还有我,嗯?”他用指腹抹掉梁关月流的泪,“有我在,没人敢这么对你。”

      “可是……可是……”梁关月哽咽着,“你还是会这么对我的……”

      付韫鹭怔愣住了。

      “我讨厌你们。”梁关月看着他,泪珠一滴滴淌下,眼尾发红道,似乎非常痛苦的对他说,“我讨厌你,付韫鹭。”

      “……”付韫鹭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口。他现在应该有什么样的情绪呢?他应该认为梁关月蹬鼻子上脸,认为他贪得无厌,讥讽这个还没出社会的孩子:你大概还没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只是一个,被我抱样,随时可以弄死的东西。

      他明明就该这样回应他的。

      可他仅仅是沉默着擦掉梁关月脸上的泪痕,轻声道:“不会像他那样对你的,快到家了,我们先注射一管抑制剂好吗?”

      付韫鹭在想自己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一直没有睡好,导致他将梁关月抱回到卧室时,已经有些疲倦。后面他才反应过来梁关月现下已经比他高一些了,虽然差量微乎其微,但拖着这样一个alpha回家,感到累是很正常的。

      他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去抽屉里翻抑制剂,还时不时往床上瞧一眼梁关月看看这人的情况。

      但这是他的卧室,自然只有他用的抑制剂——这种抑制剂是他让研究院专门为他研制的品种,药效太强,对于腺体正常的alpha来说,是具有副作用的。

      付韫鹭揉揉额角,他记得之前嘱咐过季瞬,让他备一些抑制剂放在梁关月的房间里,便转身去旁边梁关月的卧室。

      他打开门,先去书桌旁打开柜子看了看,发现一个抽屉竟然被上了锁。

      梁关月闲聊时和他提起过,十六岁分化以后,学校有免费送过他几支抑制剂,但因为他放在了教室的书桌里,并没有贴身保管,后来一个分化成omega的人趁他偷偷不在,全部砸碎了。

      “在我们那里,分化成omega是一件可以称得上不幸的事。”梁关月淡淡道,“有时我也会想,如果我分化成omega,或许就没有机会来到主城了。那人本就和我有过节,妄想我这样的人会分化成omega,到那时便可以狠狠将我踩在脚下。”

      “可惜,我成了alpha,而他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性别。”梁关月道,“看到满地的抑制剂残液碎屑时,我本该做些什么报复他的,可他大哭着骂我咒我,只因我是alpha时,我突然没了什么报复的兴致。”

      “不过后来,我养成了将抑制剂好好保管起来的习惯。”

      回忆到这里结束,付韫鹭晃了晃这把锁,无奈又头疼的叹了口气。只能把梁关月叫起来,问他钥匙在哪了。

      他刚转过身,就看到梁关月在门口站着,一错不错地盯着他。

      付韫鹭不知道为何后背冒了冷汗,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莫名想起自己腺体被咬的时候。

      人有时候需得相信一些突如其来,且十分强烈的直觉。常人以为那是一种幻觉,但很有可能是往后的你对今时今日所感到的悔恨,这种悔恨穿越了时空,回到了过去,浮现在你的脑海中,告诉那时的你——这是陷阱,请选择另一条路。

      未来的付韫鹭在知道梁关月和二皇子联手,而自己一败涂地时,时常会想起这天。他不认为自己在争权的斗争中输得彻底,日后总会东山再起,付韫鹭只是可悲自己,连恨梁关月的原因都那样可笑。

      而现在的梁关月张开双手,白皙的脸颊还有些浮红,对他弯了弯眼睛,像一个面容姣好的,易碎的瓷娃娃。

      他笑道:“哥哥,我很难受,想抱抱你,可以过来我这里吗?”

      付韫鹭在他的注视中,由后退一步,渐渐走向他。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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