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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天堂 ...
梅姨让艾尔换上自己的衣服,那是一套浅黄色的睡裙,她又把毛巾盖在艾尔的头上站在她身后轻轻擦拭,栀子花的味道像极了过去母亲身上的味道。
浴室里传出彼得洗澡的声音,艾尔乖乖坐在椅子上揪着裙摆上的白色小碎花。
“阿嚏!”她又打了一个喷嚏,梅姨放下毛巾给她倒了杯水,再从药箱里拿药给她。
“别感冒了,”女人温柔的神色令人沉醉,艾尔恍惚,她吞下药丸,听见女人又道:“彼得昨晚一夜未归,你们俩不会都熬通宵了吧?”
艾尔低头,大脑飞速运转在想能解释得过去的理由,裙摆的小碎花被她揉皱:“我们......”
“咔嚓,”又是一声快门声,梅姨举着相机对艾尔微笑,艾尔放下裙摆不好意思地捂脸,女人眼底笑意更甚,她说,“别害羞,我只是试试新相机。”
“这是你新买的相机?”见艾尔好奇,她把相机放在她的腿上。
“是比利之前送的,”梅姨拿出吹风机边找插孔插电边说,“他说什么希望我能在情人节将我们约会的细节拍下来。”
“呵,”她摇头冷笑,“他怎么不自己拍啊,男人的套路。”
比利?
艾尔接过吹风机,吹着头发回想,比利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她关掉嗡嗡作响的机器疑惑问道:“谁是比利?”
梅姨被突如其来的一问问愣住了,反应过来她哈哈大笑。
艾尔见她笑得夸张也想起什么开始笑。
比利是校长的名字。
“我一般不叫他比利,”艾尔委婉道,又挠头懵懂地问,“不过为什么说这是男人的套路啊?”
梅姨直起笑弯的腰拍了拍女孩的肩,正色道:“我并不是一个摄影爱好者,他完全可以送我喜欢的东西。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毫无保留地珍惜你,他也会主动拿起相机,他让你去做而不是你自主地选择,这二者是不一样的。”
艾尔摩挲下巴深思:“所以校长是渣男?”
“没这么严重,”她将自己胸前的红棕色头发撩至耳后,眼睛转了转,“这就是一次试探,你只要别掉进去就好了。”
彼得这时候走了出来,刚离开热气腾腾的浴室他的皮肤泛起天然的红。
他看见艾尔半干的湿发正垂在脑后,额角的碎发也乱糟糟的,浑身都是慵懒的气息,男孩脸上的红多了些不自然。
梅姨瞧见这一幕悄悄对艾尔说:“别太轻易对一个男人付出真心。”
......
今天就是情人节,梅姨早就跟校长约好,但昨晚彼得一夜未归,昨天下午彼得倒是来过可能会很晚到家的信息,早上起床的时候她想着约会的事见彼得房门紧闭还以为他回来了,结果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了他跟艾尔还有托尼·斯塔克。
天气难得很好,光线穿过树叶像海浪上的粼粼波光,虽然不是摄影爱好者,但她还是没忍住拿出相机拍照,拍完走进她才发现两个跟落汤鸡一样的小孩。
他们不会一起去斯塔克工业搞什么实习了吧,她想着又怒视托尼并在心里暗骂可恶的资本家。
吹完头发艾尔问:“我们是不是耽误你约会了?”
“当然不会,”梅姨把相机随手摆在桌上,礼貌的小孩总是惹人怜爱,她目光放柔,又把吹风机收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管他去死。”
艾尔:“……”
.
艾尔借梅姨的房间睡了一觉,到中午的时候她被饿醒了,梅姨已经出门,她去彼得房间望了眼,男孩还在睡,她想了想换回自己的衣服留了张纸条决定回慈善会。
情人节是浪漫的日子,一路上她的鼻尖充盈着玫瑰香,约会的人很多,单身的人也不少,她衣兜里还有些零钱,浸泡过海水已经干成了曲折的弧度,她随便在路边买了点吃的,食物里的能量让她活了过来。
行人很多都刷着手机,艾尔的手机已经掉进海里估计是找不回来了,她两三下吃完迅速回到慈善会拿钱去买了款二手手机。
比起手机她更心疼她的摩托车,她还花了一百刀换漆呢,跟托尼·斯塔克一起离开海边前她专门去停摩托车的位置看了眼,那段路已经全部塌陷,她可怜的摩托车估计跟手机一起坠海了,还有柯尔特枪,这把枪虽然鸡肋但是毕竟算古董,她总想着要是有一天彻底混不下去就把它卖掉。
她在心里默默哀悼。
哀悼完,她打开新手机,将补办的电话卡插进去,几周前给卡西迪奥发的信息至今没有得到回复,她又打了通电话,仍旧提示不在服务区。
她只好拨打另一个座机号码,这个号码是她伪装成FBI时怕被揭穿特意设置的上级账号,连线对象也是卡西迪奥,她不会轻易拨通这个号码,所以正常情况只要她打过去卡西迪奥都会接。
“嘟——嘟——嘟——”
漫长的提示音过去,对面发出急促的忙音。无人接听。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说起来,她在转来中城高中前的一段时间就已经联系不上他了,但那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卡西迪奥原本就经常失联。
她查了查回老家堪萨斯州的机票,回去一趟最多四个小时。如果今天回去最快明天就能回来最迟也就后天。
艾尔小时候是被卡西迪奥所救的,父母惨死在她眼前,卡西及时出现了。
在她的印象里,卡西最初只是一个很厉害但面冷心热的长辈,直到加百列的到来,加百列出现后她才知道,原来卡西是一只天使。这也是她几乎很少担心卡西的原因。
她死了他都不会死,那可是天使。
但加百列也是天使,如果不是两个表哥的猎魔笔记被找回来她压根不会往加百列身上想。
若是撒拉弗真的就是炽天使加百列的话那么Wendigo残杀的生命里有一半可以说都是它造成的。
艾尔很不安,不仅仅是一向守护人类的天使开始残杀人类,更是卡西一直没有回消息。
她咬牙,说干就干,迅速收拾行李,把一些不合规的藏进了床底,给学校请了假。
临走前她盯着跟彼得的聊天框迟疑了一会儿,犹豫再三她还是给彼得发了短信。
.
另一边彼得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他抱着昏沉沉的脑袋坐起,眼睛又看不清了,模糊的世界让他感到茫然。眼镜在海边遗失,距离海边越远时间越久他的近视就越严重,不过与其说是海边不如说是那艘船。
难道他失去的力量与丝诺·贝拉有关吗?
家里还有一副碎了一边的眼镜,他戴上后在客厅发现了艾尔的留言:【谢谢你和梅姨,我先回慈善会了。】
他见过艾尔的字,上课时候为了快速记笔记,她基本每个词都连在一起,最潦草的地方他根本认不出她写的内容,而客厅里的纸条被她特意放慢了步调写,只有少数的连笔。
昏沉的脑袋有了几分清醒,他勾着嘴角把纸条揣进兜里。
彼得去配了新的眼镜,再去补办了电话卡,晚上打开手机的时候他才看见了艾尔的短信。
【我需要回老家一趟,后天回来。】
她这样算是报备行程吗?
彼得:【好。】
男孩点击发送,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快咧到耳根了。
回复了艾尔的消息他发现内德也给他发了信息,他点进去发现是一个链接。
【视频】
【OMG,谁做的骷髅船?!】
还是被人拍到了,也是,这么大一搜,真的很难不被发现。
彼得点开视频,幽灵船绕过最后一个岬角消失在海面上涌现的大雾中,不知道是不是录像的手机不稳定,视频闪着古怪的竖纹雪花点,甚至进度条到一半时直接黑屏。
彼得简单回复了内德:【诡异。】
他登上ig发现很多人都拍到了模糊的照片,还有人说自己一打开摄像头画面就开始闪。
彼得猜测或许是幽灵太多干扰了磁场。
他又看了一遍那个稍微清楚一点的视频,尸骨之船努力迎风在暖红色的日出里渐行渐远,他想,或许深不见底的海底是他们的最佳埋骨地。
.
周二下午彼得·帕克一放学就来了慈善会,他很认真地做完志愿者的工作却迟迟不走,有心人稍微观察就发现他看似认真,实则余光一直瞅着上二楼的楼梯口。
于是汉斯一合计就让他坐在门边陪他下棋。
“有些人不专心啊。”汉斯毫不客气吃了他的国王,说着可惜的话面上却是打趣。
这一输就输了十局,最快不到五分钟国王就没了,这哪是下棋啊,汉斯早就在旁边昏昏欲睡把位置让给了一个年轻人,那人刚学会下棋,连赢的快感让他上头,稍不注意就快到十点了,彼得也有点困,对面的人正准备再开一局时,有人咳嗽两声提醒彼得让他看楼梯。
女孩正背着包上二楼,他只来得及瞧见她的背影。
“我认输。”他急忙对对面的人道,说完放下棋子就往楼梯上跑。
动静惊动了汉斯,男人醒了用胳膊肘戳戳身旁另一个老人:“我就说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拿钱拿钱。”
老人怒其不争把钱重重拍到汉斯的腿上。
汉斯:“嘶,一把老骨头还这么大劲儿!”
……
艾尔正要开门就听见背后咚咚咚的脚步声,她回头,男孩站定在她面前傻乎乎地笑。
“好久不见。”彼得的眼睛在晚间的过道里显得明亮。
“没多久,”艾尔收回视线边说边用钥匙开锁,“也才两天。”
她神情冷淡疏离,与他脸上的灿然形成鲜明对比,好像不见的不是两天而是两年。
彼得注意到了她的生疏,他瞧着她满是疲惫的黑眼圈试探道:“是在老家发生了什么事吗?”
艾尔沉默,进屋放下包,见彼得坦率的担心模样她有些别扭,过了一会儿他还是不离开就傻站在门口,她问道:“你还有事吗?”
“我......”男孩望着她被头发挡住的半张脸,感到泄气,他慢慢腾腾从衣服内侧拿出一把枪,是柯尔特枪:“星期天的时候我忘记还你了。”
艾尔走过去想从他手上接过,男孩却连着枪一起抓住了她的手,她终于拿正眼看他。
艾尔:“做什么?”
他的手很热,隔着枪钳住她手掌两端,慢慢往上握紧了她的手腕。
“我们需要复盘,”他稍一用力把她拉近,眼睛从瞳孔滑到她的嘴唇,艾尔只觉得心跳猛烈加速,又听见他仿佛从喉咙里发出的轻吟声,“不是吗?”
“复盘什么?”她咽了口唾沫,把手抽出来,枪还在他的手上,她飞快把柯尔特枪也抢回来往房间里走。
她坐到了椅子上,算是妥协,示意彼得坐床边。
彼得嘴角挂笑看了眼床,却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他又恢复腼腆好欺负的样子,但艾尔总觉得他神情里带了分得意。
不过……
她顿了顿,发现他盘腿坐着仰头看她时笑盈盈的嘴角有很浅的梨涡。
把柯尔特枪收好,艾尔才把一只手搭在椅子靠背上,她的脑袋抵着手臂听他说话。
彼得撑手往后挪了一点儿,这个角度能更清晰地看见艾尔的脸。
“在石洞里我发现了《幽灵船》,就是戴卫·阿德日记里写的那本书,那本书是以伊莱的口吻记录的......”
他讲述他在书中看到的内容,与丝诺所说大同小异,但他讲的更多是伊莱的视角。
艾尔盯着他若隐若现的梨涡心不在焉地听完,好一阵过去,她听见彼得叹息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的。”
像是明明很讨厌却要强撑着来应付一样,他不喜欢她这样。
艾尔回神,他的镜片在白炽灯下反着微光,镜片后是浓郁的如同糖浆色泽的眼睛,他换了镜框,这一副要比之前的浅些。
她抿唇,觉得自己实在不该把负面情绪推到关心自己的人身上,她深呼吸努力回到往日模样,却还是肉眼可见的无精打采:“我的监护人,他失踪了。”
“你报警了吗?”彼得问。
有人失踪就该报警,这是正常人都会有的想法。
艾尔却蓦地一笑:“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的监护人是一只天使。”
“天使?”彼得坐直身体,“就跟加百列一样吗?”
“对,我的监护人名叫卡西迪奥,我有好几个月没见过他了,给他发消息打电话都不回,我有些担心,这次回去就是为了确认他的下落。”
彼得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被天使收养,而是沉吟了一会儿道:“他平时会去哪里?”
“哪里都不去,”艾尔歪头,耳朵贴上手臂,盯着墙角的踢脚线回忆,“在我小时候,只要我叫他的名字他就会出现,但这些年他的力量每况愈下,他一直在翻阅家中的古籍希望能找到恢复的办法,这导致他几乎足不出户。但这次我到家的时候发现他似乎失踪有一段时间了,家里很多东西都蒙上了一层灰……可奇怪的是,那些东西都呈现一种......嗯......像是静止的状态。”
彼得:“静止?”
“嗯,比如说,摊开在桌上的书,喝了一半的咖啡,收了一半的卷宗......”艾尔的眼睛回到彼得身上,“就像......”
“就像他是忽然消失不见的?”彼得说。
“没错!”
“你刚才说他以前能瞬间出现在你眼前,那他现在做不到了吗?”
艾尔:“据我所知,有距离限制,超过范围我再怎么呼唤他他都听不到了。”
彼得若有所思猜测道:“会不会是他遇到了什么急事,没有来得及收拾所以消失了?”
“我想过,但他离开怎么能一句话都不告诉我呢?”艾尔的脸上有丝气愤和难过,像孩子长大突然被家长告知以后的路她得一个人走,没有人再会帮她一样。
彼得的手从两侧放到了膝盖上:“他以前这样过吗?”
艾尔摇头。
男孩摩挲膝盖上的布料:“有打斗痕迹?或者别的不对劲吗?”
艾尔继续摇头。
“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遇见了不得不去处理的急事,或许他忙完了就会回来,二是……”他踌躇片刻,在艾尔绿色眼睛的注视下道,“二是有跟他一样能随时随地出现的人把他带走了。”
艾尔眼神暗了暗,她听明白他的意思,卡西能闪现,或许加百列也可以,再或者别的……但老家的地堡里面有各种保护圈和猎魔工具,一般的怪物都进不去。
气氛有些沉重,彼得清了清嗓子:“这只是我的推测,我更倾向前者,毕竟天使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被迫害吧。”
他说得对,天使没这么脆弱,况且那座地堡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彼得见她脸色稍微缓和,觉得还是得把石洞和别的疑点复盘完,于是他道:“对了,安德鲁·凯拉确定已死的消息我已经告诉渡边……是我告诉蜘蛛侠,他说他会转告渡边警官。”
艾尔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你不说我都忘了。”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联系不上卡西,她再忧虑也没用,现在更该考虑的是学习的事,“对了,你能把你这两天的笔记借我吗?”
彼得显然不想到此为止:“笔记随时都可以,但这件事还有很多疑问,比如戴卫·阿德的日记里写过安德鲁·凯拉死之后有另外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甚至DNA都一模一样的人还出现在他身边,以及那名卧底,我们竟然忘记问丝诺卧底的事。”
艾尔头疼,她揉了揉太阳穴:“如果与戴卫·阿德交好的撒拉弗与伊莱丝诺身边出现的那个撒拉弗是同一个人,如果他真的是加百列,首先我们不知道他的目的,其次我们现在根本找不到他。至于卧底,说实话这件事根本与我们没有关系,他背叛警方以及整容替安德鲁坐牢,我们都没有证据这些跟超自然力量有关吧。”
彼得噎住,他一直用他调查的思路去查案,对他来说无论是不是超自然事件都得调查清楚,他看向打着哈欠的艾尔,她却是相反:“但是,如果在百年孤独酒吧毒杀五十六人的是加百列伪装的安德鲁呢?他都帮助伊莱掌握了灵魂互换的巫术,那些流浪汉也基本可以说是因他而死。而且如果真的是他,那么DNA相同是不是有了解释,一只天使想要改变DNA的结果岂不是很容易。”
艾尔顺着这条线往下想,或许是有关联的,但线索还不够,她说:“可他就没有理由给戴卫·阿德一张DNA完全相符的检测报告了。”
她房间东西很少,空荡荡像随时会搬走,彼得往她的方向凑近:“如果两个撒拉弗不是同一个人呢?”
……
讨论不出结果,艾尔想起什么突然眯眼问他:“安德鲁已死的事,你是怎么对蜘蛛侠说的?”
“......我告诉他我们发现了安德鲁·凯拉的尸骨,还有人体实验的事,”话题被岔开,彼得微微抬头,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当然Wendigo的事我没说。”
艾尔状若不在意地耸肩:“你可以告诉他实话,毕竟他都已经知道我是猎魔人。”
彼得:“嗯......”
“但最好提醒他不要告诉渡边警官。”
彼得:“......”
……
.
第二天艾尔照常上课,摩托车没了,她只能比平时更早起床,等走出闷热的地铁她才感到春日的风仍旧很薄凉。
达利·兹利德比她小一届,但有一堂选修课他们是一起的,达利大早上一看见她就兴冲冲地坐过来问尤比拉的事。
“我问了彼得·帕克,他说问题已经解决,尤比拉·霍利斯已经上了天堂,再问细节,他就不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达利·兹利德一上来就扑头盖脸一大堆,“不会是跟那艘骷髅船有关吧?你们是往灯塔方向去了对吗?网上有人分析了骷髅船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
艾尔也在网上发现有人传了幽灵船的照片,但警方一直没有公开谈论这件事,人体实验更是一个字也没透露到网络上,反人道的人体实验是很黑暗的,不知道警方是还在调查还是故意讳莫如深。她大概知道为什么彼得不肯说,于是她拿着笔做出认真看书准备上课的模样道:“你只需要知道事情已经结束就够了。”
达利幽怨地看向她,幸好这时上课铃响了,他勉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下课后,艾尔叫住达利,刚才上课教授让他回答问题时喊的是“兹利德”,她一下子就想起在警局看过的戴卫·阿德的死亡记录里面有提到一个姓兹利德的人。
她记得渡边由里说那是一个球星。
“达利,你认识一个叫卡尔......卡尔·兹利德的球星吗?”
达利:“是卡尔诺·兹利德吗?”
“对!就是他!”
达利:“他是我的哥哥,我当然认识。”
艾尔欣喜,凑上前跟他一起走出教室,虽然她还是认为关于游泳池闹鬼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但彼得说得也对,安德鲁·凯拉投毒事件的疑点还有很多,昨晚她跟彼得还在苦愁线索,现在线索不就来了吗!
“之前是你告诉我死在泳池的人叫戴卫·阿德对吧,我听说戴卫·阿德跟卡尔诺·兹利德是同学,你知道更多关于戴卫·阿德的事吗?”
“我是知道一点,”达利很快承认,但他同样勾唇不怀好意道,“但是你用什么来交换呢?”
他压着嗓子,意有所指。
艾尔无奈,尝试说服他:“......我们不告诉你其实是因为这件事比你想象中更残忍。”
达利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攥紧了手指,在嘈杂的走廊间直勾勾盯着女孩的眼眸:“她真的上天堂了吗?”
艾尔想到幽灵船远去的一幕,以及尤比拉最后的回眸,她肯定道:“会的。”
“天堂是什么样的?”他问。
【“我的爸爸妈妈会上天堂吗?”艾尔很小的时候这样问过卡西迪奥。
卡西迪奥的瞳孔是深蓝色的,听到这个问题他连眉眼都要比平日柔和几分,他说:“一定会的。”
小小的艾尔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那天堂是什么样的?”】
“天堂里的每一个的灵魂每一天都在过着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真的吗?”这是一个出乎达利意料的回答,他的眼角有些湿润,他想自己大抵只是需要一个温柔的答案就足够了。
艾尔郑重点头。
“我猜她应该是厌恶世间的恶事,所以我每次被欺负或者觉得委屈躲在游泳池哭的时候她都会默默帮我驱赶打扰我的坏人,我也是之后才知道她无法离开自己的尸骨太远,因此一直被困在泳池附近的下水道里,也是她授意我把她的尸骨放在你身上的。
我也希望我能帮她驱赶坏人,可她说只要我长大以后做一个勇敢善良的好人就足够了。
……
我一定会做一个勇敢善良的好人的。”
达利垂眸微笑,似乎有些释怀。
过了一会儿他下巴仰起,不情愿却还是道:“戴卫·阿德的事我了解得不多,我只记得在七八年前的样子,我那时候不到十岁,有人称看见我哥跟戴卫·阿德在泳池里说过话,而当天没多久戴卫·阿德就死了,但我哥哥那天确实在校外比赛,很多人都看见了,这件事才不了了之。好像是因为戴卫·阿德身上跟别的案子有关联,我记得那段时间有两个警察频繁来我家,我的父母还为此跟那两个警察大吵了一架。别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艾尔陷入沉思,下一堂课的铃声响起,她快速问道:“我能跟你哥哥聊一下吗?”
达利拿着课本为难:“我可以帮你问问,但因为当年的事导致我哥哥成名后也总有人拿嫌疑犯这个词来抹黑他,而且当年警察调查的时候也并不愉快,所以……”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
放学后艾尔本想直接回慈善会,但她还记得校长拜托她的另一件事——学校物理实验室晚上发光的事件。
艾尔:我们是不是耽误你约会了啊?
梅姨:管他去死。
艾尔os:对不起校长我尽力了。
本以为吹风机会递给自己的彼得见梅姨两三下就把吹风机收进柜子里。
彼得控诉:我也要吹头发。
梅姨:你那头发再不吹就要干了。
彼得:……
[菜狗]算是小剧场
关于对天堂的描写出自《邪恶力量》,但《邪恶力量》里的天使天堂这些本来就源自现实,所以具体出自哪我也不太确定emmm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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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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