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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零、血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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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鸩是一种鸟,一种羽毛上沾满剧毒的鸟。曾经有人用这种鸟的羽毛泡出来的酒毒死了自己的君主,亦就是世人所谓的——鸩弑。
年少时并不明了老头子为什么拿了这么一个字来做我的名,只当他是错将“严阵”取做了“严鸩”。
而现在想来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二十年前,我七岁生日的那一天,他暗杀了视自己如血亲手足的义兄,取而代之坐上了凌玄会会主的宝座;而二十年后的某一天,或许我也将循着相同的轨迹,走上他曾经走过的路。
NO,NO,NO,不是什么大义灭亲,替天行道,千万不要把我想象成圣人,民族英雄之类,那绝对是错看了我!
那我究竟是属于哪一种呢?
嗯……基本上,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一切凭兴致吧!
就好像当初不惜与老头子翻脸,明知道今后可能是祸患,却仍执意留下她的命一样。本意是留她在身边好玩解闷,却很快便腻了,于是将她丢在打手保镖堆里面不闻不问,直到记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年后——
我顶着工商管理学硕士的头衔从美国回来接手副会主的的位置,而她则成了我身边数一数二的护卫,训练有素的傀儡娃娃。
“严鸩!我在问你话,你发什么怔?”
我花了好大的气力才将粘黏在记录表格里,自己名字上面的视线拔除下来,却又不得不慷慨地将好不容易获得假释的注意力分给对面的大块头。
我好脾气地笑着,“对不起,警官,走神了!那个……我刚才是在思考……人生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