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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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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格尔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毫无缘由的感到非常伤心,眼泪也不住的往下流,慢慢竟然发展成了嚎啕大哭,止都止不住。她从床上爬起来,边哭边走出房门,她想问一问艾瑞克,她到底怎么了。他比自己聪明,肯定能找到原因的。
可她还没有走出房门呢,就听到他的房间里传来痛苦的嘶吼声,听起来好绝望,让人听了更想哭了。她担心他出事,加快脚步快速的跑过去,推开他的房门,就看到他坐在他的棺材里,好像也在哭,他可真爱哭,这都第二次了。
艾瑞克看到阿贝格尔推门而入,自从她住进来后,他从来不会关房门的。她的眼睛也红红的,眼泪都还没有擦干,既然她也那么伤心,明显的也舍不得他,可她为什么非要分手呢?
这次的梦境太绝望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极端的感情烧毁了他的理智,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三两步跳出棺材,走向阿贝格尔,紧紧的抱着她,好像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好爱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他抱的那样紧,他的声音那样绝望,他好像比自己还伤心呢,阿贝格尔都不忍心推开他。
“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她都没看到他出去谈恋爱啊,应该还不到失恋的时候才对,他怎么一副被甩了的样子?阿贝格尔同情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没,没什么,我就是做噩梦了。”他恢复神智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胆大包天的抱着她。虽然他有点不舍得放手,可再抱下去,他解释不了,越是爱重,就越不想唐突她。
“你是不是把我认成什么其他的人了?你是失恋了吗?”她没看到他出去,不代表他没有去找他的暗恋对象,也许他是晚上出去的呢?
“恩,没有把你当成别人。”他算是失恋了吧,她都不要他了,还那样坚决。可她看着也这样伤心,为什么要彼此折磨呢?和以前一样不好吗,他们之前那么甜蜜,为什么就不能继续呢!
都是小艾瑞克的错。他没有保护好她,害的她受伤了,估计现在身上还留有疤痕。他还让她看到那样血腥的画面,她当场就恶心的吐出来了。她肯定是吓到了,才要分手的,都是小艾瑞克的错。
“听说一醉解千愁,要不我们也试一试。”她觉得她可能也失恋了,要不就是离婚了,她是记不太清楚了,可她就是有这种感觉。渣男这次又给了她一大推首饰,她的头上带的花冠,手上的这些黄金宝石。肯定全部都是渣男给她的分手费。
两个自认为都失恋了的人一拍即合,也不去参加什么圣诞晚会了,一人从酒窖里拿了两瓶酒就开始借酒浇愁。艾瑞克虽然伤心,可他也舍不得阿贝格尔就这样空腹喝酒,又去端了一些糕点坚果等零食。自从她搬进来后,家里总是会常备各种零食。
他们一人才拿了两瓶出来,哪怕他全部喝下去,区区四瓶葡萄酒,也是不可能让他醉的。可他想问一问阿贝格尔为什么不要他了,为什么要分手?明明他们之前那么开心,那么亲密,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呢?她好像只要一神智不清醒,就会记起来她曾经遗忘的那些事,正好可以趁机问一问她。
“你是个大坏蛋,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害的我伤身又伤心。”她一开口,他就知道她肯定是喝醉了。因为她开始说话不经过大脑了,她还毫无形象的哇哇大哭,她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这样干的。艾瑞克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她靠的舒服一点。
“人家谈恋爱,都是甜甜蜜蜜、卿卿我我,逛逛街,约约会就行了。我和你谈恋爱却像是在玩大冒险一样,每天都过得惊心动魄的,不是正在逃亡就是在即将要逃亡的路上。”阿贝格尔边控诉边哭,哭的好不伤心。艾瑞克给她擦了擦眼泪,也不劝她。她之前就经常做噩梦,让她发泄出来也好。
“害的我天天做噩梦,睡觉都不安稳。你偏偏还成了一个大坏蛋。你那是什么眼神,我都要被你吓死了,都是你的错。”她说的应该是他在笼子里杀红眼时的眼神。
“我敢把你这样的男朋友带回家吗?啊!我敢把你介绍给我家人吗?感情不和分手的多了去了,要是我们到时候分了,你是不是连我也一起干掉啊?是不是啊?”阿贝格尔一边捶打着他的胸口,一边抱怨。
原来她想过要把他带回家,正式介绍给她的家人的。只要她还愿意,无论她想怎么出气,想怎么罚他,他都会愿意的。
“因为情伤杀人的多了去了,也不差你这一个。你干掉我就算了,我的家人凭什么跟着我受这个无妄之灾?”阿贝格尔越说越伤心,艾瑞克越听越无语。就因为她那不靠谱的猜测,就要和他分手?他怎么可能伤害她和她最在乎的家人,他就是杀了自己,也不会舍得动她一根汗毛。
“你自己照一照镜子,你有多吓人。满身是血就算了,你还拿看死人的眼神看我。哇,我都被你吓死了,你是个大坏蛋。”她又情绪失控的哭起来了。艾瑞克给她擦了擦眼泪,不想打断她,只在心里接到:“别哭了,我的好姑娘,我没有拿看死人的眼神看你。我那个时候杀红眼了,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你过来了,才让你看到那样的情景,我都后悔死了。”
“人家的恋爱多简单多轻松啊,我还要搞养成。好不容易养成了,结果养出了一个大坏蛋,我好倒霉!”她开始动手动脚了,她对着他又揪又掐,估计隔着衣物不方便,干脆粗暴的扯掉他的睡衣扣子,可惜没扯动,艾瑞克配合的帮她解开睡衣,让她掐。
“你为什么不当个好人?你为什么不当个好人?你送那么多首饰有什么用?还有那些漂亮的衣服,谈了那么久恋爱,你看我像是能耐心打扮的人吗?你知道女人化妆多麻烦吗,多浪费时间吗?”光掐还不够,她还上嘴咬上了,这次估计是真的又怕又气。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偏要我戴着,暴发户都不敢这么戴的,这不是明晃晃的叫人来抢我吗?”她就是稍微能跑的快点,又不像他那样能打。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我这恋爱谈的太划不来了,我要睡了你再甩了你。”她也不知道是气昏头了,还是喝过头了,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他想要她,想了好久了,自从第一次做到那种梦开始,他就无时无刻不想要她,他就当她同意了,她自己说要睡了他的。他忍不住把她拉近自己,像梦里那样吻了上去、他无时无刻不在回味那种销魂的滋味,可他从来不敢付诸实践。
他学着他们在梦里的那样亲吻她的唇角,像那个他一样舔舐吸吮她的唇瓣,一点点慢慢深入,勾着她的舌尖邀她共舞,他越亲越急切,越亲越激动!本来想温柔一点的,可最后变成不受控制的掠夺,掠夺她的呼吸,截取她甜美的津液,他亲的欲罢不能,可她却突然推开了他,不让他继续了。
“你不准动,我要惩罚你,现在抱我回房。”她的脸上还挂着眼泪,现在却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原本急不可耐想要继续的艾瑞克被她这种反差萌可爱到了,决定还是忍一忍,先满足她的要求。想了想,她有点怕他的棺材,他最后决定还是抱她回她的房间。
刚把她放到床上,她就翻身按着他,蛮横的制住他后,又拿下头上的大头巾,想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这是又把他当囚犯了?是怕他反抗?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怕她明天早上醒来心疼,不是心疼他,是心疼她的头巾,就建议她用他的皮带。
阿贝格尔歪着脑袋看了看她手上的头巾,是好漂亮哦,不能弄坏了。她决定虚心听取他的意见,用他的皮带。不是她的,用坏了不心疼的。可是弄了半天弄不开,她都要暴躁了,他只好帮她解开,又帮助她把自己绑了起来。这世上估计不会再有比他还配合的囚犯了,算了,只要能让她出气,蠢就蠢一点吧!
阿贝格尔把他绑好后,警告他不准动,只准她亲他。她要像上次那样,让他不上不下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吓她。她学着他那样咬他的耳垂,还不时用牙齿磨一磨,间或发出一些暧昧的哼唧,艾瑞克一个雏哪里受的了心上人这样的对待。可他要是挣脱了,她估计又不干了,只好忍着。
她把小艾瑞克用在她身上的那一套全部都用回到他身上了,他只感觉到温热的舌尖划过他敏感的皮肤,停留在了喉结上。她含住了他,像吸舔棒棒糖那样,时而吸吮,时而舔舐,时而轻咬,他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她偏偏还鼓励他,说喜欢他的声音,说他叫的真好听。他本来为自己发出这种声音感到很羞耻,可她喜欢,他为了取悦她,放开羞耻,不再压抑自己的感觉,放肆的回应她。
她在他的喉结处流连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往下舔,直到停留在了他的胸肌上。她好像特别喜欢他的胸肌和腹肌,以前她喝醉了的时候,也总喜欢揉捏那里,还告诉他他的那里肌肉线条棒棒哒,一看就很有力量。
这次估计是真生气,她咬他那里的力道明显比以前重,她还用他磨牙,估计有些地方可能已经渗血了,好在他耐受能力强,经得起她这样玩。
阿贝格尔胡乱咬了一通,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又觉得自己好像下口太重了,都能看到血丝了。于是安抚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吹了吹,似乎这样做就能止疼一样。
她自己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一下子想起那些不好的事,生气的时候就重重的咬;过后又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再温柔的安抚。她狠的时候不够狠,可温柔的时候是真温柔,他被她这样折磨的实在受不了。
正当他被她玩弄的要死要活,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她不干了。她拍了拍小艾瑞克,告诉他,好了,该睡觉了。这样让他怎么睡的着?他还想挣扎一下,起码让她有始有终。可她却真的放任他不管了,她把腿搭到他腰上,拉好被子后,又把手臂也放到了他的胸部,竟然真的就这样睡了。
“贝贝,好贝贝,你先不要睡,好不好,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到了,我们继续好不好。”他真的好难受,憋的就要爆炸了。
“不行,就是要惩罚你不听话。”阿贝格尔咕哝了一声,不理他了。
他哄着求着她好一会儿,直到她彻底没有回音后,他就知道,他今晚只能这样了挨过去了。再这样来几次,他真的会被玩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