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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得遇甘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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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黄大哥,如今我任命你为我兖州的校尉,若是贵公子病好了,也可往我军营效力。”李存孝一脸笑意的扶起来了黄忠。
李存孝继续在南方搜刮人才,而北方的北突厥,居然在短时间内一战破了鲜卑还有乌丸的联军。不过,之后倒是并没有什么大动静,也就没有人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李存孝继续在荆州这里呆了将近数月,这一段时间基本上是李存孝自打来到东汉末年以来,最轻松,最惬意的一段时间了。不过,对于一些人才李存孝还是没有访问到,毕竟现在还是中平年间,很多以后的人才,还都是小小年纪,名声并不外露,而且李存孝也不可能都知道他们的祖籍在哪里,所以并没有找到什么人才。
这一天刚好穆桂英去步庄给李存孝买衣服了,李存孝便和周德威就乘着游船去河上游玩饮酒。
“大哥,前面有十数座挂着锦帆的船只,正在向我们靠拢,想必就是大哥你一直想要找的锦帆贼,甘宁了。”
“不错,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前面的船只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交出你们的财物,或许还能饶得性命。不然,可别怪你甘爷爷手上的大刀不长眼睛。”
“哈哈哈,江东锦帆贼甘宁,我等你很久了。可敢与我一战!”李存孝早已经就预料好了,想要遇见甘宁,恐怕只有在河上等他前来打劫了,毕竟甘宁的山寨,到现在都没有被人发现。提起自己的毕燕挝,和混铁槊,站在船上,冲着甘宁大喝道。
“你是何人?”甘宁一看这个人原来是故意在等自己,也是上来了兴趣。
“想知道我是谁,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李存孝出言刺激到,像甘宁这个性格,你只有把他打服,他才会更加容易招降的。
“好大的口气,你且上我这大船上与我一战,我也不欺负你水战。”甘宁十分自负的抱着自己的吴钩,挑衅的看着李存孝。
也不怪李存孝敢,毕竟他前世大学生时候是经常去游泳馆游泳的,所以对水里的熟悉程度也已经不亚于这些水战名将了。
李存孝先发制人,却也只拿了混铁槊,横在胸前的混铁槊调了个头,直取甘宁的咽喉之间。甘宁不甘示弱,吴钩直接上前,卡住在李存孝混铁槊上面将李存孝的混铁槊阻挡了下来。
李存孝加了把劲,继续把自己的混铁槊往前冲过去。甘宁顿时大惊失色,想不到这李存孝的力气居然比自己大了这么多,仓促之间,吴钩往侧面一顺,身子往后一仰堪堪躲开了李存孝的混铁槊。随机,甘宁把自己的吴钩入鞘,从自己的腰间拔出来了自己的双铁戟,继续迎战李存孝。
两个人你你来我往,大战了莫约二十回合。这时候,甘宁已经开始险象迭生,脸颊可以感到李存孝的混铁槊带起的气流,从气流中就可感到寒气。巨大的爆炸震动耳膜剧烈地颤抖,尖锐的鸣叫回响不绝,什么其他的声音都模糊了。
终于,李存孝的混铁槊横到了甘宁的脖子上面,只差一丝就可以划破甘宁的颈脉。
“咣当。”甘宁不敢相信的扔下了自己手中的双铁戟,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存孝,甘宁从小到大都是对自己的武艺十分的有信心,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另一个人在短短二三十回合就给打败了。哪怕是他敬佩的前将军李存孝,他都有把握与他战个平手。尽管他并不知道打败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偶像前将军李存孝。
“请问这位壮士高姓大名?甘某佩服不已!”
“我是铁虎李晓,李存孝。你很强。”
“李大哥见笑了,我本自信。。。。。。等等,你说你是谁?”
“铁虎李存孝。”
“可是前将军李存孝?”
“正是在下。”
“还请李将军恕我之前的冒犯之罪。”
“甘壮士,不知道可愿与我小酌一番?”
“宁自然是求之不得!”
李存孝与甘宁聊得十分的尽兴,只不过谁都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好像李存孝也并没有招募甘宁,因为甘宁把李存孝送下了自己的锦帆船就继续去风流了。
就这李存孝在荆州继续探访人才,一年多的时光过去了。这时候,朝廷却是发生了大事。
忽一日,汉灵帝临朝,文武百官朝见已毕,分班站立。
有黄门官启奏道:“臣黄门官有事奏闻陛下。”
“奏来。”
“今有北番使臣官要见陛下,现在午门外候旨。”
汉灵帝说:“既有外邦使臣,快宣上殿来见寡人。”
黄门官领旨传宣。
你看这个使臣,只见他头戴圆翅乌纱狐狸冠顶,身穿大红补子宫袍,腰围金带,圆面短腮,海下胡须,手捧本意。
上殿俯伏金阶。说:“前朝圣主在上,有外邦使臣周纲见驾。愿陛下圣寿无疆。”
汉灵帝说:“爱卿到朕驾前,可是进贡与寡人么?”
使臣回奏道:“臣奉狼主安禄山。罗窠汉七十二岛。流国大元帅史思明之旨令到来,有表本献与万岁龙目亲观。”
汉灵帝传旨:“什么表章,献上来。”
周纲把表章双手呈献而上,旁边侍臣接上龙案,揭开抽封,
汉灵帝一看,只见数行字上面写着:
北番勇武安禄山,大将先锋谁敢当。
立帝三年民尽怨,故我兴兵伐尔邦。
汉篡隋秦该一罪,杀臣专权到处扬。
欺民灭忠汉童贼,自长威光压众邦。
生擒朱儁来养马,活捉皇甫挟将刀。
若要我邦兵不至,只消岁岁过来朝。
那汉灵帝不看也罢了,一见数行言辞,不觉龙颜大怒,说:“阿唷唷!罢了,罢了。可恶那北番蝼蚁之邦,擅敢如此无礼,前来欺负寡人!”
吩咐把使臣官绑出午门枭首,前来缴旨。
”诺!”两旁一声答应。
唬得周纲魂不附体,说:“啊呀!南朝圣主饶命。狼主冒犯天颜,与使臣官何罪,望赦蝼蚁之命。”爬起金阶,喊声大叫。
两班文武百官,也是多不解其意。
早有袁隗出班说:“臣启陛下,不知这安禄山表章上说些什么?万岁龙颜如此大怒?”
汉灵帝说:“爱卿,你拿去观看就知明白。”
袁隗上前取过表章一看,说道:“陛下,这安禄山命使臣官来投战书了,难道天邦反惧了他不成?况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今陛下若斩其臣,北番反道陛下惧怕番邦了,请万岁命他使臣官报个信去,说我国随后就来征服你们。”
汉灵帝听了袁隗之言,点点头说:“先生之言有理。也罢,把使臣官周纲下两耳,恕其一死。”
传旨未了,早有两旁武将一声答应,割去两耳,弄做了一个冬瓜将军,喊声:“谢南朝圣主不斩之恩。”
汉灵帝喝道:“你快快回去,对那个安禄山听讲,叫他脖子颈候长些,只在百日之内,天兵到来取他首级,传个信与他。”
周纲说声:“是!领南朝圣主旨意。”
周纲退出午朝门外,把绢袱包满了耳伤之所,当日上马。见北番狼主之话,非一日之工夫,我且不表。
单说汉灵帝开言说道:“各位爱卿,安禄山如此无礼,寡人这里不发兵去征剿他们,他到反来讨战,寡人还是怎么样?”
大将朱儁道:“陛下,从来只有大汉去征服小邦,哪里小邦反打战书到大汉来?这叫做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百日之内,就要提兵前去平服北番,方除后患。若是迟延,他兵一到,就难抵了。”
汉灵帝道:“依将军之言,如此迟延不得了。”
便又继续道:“传旨高怀德,朕把手下当初调来的大军全部调往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