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游魂》王秋實

2、第 2 章

　　我立马坐直身子，看向他面前，没有人呀，他给谁说话呢？我寻觅一下大厅，只有一个黄色带毛的小动物，像是一条狗，对的，是一条狗，我两眼放光的看着它，只见它嘴里叼着什么，它缓缓的把嘴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前蹄跪下，是的，它在做跪下的动作，我嘿嘿笑了一下，法官立马看向我，然后眼神尖锐冷漠，另我后背发凉，我立马收回表情，左右看了看身边坐着的人，大家都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我略微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继续看向小狗，只见法官右手一摆，小狗狗，变成了一位白发的老人，声音沙哑的说“请城主为我做主，救救我家小主人”法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文字制服，拿着一本厚厚的卷宗放到法官面前，然后看向地上跪着的老人“你能申请到黑旗，说明确实有冤屈，速速道来，我们会秉公处理”趴在地上的老人，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三位，点了点头“城主你好，我叫豆豆，我是城西的郊区的一家普通家庭收养的一条土狗...”老人家说着，这时在大厅左边上方出现了一个显示屏，像是投影仪投射出来的，随着老人讲解，画面上出现了一位幼女，然后把它抱起来的场景“狗狗，你好，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家的成员了，我叫小颜，别怕，乖，不怕哈，我会为你负责的”女孩甜美的声音荡漾在大厅，我微笑着抬头看着，“妈妈你看，我就要它了”
　　“乖乖，你要想好，如果你收养它，就要为它负责”
　　小颜看着怀中的豆豆，微笑着看着妈妈“嗯嗯，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它的姐姐了”
　　妈妈抱起打哆嗦的豆豆看了看“它是个男生”
　　女孩天真的笑着“那就是我的弟弟了”
　　“那你打算给它起什么名字”女孩看向妈妈怀里的小团子“妈妈，他就叫豆豆吧!”
　　“豆豆？好，从今天开始豆豆就是咱家的成员了，小颜要做好保护它的责任，还有要照顾它的吃住，最重要的是要好好教导它，陪伴它，如果你照顾不好它，它也会生病的哟,也会有情绪的！”
　　女孩从妈妈怀里抱过豆豆“我会的，我会的”随着豆豆的讲述，画面跳到豆豆开始在房间里，嗯嗯唧唧叫唤，女孩一边看着它，一边抚摸着它的脑袋“豆豆不怕，豆豆不怕，这里是家，是我们日后要生活在一起的家”
　　豆豆在女孩的安抚下，慢慢的安定下来，小颜拿着自己的吃食喂给它，豆豆狂吃，这时妈妈端着一个碗走到他们面前“豆豆还是幼儿，只能吃好消化的，不能吃你的饼干什么的，还有记住，豆豆不能吃带盐的食物，因为它没有汗腺，如果吃太多带盐的食品，它会生病的”
　　小颜认真的听妈妈讲着，当豆豆没吃完妈妈准备的吃的，便睡着了，小颜笑呵呵的，小心翼翼的把它抱到准备好的垫子上，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它，妈妈笑着喊小颜洗手吃饭，等到晚上，豆豆又开始嗯嗯唧唧，小颜拿出狗粮给它吃，当豆豆摇尾吃完狗粮，小雅笑着给它说“豆豆，你叫豆豆，你要记住，日后我只要喊豆豆，你就要知道，那是我在叫你，知道了吗”
　　豆豆摇尾往小颜身上蹭，小颜笑呵呵的，这时家里来了一位男士“爸爸，爸爸你看，这是豆豆”
　　豆豆胆怯的看向他，只见他微笑着摸了摸小颜的头“宝贝，你要在家养狗？”小颜点了点头，
　　“小娟，你答应颜颜了？”颜颜妈妈笑着走了过来，然后看着颜颜“是的，这是孩子三岁的生日礼物”
　　“爸爸，爸爸，你看它好可爱，它是个男生哟”
　　爸爸撇了豆豆一眼“爸爸不喜欢狗”
　　颜颜失落的看向妈妈，妈妈笑着说“那颜颜要一人照顾豆豆了，因为爸爸妈妈只能照顾到颜颜一个”
　　颜颜抱起豆豆，然后点着头“放心吧，教给我了”
　　豆豆嗯嗯唧唧的，颜颜摸着他的头“不怕，有姐姐在”
　　豆豆往小颜怀里扎，颜颜耐心的安抚着，妈妈拍了拍爸爸的后背“大勇，今天怎么样，工作累吗”
　　爸爸笑着摇了摇头“还好，设计稿已经交了，就等审批了”两人说着离开客厅走向书房，颜颜把怀中的豆豆放到垫子上“豆豆，这里就是你睡觉的地方，日后你就可以在这里睡觉，晒太阳，看窗外的风景”颜颜拉着地上的垫子，往窗边靠，在颜颜的抚摸下不一会豆豆便睡着了，深夜，当豆豆醒来，看到黑漆漆的房间，无比的害怕，嗯嗯唧唧的叫声更大些，不一会，爸爸，妈妈房间的灯亮了，妈妈穿着拖鞋走到豆豆身旁，抚摸着它“不怕，不怕，这是自己家，慢慢你就熟悉了”
　　颜颜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然后眯着眼走到豆豆身旁“妈妈，它怎么了？”
　　妈妈笑了笑“它突然一人睡有些害怕，找不到自己妈妈更害怕”
　　“那妈妈，叫它去我房间睡吧”
　　妈妈摇了摇头“颜颜明天要上学，而豆豆要学会自己单独睡”颜颜点了点头，妈妈把豆豆安抚好后，然后扶着颜颜的肩膀，把她送到自己房间，妈妈则回自己房间，客厅里留了一盏微小的台灯，豆豆看着四周的环境，然后嗯嗯唧唧的几声，便趴在垫子上，过来一会，颜颜再次走到客厅，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它坐着嘘的动作，把豆豆抱进自己房间！
　　次日清晨，妈妈走到颜颜房间，看到睡在颜颜身旁的豆豆，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温柔的抚摸着颜颜的脑袋“宝贝，起床了，上学要迟到啦”
　　颜颜没有任何反应，妈妈轻轻的捏住颜颜的鼻子“小家伙，再不起，我们就吃不上小猪包包了”
　　颜颜动了动脑袋，妈妈笑着看向她身旁的豆豆，然后啊的一声“颜颜，豆豆在你床上撒尿啦”颜颜狰狞的睁开眼睛，然后坐起来，看向妈妈，妈妈指着颜颜的被子“宝贝，你看，你不能把豆豆放到你床上，这样他会习惯在你床上休息，而忘了你给它准备的垫子”
　　颜颜揉了揉眼睛，然后看向豆豆“豆豆，你怎么能随便撒尿，昨天姐姐给你讲的大小便的地方，你忘啦？”
　　颜颜气愤的看着豆豆，被吵醒的豆豆，虽然没听懂颜颜的话，但是听着颜颜的语气，便吓的浑身发抖，然后嗯嗯唧唧的乱走，妈妈把豆豆拿到地上，整理着颜颜的被套，颜颜又气又无奈，然后下床，把豆豆抱起来，气冲冲的走到豆豆撒尿盆把豆豆放进去“豆豆，这里才是你大小便的地方”
　　豆豆抖着身子嗯嗯唧，爸爸则吃着早餐笑着看着颜颜“乖乖，养狗很麻烦的，不是随便给它一口吃的就可以的，他跟人是一样的，也有三急，也会生病衰老”
　　颜颜看向爸爸“我说了，我会照顾好的他的”
　　爸爸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加油”
　　颜颜转脸看向豆豆“豆豆，你乖乖的，姐姐一会去上学，等我放学回来，我带你出去玩”豆豆闻着颜颜的手，颜颜把他抱到它的餐盘旁，然后给他倒了一些狗粮，豆豆囫囵吞枣的狂吃着...
　　傍晚时分，当颜颜放学回到家，看到家里地面上乱七八糟的，颜颜看着满地的垃圾与在茶几旁啃拖鞋的豆豆，苦着脸看向妈妈“妈妈，它这是要干嘛”
　　妈妈温柔着笑着，然后捡着垃圾，把拖鞋归位，又拿来拖把，拖着地，颜颜抱着豆豆，严肃的呵斥着“豆豆你看，你把家弄成什么样了，妈妈本来工作就很辛苦，回来还得打扫你弄的垃圾，不乖，豆豆不乖”
　　颜颜轻轻的打着豆豆的屁股，豆豆啃着颜颜的袖口，颜颜从它口中夺出衣服“这个你不能吃，你是不是饿啦”颜颜说着，把他放到垫子上，然后去拿狗粮，豆豆闻到狗粮后，扭动着全身的力气，大口吃着，颜颜笑着看着它“豆豆慢点，不着急，慢点”
　　饭后，颜颜又开始当起老师，认真的教导着豆豆，应该在那里吃饭，在那里休息...可颜颜发现，不管她怎么教导，豆豆还是喜欢他们家的拖鞋，每个人的拖鞋上都有了豆豆的牙印，后来颜颜了解到，是豆豆在磨牙，于是颜颜开始教导它，不要吃拖鞋，要用磨牙棒，可是豆豆似乎对橡胶产品特别感兴趣，后来发展到，除了拖鞋，只要能它能咬到的东西，它都不会放过，好像用嘴巴才能感知这个世界，颜颜一边气愤的教导它，一边无奈着跟爸爸妈妈说抱歉！
　　来到颜颜家一个礼拜后的休息日，爸爸妈妈陪着颜颜，带着豆豆去了兽医站，给它打了第一针，第一次出门的豆豆，胆怯，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瑟瑟发抖，颜颜一遍给它讲着地方名，一边安抚着，豆豆认真的看和颜颜的眼睛，然后尾巴摇晃着，豆豆开始熟悉家里成员，除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也经常到家里来，但是最宠豆豆的还是颜颜，因为颜颜回到家中，会第一时间关注它，豆豆喜欢看着颜颜的眼睛，仔细着观察着颜颜，看着她的每个动作，感受她的语气，豆豆开始把颜颜当做了最亲近的人！
　　那段时间是豆豆最开心的时光，因为颜颜放学早，每天当颜颜背着书包回到家中，豆豆都兴高采烈的跑到她身旁，摇晃着尾巴，求关注，颜颜也给了它十足的关怀，每晚颜颜都带着豆豆出去散步，来到公园里教它跳高，教它握手，教它把球球调回来，豆豆特别喜欢去公园，除了可以跟颜颜互动，更加可以随地大小便，颜颜每次处理着它的粪便，然后都疑惑着看向它“你今天是不是吃多啦”豆豆后退瞪着地，然后摇着尾巴看着她！
　　时光荏苒，颜颜上了三年级，除了颜颜带自己出去玩，有时候妈妈也会跟着一起，但是爸爸，只是远观，从来不喜欢豆豆靠近自己，豆豆每次想跟爸爸亲近，爸爸都大声呵斥到“别过来，我不喜欢你”
　　豆豆看出爸爸排斥自己的眼神，失落着走到沙发旁，趴在自己窝里，突然有一天，一清早，颜颜还没有起床，爸爸在客厅里严厉的呵斥着豆豆，手里还拿着拖鞋，打了豆豆几下，害怕极的豆豆，躲到沙发底下，颜颜揉着眼睛走到客厅，看着大发雷霆的爸爸，“怎么了爸爸？”
　　爸爸气愤的看向颜颜“赶紧的把狗给我送走”
　　颜颜立马哭了起来，看向妈妈，妈妈摸着颜颜的头“豆豆把爸爸的设计稿给弄烂了，本来今天爸爸要上交给公司的，这样话，爸爸会很难办的”
　　颜颜听完后，查看豆豆，只见豆豆趴在沙发底线，眼神胆怯又失落着看着爸爸，爸爸气愤的把沙发掀了起来，然后拿着东西砸着豆豆，颜颜立马跑去保护豆豆，豆豆身上只被水杯砸到一下，其余的全部颜颜挡了住，爸爸看到颜颜的动作，抖着手“你想死啦？为了这个狗”
　　颜颜哭着看着爸爸“爸爸，不生气，我会好好跟豆豆讲的，我保证，豆豆日后不会去爸爸的书房”
　　妈妈看了看颜颜的身体，然后拉着爸爸的手“好啦，好啦，赶不上就赶不上吧，下次再去吧”
　　爸爸怒斥着看着妈妈“你知道什么，这是我熬了半年的夜，才搞出来的”
　　妈妈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发了火，打了豆豆，打了颜颜，设计图也是没了，不如想想如何应对吧”
　　爸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坐到凌乱的沙发上，看向颜颜与豆豆“还能怎么办，请假呗，我今天在家加班加点的干，希望能弥补一些吧”
　　颜颜哭着看着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爸爸叹着气，起身，然后走向书房，路过颜颜身旁时，气愤的指着豆豆的后背“你最好看好它，下次，不，没有下次了，下次你便再也见到它了”
　　颜颜哭着点着头，妈妈则叹着气说“带豆豆出去吧，妈妈得清理一下”颜颜点了点头，然后拿起狗绳，便走出门，来到公园长椅上，颜颜把豆豆放下，然后坐到豆豆身旁“豆豆，你怎么那么调皮，你看你今天把爸爸气的”
　　豆豆用鼻子蹭了蹭颜颜的手，颜颜看向它“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豆豆趴在椅子上，颜颜摸着豆豆的后背“打疼你了吧，很痛吧？”
　　豆豆微微动着尾巴，颜颜流着泪看着豆豆的眼睛“你日后乖乖的，这样就不会被爸爸打，还有，爸爸不喜欢你，你就不要靠近他，更不能碰他的东西，你听到了没”
　　颜颜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豆豆的头，豆豆躺在椅子上，漏出肚皮，颜颜笑了一下，然后用胳膊擦着眼泪“你先想想今晚怎么回家吧”
　　豆豆叹了一口气，颜颜也叹了一口，直到天黑，妈妈找到他们，才把他们带回家，回到家时，颜颜小心翼翼的看向爸爸的书房，只能从门缝里看到一丝光亮，颜颜看向妈妈，妈妈笑了笑“爸爸在忙，我们先吃饭，去洗手”
　　颜颜点了点头，想到豆豆也一天没吃东西，便先给他弄好狗粮，豆豆看了看，然后走向自己的窝里转了几圈，便趴在里面看着颜颜，颜颜笑了笑“那你饿了在吃吧”
　　颜颜走进洗手间洗手，出来时，豆豆眯着眼睛睡着了，颜颜走到饭桌上，看着妈妈“妈妈，豆豆它很聪明的，能听懂我们的话的”
　　妈妈点了点头“是的，所以，我们不要说伤害它的话，它会记住的”
　　“可是爸爸今天打它了”
　　“嗯，是豆豆犯错了，爸爸行为虽有过激，但是豆豆应该也长记性了”
　　颜颜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吃饭，直到颜颜睡觉，豆豆都没吃东西！
　　次日一早，爸爸从书房出来，豆豆摇着尾巴看向他，只见爸爸瞪向它，豆豆没敢向前，只是摇着尾巴观望着爸爸的动作，知道爸爸拿着公文包走出家，豆豆才敢走到门后，坐在那看着门，当颜颜起来后，看到狗粮盆里，还是昨晚的她准备的那些，颜颜笑着喊着豆豆，豆豆跑向她，然后颜颜抱起它“你怎么不吃饭？不饿吗？平时不是很能吃的”
　　颜颜说着，把狗盆放到脚下，然后把豆豆放下，豆豆闻了闻，抬头看向颜颜，颜颜看着它满眼的呆萌，笑着点了点头“吃吧”
　　豆豆蹭了蹭颜颜的身子，然后走向狗窝，叹着气，趴在窝里，颜颜心痛的喊着妈妈，妈妈从厨房走到他们身旁，看着豆豆“豆豆，怎么了？为什么不吃饭？”
　　豆豆摇着尾巴，然后看向爸爸的书房，妈妈笑了笑“吃饭吧，爸爸上班去啦，爸爸已经不生气啦”
　　豆豆摇着尾巴，趴在窝里，然后看着颜颜娘俩，颜颜拿出豆豆最喜欢的鸡□□，剥开皮给它，豆豆闻了闻，然后看了看颜颜没有吃，颜颜失落的把鸡□□放到狗盆里，然后叹息着坐到一旁看着它“豆豆，你这样，会生病的”
　　豆豆微微动了动尾巴，颜颜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身子，直到下午，爸爸沉重的面孔回到家中，豆豆立马起身摇着尾巴看向他，妈妈走到爸爸身旁“怎么了这是？”
　　爸爸叹着气“昨天去交设计图稿的人，车祸全部遇难，连我们部位的赵部长也走了”
　　妈妈震惊的看着爸爸“怎么会是这样？”
　　爸爸摇了摇头“说是驾驶员疲劳驾驶，具体的原因还在调查”爸爸说着叹着气，妈妈抚摸着爸爸的手臂“唉，天灾人祸，珍惜眼前吧”
　　爸爸点了点头，妈妈看向豆豆，然后笑了笑“你赶紧给豆豆道歉，你打完它，它已经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这次算是豆豆救了你，你得好好谢谢它”
　　爸爸看向窗边的豆豆，点了点头“是的，如果不是它撕碎图纸，我昨天也跟着去了”
　　爸爸说完走向豆豆，豆豆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趴下身子，爸爸走到它面前，抚摸着它的头“对不起豆豆，爸爸昨天太冲动了，打了你，对不起”
　　豆豆看向爸爸的眼神，然后尾巴摇的更厉害些，爸爸笑了笑“谢谢你豆豆，谢谢你昨天救了我一命”
　　豆豆用头蹭着爸爸的腿，爸爸则摸着它的耳朵，此刻的豆豆心情愉悦了许多，等爸爸走进书房后，豆豆狂吃着东西，尾巴摇晃着带动的整个身子都在动，妈妈笑了笑，然后又给它加了些狗粮“慢点吃，等姐姐回来后，你得出门运动下，要不然会发胖的”
　　豆豆摇着尾巴，真诚的眼神看着妈妈，妈妈点头示意它吃吧，豆豆则又开始狂吃起来，当颜颜回到家中，豆豆的肚皮已经撑到发硬，颜颜慢慢抚摸着豆豆的肚皮“你这也吃的太多了吧，会不会撑坏肚皮”豆豆漏出肚皮给颜颜看，尾巴微微的摇摆着...
　　自从设计稿事件后，爸爸也开始与豆豆接触，不仅会带它遛弯，也会带着它到海边，带着豆豆游泳，豆豆与爸爸的关系一时叫颜颜有些嫉妒，因为只要爸爸下班回到家中，豆豆定叼着爸爸的拖鞋，给他，或者爸爸在看球赛时，豆豆乖乖的趴在他身旁，当爸爸高喊时，豆豆也起身摇曳尾巴，爸爸与友人在家中聚餐时，豆豆会听命于爸爸，爸爸叫它表演立起来跳，或者是拜拜，或者是握手，又或者是给爸爸拿车钥匙等技能，豆豆忙着不亦乐乎，爸爸也兴高采烈！颜颜满眼在说着豆豆是个叛徒，当爸爸上班后，豆豆则摇晃尾巴来找颜颜，颜颜则是一脸嫌弃的说“你这个叛徒，你那么喜欢爸爸，怎么没见你对我的喜欢呢？”豆豆摇晃尾巴，跳到颜颜身上，然后闻着她，最后用舌头舔了一下颜颜的鼻子，颜颜擦着鼻子“痒”豆豆则在她身上撒娇式的蹭着，颜颜笑呵呵的抱着它...
　　“豆豆，妈妈先去寄给快递，你在这里等着妈妈一下好吗”妈妈抱着包裹看着豆豆说，豆豆摇着尾巴看着妈妈，妈妈走进一个商铺，然后填着地址，这时豆豆叫了起来，妈妈转身看向它，只见妈妈放到门旁的雨伞被风刮到路中央了，妈妈笑了笑，然后用手挡着头，看着过往的车，拿回雨伞，然后摸了下豆豆的头，豆豆摇着尾巴看着妈妈，当妈妈把包裹邮寄好，然后牵着豆豆走在商店走廊下，豆豆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四周的行人，等到了商厦门口，妈妈甩着手中的伞，雨水甩下来后，妈妈看了看天空，然后看向豆豆“豆豆，我们现在这里躲一下，等雨小些，我们在回家”
　　豆豆摇着尾巴，坐在妈妈身旁吐着舌头，因为下雨的原因，来商厦门口躲雨的人多了些，妈妈拉着豆豆往里面靠了靠，这时一位醉汉从商厦里面走出来，踢到妈妈放在墙角的雨伞，豆豆汪汪汪的叫着他，妈妈一边拉着绳子，一边去扶雨伞，醉汉看向豆豆，然后看向妈妈，刚准备往妈妈这边靠，豆豆发疯一样的叫，吓的醉汉后退几步，妈妈摸了摸豆豆的头，然后看了看雨量，便打开雨伞，牵着豆豆离开了商厦门口，等回到家中，妈妈给豆豆洗着澡，一边洗一边夸着它“豆豆今天真棒，不仅能保护妈妈，也能保护咱家的财产”
　　豆豆大约听懂了妈妈的话，摇着尾巴，然后把泡沫全甩到妈妈身上，妈妈笑着看着它“刚刚还夸你，现在又调皮”豆豆用鼻子闻了闻妈妈，妈妈摸着它的头，然后温柔的给它洗着澡...
　　秋天的傍晚，略微有些凉，颜颜牵着豆豆在公园里逛着，走到休息区，颜颜做到椅子上看着豆豆，豆豆则乖乖的趴在颜颜脚旁，这时一位牵着金毛狗的阿姨走到他们不远处坐下，然后笑着看着豆豆“一个土狗，还穿衣服”颜颜看了看阿姨，没有说什么，便牵起豆豆，离开的休息区，快走到家时，颜颜蹲在豆豆面前，认真的给豆豆说“豆豆，不要记住刚刚那位阿姨的话，那位阿姨带着有色眼镜看世界，那样是不会开心的，你是豆豆，是我们家的豆豆，是最棒的豆豆，是最好看的豆豆，你只要记住，爸爸妈妈，还有颜颜都是爱你的，就可以了”豆豆摇晃着尾巴看着颜颜，因为听到最好看，豆豆知道那是在夸自己，然后跳了起来趴在颜颜身上，颜颜不受控的坐到地上，然后哈哈的笑着“你怎么那么喜欢别人夸你呀”豆豆摇着尾巴，头蹭着颜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