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池三中》汉肉沫堡

4、态度改变

　　第一天上课都没人迟到，白肴坐在第一排，没有同桌，是的，没有同桌 ，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同桌，表上同桌那个位置是空白的。白肴也不在意这个。
　　“安静，一件事要和大家说一下啊，7班人满了，我们班刚好缺人，老师也和他们班班主任认识，好大家欢迎新同学——创造数学0分历史的霖易同学！…你就坐在白肴旁边吧。”
　　……
　　一节课下来江暮知道三件事。
　　一，他前面是那个是昨天还和他一起去网吧的霖易。
　　二，霖易旁边是白肴。
　　三，他同桌是个只会学习的机器，简称：哑巴。江暮对此无话可说。
　　趁现在下课，江暮赶紧把霖易拉到走廊角落商议国家大事。
　　江暮先出声：“你怎么到我这来了？”
　　霖易笑的眼睛全陷肉里了：“暮哥，我们老师按照成绩排座位，我坐最后一排，没桌就过来了。”霖易左右看看“不过我为什么坐第一排？”
　　江暮回话：“那玩意儿是按一个学习好，一个学习不好坐一块的，学习中等的全坐后面了，就这还就调一次座，我特么真想给套麻袋里打一顿。”江暮顿了一下，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们这成绩坐前面坐后面好像都不在乎抄不抄了。”
　　霖易附和：“哎，也对——真没想到我同桌长的还挺好看的…暮哥？你咋了？”
　　暮哥淡然：“绝交，我宣布我们的友情到此结束了，你竟然向着外人。”
　　霖易［无辜ing］
　　划掉
　　“对不起 ，暮哥，我以为你喜欢他。”
　　江暮转身无声的回了一声滚。
　　——
　　班级还是一如既往的吵，江暮刚回来，白肴就敲了敲他的桌子。
　　？江暮顿了一下…他知道了，这一定是因为昨天自己骂他，所以他找自己麻烦来了，哎呦，不是好学生嘛，骂一下就破防了，切——
　　白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老师叫你去办公室，现在就去吧。”
　　江暮镇定从容：“哦。”
　　虽然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是好丢人哦。
　　这个学校隔音不好，老师说话声音又大，在听数学同时还能客串一下化学。在办公室，老刘说他之前成绩太差了，让他有什么难题多问问老师同学，让他多跟成绩好的学习学习，还给他一本资料，是数学资料，其实给江暮没什么用，江暮又不是只有数学一科不好，他是都不好，不好的很均匀。至此，谈话结束。
　　江暮来上课的时候，数学老师已经来了，刚刚班主任给他的那个资料，他随手扔在桌洞里面等着落灰了。数学老师是一个头发地中海的老头，说的很缓慢，也就是非常催眠，班级里大多同学都没有听课，果然，三中这个地方学生也很统一。
　　除了个别江暮不理解的人之外。

　　中午
　　江暮一上午就是睡过来的，也没人喊他，老师估计也是习惯了，霖易那个白眼狼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在这个班级有了一席之地，眉飞色舞的围在后面，不知道在说什么，江暮现在也不用知道，因为霖易放学肯定会来找他说的。
　　果然中午放学霖易就找上江暮了：“暮哥——哎呦，我先歇会，我跟你说这三中真好，这不是过几个星期就中秋了嘛，你猜怎么着？他还有一个班级内部的聚会！说是借中秋再来好好了解一下同学，同学之间呀，老师之间呀，哎呀，具体我也不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天下午不用上课。”
　　江暮谈笑自如：“是吗，学校自己出钱？所以你们每天堆在那里，就是说这个的？”
　　霖易回应“对呀，他自己出钱，啊，那个其他的不重要哈…暮哥，你中午自己回去啊？”
　　江暮聋了，问完转身就走，只留霖易一人独自在风中凌乱，哦，不，还有一大堆刚放学的同学看他凌乱。
　　江暮改名为江·没有良心·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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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聚会当晚，班主任老刘把一个小饭店的位置发在班级群，并要求各位学生告诉自己家长之后再来，白肴得知这个消息其实挺震惊的，这个小破三中学习资源这么差，居然还有那么多钱弄一个这个小破中秋的聚会。算了，反正是免费的，不吃白不吃。
　　不知道是不是江暮的错觉，近几天，班级里好多人看自己眼神有点不对劲，说不出来哪不对劲，就是感觉别人目光停在自己身上久一点。
　　这次聚会是在三个不同的饭店，这个酒店只有一班，二班，三班，二班在顶楼，江暮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来了，位置嘛——白肴旁边还空一个。
　　江暮……江暮坐下了。
　　“看到没，看到没？我跟你说，我最了解江暮了，他之前可能是讨厌白肴，但是以他那暴脾气，他现在一声不吭就坐在白肴旁边，绝对有事！”霖易还在不知死活的说。
　　江暮终于知道了，什么不重要，什么朋友，什么友情，都是虚无的。所以霖易明天就会蒸发在这个世界了，大家快和他说拜拜。
　　但是霖易有一点说的没错，他是有那么一点讨厌白肴，但只是建立在江母老是说的基础上，他现在不想和白肴说话的主要原因。
　　是因为…他这脾气，昨天在手机上骂白肴了，但是有一点好，就是他当时发验证请求的时候，把“我是高一二班的江暮”的江暮两个字删了，所以白肴暂时还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时间长了，肯定会露馅。
　　烦啊<(｀^?)>，但是活该啊。
　　不过江暮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白肴，好像…不是书呆子，感觉他像是潇洒不羁，自由散漫，却又温柔异常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晨光落进他的眸子里。星星碎碎漾着光…好看，就是有点瘦。
　　“怎么了？”白肴似是有点疑惑。
　　江暮立马目视前方语气平缓：“没有啊，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