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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咬痕 ...
动作间宋知之脚后跟一扬,顺脚阖上了房间的大门。最后一丝光顺着门缝的合拢而消失。
江琛白头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桃花眼眼前一黑,看不清任何事物,只凭借本能双手抵在身前呈防御姿势,推搡自己面前的滚烫躯体。
宋知之的身体烫得灼人,他下意识想要避开,手逃避似地换了个位置,却蜻蜓掠水一样在宋知之胸膛上起舞。
逃避似的举动过后是对自己的嫌弃。他皱起个眉头:“识相点,放开我。”
说起来,他有健身习惯。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前面人如同磐石一样坚硬,加上他浑身发软,根本动不了一点,只能任由对方的呼吸轻浅打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对劲!
确实不对劲,宋知之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怎么来说,他也不至于因为刻薄话语而想着和江琛白赌气。
把精力花在这种事情上可不是他的性格。况且,这种话他听得多了。
自己的反应也不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不受控制的身体和脱缰的意识。
宋知之仔细回想自己今天的行动。唯一出了意外的就是江琛白让自己喝的那瓶酒。想到经理耳麦漏出的些许杂音。
他被连累了。有人想给江琛白他们下药!
宋知之在江琛白看不到的地方咬牙切齿,正准备拉开距离平复自己的冲动,江琛白找他的伴,宋知之找个地方解决自己的生理冲动。
一道凌厉拳风朝着宋知之正脸袭来。宋知之反应稍许迟钝,他微微侧头,江琛白的拳头擦过他的侧脸落在了身后的空气中。
江琛白视力恢复,他看着团在自己身上的黑影,攻击更加凌厉。
两个人身高大差不差,咫尺相对的距离近得江琛白能看清宋知之发黑发亮的眼睛,犹如黑夜中倏然出现的独狼。他恍然觉得自己锁住了咽喉般呼吸发紧。
宋知之双手用力,一只手将江琛白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自己挑衅般地拉近了距离,“怎么办,江少爷?”
江琛白的挣扎不似作伪,却被宋知之的五指山镇压,在他手中无处可逃。
江琛白也知道自己是中药了,他沉下心神,扔下最后通牒:“放开我,走出这个房间。我可以原谅你的冒犯。”
这种该死的高高在上的语气。
可不是巧了,宋知之就喜欢击碎这种人的自信。他闭上眼睛犹豫片刻,而后一手抓着江琛白手腕大步流星地走向包房的卧室,江琛白跟在他侧后方跌跌撞撞。
骄傲让江琛白微微带着些示弱的语气像是火上浇油:“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被人睡啊?”
宋知之气笑了,想不通怎么有人看不清形势到这种地步,他一只手就将浑身无力的江琛白摔在了床上。
江琛白被犹如审视货物般的目光看得战栗,他躺在床上试图揉散自己太阳穴处盘踞的焦躁。
“出去!”
他桃花眼阴沉下去,被下药的难堪和焦躁久久不散,加上被看不起的人赤裸看见的难言,江琛白第一次流露出经年累月的富贵养出来的威势。
——他一定不会放过下药的人。
宋知之无所谓。他前十八年的人生反抗过不知多少的权威,江琛白这种眼尾发红的威胁如同洒洒水。
酒精和药物的配合几乎让宋知之的神经如同走高压下般跃跃欲试。他按捺住自己兴奋的心跳,第一次有了欲望。
宋知之像是得到新玩具般新奇,他放纵自己发飘的意识,身体覆在了江琛白身上。
“你在干——”什么?
话没说完,江琛白的嘴被咬住,对方趁着江琛白说话空隙钻进了江琛白口中。
草!
犹如风暴来袭,江琛白几乎在狂暴的风卷中保持不住理智,他狠狠一咬,唇中满是铁锈腥味。
宋知之跨坐在江琛白身上,背部供起个好看的弧度,像是张被拉开成满月状的弓。他咂摸了下自己嘴里的腥味,而后在黑暗中扯出个放肆的笑。
他一只手握住江琛白脆弱的脖颈,一只手在江琛白下颌线上流连,鼻尖碰到江琛白的侧耳,犹如情人呢喃般开口:“听话不好吗?”
他手收紧,江琛白犹如案板上任人处置的鱼,视线可及处是到处炸开的白点,几近窒息带来的快感,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塑料袋,像是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江琛白身体一瞬间绷紧,长久训练的痕迹在他紧绷的身体上清晰可见。宋知之流连在他如玉身体的各处。
宋知之迟疑片刻,然后笑起来:“江少爷,这么享受吗?”
江琛白冷笑:“一点不享受,看到你就没兴趣。”
宋知之歪了歪头,眼神潋滟地看着江琛白,竟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纯真美感:“我不信。”
说完,他强势下压,鲸吞般蚕食江琛白周围的空气,江琛白下意识呼吸发紧,而后被宋知之掌握着、引导着进入了下一个梦境。
宋知之的吻青涩却带刺,每次落下一个吻,江琛白都要在疼痛和迷情的边缘徘徊。
“你他妈轻点。我这是皮,不是钢筋!”
江琛白实在难以维持温柔绅士的假面,他痛哼出声,受不了才示弱般出声。从宋知之探寻好学的动作中,江琛白看出了他动作间掩饰不住的生涩和停顿。
雏可真难惹啊。
江琛白开始配合宋知之的动作,他发现了,他越挣扎,宋知之越是用力。不如配合一下,赶快把这个变态送走。
江琛白想不通。同样都是中药,为什么他浑身无力,四肢软塌塌的。身上的这个牲口还有力气控制住他。
很快江琛白就没有时间想东想西了,理智在逐渐升高的温度中慢慢蒸发。
宋知之始终留有一丝理智。
他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江琛白玉般的身体渐渐晕染出丝丝缕缕的粉,像是从骨子里慢慢洇出来的,浅浅的淡淡的,犹如黑白水墨画上出现了一点胭脂粉。轻轻浅浅,引人沉迷。
不愧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
宋知之手向下探去。
江琛白迷蒙的眼神陡然发直,他举起软塌塌的手臂抓住宋知之动作的手。
“你干嘛呢?”
宋知之一脸“你明知故问”的神情。江琛白悲哀地看懂了。
他为什么会觉得,雏会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为什么会想着吃点亏后就能送走这牲口。到现在他可不会错误觉得,眼前拥有孤狼般强势眼神的人是会自己做好准备,等着他动作的人。
江琛白扯扯嘴角:“到此为止。你爽了我也爽了。”
宋知之没管江琛白的阻止,自顾自地解开扣子脱下了衬衫。小麦般泛着蜜的身体赤裸裸展现在江琛白眼前,江琛白咂摸了几下低下头,他真不喜欢这种类型的。
“这可由不得你。”宋知之半张脸隐在黑暗中,只有双带着戏谑的眼睛在黑暗中愈发明亮。
宋知之明显带有支配语气的话让江琛白气笑了,他也悠着开口:“你算哪根葱?”
迤逦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江琛白含情的桃花眼中满是高傲,他上下打量了下宋知之:“——支配我,你配吗?”
他支起上半身,抬起宋知之的脸:“我不喜欢发火,别惹我生气。我说到此为止——”
说完,江琛白准备爬下床,身上赤条条的他却不见外,准备找秦朗打个电话,让秦朗送个人来。
手刚一碰到手机。
脚腕处传来熟悉的滚烫触感,江琛白暗骂一声,刚一回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拉进了柔软的床垫中。
下一秒,江琛白痛呼出声,桃花眼中满是痛楚。几秒后,江琛白拼好理智,威胁出声:“你竟然——真的敢!我不会放过你的。”
而后迎来了更加猛烈强势的动作。
房间门口一位清秀俊逸的男人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后抿了抿嘴,又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徘徊许久后不甘离去。
*
江琛白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蒙起被子后不甘地举起手,准备拿手机看看到底是哪个没眼色的。
一抬手,酸痛席卷而来。
江琛白抬着手臂,像个耄耋老人般颤颤巍巍地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来电提示“秦朗”。
江琛白按下通话键,准备怒斥秦朗。一声虚弱无力的气声“喂”,透过电流穿到秦朗耳边。
“呦,昨晚玩得挺嗨啊!”秦朗打趣地笑着。
江琛白脸色有一瞬间狰狞。
随着秦朗的调侃,昨晚幕幕场景犹如电影放映般逐帧闪过。每一个场景,江琛白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甚至在记忆中看到了迷情的自己。还有对方嘴唇不同寻常的高温,那人的吻简直就像是烧红的烙铁印记,留下的痕迹依旧发烫。
“你给我找的人真是——好啊!”江琛白拉长声音,在好字上面重重一声。
秦朗:“这么满意?我专门为你留的,不错吧?”
看了眼自己身上乱七八糟青青紫紫的痕迹,江琛白沉着桃花眼:“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倒要‘好好’和他联系联系。”
“还有昨天晚上咱们被人下药了,人我已经抓住了,说是本想给闻三下药的。”秦朗赔罪般解释道,他组的局出了事,这次不大出血是过不去了,秦朗头痛地哀嚎了声。
江琛白腿酸手软地洗了个澡,洗澡过程中发现那男人还没有做清洁。忍着羞耻,江琛白自己清理了里面——一片狼藉,里面还有凝结的血块。
他妈的!给我等着。
江琛白重重锤了锤浴室的白瓷砖墙壁。这可是他从小到大以来为数不多的栽跟头,他可要好好和那人‘聊聊’。
宋知之走在路上忽然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怀疑是江琛白在念叨自己。一想到他和江琛白在同一个宿舍,他头痛得都要炸了。
他摸了摸自己嘴角的伤痕,伤痕是被江琛白咬的,刚刚结了层薄薄的痂,被B市深秋的风一吹,又痛起来了。
可能江琛白上辈子是狗字辈的,这辈子投胎成了人。
现在唯一能带给宋知之安慰的,只有微信聊天框上冰冷的十五万转账。宋知之利索地转了十万给通讯录中名为茉莉的联系人。
任务完成,他也要回学校了。宋知之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叹着气踏着风回了宿舍。
宋知之是今年刚刚入学的华清大学计算机系大一生。华清大学怪得很,规定大一学生必须住校,可能是想压一压学子升学之后放浪的心,大二之后就没有留舍的强制规定了。
宋知之好不容易从医务室搞来了为期两周的病假,才得以完成价值十五万的委托。现在时间刚刚好,宋知之明天开始又得回宿舍勤勤恳恳的上课了。
江琛白一般不会回宿舍。虽说有规定,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光是江家斥资为华清大学捐赠了三栋实验楼,都足够整个大学对江琛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从开学到现在两个多月,宋知之只见过江琛白三面。
第一面是开学新生大会,江琛白作为风云人物理所当然的是人群中的焦点,宋知之站在聚光灯没照到的角落听了一耳朵中文系系草江琛白各种各样的流言。
第二面是宿舍见面,江琛白眼睛中含着层浅浅的温柔说道:“如果有事可以找我。”至于他理不理,管不管就是江琛白自己的事情了。
第三面是昨晚。
说来也奇怪,宋知之和江琛白住在西区13栋620寝室。除此之外还有艺术系林淮和化学系张景州。
巧合的是四个人都成了本专业的落单客,四人专业不同作息不同习惯爱好不同,秉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原则,磕磕绊绊地组成了华清大学唯一一个非自愿混专业寝室。尤其四个人各有各的好看,寝室被戏称为校草聚集地。
和宋知之较为熟悉的室友是建筑系的林淮——八卦小能手。毕竟八卦代表着信息,代表着赚钱的机会。
林淮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语气中满是控诉:“老宋,你可终于回来了。你简直不知道!我和老张待在宿舍里多无聊。”
张景州为人稳重,最常见的姿势就是拿着个保温杯,里面飘着几个枸杞,时不时喝一口。作为游戏动漫都不沾的大学生,简直老派到了极点。
作为他的反面,林淮其人游戏动漫样样都来,有关二次元的事情出口成章。两人的生活习惯不说南辕北辙,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好在两人性格确实好,愿意为了室友做出妥协。
但是!
没有宋知之,林淮的游戏段位简直遭了大罪。林淮——重度游戏爱好者,手残。自从发现宋知之所有游戏都打得轻轻松松后,林淮成为了宋知之代打游戏道路上的一个牛皮糖。
尤其在于宋知之一发抽卡,抽到了林淮128抽保底都没有得到的角色。林淮梦寐以求地成为了宋知之所有游戏中的挂件。
林淮扑人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眼睛慢慢瞪大,瞪成了探照灯形状,探照灯在宋知之身上转了又转:“老宋,你出校治病怎么还嘴角有了伤啊——”
说着,又拉长语调慢悠悠地问:“怎么治得嘴唇还红红的?”
语气很像古装悬疑剧里的清汤大老爷。
宋知之瞄了他一眼:“摔的。”
看到林淮明显狐疑的神色,宋知之笑了笑,扬了扬手机。
林淮明白了宋知之的暗示,收回探照灯后恨不得立马敬个少先队员礼,他一脸庄重地宣布:“宋神说是摔的,那它怎么着都必须是摔的!”
单机单机ing
小剧场:
宋大官人:被大白狐狸咬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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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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