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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

  •   霓上月听到王后的那句……没有人能够在我的眼底下翻出风浪。给震慑住了,她说不出话来。

      王后看到她被吓到的样子,道:“你好生休养。日后就住在王殿,这个地方就是给你的,我不会再赶你走。”

      “王后?殿下……”霓上月着急喊住她,觉得奇怪可是说不上来。

      实在可疑?!!连楚一鸣都不会问出什么了,那她还能留着?

      难道王后不知道自己是暗探?或许是要养肥了杀掉?!

      到底为了什么?

      霓上月还在想的时候,王后开口:“不用叫我殿下,你……不必这么拘谨。”

      王后伸手握住了一旁司久晴的手,“你过来,母后有话跟你说。”

      司久晴被拉走了,回头看了霓上月一眼,“……”

      霓上月纳闷得厉害,“怎么回事?”

      她实在想不通?!

      司久绍空凑到了她的眼前,“阿月,你受苦了……”

      他撒娇的语气,哄人的样子,霓上月看着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这个人也有问题!他们都怎么了?!!

      霓上月缩远了身体,疑惑的看着他,“司久绍空,你母后是不是要把我杀掉?!!想让我说出自己的……呃,她怀疑我?一旦我……”

      一旦她说出实情,可能就会被王后立马处死?剜肉之刑!

      司久绍空伸手抚摸她的头,笑道:“小傻瓜,母后不会杀你了。”

      “嗯?”霓上月疑惑,实在想不通,看着他越看越奇怪!

      “你想干什么?”她缩远身子,躲着他的手,还有焦灼的视线!

      司久绍空笑了,温柔道:“没有啊?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叫我司久绍空,叫我绍空。”

      “我?”

      “你是我未来的王妃,是我先开口的!”

      “啊?我,我不是……”

      司久绍空捂住她的嘴,凑近看着她,“不要拒绝,先看看我行不行?我比他们都好,是我先发现!”

      “司久绍空!”

      司久晴走回来,拽住了司久绍空的后背,直接扯开!他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盯紧了她,“这不可能……”

      “弟弟!你竟然敢打我?!!”司久绍空愣住了,又立马吼道。

      “你不能碰她!”

      “是我先!”

      “她不是货物!”

      “幽决的女人,都是男子开口就选定的!我先开口的!”

      “我说了,她自己选!”

      “你!我找哥哥来!不……他也会跟我抢,那我们打一架吧!谁赢了,谁就娶……”

      “你们?有病啊?”霓上月起身就跪坐在床上,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他们……都疯了?

      她实在看不懂?

      司久晴伸手扶着她的肩膀,往下按,“躺下,小心动到伤口。”

      “司久晴!你碰她干什么!”

      “她不能动。”

      霓上月坐在床上望着他们,仰着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

      “司久晴!我跟你是敌人了!”

      “……随便。”

      “你等着!!!”

      司久晴看向她,“……”没有说话,可是眼里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司久绍空冲过来拉开了他,“我要跟你比!”

      “比什么?”

      “闹够了没有?”司久绍言走到屋里,就看到两个兄弟吵架。

      他老远就听到了吼声。

      霓上月在一旁看戏,可是忘不了刚才司久晴望着自己的眼神。

      她记得,司久绍言要自己勾引司久晴,帮他得到王位。

      他觊觎王位?

      “哥!他推我!”司久绍空告状,拉住了大哥的手,就要对付司久晴。

      司久绍言无奈道:“她需要休息。”

      司久晴沉默:“……”看向霓上月,犹豫道,“我们出去商量一下。”

      “商量?商量什么?”霓上月坐在床上望着他们,啊?

      “是应该好好商量一下。”司久绍言道。

      “走!”司久绍空吼,拉着司久晴就出去。

      霓上月一脸凌乱??!怎么了?她的命……还能留住吗?

      这王室的人脑子都有病?

      可是王后……怎么也对她?

      她还没用情人咒,怎么感觉已经用过了?不过情人咒好像没用啊?算了,师姐的话,她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她得见到他们!

      可是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幽决的人守着,她想要自由行动是不可能的。

      等待时机。

      但她等不下去!

      娘到底在哪里?

      霓上月起身,动到了伤口,她不想叫一声。用手捂着伤口就下床,往屋子里观察。

      这房间真大……

      琉璃彩顶,好精美啊?荣国也是这样吗?她对荣国没有任何记忆,而且幽决王室的宫殿,她也是第二次亲眼看到。

      她的家……在幽决。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幽决人。

      可是在山洞里日常用的都是荣国的东西,茶也是绿的。她走到茶壶边,揭开盖子一看,果然还是红色,如同血腥。

      情人咒没用,就算有用,她也不想试了。咬破手指很疼的!伤疤现在还没好。

      她走向了一旁的衣柜,是黑色木质的,拉开一看是空的。

      旁边有个窗户,她走过去站在窗边往外看,是高远的山峰,还有一片树林挡着,近处就是草坪院落,有些细长矮小的树种在周围。

      这应该是后院?没有仆人,还有一条人造的小溪,小石板桥。

      这与山洞的生活天差地别,荣国也是这样吗?不过,能够活在这里应该很好吧?风景美,味道也透着清香,突然好像忘了,自己是谁?

      幽决能把荣国灭了吗?那样,暗探就不会存在,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可是灭国带来的纷争,是永不停歇的混乱的起源。

      那些暗探就是因为幽决的战争,对幽决恨之入骨。她实在想不明白,自由活着不行吗?

      娘,想找到娘……

      霓上月回神,看向身边。竟然是司久晴站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想叫你,看着你出神,就没有打扰。”

      “那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霓上月往屋里走,司久晴不让开,还抓住了她的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

      “啊?”

      “你的目的。”

      “我……没有目的。”

      “不可能。”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你还来问我?对,我是有目的,我要见到我娘!”

      “不要激动。”司久晴扶着她,想扶到床边,霓上月推开了他!

      “我冷静不了!我一刻也等不了,我要知道我娘在哪里!”

      “先吃饭,他们会被人带过来的。”

      “我,现,在,就,要!”霓上月脚步逼近他的面前,重重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好,我去带人过来。”

      “……”霓上月没有想到他会妥协,一时也没了话。

      她看到司久晴离开,犹豫了……

      “他,也有病?”

      “他们都中了情人咒吗?怎么回事?!”

      “姑娘,我来扶着你吧?”门外的侍女走了进来,走向她道。

      霓上月一时惊慌,她不会听到自己的自言自语吧?!!忘了外面都是人,到底有多少人?

      “你是?阿酿?”

      “是,侍女阿酿,从今以后就是姑娘的人了。”

      “啊?我的人……”

      “奴婢是姑娘的仆人,姑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奴婢就是。”

      “哦。不过,为什么?”

      “姑娘不必客气,奴婢只是听吩咐行事。”

      “那,外面有多少人守着?”

      “只是正常的守职,姑娘的院子里面没有人看守,只有十几个侍女在做些日常琐事。”

      “琐事?”

      “打扫,洗衣之类的。”

      “哦?那,王后有没有说,我到底要在这里住多久?”

      “王后没有跟奴婢说,不过奴婢猜,应该是……按照姑娘的意思?”

      “我?我的意思?”

      霓上月疑惑,被阿酿扶到了床上。

      那两个人真的会过来吗?她要怎么开口问出娘的下落?

      伤口好疼,她用手捂着,到底什么时候伤才会好?可能是一辈子的病根?这伤疤,就是他们让自己看清真相的提醒!

      霓上月坐在床上一瞬间走神了,仿佛觉得自己就是那无瑕的白光,无边无际,没有热,也没有冷。一切感受都是在光里幻化,一切体验都是浮云表相,无云无我,无众生,无万物。

      她就是那个光。

      不是一个,就是……呃,作者又开始飘离的写法了。

      作者躲不开的表达欲,就是这种奇怪的写法。

      她想说,实相不能改变,这是这个世界显化的规则。但是自己又在时时创造,而这创造又裹挟了好多的能量,实在为难。

      不该再打扰这个故事了,无论写多少个故事都会写出这些话来,所以又顺应了。

      你当它是魔,它便是魔。你当它是神,它便是神。你当它是空无或万有,它就是空无或万有。一切都在自己的念想里,在创造里,在体验里。而真正的自己,永远都在整体之外,也整体内部,更是无处不在。

      这故事,就好好玩吧。

      以心灵玩,以人格玩,以投入玩,以目的玩。

      霓上月回神,不知道刚才想了什么,只是好像出神了太久?又好像一瞬间?她不知道想了什么,感觉刚才头脑之中一片空无。

      而她,开始观察空无的时候,察觉到空无的时候,她就存在了。

      霓上月为什么觉得自己是霓上月?因为记忆,因为入戏。因为充分体验着故事里的情感,以第一人称视角来充分描绘着当下时刻的创造。

      就像……连环画,一幕一幕都可以选,体验什么,就翻开哪一页。不是连续的,可她的时间视角只能体验连续的。

      每一片绘画节点都已经存在,在于当下选择什么。

      只是必须是连续的,因为她的人物视角规定了就是连续的。可以突破,只是没必要。

      所以,创造只能是在实相里连续的,因为这个故事里的创造规则,在以时间连续进行。

      在这里,她不是真正的写书人,是一个体验角色。

      是正在体验霓上月的自己。

      所以,幕后书写者连这些话,都不让她察觉。

      她只是刚才走神了,又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回神之后继续记忆里的体验。

      霓上月站起来,捂着肚子揉了揉,“我饿了,不等他们来,我要吃饭。”

      “姑娘?现在就吃?”

      “有吗?会麻烦你们吗?”

      “姑娘说什么,这里就有什么。”

      阿酿双手抱在胸前,弯了一下腰道,“阿酿这就去吩咐,让他们把食物放到这里来。”

      “欸,哦。”霓上月妥协,接受总比纠结要好。

      活着,能活着就行。怕死的事,没有发生就不会发生,再说吧。

      阿酿离开了。

      写字者在画面之内观察,在画面之外书写,反正这本书也被写书人的思想霍霍了。就是这样的写作手法,她时不时就会冒出来,控制不住的想写。

      她的注意力在创造,因为关注什么就容易写什么,只是内在心念的复杂程度,超乎自己想象。所以,姑娘说什么,这里就有什么。

      因为,写书人的意识就是正在书写的笔下的霓上月的意识。无聊玩玩罢了,这故事怎么能当真呢?

      不,就是因为要当真,霓上月才会完全投入在书中。而她不知道这里是书,她一定要继续扮演角色,因为写书人需要她在其中感受,然后让写书人自己对实相有更多的认识。

      霓上月的存在,就是一个全然忘记自己,只知道是霓上月的这个存在,是写书人用来经历更多实相而描绘的人物。

      写书人只需要全身心投入体验就行了,但只是她一部分的投入意识,一部分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因为少不代表缺。只要投入,她就能认真描写,哪怕一个没有人喜欢的故事,对于写书人来说就是实相的体验,是一部分意识的实相体验。

      好了,别废话了。

      对了,写书人意识有对抗的部分。所以,……拉回故事里吧。不是要好好写这本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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