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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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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在绝望的能量,为什么一再吞噬我?
因为是这个游戏场的整体能量呈现。
可是,为什么……呃,怎样摆脱?
摆脱?
对啊,一想到摆脱,就是在关注它,在确定它,给予它能量。
那么……如何做?
接纳。
为什么?
因为,你是你自己。
以上是作者与自己的对话。没有什么意义的,这就是她的写作风格。
本来想说,时不时发一个疯。可是一想到这句话,就是定义自己疯了。可是她又清醒,自己无比清楚,意识死不掉。某一时刻可以“死”,但真的死不掉。
很苦恼啊。
这只是她。
所以,当下的每一个存在,只是当下的自己。不是他人,只是自己。要有自己的思考,不要放弃思考,不要放弃想象力。
也许有一天,可以冲破“牢笼”。这句话,作者都不想写的。不过既然想到了,管这个念头来自哪里,管是什么目的,那就写出来。
她入了迷雾,正在解救自己。
一切都是定义,而一切都在跟随定义流动。除非,再也不要定义它。
入。
等一等。
作者进入的时间线,可以是整体之内的任意一个点。就算现在这本书没有写完,在想象里随意一个点,就可以当做这里的整体内的一部分,一旦想象到,那为什么不能存在呢?
只看,选或不选。
还是线性吧。
毕竟作者关注的这个霓上月,是在这条时间线上的霓上月。她入的时候,去感受这个霓上月就好了,因为灵魂进入体验是实时的。
霓上月被司久晴陆陆续续拿过来的食物堆得眼花,司久晴把食物都堆在了她的床上。
“喂?”
霓上月真是无语,手拿着热馕,就只咬了两小口,另一只手上就被塞了一把葡萄。
她的脸黑沉了,“司,久,晴!你觉得我吃得下吗?”
“你不是饿了吗?”司久晴拿着一壶茶水,走到了她的床边。
“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行动不便,我,”
“这里流行在床上吃东西?”
作者犹豫,霓上月的话里有她的影子。只要能写出来,这些就不管了。
可是,对应的司久晴的流动能量就停了。意思就是,作者不知道司久晴会说什么,他是静止的。
难道,是她过于干扰了这里?
等一等,让作者放一放神,就是转移一下注意力。
交给霓上月吧。毕竟那个自己,那么入戏的在这里活着。
而作者,只是在观察她。以及,她的意识频率覆盖的范围。
前面一句话删除。
霓上月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的一堆东西,“这里?喜欢在床上……吃?”
她一下子懵了,不是说过这种话吗?好像隐隐记得,自己明明说过这种对话?!
是做梦吗?梦到过?还是想多了?
她拿着馕僵愣在床上……
“阿月,这些够吗?”司久晴站在一边问。
霓上月听到了他的话,放下了手里的馕,“我又不是猪。我不吃了,司久晴!”
她仰着头,看着他道,“你不用这么对我。”
“这些东西不合你的胃口吗?”
“……我没食欲。”
“你刚才不是还说饿?”
“不知道。”
霓上月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她看向门外进来的巫人,正好来了!
司久晴始终不让她和师姐一起住,然后又拿食物堆满了她的手和床,可是刚才那些瞬间都让她有点懵懵的。
回忆起来,又那么清晰,是伤口太疼了吧?对了,一定要让师姐过来。
“司久晴,我想见师姐。”
“阿月,你还没有吃几口,还是……”
“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
“我,”
司久晴犹豫,怀疑她是暗探吗?母后说了她是暗探,大哥二哥也都知道她是暗探,她想要隐瞒当然不会戳穿。
“我带她进来。”司久晴妥协,走到桌边放下了茶壶。
霓上月觉得现在不对劲,道:“司久晴,我,我不是想要强留在这里的。只要我的伤好了,我会离开的!”
“不要急。”司久晴不想让她走,可他不知怎么说。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婴儿,什么都不记得。而且她被亲生父亲险些掐死,这些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
也不知道她这几年过得怎么样?他真的很想问,但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大哥已经在查她了,肯定会把她所有的事都查出来。
司久晴出去了。
霓上月看向巫人,是个男老者,“可以帮我看看伤口吗?”
她暂时不能直接说毒的事,等到师姐到了,再顺其自然的开口让他帮忙看看。
“这……?!”巫人看着满床堆着的食物,有点无从下手。
霓上月看到巫人愣在床边,起身想下床,这时阿酿赶紧过来道:“姑娘,要把这些都收了吗?”
“嗯,”霓上月从来没有过侍女,在山洞里都是随意过活。
经常有师兄师姐过来,跟她吵吵闹闹说些趣事。她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份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可现在就是不习惯。
她还是不能久留,什么报仇?!什么灭幽决!拿到解药就走!
“谢谢你。”她开口。
阿酿笑了道:“姑娘哪里的话,阿酿就是服侍姑娘的。”
“……”霓上月看到阿酿不停搬着餐盘,又看向巫人。
“直接开始吧?”
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伤口如何?这疤痕肯定会留的,可是心痛是怎么回事?经常揪心的疼,不会是后遗症吧?
“让我看看。”巫人走近了床。
“要脱衣裳?”霓上月惊讶,问。
“是啊?不脱怎么能看到伤口有没有恢复?”
“不用了吧……”她有点别扭,自从在河边被看到身子之后。
“姑娘的身体,老身早就看过了。我们幽决人,没有这么多他国的规矩!要是不想看,老身走了!”
“欸?我看。”
霓上月想到入乡随俗,况且现在管那么多干什么?她也觉得看看身体没什么,总没有丢了命更糟。
不过娘……还有师姐们,都说过女子的身体男子不能轻易看,看了就是……夫妻。但是做了暗探,身体就是可以利用的武器,她们注定就过不了平常女子的生活。
唉?
巫人凑近,霓上月就自己脱下了肩上的衣裳,拉开露出了锁骨下面的肌肤,“伤口怎么样?”
“让我看看……”
“怎么样?”
“昨日裂开过,往后更要好生休养!你怎么又乱动?还想不想伤口好了?!”
“又裂开了?”
“倒是没有,不过千万不能再乱动了!”
说这话时,司久晴从外面进来,看到了她露出肌肤的样子!他赶紧退了脚出门,“……!”
霓上月没有注意到他。
师姐在司久晴的身后,看到了屋里脱了衣裳被一个老头儿盯着看胸口的霓上月!
“小妹!!!你!!!”
她赶紧进去,被一旁的司久晴伸手拦住。
“小妹!你怎么能被一个老头儿!!!”
“师姐?”霓上月看向了门口,看到了司久晴脸上的红晕。
奇怪?
他这种表情?难道是因为……
霓上月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她赶紧穿好,巫人也已经看完伤口了。
怎么司久晴的样子?不像幽决的男子那样豪爽呢?难道,是她对幽决人有误会?
“巫人,你等一等!能不能帮我的师姐也看看?!”
“这,”巫人为难地看向了司久晴,“三王子让我看,我就看。”
“司久,殿下!”霓上月着急,想要求他。
司久晴站在门外,不敢往她那边看,“巫人,帮她看。”
“是。”巫人见那女子的伤,触目惊心!特别是肩锁骨上那两根噬骨钉,再插着恐怕胳膊就要废了。
“让她进来。”巫人开口。
师姐疑惑又心急,被放开之后,赶紧冲到了霓上月的床边!
司久晴抬脚想进去拉住她!
霓上月看到他的举动,叫住:“三王子殿下,我的师姐不会害我的。”
霓上月一瞬间觉得这样的情绪……好像有过。但是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啊?她有点不明白。
司久晴走了进来,“我守着,她到底会不会害你,你说了不算。”
“……”霓上月没有再争下去,看毒要紧!就算被司久晴发现,也没什么。
霓上月赶紧跟巫人开口:“巫人,看看我师姐!她有没有……”
她说不出有没有毒,还是让巫人先看看!
师姐看到小妹这么关心自己,眼眶红了,拉着她的手,“小妹,你还想着我……”
“师姐,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先治伤要紧!”
“嗯。”
巫人开始熏一个奇怪的香,然后仔细看着师姐,盯着那噬骨钉,“这个东西要取下来吗?”
霓上月看向司久晴,眼神里满是求情,道:“殿下?”
“这个人,交给你处置。”
“那好,”霓上月决定了,她搂着师姐的肩膀,“取!”
司久晴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别乱动。”他想上前,但是脚步犹豫,“巫人说了,你不能让伤口再裂开!”
“我知道!我师姐要紧!”霓上月望向他,急道。
司久晴捏紧了手,没再多说。
霓上月看到巫人取走了师姐胸前的钉子,那形状怪异的铁器终于取走下了!看着渗人,上面全是血。
场面让她的脑袋眩晕,内脏里仿佛翻涌一般,想吐!
但她要忍住,一定要问出师姐有没有中毒。
巫人取出之后,“这个东西总算取下来了,不过要命的不是这个,是她体内的毒。”
“毒?!”霓上月惊讶,真的有!
师姐握着她的手,虚弱惨白的脸色看着她,刚才是硬生生挺过来了。“月儿,这个取下来就行了,只是武功……再多练练,应该会回到之前的样子。”
“师姐,解毒最重要!”
“这毒……解不了。”
“巫人!”霓上月看向巫人,着急问,“能解吗?!”
“要是能有毒方……”
“!”
霓上月身上就有!可是现在拿出来,肯定会被师姐还有司久晴怀疑!
她现在不能拿出来。
该怎么办?!
对,拖延巫人,让他找出解药。
“小妹,我不用治了。你就让我,”
霓上月没有回应师姐,“巫人,能不能想想办法?!”
“这个……一时也想不出,”
“只要你能救师姐,我什么都愿意做!”
“阿月!”司久晴急了,走了过来,“她想过杀你!”
“什么时候?”霓上月回问他,“三王子殿下,这是我和我师姐的事,你要是不想帮忙……就不要问。”
她知道,自己这是在人家的家里,还说些这种话。可她没有办法!她必须让巫人救治!
“小妹……”师姐感动到快哭了,握紧她的手,“你对我这样好,师姐会记住的。”
“师姐,你就和我住在一起吧?一定要得到解药!”霓上月着急道。
司久晴开口:“不行!”
“司久晴!”霓上月知道不能得罪他,可是这根本就……她不能退缩。
“我要师姐,你要赶我走吗?”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种话,要是司久晴真的赶自己走!
她没有办法,还做什么离间王子?她连一个王子都没有搞定。
也不知道,楚一鸣说的赢了是什么意思?
“你!”司久晴紧紧捏住了手,不舍得让她走,绝不会开口放她离开!
“……随便你!”他说完,狠狠盯着她的师姐,要不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