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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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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歌走出厨房,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就窝在沙发上看台本。
在工作上,贺朝歌是认真的,他需要去钻研每个人物的心理,来决定自己应该是什么感情。
江辞弄好之后就喊人过来吃饭,贺朝歌觉得江辞的手艺比自己好一点。
这次,贺朝歌留在厨房帮江辞递碗,江辞问他:“今天的事,朝朝办完了吗?”
贺朝歌垂眸:“嗯”。
“朝朝怎么说的?”
贺朝歌看了眼江辞:“到底该不该同意你是我男朋友”。
江辞失笑:“朝朝,他们决定不了你,也影响不了我”。
贺朝歌把最后一个碗下,说:“我知道,我就是想知道网友会怎么说,毕竟群众的目光是雪亮的”。
江辞把手擦干,问:“如果他们让你抛弃我,你会吗?”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贺朝歌才不上当呢。
手指捏起贺朝歌脸上的软肉,“小没良心的”声音很低,贺朝歌没听清。
“江辞,你说什么啊?”
江辞笑:“我说,如果朝朝敢走,我就把朝朝绑起来,关到没人知道的地方,每天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贺朝歌打了个冷颤,没想到江辞还有这种病娇属性啊。
贺朝歌悄悄向后退了两步,道:“我去看看大家怎么说”。
看着贺朝歌如受惊的小兽一般,江辞勾了勾唇,如若朝朝要走,他可能真的要发疯了。
贺朝歌拿着手机,看着网友们的评论,大多数是好奇那人是谁的,也有说贺朝歌对感情不忠的,更有人按头让他同意的,各式各样的评论五花八门。
贺朝歌滑动着手机屏幕,江辞挨着他,盯着手机屏幕,委屈道:“朝朝,他们说我是老男人”。
江辞指着那条评论:呦,怕不是攀上那个老头当金主了吧。
言语挺恶毒的,不过贺朝歌看着江辞,认真说:“你年纪比我大”。
江辞:“...”,年纪可是硬伤,难不成朝朝也嫌弃了?
“朝朝不知道,年纪大的会疼人,朝朝早就体会过了,嗯?”
贺朝歌偏过头去,耳尖一红,“你...我才不觉得呢,哼”。
江辞眯眼,看着贺朝歌,低低道:“我觉得朝朝昨天挺累的,现下看来是我错了”。
手机被江辞随便一丢,落在柔软的地毯上,贺朝歌眼前一花,被死死压在了床上。
贺朝歌不从,:“江辞,我不...”,他大腿上的内侧现在还红着呢。
“朝朝,今天我好好伺候朝朝”,手腕被红色的缎子绑着,束在床头上。
贺朝歌小腿胡乱蹬着,希望江辞能放过他。
当江辞的舌尖碰到贺朝歌的时候,他抖了下,湿漉漉、软乎乎的触感让贺朝歌轻哼出声:“唔...”
没有粗暴的蹂躏,有的是温柔小意的讨好,贺朝歌觉得自己真的要晕过去了,他眼前都已经模糊了,只有触感清晰的可怕。
柔软的腰肢弓起,月牙一般,随后又无力的跌进床铺之中。
唇瓣被咬的嫣红,眼泪滑入鬓角,沾湿了发丝。
脑海之中白光炸开,贺朝歌的手死死拽着上方的那点布料。
江辞把绸缎解开,将人抱了起来,像是软体动物般,贺朝歌身体向后倒去,又被人拉了回来。
贺朝歌是真受不住了,腺体有发烫的趋势,易感期快被勾出来了。
无力的手指不停推拒着江辞的手臂,“错了...我错了...阿辞...”
江辞感受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橘子味,说道:“晚了,朝朝”。
贺朝歌瞳孔放大:“江辞,你故意的”。
身体里的热浪一层层扑来,贺朝歌难耐的低吟出声,身前engima的气息如同罂粟一般引诱着他。
之前贺朝歌自己还能靠抑制剂压下去,如今是想都别想了。
贺朝歌都没想过易感期会今天突然来了,他连多余的抑制剂都没有,之前的都被他用光了。
他怂了怂鼻尖,小兽一样嗅着江辞后颈的地方。
江辞看着贺朝歌,安抚性信息素逐渐弥漫,贺朝歌难受,忍不住向眼前信任的人露出柔软的肚皮,求欢一般。
江辞只抚着他的脊背,顺毛一般。
贺朝歌不高兴了,委屈巴巴的:“为什么不标记我?”
江辞很有耐心的解释:“朝朝会后悔的”。
贺朝歌吸了吸鼻子:“你诱导我提前进入易感期,又这样晾着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现在的贺朝歌无疑是敏感而脆弱的,需要自己engima哄一哄。
“朝朝,只喜欢朝朝”。
贺朝歌低头,将凌乱的发丝拨了拨,露出泛红的腺体,往江辞身边靠了靠,浓郁的橘子味几乎要凝成实质了。
江辞的眼神盯着那处,手指不自觉的触上,微微一用力,怀里的人身体蓦地僵直。
江辞抬起贺朝歌的头,看着贺朝歌的眼睛问:“朝朝,不后悔吗?”
“唔...江辞,你就是个胆小鬼”,贺朝歌不满道:“我不要喜欢你了,你让开,我要去找啊...”
腺体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下,贺朝歌立马溃不成军了。
屋子里热热的,贺朝歌出了一身汗,雪白的皮肤上沾了点水珠,晶莹剔透的。
感受到江辞死死扣住他的时候,贺朝歌直接晕过去了,身体还在无意识的颤抖。
等第二波热度来袭的时候,贺朝歌还没休息好,又被卷入浪潮之中,贺朝歌的腿都环不住了。
江辞还问他:“朝朝,生个宝宝好不好”。
贺朝歌手捂着肚子,“不...唔...我没有...没有...”话被撞得稀碎,压根分辨不出说的什么。
贺朝歌就这么跪在那,脸直接埋进枕头里,膝盖都青紫了。
贺朝歌一晚上翻来覆去感觉都要散架了,江辞煮了碗粥给人补充体力。
贺朝歌嗓子压的不像话,如今好不容易清醒了会儿,控诉道:“你一点都不知道节制,难受死了”。
说完,还让江辞看了看腰上那几个深红的指印。
江辞给他涂了药,但是没什么用,药还没发挥作用,就被蹭的到处都是,到最后干脆直接不涂了。
被子已经是惨不忍睹,江辞只能抱着人去了客厅,这可苦了贺朝歌,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江辞身上。
等贺朝歌的易感期过去,他已经连眼皮都睁不开了,江辞给贺朝歌清理了下,换了床单被褥,才把贺朝歌放进去,自己去收拾那些烂摊子了。
贺朝歌就这么睡了一天,到最后是被饿醒的,肠道拧在一起的感觉着实算不得好,他想开口喊江辞,嗓子直接开不了口。
只能颤颤巍巍的趴下床,扶着墙壁好不容易站起来,刚迈开腿,贺朝歌就是一僵,然后跪坐在地上,逼得他眼眶直接红了一圈。
江辞听见动静,赶忙放下水里的衣服,一进卧室,就看到贺朝歌坐在地上,手还撑着地板。
江辞把人抱起来:“怎么坐在地上了?”
贺朝歌那个气啊,他也不想啊,可是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腰也酸痛的厉害。
贺朝歌只能瞪了江辞一眼,手扶了扶自己的腰。
江辞抱着贺朝歌去了餐厅,睡了那么久,也该饿了,把人放到腿上。
贺朝歌小声道:“我可以坐椅子上自己吃”。
江辞瞥了眼硬邦邦的木头面,道:“椅子太硬了,不适合你,就这样吃”。
汤勺已经送到嘴边,贺朝歌乖乖张嘴,没在坚持非要坐椅子。
贺朝歌几乎是光盘行动了,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贺朝歌躲开了江辞的投喂,声音很小:“饱了,不吃了”。
江辞把剩下的饭菜解决,又把贺朝歌送回了卧室,给他在背后垫了个枕头,避免腰部没有受力点。
江辞想陪陪贺朝歌,却被贺朝歌打发去继续洗衣服了。
等江辞离开,贺朝歌摸了摸后颈,咧了咧嘴,不适感还是有的,想到前几天,自己竟然被终身标记时的信息素直接冲击的晕了过去,就感觉脸颊热热的。
贺朝歌垂下眸子,拿了手机打发时间,看着孙楠的消息轰炸到后面的习以为常,贺朝歌笑了笑。
这几天岁岁也找过他,祁岁还疑惑这两天贺朝歌入同是人间蒸发了般,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敲门不开,吓的他差点报了警。
结果最后去工作室找人的时候,殷棠才和他说:“可能是易感期到了”。
祁岁更好奇了,道“贺贺没喊我买抑制剂啊”。
殷棠一脸的神秘,道:“这个就要贺贺亲口和你说了”,反正她是不会说的。
这不,贺朝歌一给祁岁发信息,电话立马就打过来了。
“贺贺,你怎么样了?什么情况啊?”祁岁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
贺朝歌低低道:“易感期到了”。
那边静默了一瞬,“贺贺,你的嗓子怎么了?怎么哑成这样?”
贺朝歌:“...”。
那边听不到贺朝歌说话,抛出了新问题:“和你在一块的是四年前的那个吗?”
贺朝歌应了声,祁岁苦口婆心劝了贺朝歌半天,希望他保护好自己,别像之前那样。
贺朝歌道:“岁岁,我没事,放心吧”。
祁岁是真不放心,他觉得应该找那人好好谈谈,贺贺真的不能再经历第二次感情创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