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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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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低笑:“嗯,朝朝说的都对”。
贺朝歌:“...”,这明显就是‘蔑视’,自己绝对不能忍。
他身体微微前倾,“老公,你喜欢我吗?”
“朝朝,别勾我,你还有伤”,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手臂诚实的把人揽进怀里。
贺朝歌扬起头,嘟唇印在江辞的领口,然后躲在江辞怀里偷笑。
江辞眼神都要冒火了,也不管贺朝歌的伤了,直接把人抗在肩上。
贺朝歌僵住,坏了,好像玩过火了。
他讨好的亲了亲江辞,“老公,我困了”。
“朝朝刚才不是还挺精神的吗?我帮朝朝助助眠”,江辞把人扔进床铺里。
贺朝歌立马手脚并用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坚硬的床头,才蜷缩着停下,那一小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江辞伸手,抓住那一截脚踝,把人拽过来,“乖乖睡觉”。
贺朝歌老老实实钻进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阿辞陪陪我”。
和江辞在一块久了,身边没有人总感觉空落落的,不舒服。
江辞躺下,把贺朝歌用被子卷好,连人带被一块抱进怀里,“睡吧”。
睡得太晚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江辞今天还要去忙昨天晚上的烂摊子。
贺朝歌觉得对于这些人,各个击破不太现实,容易把人逼急了,到时候联合起来就不太妙了。
贺朝歌在想一个万全之策,把那群人一网打尽,手里的笔掉在地上,笔尖被砸的弯折。
贺朝歌坦坦荡荡的出了门,他穿了一件卫衣和背带裤,不经意的站在路边。
他查过了,今天有一个猎物出门了。
看着远处驶来的车子,贺朝歌上前招了招手,他走到后车窗前,敲了敲。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不好意思,叔叔,这里打不到车,您能载我一程吗?”
贺朝歌的长相太具有欺骗性了,男人完全没有防备,视线不怀好意的盯着贺朝歌,“上来吧”。
“谢谢您”,等会就送你归西。
贺朝歌乖乖坐着,车子启动,汇入车流之中。
一只咸猪手从旁边伸过来,预备向贺朝歌抓去,“小弟弟今年几岁了?”
手还没碰到贺朝歌,异变陡生,一抹寒芒一闪而过,随后就是男人身体砸落的沉闷声响。
前方的司机一脸惊恐,透过后视镜,还能看到贺朝歌脸上的血珠子。
贺朝歌扭头看着前面的人,露出和善的笑意。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他就是一个打工的,可不想白白送人头啊。
贺朝歌也不在意这么一个小喽啰,毕竟主事的都已经被解决了。
手机传来振动,手机被接听的一刹那:“贺朝歌,你在哪?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贺朝歌摇了摇腿,“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等贺朝歌回到酒店,就被江辞绑在了床上,“朝朝好好呆在这,不许再乱跑了”。
“江辞,你回来,唔...”
贺朝歌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来给他松绑,每天一到饭点江辞就过来送饭,之后都是贺朝歌一个人。
就这样浑浑噩噩了一周,江辞才把贺朝歌身上的束缚给解开,气的贺朝歌当即给了他一巴掌。
“江辞,你凭什么绑我啊,气死我了”,贺朝歌一遍骂江辞一边嘀咕道,“我tm是个alpha,你把我关在这,我是你豢养的金丝雀吗?”
江辞任由贺朝歌碎碎念,他宁愿朝朝生气,也不愿意让他去面对那些恶心的狼豺虎豹。
“朝朝...”
“江辞,你tm别往我这边凑,我可害怕又被人绑了”。
江辞是等把外面的事都解决完才来的,“不绑朝朝了”。
贺朝歌表示不想理他,揉了揉被绑红的手腕。
江辞瞳孔黯淡,要问老婆不理自己怎么办,那只能...
江辞猛地把人拽过来:“生气了?”
“你说呢?”
“那老公向朝朝赔罪”。
“哼,我现在很生气,你做什么都...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了回去。
贺朝歌把人往外推,眼眶被气的通红一片。
偏偏被人按着腰“江辞,你...个...王八蛋”,声音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里溢出。
“嗯,我是”。
江辞掐着小巧的下颌,迫使贺朝歌仰头,以便更好的接吻。
等到江辞稍稍离开,一条透明的丝线牵扯而出,要落未落的挂在贺朝歌的唇角。
“混蛋,就知道欺负我...”,贺朝歌舔了舔唇,带着点刺痛,似乎是破皮了。
“朝朝乖,明天我们就回家了”。
贺朝歌一愣,“你解决完了?”
江辞低哑道:“怕朝朝以身范险,只能速战速决了”。
江辞凑到白皙的脖颈上啄吻,几天前的淤青淡去,只留下红色的一圈。
贺朝歌指尖用力把人推开,一把将人按到床头上,鼻尖抵着鼻尖:“今天晚上你要听我的”。
“好”,江辞看着眼前的小脸。
贺朝歌冷哼一声,捡起散落的绸缎,一圈一圈把江辞的手腕捆在一起。
纤白的手指顺着衣襟缓缓落下,‘啪嗒’一声,暗扣被解开的声音格外清晰。
贺朝歌碰上炙热的皮肤,轻笑了声:“阿辞,现在的天气有这么热吗?”
江辞盯着贺朝歌敞开的衣领,泛着暖玉光泽的皮肤让江辞想去触碰。
手腕被束缚的感觉让他感到不悦,“朝朝,过来,让我亲亲”。
贺朝歌才不听他的,他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倒是要好好出出气。
贺朝歌看着江辞情动的样子,咽咽口水,看起来好诱人啊,他不受控制的凑近江辞的颈边,红唇贴上滚动的喉结。
下一秒,绸缎裂开,江辞扣着贺朝歌的腰将人拉近,“朝朝,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
今天是呆在京城的最后一天,总要感受一下独属于这里的良辰美景。
外面的万家灯火明明暗暗,屋里的吊灯摇摇晃晃,白净透亮的玻璃上留下几道杂乱不清的掌印。
贺朝歌呼出的热气让窗户起了层雾,下一秒又被脸颊抹去,反反复复。
贺朝歌抓着眼前的帘布,借力向后踹去:“累死了,休息...”
江辞的手一松,贺朝歌直接向下滑去,闷哼出声。
“外面的景色真好看,朝朝一定很喜欢”。
“你要赏景就去公园,别闹我了”,贺朝歌松开汗湿的帘布。
江辞低头:“要和朝朝一起欣赏才有意思”。
贺朝歌无奈撒娇道:“这里冷,阿辞,进屋好不好?”
“朝朝明明就很热,头发都被打湿了”。
“阿辞,去卧室”。
现在天气凉了,怕贺朝歌会生病,还是把人抱了进去。
贺朝歌的手机躲在床角,微微振动着,贺朝歌腾出手臂去捞,将手机附在了耳朵上。
“朝朝,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上一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贺朝歌只能隐约听到祁岁在说话,他哑着嗓子:“岁岁,你说什么?”
祁岁完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计划。
贺朝歌像是大海上的孤舟,根本接受不到祁岁传递过来的信号,江辞坏心眼的把人拉起来,贺朝歌破碎的声音顺着网线传到祁岁耳中。
祁岁的声音蓦地顿住,然后脸颊一点点烧了起来,迅速按下了挂断键,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可以不用执行了,试探似乎没有必要了,朝朝都被吃干抹净了。
那细细弱弱的声音听得祁岁羞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而贺朝歌看着灭掉的手机,破罐破摔道:“阿辞,岁岁听见了”。
江辞给贺朝歌捋了捋脸上的碎发,“朝朝怎么出声了,想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吗,嗯?”
贺朝歌的眼神涣散了一瞬间,“江辞,你...色胚...”
两人结束的时候天都亮了,最后还是江辞抱着贺朝歌去赶的飞机。
贺朝歌累的根本不想睁眼,到飞机上依然睡得很深,半路去了趟厕所,剩下的时间都在睡觉。
等飞机落地,贺朝歌才稍微恢复了点精神,亦步亦趋的跟在江辞身后。
说来也是巧了,贺朝歌迷迷糊糊的,在大厅里撞到了一个熟人,啊不,是两个。
赵云旭看着不远处的贺朝歌,撅了撅嘴。
贺朝歌注意到那边的两人,总感觉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气氛环绕在两个人之间。
目光巡视了一圈,姿态亲昵,应该是在一块了。
赵云澜看见江辞打了声招呼,江辞颔首道:“恭喜”。
赵云澜看了看身边的小孩,眼里露出真真切切的笑意:“谢谢”。
赵云旭在暗地里瞪了贺朝歌一眼,贺朝歌也没在意,自己没必要和一个吃醋的omega计较,索性直接略过他,向着出口走去。
赵云澜望着两人走远的背影,牵着赵云旭的手道:“阿旭,我们走了”。
赵云旭感受着手掌上的温度,眉眼都活了过来,或许自己该谢谢那个昳丽的少年,不然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心。
如果那样他会尊敬自己的哥哥,待他如长辈一般,但那样的话,他或许没办法做回这样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