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诸伏富江小姐:”七岁的诸伏富江在日记本的开头如是写道,“今天我第一次写日记,我不知道怎么写,妈妈说可以假装自己在写信。我也不知道该写给谁,所以我就写给自己。”
她咬着笔笑起来,看着名字后面的“小姐”,感到一阵新奇与愉快,仿佛她瞬间变成了大人,但写下第一句话后她就不知道如何下笔,想了半天才继续写:
“刚刚我吃了炸虾,是妈妈做的,很好吃,我很喜欢。我以后也要学做炸虾,炖牛肉也要学,炖牛肉也好吃。我还上了爸爸的音乐课,晚上爸爸教高明哥,我,还有景光唱歌,我学得最快,我已经会唱了。”
她又思考了一会,把铅笔的尾端咬得吱呀作响,松口时都留下乳牙的深刻牙印。
“我不知道写什么了,今天就写到这里了。”
二十余年后的诸伏富江坐在录音机前,带着满身尘灰按下开始键,她伴着卡带转动声缓缓开口:“亲爱的诸伏富江小姐……”
她歪着头笑起来,任记忆呼啸而过:“今天我有很多话可说。”
这是原本的文案,似乎有点文艺风的矫情了,文案放不下,所以放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