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回到警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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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隐秘的梦境内，人们所看见、所感觉到的一切，呼吸、眼泪、痛苦以及欢乐都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有逻辑的梦，扑朔迷离的梦……都具有象征意义，是不加掩饰的“欲.望的满足”。那些迷幻缥缈的精神力量彼此冲突或相互融合，组成了可以琢磨的梦境。
松田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
他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迈动自己的双脚，操控自己的梦境。
在梦境之中，人是无法有意识地奔跑的。人在梦境中会感觉到地板是松软的，无法清楚的给身体力的反馈。
于是松田感到地面下陷，四周的一切场景都像阳光下的肥皂泡，变得绚烂扭曲，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因为张力到达极限破碎。
那些画出来的各式各样的蜻蜓，萩原多半是猜测的推断呓语，飞舞的手绘机械结构的纸张围绕着松田，陪伴他一起下坠。
松田并不恐惧，他知道自己就要醒来。
“难得做一回回忆的梦境啊……不过我可不是会耽于回忆的人，还是快点醒来为好。”
在彻底清醒前，他看见了最后一个画面。
一个前不久才看见过的画面。
拥有着与他一般面容的人在照片之中拉住了他的发小——萩原研二。
在解决完口哨糖案后拿到萩原提供的情报后也没有急着退出照片。
视线之中是热得发烫的执拗和严肃。
“萩原教官，你未来一定，一定不要去爆处班！”
——啪——
肥皂泡破了，卷髪男人坠入现实世界。
“……”
“明明都拥有那样的能力了……却只是用来查案。”松田不爽地瞪着天花板：“明明都知道那只是一张照片了，还会叮嘱别人的安全。”
“笨蛋吗她是？”
坐起身子，松田打了个哈欠。
现在他没在自己租的房子里。因为经常和幼驯染熬夜打游戏，他们已经有了默契，在自己常住的地方会放着对方的洗漱用具和多余的被子。
昨天松田就是在警校教师宿舍的沙发上入睡的。萩原一早就起来了，今天他有课。
拉开窗帘，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的喊操声。被松田叫做笨蛋的新生就是其中之一。
“笨蛋!”
……
在医院闷了几天后，空山强烈要求出院。要是医生再不放她走，可能哪天盒饭里的铁勺都得少上一把。在米花市中央医院上演一场《肖申克的救赎》。
“不沾水、不吃辣……”空山掰着手指头数医生的要求，数着数着她就捏紧拳头。
可恶，早知道就多往那个袭.警犯脸上来几拳了，真是越想越生气。
现在空山湫的左手被绷带绑得像个中二病患者，街上某个路过的绷带精COSER看见她后都默默比出来一个大拇指。
“这不是cos，这是真的绷带啊！”空山羞耻，但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将左手揣进口袋。
进入警校，空山享受到了空前的欢迎。基本上各个班每个人都认识她，刚好到了下课时间，新生们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住了她。
“空山同学你好得这么快啊！”
“空山同学，你真是太英勇了！”
“空山同学听说你和歹徒搏斗丝血反杀是真的吗？”
……
空山内心吐槽：“哪里来的丝血反杀啊，那家伙根本就是被我和伊吹按着打好吗？就好像蹲草丛被打野发现的法师，毫无还手之力啊。”
这也怪不得同学们这么兴奋。
私家侦探和警察的大部分工作内容是相同的。当民众相信司.法机关的公信力时，私家侦探的需求就会减少，反之亦然。
可以说，侦探和警察就像坐在跷跷板上的两个选□□众越是偏爱某方，另一方就会淡出视线。
这个世界叫《名侦探柯南》不叫《名刑警柯南》就已经很说明事了。
大部分有才能的人都会选择去当侦探，缺少有能力者的警方更加虚弱，恶性循环在民众心里留下不靠谱的印象，愿意加入官方的有才能之人就更少了。
在这个世界，管你是世界级推理小说家之子，警视总监之子，大阪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长之子……第一志愿都是侦探。
你也别管警察头头的儿子不做警察跑去做侦探会不会给下面的人别的印象，你就说合不合理吧。
……甚至有的警察还会在必要时自称自己是侦探，也不知道说的时候内心会不会发酸。
上面的人在看见空山湫这么一个优质的推广材料后欣喜诺狂：优秀的警校成绩，才入校两个月就拥有的光鲜破案履历，干净的背景（干净的就像假人一样）和亮眼的外表。
就是你了，快点出现在媒体上给我们官方扭转形势啊！
在上面的人的示意下，官方掌权的媒体都开始大书特书，一场飙车夺婴事件快被写成“黑船事件”了。上面的人还点名要在第二天的报纸上看到，编辑的笔杆子都快写冒烟了。
霓虹警.方恶名堪比《三国杀》的糟糕印象显然不会被几张报纸，几通广播破除，但是空山湫这个名字还是在大众记忆里留下了些许印象。
“也许，她会是一个好警察？”
时间线回到现在。
警校生们快对飙车事件的前因后果倒背如流了，资料室里面的这期报纸边角都被磨黑，大家还筹钱义务塑封本期报纸。
估计打印店的大娘看见了都要奇怪，干了几十年了从来没见过塑封报纸的。
他们围住空山湫，也是围住了自己的梦想。在被社会毒打前，谁又不是抱着为人民利益奋斗的纯洁期望走进警校呢？
“空山同学你真厉害！”的意思其实是“我以后也希望成为一个称职的警员！”
“我不过是运气好了一点罢了，纯运气。”空山湫用好的那只手摸摸头，说出来了被所有学渣痛恨的学霸发言。
幸好这群警校生没有经历过隔壁大国的卷生卷死卷成绩，没有听出别的意思。
他们还是簇拥着空山回到寝室楼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一步三回头直到听见上课铃响起才开始狂奔。
打开寝室门，空山像姜饼人一样躺在床上。奶牛猫玩偶看见是她回来了，恢复动静亲昵地蹭蹭空山的脸颊。
“老板，你受伤了。”
“不是什么大事啦~系统你记得每天晚上提醒我要换绷带哦。”
“……老板，那个通缉犯和我们要找的bug没有关系，你不用这么拼命的。”
“……只是我想这么做罢了。”
奶牛猫不理解，它本身就是算法构成的意识，执行的底层逻辑是配合宿主完成任务。不过它将宿主的拼命举动当做宿主的前期投资，完善自己的逻辑后没有多说什么。
“老板，要不要我帮你把伤口消除掉啊。”
“不用了。”空山眼神一瞬间坚毅起来：“伤疤是女人的勋章！
我可是要成为霓虹第一位女警视总监的女人啊！身上怎么能没有一点勋章。”
“老板好厉害，老板真是志存高远！警界失去了老板就像西方失去了耶路撒冷！”系统用两只肉垫鼓掌，发出可爱的趴趴声。
……不要因为是系统没有良心就什么都夸得出口啊!还有，一个系统就不要高强度上网了！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回到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