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冰山餐厅?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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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哥谭是难得的晴天。
哥谭市郊外的韦恩庄园阳光好的不得了。
塞西莉亚艰难的从床中间蠕动下去。
迪克和提莫西睡得四仰八叉，脚和手全压在对方身上，枕头乱飞，严重怀疑是昨晚战斗的结果。
塞西莉亚下床的时候甚至踩到了她给迪克的奥特曼抱枕，这可是她最喜欢的迪迦。
塞西莉亚：没品的家伙。
“早上好，达米安哥哥，”塞西莉亚又一次在吃早饭的时候碰上了达米安，看来这个家能早起的只有三个人。
“tt。”达米安暂时还不想和这个蠢女人说话，自己昨天晚上念在她是自己妹妹的份上，难得想展现自己的兄长之爱，去看她，结果她倒好，已经在格雷森和德雷克的怀里睡着了。
塞西莉亚没有理会他的冷言冷语，几天的相处她知道，达米安就是这样的性格，当然他这样的性格也有相匹配的能力。
再说了性格古怪的人多了去了，性格古怪没有能力的人也多了去了，性格古怪没有能力还伤害他人的人也多了去了。达米安又没有这样，甚至说，和塞西莉亚从前碰上的人比起来他简直是面冷心热。
早餐依旧是煎培根，土豆泥之类的，塞西莉亚并不觉得厌烦——她曾经连续吃相同的早餐几乎长达三个月，毕竟你不能指望家里人凌晨起床送你上学还要花心思弄非常复杂的早餐。
还有一杯热乎乎的牛奶。
经过阿福的教导，塞西莉亚已经能够很好的使用刀叉优雅的完成进食，当然她的速度依旧很快。
“塞西莉亚，这样很伤胃。”阿尔弗雷德不止一次提醒过，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姐就是改不过来，明明礼仪什么的学的很快。虽然塞西莉亚给出的理由是阿福做的食物太好吃啦！可是操心的老管家依旧开心不起来。
“对不起，阿福。”塞西莉亚看着空空的盘子和仅剩的牛奶，决定慢慢喝。牛奶是早餐的一部分，所以：
牛奶=早餐
慢慢喝牛奶=慢慢吃早餐
天才！出院！
塞西莉亚内心的小愧疚一下子就不见了。
塞西莉亚拿出小本子，写写画画，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她告诉了，布鲁斯·韦恩杰森的下落，但是她没有获得实质性奖励。布鲁斯不知道是和杰森怎么沟通的，杰森暂时不想回家，所以想要获得钱财这条路走不通。
她决定自己发财致富，当然，创业是不可能创业的。
韦恩家的企业暂时还得不到，但她可以去抢别人的，比如说，企鹅人的冰山餐厅。
我和詹姆斯的战斗力就是菜鸡，硬抢是抢不下冰山餐厅的，要么靠智取，要么就是把红头罩拉入自己的阵营，或者从他原主人——企鹅人，奥斯瓦德·科波特，那边入手。
从奥斯瓦德·科波特入手比较好。
塞西莉亚手指轻敲屏幕。自从上次，阿福向她介绍了玛莎·凯恩，她就开始搜查四大家族的消息。
科波特家族（Cobblepot Family），哥谭四大家族之一，企鹅人所属的家族，祖上曾是绅士贵族，内战中大发横财，现在略有颓势，产业依赖企鹅人的犯罪活动。
如果掌握了奥斯瓦德，也就掌握了冰山餐厅和整个科波特家族。
她记得自己即将转去的班上就有一个叫科波特的家伙。一个很好的入手点。
她答应了詹姆斯解决他的仇人，相对应的，詹姆斯需要给她干活。这个决定很正确，她还没有满十八岁，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让詹姆斯帮她出面。
而且詹姆斯这种父母教育良好的人——从他想复仇就知道了，道德感比较高，现在用起来也放心。
所以现在她需要尽力完成詹姆斯的目标——复仇。
她与红头罩做了交易，换来了两个请求。
其中一个请求，换来小丑的行踪，她不保证杰森会实时分享，所以她有PlayB。
剩下一个刚好还可以用来抢冰山餐厅。
塞西莉亚将一切安排妥当，把纸撕下来扔进壁炉——她现在知道壁炉是拿来干什么的了。
不知为何，哥谭郊外的韦恩庄园是阳光明媚，哥谭市内却是常年阴沉的奇怪景象。
塞西莉亚坐在校车里，看着外面人群熙熙攘攘，感觉世界都与她无关，她带着耳机，看着今日的新闻联播。
“紧急插播一则新闻，今日凌晨，阿卡姆发生大规模越狱事件，罪犯小丑，小丑女，企鹅人，稻草人等危险罪犯已经越狱，希望广大市民能够注意保护自己的人生安全，同时……”
绿灯时，一辆长长的校车冒着烟地插入，塞西莉亚好奇的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换了台。
“哥谭新检察官哈维·丹特当选，今日已经上任，这位手段……”
她知道布鲁斯和阿福是因为塞西莉亚常年被关在房间的经历，所以想让她上学，接触更多同龄人。但是让谁上学，那个人都会不开心的。
“哥谭一家银行遭遇抢劫，多名抢匪疑似黑吃黑，目前警方目前仍然在尽力……”
司机把车停在了校门口，“学校到了。”
但是达米安今天为什么不用上学呢？他可真是个坏孩子。乖孩子塞西莉亚浅浅的谴责了一下达米安。
下车时，塞西莉亚撇了一眼，前面的车已经没有冒烟了。
无趣！无趣！塞西莉亚忘记自己只有十岁了，她现在能读小学。
塞西莉亚：可恶啊！
“塞西莉亚·韦恩，很高兴认识大家。”塞西莉亚眼神扫视着全班同学——她在找科波特，一个浅金发色，有着鹰钩鼻的女孩。找到了。她扬起嘴角露出友好，一看就好欺负的笑。
顺带自认为和蔼可亲的自我介绍了一番，在老师的安排下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后排靠窗，王的故乡。
对于塞西莉亚来说，时间过的很慢，在她无聊到写完数学书大部分后才熬到了中午。
午休时间一到，一群人就围了过来，“你姓韦恩？”一个浅金发色的，有着鹰钩鼻的少女神色倨傲，抱胸站在塞西莉亚桌前，显然她是围过来的小团体的中心。
“是的，塞西莉亚·韦恩，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塞西莉亚伸出手，散发出友好的信号。
少女一下子就拍开了塞西莉亚的手。起初她怀疑过这个姓韦恩的家伙是不是哥谭的那个韦恩，但是她询问后，家里表示布鲁斯·韦恩最近没有宣布自己又收养了孩子，甚至又换了一个女友，“奥朵儿·科波特，”这也不怪她把矛头对准她了。谁让韦恩家处处压科波特家一头，谁让这个女孩姓韦恩呢？要怪就怪她的父母吧。
她一个眼神跟班们就知道该做什么。
目标出现了。塞西莉亚半推半就的被她们带到了厕所。看着她们轻车熟路地把里面的人都赶出去，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你们要干什么？”塞西莉亚往厕所深处后退，双手交叉抱肩，防备姿态，“这里可是学校！你们不能这样！会请家长的！”
“学校？你知道什么是科波特吗？无知的甜心？”她拽住塞西莉亚的头发，掐着她的下巴。
她承认今天听到叔叔要出狱的消息有些过度兴奋了。谁让科波特家分成两派，一派是支持奥斯瓦尔德叔叔的，一派是爷爷他们顽固的，冥顽不灵的老不死。他们一家在奥斯瓦尔德叔叔小时候就因为样貌有些相近，天然亲近，现在自然是无条件跟随奥斯瓦尔德叔叔。
“告诉你啊，”她凑近塞西莉亚，长长的鹰钩鼻几乎要戳到她脖子上了，“企鹅人你知道吧？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他本名噢。”她很满意看着塞西莉亚因惊恐不断颤抖的身子。
“但是，但是，他已经被蝙蝠侠关进阿卡姆去了！”少女惊恐地神色让她很是愉悦。这让她想到了自己两年前买的一只雪白的兔子，让她想想，最后那只兔子去哪了呢？
“呲，”少女嗤笑，轻声密语在塞西莉亚耳边说，“告诉你啊，今天奥斯瓦尔德叔叔已经和狱友出来了，”她拍了拍塞西莉亚的脸，“所以你不要试图和我抢扎尼斯，知道吗？”
好像是，被她亲手开肠破肚，拉出内脏，端上了餐桌。
“今天先来点温和的！”她直起身子，给她的跟班下达命令。“把她的衣服扒了，丢出去！”
扎尼斯是谁？塞西莉亚不知道，但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趁奥朵儿转身，她一把捉住始作俑者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到身前，一把刀从袖子里滑出抵在了她的脖子。
一瞬间，攻守转势。
“你们再过来一步试试！”塞西莉亚喝住众人，贴近奥朵儿的耳朵，“告诉我，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出狱以后会去哪里？”
“我不知道，不知道，”奥朵儿颤抖着，吐出几个字，贴在塞西莉亚手臂上拿出来的刀，划过她脖子时还是温热的，
“他没让你们去接应他吗？说实话！”刀逼近了，奥朵儿感受到了痛意，也许有血流出来了，她看不到，发现这个人是真的敢下手，现在她是真的害怕了，“银行……对……银行……他和小丑一起行动，想把冰山餐厅抢回来，我们帮不上忙只告诉了他银行有一大笔□□的钱……”
“谢了，小兔子，”塞西莉亚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脸，冰冷的触觉令她头皮发麻。
“不……谢。”她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看着塞西莉亚施施然离开了厕所，没人敢拦住她。
塞西莉亚收起匕首，回到走廊，避开喧闹的人群走到角落，“听到了吗？詹姆。”
“听到了，老板。”詹姆斯盘点装备。
“小丑抢银行去了，企鹅人估计跑冰山餐厅去企图召集自己的部下。”
“不着急动手，跟着他们就好，我们打不过他们，等到蝙蝠侠或者红头罩和小丑刚上，我们补刀。”
“明白。”
接下来的时间，詹姆斯靠着自己放在红头罩身上的和□□手枪里的定位器和跟踪器，不远不近的跟着，担任战地记者的美好使命，向塞西莉亚实时播报。
詹姆斯：请看VCR.
“稻草人已经被蝙蝠侠捉住，落网。”詹姆斯蹲在警局，听着两个蝙蝠侠装扮但一看就不是蝙蝠侠的人说话。
塞西莉亚上着科学课。
“公园里，吃人鳄和毒藤女被夜翼和罗宾缠上了。”詹姆斯听见了出警的声音。
塞西莉亚上着体育课。
“红头罩的定位现在回到了冰山餐厅附近，应该是和企鹅人对上了。”詹姆斯开着车前往中学，
下午三点，塞西莉亚下课了，坐上车，“出发，冰山餐厅。”，希望红头罩不要一枪崩了他。
学校里冰山餐厅的距离不算进，但当塞西莉亚赶到的时候，企鹅人还没死。
他设了埋伏，利用自己熟悉冰山餐厅，把红头罩引诱到了地下仓库，自己跑了出来，为此企鹅人的部下死伤大半，自己的伞全部被折断，就连他自己都中了一枪，他正准备把稻草人的气体灌进地下仓库，好杀死这个抢了他餐厅的家伙。
“你这是活该…”矮小的他踉跄着，倒真有几分企鹅的姿态，“你觉得你能抢走我的东西吗？”
“我觉得我能，你觉得呢？”一把手枪抵在他的后脑勺。
一个稚嫩的女声。是谁家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跑来了？他可没听说哥谭有什么有名的犯罪新秀，“你想要什么？”
“签个字？”塞西莉亚用拐杖——科波特的，把转让书推到他面前，“你的命和冰山餐厅，二选一。”
“我……”奥斯瓦尔德刚有异动，想顺着拐杖的方向扑向来人，就见他的拐杖直直朝他打来，然后听到两声枪响。
被打的发懵的，中弹躺在地上的企鹅人看清楚了，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十分稚嫩，目测不超过二十岁，女孩看起来也只有十岁左右的样子。
“不好意思，企鹅人先生，”带着黑手套的男子说，“第一次用枪瞄准活人，业务有些不熟练，请多多担待。”
拐杖正中他脑门，现在他脑袋嗡嗡的，还有些热，鲜血顺着脑门就流下来了，子弹一发打中了他的小腿，估计正好打入骨头，另一发打中了他的背，现在他动一下都疼。
他喘着气，冷汗大颗大颗的流下来。
“现在你要签字吗？”他费力挣开眼睛，剩下的护卫已经倒下了，那个小女孩脚边有四瓶倒下的催眠瓦斯，“不……”
“这样？”女孩带着黑手套，摸出一把匕首，走向他，奥斯瓦尔德苍白着脸想要后腿，但是腹部太疼了，他连起来的功夫都没有，本来与红头罩的斗争就已经耗费了大部分气力，刚刚中了两枪，挨了一棒，没有失血过多已经算他是条汉子。
女孩蹲下来，直接把匕首搭在他的脚腕上，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现在呢？你要签吗？”
“签签签！”企鹅人向来会根据情况变化快速调整自己的言辞和行动，奥斯瓦尔德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小鬼在这个年纪如此心狠手辣，他很快就放弃了挣扎，拿起一旁的合同签了下去。
“一式三份，请吧。”
看着转让合同，企鹅人心都在滴血，他眼前晕乎乎的，但是他知道如果他晕过去了，这两个人怕不是割肉也要把他弄醒。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咬牙签字，签完字，企鹅人终于失血过多，气晕了过去。
“詹姆，”塞西莉亚小心翼翼地把合同放进自己背包，摇晃着匕首，然后掏出止血绷带和酒精，“准备好了吗？”
“相信我，老板。”
红头罩终于破解了冰山餐厅地下的十八层密码。该死，谁让他从塞西莉亚那里拿来的□□是个哑炮。让他一时不察被关进去。然后他就看见企鹅人躺在地上，浑身缠满绷带，瞪着眼睛绝望地躺在地上。
红头罩：？
当然，这也不妨碍他把企鹅人又揍了一顿。
然后他听到了，警笛的声音。他躲在暗处看着警察把企鹅人带上救护车。
“总算又抓住一个。”老警官吸了一口烟。
“稻草人，企鹅人，还有夜翼和罗宾那边的食人鳄和毒藤女，就只剩下小丑和小丑女没有落网了。”年轻警官搭在门上。
“不着急，你瞧那些达官贵人都不着急，韦恩家还要为那个抓住□□的新检察官，那个叫什么的……”老警官满不在乎。
“哈维，”年轻人有些无奈。
“对对，哈维，还要办晚宴呢！”老警官显然是喝了酒，脸红地搭上年轻人的肩膀，“哥谭就这样！有钱人醉生梦死，我们这种啊，只能累死累活。”
“你喝醉了，少说一点！”年轻警官想要把老警官往车里塞。
“嘿呀！怎么不能说了！这不是事实嘛？就像那个新检察官！他女朋友是不是，是那个叫什么瑞秋的？之前不是和那个首富布鲁斯·韦恩打的火热吗？”他甩开了手，自己坐了进去，嘟囔，“谁知道这群有钱人在搞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冰山餐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