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星期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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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港口，一个抛尸的好地方，有恐怖故事讲的是有一艘轮船搁浅，人们以为是沙砾堆积过多，不过挖沙挖上来的全部都是尸体。
就连哄孩子睡觉，家家户户都说，“如果你不好好睡觉，蝙蝠侠就会把你扔进哥谭港口。”
夜翼和罗宾现在蹲守在港口，他们发现了失踪依旧的鳄鱼人和毒藤女的踪迹。
“B，毒藤女和鳄鱼人出现在了港口下水道。”夜翼跟在他们后面，准备和罗宾包抄他们，“这几天他们应该都在下水道，也许我们应该把下水道也装上监控。”
“会考虑的。”蝙蝠侠认真考虑了可行性。
“B，”提姆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在。”
“有新的小丑的消息了。”
布鲁斯点开提姆发来的链接，跳转到一个频道，那看起来像是一个连线节目。
“你是谁？”主持人连线到了一位观众。
“我感受到了召唤，”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那是属于小丑的奇特声调，“一个没有蝙蝠侠的世界……”
“……一个小时之内，市长没有死的话……”
“……我就会炸掉一所医院……”然后就是小丑标志性的，疯癫癫的笑声。
“明白了，”布鲁斯快步走向电梯，“查一下，哥谭中心医院入住病人名单。”
“知道了，B。”提姆猛灌了一大口咖啡续命。
“您准备做什么？”阿尔弗雷德看着电梯里的布鲁斯。
“去医院。”布鲁斯整理了一下衣领。
布鲁斯驾驶着兰博基尼跑在路上，风驰电掣，不断超车，无视了红绿灯横冲直撞。
被小丑要求去死的市长已经被警察护送上了一辆掩人耳目的货车。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一辆卡车已经在路口蓄势而动。
除了布鲁斯。
卡车和货车快要撞上的瞬间被疯狂的兰博基尼撞上，车身瞬间扭曲变形。
布鲁斯成功挽救了市长的性命，代价是一辆兰博基尼。
戈登警官迅速从车祸现场的货车上跳了下来，他一边指挥着其他警官赶紧护送市长安全离开，一边朝着那辆已经严重受损、瘪下去一大块的兰博基尼跑去，“布鲁斯？”
布鲁斯正一脸茫然地坐在驾驶座旁，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轻轻摇晃着，似乎遭受了不小的撞击，可能有些轻微的脑震荡症状，他喃喃自语道：“也许我真该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你还没有看消息……”戈登警官还想说话，爆炸声忽然响起。
“什么？”布鲁斯听到爆炸声后，满脸惊愕，一时之间不知所以然，语气充满了疑惑。
哥谭中心医院。
“感谢你，塞西莉亚小姐。”瑞秋躺在塞西莉亚旁边的病床上，侧着头对塞西莉亚表达自己的感激。她没有想到一个刚成年的小伙子和一个十岁女童把她救了出来。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吗？
“不用谢，”塞西莉亚有气无力地把自己埋进枕头。
瑞秋的钱没有科波特和埃利奥特家多，去救她危险系数很高，说不定就要搭上自己的小命，好不容易得来的钱财还没有享受就没有了。自己到底是哪门子想不开了要去救她！就只是为了布鲁斯能开心吗？
FuckBatman！都是布鲁斯的错！他就是一个病毒！
“我真希望有一个像你的孩子，”瑞秋看着塞西莉亚孩子气的动作，“像你和哈维一样，正义勇敢。”
“哈维？”塞西莉亚像触发关键词的npc扭头看着瑞秋。
“我的男朋友，”她甜蜜的笑起来，“他被小丑绑在了另一个仓库，是红头罩和蝙蝠侠救了他，”
“听他说红头罩救了他之后把他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她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笑了起来，“他为了爬出来摔断了一条腿，正好摔在了蝙蝠侠面前。”
“是吗？”塞西莉亚也笑了。看来哥谭不会有双面人哈维·丹特，只会有“光明骑士”哈维·丹特。“那挺好的，你们都活的好好的。”
“对了，瑞秋姐姐，我能借一下你的手机吗？”她满脸祈求，简直让人无法拒绝，“我还没有告诉我的家人。”
“当然可以。”瑞秋把手机递给塞西莉亚。
“谢谢瑞秋姐姐！”
塞西莉亚一边按着手机，一边关上厕所门。
“哈维先生……”，塞西莉亚并没有拨通韦恩庄园的电话，“……”
“嘿……”“医生!”“护士长！这里……”外面一阵嘈杂。
“怎么了？”塞西莉亚推开房门。
“女孩们，很抱歉通知你们，我们得转移了！”护士长忽然推门进来，“你们还可以移动对吧？楼下巴士，随意找位置坐，快点！”然后急匆匆的跑向下一个房间。
“怎么了？”瑞秋下床快步走到门口，看着走廊一片混乱，警察，医护，齐聚这里进行着人员转移。
“听起来像是小丑来医院了。”塞西莉亚一瘸一拐的走路，靠在门框上，她已经背好了自己的跨肩背包，她冲着走廊一旁的詹姆斯招了招手。
他们三人因为炸弹事故凌晨才被送进医院急诊科，这里大多数都是不能走路的病人，肋骨断了几根的三个人已经是比较省心的病人了。
因为他们可以自己走到楼下。
“瑞秋姐姐，”塞西莉亚停下脚步，“你去前面的车吧。”她站在最后的一辆巴士旁边，“丹特先生应该在前面那些警察多的车里面。”
“那你呢？塞西莉亚？”瑞秋面含担忧，她不放心把一个女孩扔在这里。
“我和詹姆斯可以相互照应。”塞西莉亚小心翼翼地从前门走上黄色大巴，“快去吧，瑞秋姐姐，汇合后我会来找你的。”
“如果你还不放心的话，那我把我的包包给你，里面有我的护身符，”她眨眨眼，安抚着大人的情绪，把包包强硬地塞到瑞秋怀里“你也给我一个护身符，怎么样？再见面的时候我们再做换回来。”
瑞秋还有些犹豫，但是现实已经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了。医院的各个楼层相继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无数碎屑纷飞，不知道小丑那个疯子埋了多少炸药就连地面也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这个，”瑞秋拿出一枚硬币，“哈维给我的礼物，我把它当做护身符，希望它能保佑你。”
瑞秋看到詹姆斯点点头，狠下心往前走了。
“怎么了？安娜？”詹姆斯无条件相信塞西莉亚，跟着她上了巴士，但是他环顾一圈也没有看见什么异常。塞西莉亚捂住他的嘴巴，指了指窗外。詹姆斯只能看见一个远看还有几分姿色的奇怪女人，不断回望着医院。她的手划在他的手上，他细细感受着笔画。
joker
詹姆斯：瞳孔地震，女装大佬！
詹姆斯一直观察着小丑，自然也发现了小丑坐上了这辆车，也就明白了这是个黑车。小丑不知道会把他们送到哪里。
瑞秋在最前面的车辆里，她在前面的车是一辆货车了，并没有找到哈维，哈维也不可能在货车里面。她揪着包包的肩带，心情有些焦躁，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哈维的消息了。
“……戈登警官……”巴士到了目的地，她连忙挤下车，跑到戈登警官身边询问哈维的下落。
“……听着封锁消息，不能让外界知道有一辆巴士失踪了……你以为哈维在哪里……小丑还说要玩游戏……他要炸掉整个哥谭……该死的疯子……现在桥梁和马路已经走不了了……两艘船……”戈登在和一个警官交代。
她躲在巴士后面，听到这个机密消息她是不可能再出去了。哈维不见了？还失踪了一辆巴士？不会是……她连忙跑出去，“塞西莉亚！塞西莉亚！詹姆斯！詹姆斯！”
夜色下，城市里一片混乱，好叭，混乱已经是哥谭的常态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B，自从小丑说要玩游戏之后，所有人都往码头挤，码头还有两艘剩下的船”夜翼观察混乱的码头，罗宾守着被捆成粽子的鳄鱼人和毒藤女，“这里太混乱了，所有人都想活命。”
“这边已经决定把一条船拿来装载罪犯，”他扶起一个摔倒的女孩，“一条船拿来运输普通人。”
“我知道。”蝙蝠车飞驰而过，留下残影。
小丑要玩的游戏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以他的行为不可能还留下两艘船让人活命……或许那两艘船才是他想玩的游戏。
“B，有电话打进布鲁斯·韦恩的手机……”
“谁？”谁在这个时候会给布鲁斯·韦恩打电话？
“瑞秋，”红罗宾是知道布鲁斯和瑞秋的混乱关系的。他也知道布鲁斯把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告诉了瑞秋，“……要接吗？”
“……”
红罗宾已经帮他接通了。
“布鲁斯！”瑞秋离开了庇护所，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有件事你得知道！”她喘着粗气，“哥谭中心医院出来的巴士少了一辆！塞西莉亚·韦恩和詹姆斯也在车上！”
发现塞西莉亚和詹姆斯失踪后瑞秋想立刻联系蝙蝠侠传递情报，但是她发现自己对两个人完全不了解，她很抱歉的翻开了塞西莉亚给她的包。
里面有一把枪，一个匕首，还有一份合同，酒精和止血绷带，笔和本子，她从合同上找到了两个人的名字。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塞西莉亚·韦恩会和托马斯·埃利奥特签合同，她的法定代理人还是詹姆斯·拉姆齐。
瑞秋的声音被红罗宾放到了公共频道，蝙蝠家每个人都能听到。
“塞西莉亚！”这几天繁忙的事务让夜翼很久没有关注外界，听到自己小妹妹的名字了。
罗宾手滑了一下，锋利的刀在鳄鱼人身上划过，“tt。”
红罗宾重新调取了医院住院名单，“上面没有塞西莉亚的名字。”
“塞西莉亚小姐应该从昨天起就在科波特家……”阿尔弗雷德腾的一下起身，
“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该死的恶魔崽子。”红头罩在冰山餐厅揍完闹事的小混混，跨上摩托车。
弄丢过塞西莉亚的三只鸟更显焦躁，“B……”
蝙蝠侠没有在乎内线里的吵闹，迅速的安排了任务，“夜翼和罗宾确保船能顺利航行，红头罩接手毒藤女和鳄鱼人，”蝙蝠侠不可能让红头罩和小丑对上，“塞西莉亚那边我来处理。”
“……知道了，B。”“明白，父亲。”虽然很不情愿，夜翼和罗宾还是听从了安排。
杰森直接粗暴地挂掉内线，“谁要听你的！老蝙蝠！”
“红罗宾，”蝙蝠车的速度又提高不少，“监控全城市民的手机，尤其是塞西莉亚的……”
“还有詹姆斯·拉姆齐先生的。”和科波特打完电话的阿尔弗雷德黑着脸回来了，显然塞西莉亚欺骗了这位可怜的老管家。
警方没有公布失踪人员名单，他们只能从已知失踪的两个人下手。
“知道，”敲键盘的声音从内线那边传来，“找到了，”红罗宾是世界上的电脑高手，“拉姆齐的手机信号在一栋楼里，位置发你。”
蝙蝠侠将情报共享给了戈登警官。当做人质的是哥谭中心医院转移的病人，他们需要及时治疗。
塞西莉亚和詹姆斯被带下了车，一瘸一拐地往一座楼里赶，由于一整个车都是病号，所以他们走的不快。
小丑把他们放在了烂尾楼的一个楼层，有□□的人看守，他们这群老弱病残完全逃不出去，塞西莉亚和詹姆斯只能缩在角落。
“把他们嘴巴封上！”小丑下令，□□的人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一个一个的掐着他们的脸封住了嘴巴。
“你，你，你，还有你，”小丑随意点了几个体态相似的人，□□把他们压在小丑面前，“要不要来玩一个换装小游戏？”他掐着一个人的脸，开心地看着倒霉蛋脸色瞬间憋红。
□□的手段可不客气，剩下的几个人被绑住了手脚，蒙住了眼睛，就算有心为外界传播情报也传播不了。
现在塞西莉亚的世界完全陷入了黑暗，她只知道旁边是詹姆斯，甚至不确定小丑去哪里了，□□的人还在不在。只能等蝙蝠侠的营救。
“两艘船……今晚你们每个人都是……通过施展一些化学的小把戏……要是有人敢私自下船，全船的人都死光光……你们手里有另一个船的引爆器……点整，我把你们都炸死……但是……谁先按下…我就让他活……”
迅速抬腿扫向拿枪的守卫，成功放倒第一个，但蝙蝠侠最出名的不是腿，是他快准狠的拳头，已经不知有多少个拳下魂了。他利用地形避开守卫，倒挂下来，一拳砸向守卫后脑勺，力度控制的很好，不会打死。
黑暗之中，塞西莉亚只能听见叮铃哐啷噼噼啪啪的声音，她猜测是蝙蝠侠来了。蝙蝠侠在人群中远远看了塞西莉亚一眼，她看起来不错，就是头发有些零乱。
似乎在和两伙人缠斗。但很快就没了声响。
塞西莉亚趁着混乱，尝试让自己脱困，手腕被绑在一起压在腿下，她试图蜷缩成一团，手拼命往前伸，争取把手解脱出来。还差一点，塞西莉亚额头上冒出冷汗。手卡在鞋跟了，她一用力，鞋子被挑飞，腿顺利的出来了。手拿下小丑面具，撕下嘴上的胶带，解开绳结，顺便帮詹姆斯解脱。
酷。塞西莉亚冷汗直流，本来内在就受了伤，现在更疼了。
“詹姆斯，噗呲噗呲，”塞西莉亚用气音叫了叫詹姆斯，手指指了指上楼的地方，示意他跟上去。
顺便拿起被挑飞的鞋子，摸索出来里面的斯塔克工业手机，给哈维打电话。
“丹特先生，您在哪里？”塞西莉亚被詹姆斯搀扶着悄悄往楼上走去。
“这里，楼梯口，”混在警察里的哈维·丹特已经看见他们了。
“现在去哪？”哈维·丹特过来搭把手。医院的时候这个女孩用他女朋友的手机打电话问他，
“哈维·丹特先生，您想不想杀了小丑？”塞西莉亚开门见山。
“你是谁？”他很警惕。
“塞西莉亚，一个想杀小丑的人。”塞西莉亚，他知道，瑞秋和他说了是一个叫塞西莉亚的人救了她。
“在哥谭，有蝙蝠侠这样的义警，但是他们坚持不杀原则，”她似乎受伤了，呼吸混乱，“只有您，先生，您是检察官，拥有合法杀死恶棍的权力，”她笑了，“您可以帮我吗？”
“可以，需要我做什么？”他思考了很多，依旧答应了她的请求。
“会用镖吗？准确度怎么样？先生。”他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还可以，近距离基本百发百中。”
“所以我们现在要干什么？”哈维·丹特跟着他们。
“楼上，”塞西莉亚竭力行走，“蝙蝠侠和小丑在打架，”他们已经能听到剧烈的撞击声了，战况非常激烈，“蝙蝠侠会把小丑摔下楼，但会用抓钩救他，”她目光灼灼，似乎已经看见那种景象，“我们得用蝙蝠镖，把蝙蝠抓钩割断，让小丑摔死。”她递给哈维·丹特路上捡到的蝙蝠镖。
“准备好了吗？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到了。”24:00。
楼上的战况真的很激烈，围栏边的玻璃已经破碎，玻璃渣堆里，蝙蝠侠被小丑压在地下，下一瞬间，他射出暗器，袭击小丑打落他手上的炸弹遥控器，一脚把小丑踹飞，扔出窗外，小丑的笑声不断下坠不断回荡，阴森恐怖就像阴谋得逞，下一秒蝙蝠侠就发射出抓钩，重新把小丑拉了上来，利用栏杆做滑轮，将他悬空倒挂在大楼外，“哦，你就是不想让我死一……”
忽然，蝙蝠镖飞来割断蝙蝠抓钩。
“嘿，蝙蝠侠，”
割断抓钩的一瞬间，哈维·丹特从阴影里走出来，吸引了蝙蝠侠的注意力，仅仅是一瞬间，小丑重新下落。
蝙蝠侠身上不止两个抓钩。见蝙蝠侠仍然没有放弃救下小丑的打算，哈维·丹特突然向蝙蝠侠甩来几个蝙蝠镖，成功阻碍了蝙蝠侠的动作，一两秒，对有些事情来说很短，对有些事情来说很长。太晚了，蝙蝠侠已经没有办法救下小丑。
小丑的生命终结在了这个夜晚，不是死于蝙蝠侠之手。
而是死于哥谭的执法者。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