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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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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玙名义上受了腿伤,商鹤京美名其曰让他养病,实则行囚禁之实。
祝玙躺回床上,无聊的玩着耳朵,眼神再一次落在柜子的花瓶上,第三次了。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柜子前,纠结了半天,又坐回床边,想起商鹤京丧失理智的样子,总感觉在偷窥他的隐私似的。
祝玙翘着二郎腿颠了颠,猛地从床上坐起,虽然,但是,商鹤京还骗走了他一个天大的秘密,就算他真的偷窥了,两人顶多也算扯平了。
祝玙点了点头,没毛病,能量守恒、因果循环,谁让他骗人了。
祝玙走到花瓶前,瓶子里还是满满一瓶血水,只是里面的小怪物安静的飘着,没有捣乱。
祝玙眯了眯眼,生出一股捞出来研究研究的冲动。
想起商鹤京胸膛的伤痕,祝玙控制住不太安生的双手,眼巴巴瞅着。
他看过来看过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小怪物有8条。
商鹤京胸膛上的疤痕有10个。
有点关系但不多,祝玙又伸出手隔空比划着小怪物的大小,总感觉和疤痕有种莫名的联系。
难不成,还真是小怪物咬的。
那还差两条呢?!
还差两条?
祝玙忽然跳脚,别是趁商鹤京不注意偷跑了吧?Σ(っ°Д°;)っ
不是我偷的,到时候可别找我啊。
祝玙赶紧远离是非之地,爬回床上。
思绪回到前一天,一个人影在脑海慢慢浮现。
不知道奎绝现在怎么样。
祝玙叹了口气,怎么说,奎绝都是他第一个朋友,他还欠着人家一副肖像画呢,虽然说,现在可能不太需要了。
地牢,熟悉的下水道味。
祝玙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青年,满身是伤的躺在地上。
祝玙皱了皱眉头,朝着他走去,看守的士兵认识他,没有阻拦,祝玙蹲在囚笼外面,伸手摸了摸奎绝的额头,很烫,他在发烧。
祝玙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能够靠在栏杆上。
手掌扶在他的胳膊上,刚想把他摇醒,眼睛突然瞥到他的胸膛。
祝玙眯了眯眼,伸手掀开他的衣服。
胸口处,和商鹤京如出一辙的伤痕。
祝玙面色发沉,他想起商鹤京言之凿凿的否定,骗子!
祝玙给士兵要了一些水,喂给奎绝,看他一时半会之间醒不过来,决定先离开。
旁边那人看了他一眼,祝玙没错过他眼中的试探,是那个狠人兄弟。
祝玙出了地牢,心里忽然一阵莫名的钝痛。
按照狠人的话来说,他一出牢就有人带走了奎绝。
时间之巧妙,让人不禁心生疑窦,像是刻意安排一样。
奎绝到底在之中扮演什么角色,商鹤京又有什么样的打算,祝玙揉了揉脑袋,一头雾水。
失魂落魄地回到住所,他惊讶的发现,商鹤京竟然比他回来的早。
他推开门,一阵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没去关注商鹤京,摘下帽子自顾自地坐到一旁。
商鹤京面色阴冷,看到祝玙冷漠的样子,嘴角冷笑,走到他身边,将他拎起。
祝玙懒得理他这个大骗子,刚要推开他,冰冷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辛辣的液体灌入喉咙,祝玙喉结上下滚动,努力吞咽着,唔…
他发现自己竟然挣脱不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被动地接受着灌过来的酒…
看着酒水如一条银色的丝线顺着他的下巴流下,商鹤京微微眯起双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
他漫不经心地收回酒杯,眼神冷漠地落在祝玙的身上,“去哪了。”
祝玙脚步踉跄,被酒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眸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滚开!”
商鹤京手掌握着酒杯,闻之有些惊讶,嘴角地笑意更甚,“你说什么?”
听了他的话,祝玙忽然一笑,有些狂妄地挑了挑眉,“我让你滚开。”
商鹤京将杯子重重放到桌上,冷哼了一声,“看来你是去过地牢了?你那个叫奎绝的的朋友还好吗。”
祝玙眼神一颤,没有想到商鹤京竟然会卑鄙到用别人的命来要挟他。
他的眼神暗了暗,沉默了会儿,说道,“你想做什么。”
商鹤京像是被他识趣的样子逗到,带着笑意,贴到他的耳边轻声说,“我要你。”
……
祝玙狐疑的看他一眼,执事大人,你崩人设了知道吗?
这是误入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副本了嘛?
祝玙忽然和他生不起来闷气了。好好一个大帅哥,竟然是个偏执狂。
想了想,他叹了口气,手掌握住商鹤京的手,“你是不是吃醋了?”
商鹤京眉头一挑,看着祝玙无奈的样子,勾了勾嘴角顺着认下他的话。
一入府门深似海,阅览群书的祝玙深知顺毛捋的重要性,“我没有要逃跑,我只是在屋子里闲得发慌出去透透气。”
……
谁问你了。
商鹤京并不接话,只是把手抽出来,坐回桌前看他自由发挥。
祝玙看他小气的样子,自己被人强硬的灌了一肚子酒,他还没生气呢,商鹤京倒先气起来了。
这就是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