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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圆房时,房间里传出了凄惨的叫喊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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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伟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红伟生父马上说:“那圆房的事就说定拉!”红伟摇了摇头说:“不行!我虽然喜欢她做我的老婆,但我更在乎她的快乐!一切按她的意愿,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父亲愤怒地说:“我问你,红华父母对你怎么样啊?”红伟脱口而出:“当然好啦!”父亲马上指着他说:“那你对他们怎么这样的不孝呢?”红伟不解地问:“我哪里对他们不好啊?”父亲摇了摇头说:“不好,对他们一点都不好!你明明知道他们年纪大了,他们希望你答应与红华快点圆房,而你不遵照他们意愿,告诉你吧!老夫妻说,再不圆房的话,她们要要疯掉了!这些天吃不下,睡不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感觉一下子老了。可看不到你们生儿育女,看不到孙子他们死不瞑目。他们老夫妻俩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真的要负了他们吗?”
红伟担心地问:“这边的爸妈真的这么说的吗?”红伟生父一脸肯定地说:“当然是真的啦!他们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要不你拿点睡觉的药给他们吃吃,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们的身体要垮了!”
第二天,红伟按照生父的吩咐,给陈老师夫妇配了药,并吩咐了吃的剂量。到了吃晚饭时,陈老师把药偷偷地放进了红华最喜欢吃的红烧鱼里面。
红华吃完晚饭后,觉得肚子很疼,疼得直冒冷汗,她泡了一大碗红糖汤喝了下去。由于一口气喝得太多了,刚躺下突然一阵恶心,晚上吃下去的都吐在了马桶里,吐完后她就早早地睡觉了。
此时红华父母的房中,两对父母正在紧张地排练着大戏,红伟生父唆使着红伟说:“时间差不多了,你可以进去了!”陈老师嘘声说:“让我先去看看!”他走到红华房门口,轻轻拉动了白天系在门栓上的那条线,房门移开了一条缝,他轻轻地喊道:“红华!睡着了吗?”听听没有声音。他马上回到自己的房中,示意红伟快去。
红伟刚挪动了一步,生母招了招手示意他回来,压低嗓音对他说:“小心点,今天晚上红华作为新娘是要打新郎的,你不要退缩,老古话,新娘咬得越疼,说明感情越深。她打你是亲,你不要怕,也不要逃跑!你轻轻地进房去,不要吵醒她!”
红伟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能吵醒她啊?”红伟妈压低声音,狠狠地说:“红华她自尊心强,她说了要与你分手的,一会儿又同意跟你睡一起了,多没面子啊?为了面子她必须假装睡。你也假装以为她真睡着了,要跟贼一样地轻轻地进房,声音越轻越逼真。”说完挥了挥手示意去吧!红伟听后点了点头。
红伟紧张得手都在发抖、脚迈不开步子,呼吸急促。走了三步回过头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大人们说:“我怕,我不敢、我不想这样,我怕红华会生气!妈!我不想伤害红华!……”
红伟生母眼睛瞪了一下,说:“什么话?你爱她,她也知道的,怎么是伤害她的呢?这事是早晚都要做的。只要你一生一世对她好就行了。”说完,她挥了挥手说:“快去吧!别啰嗦!”
红伟的双脚如灌了铅似的,迈不开步子,红伟生父马上用手推着红伟的后背,把儿子推到了红华的房门口。红伟战战兢兢,蹑手蹑脚地,轻轻地进了房。他随手轻轻关上门,用爸爸塞给他的手电筒一照,红华没有动静。他便小心奕奕地走到床边、憋住气爬上床,用略微颤抖的手慢慢揭掉被子。
一看红华仰卧着,紫红色的短裤、肚脐眼露在了外面。上身黄色圆领衫欣到了胸口上面。
红华那熟睡的脸上泛着红云,太美了,看着这么一个睡着的美人,让红伟一阵眩晕。他揉了揉眼睛,实在不舍得动手。脑子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想到红华父母的期望,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上爬上了床。
红华隐隐约约觉得有人上了她的床,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她用手一撩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了被子,马上本能地用右手再去拉被子,正好碰到了红伟的手。她马上警觉了起来,觉得不对劲,马上睁开了疲倦的双眼,一股呼出的气流拂面而来,她马上意识到了床上来了一个人。
她怒发冲冠地缩起一只右脚,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猛猛地踢了上去。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了红伟的两腿之间,这突然袭来的一脚,正好踢在了这要害上。痛得红伟眼冒金星,这既酸又痛,红伟刚想马上滚下床逃走。一想不行,妈说的,圆房时打得越痛是爱得越深,千万不能逃的。于是他坚持着,没有逃。红华右脚踢了一脚,马上缩起一只左脚,对准了刚才的那地方,用尽力气又是“啪嗒!”一脚。
这一脚下去,要害上痛得红伟控制不住地:“啊!”的一声惨叫。真的是痛彻心扉,酸入骨髓,钻心的酸痛,红伟双手捂住了两腿之间的要害处,一阵晕厥紧接恶心得想吐,手里拿着的手电筒掉落在了床上。
这时红华的手碰到了冰冷的手电筒,红华握住手电筒,对准红伟头上乱砸一通。红伟没有反应过来,这猛烈的袭击是哪里来的。伸手刚想去挡住头顶,没想到红华对准了,红伟的两腿之间,用两脚又拼命地乱踢。红华一边踢一边惊恐万状地说:“谁啊?是谁啊?踢死你!踢死你!”。
痛得脸都扭曲了的红伟,再也支撑不住了,他从床上扑通一声翻到了地上。红华马上本能地,伸手到床边梳妆台上去摸东西,正好摸到了一盏煤油灯。红华马上高举煤油灯,对准跌倒在地上的人扔了过去,只听“哇!”一声。这个煤油灯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红伟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红华马上跪在床上,用手摸自己的短裤,正好在被单里又碰到了手电筒。红华想砸死你,她拿起电筒,对准这个人狠狠砸去,哐啷!一声落在了红伟的骶段圆锥骨上,疼得红伟拼尽全力才发出凄惨的叫声:“啊!!”
此时的红伟双手捂着下身,头上又受到了煤油灯猛烈一砸,只觉得额头迸裂。他本能地调节出一只左手去捂额头,哪知刚捂上去的手指缝里,满满的是热溜溜的东西,沿着手背往下流。正在这时“哐啷!”一声,一个砚台又砸在骶椎骨上,头上如五雷轰顶,骶骨如酸辣滚烫。红伟又是一声比先前更凄惨的喊叫。
红华撕心裂肺地喊着:“妈!妈!快来救我!……”红华的喊叫声,加上红伟的惨叫,房内如有千军万马在厮杀。听到这接二连三的惨叫和呼救声。正在静候佳音的父母们感觉出事了,两对父母急忙冲到红华房间门口。一推开房门,房内的一股煤油味,夹着血腥味迎面扑来。
低头一看只见红伟在地上翻滚着,似毛毛虫一样扭着身子,吃力地往外滚爬着,嘴里喊着:“痛,痛,痛死了!”红伟父亲急切地说:“快,你快出来!”红伟痛苦地说:“我直不起腰,我,我走不动,……,”继而哭得泣不成声。
床上在红华撕心裂肺地哭着,喊着。红华妈妈不顾一切冲到女儿床前,伸展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女儿。她鼻子一酸两颗硕大的泪珠掉落了下来,哽咽着说:“小红,别怕妈来了!别怕!他不是坏人是红伟!他是红伟。”红华靠在母亲的怀里哭着说:“妈,红伟疯了,他发疯了!你知道吗?他今天真的是疯了!不疯的话!他绝对不会这样对我的!你们快把他送精神病医院去治疗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