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咒回】东京咒术高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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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房间充斥压抑的氛围，房间的周围堆放各式各样不同大小的玩偶，并不可爱的配色和个别或狰狞或诡异的表情，在幽暗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可怕。
心里虽然害怕的要死，但是吉野顺平还是努力让自己显的没那么害怕，鼓起勇气看向面前坐在玩偶堆里的男人。
“回答我！你要成为咒术师的理由是什么？”夜蛾正道脸上戴着墨镜配合身上的黑色西装俨然一副□□老大的标准形象，再加上他粗犷的五官和声线，威慑力直线上升。
吉野顺平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想蹲下抱头，仅存的理智使他克制住自己的条件反射，只是低下头眼神不再敢正视夜蛾正道，曾经被同学霸凌的恐惧感让他的身体变得僵硬。
夜蛾正道将他的反应尽数收入眼底，眉头皱的更紧，虽然拥有术式，但是这样的性格真的不适合成为咒术师，并不是看不起他，只是因为夜蛾正道比任何人都了解咒术界的残酷，像吉野顺平这样的孩子并不适合这个世界。
吉野顺平不知道夜蛾心里是怎样想的，尽管害怕，尽管心中无时无刻不想着逃避，但是他仍然没有真正放弃，来到这里之前他就已经做好决定了。
他抬头直直的盯着夜蛾正道的眼睛大声喊道：“为了我自己，我一定要成为咒术师！我不想失去妈妈，不想像以前一样被人欺负，我是一个自私弱小的人，没有高尚的理想，也不想拯救所有人，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
夜蛾正道没有说话，墨镜虽然遮挡住他的眼睛，可吉野顺平任然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无形的压力充斥整个房间，顺平握紧拳头，这次他没有再感觉到害怕，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毫不客气地看回去。
“很好，你通过了。欢迎加入咒术高专吉野同学。”
房间突然变得亮堂，虎杖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啪的一声各式各样的彩带应声落下。
“欸？欸！”这样反差实在太大，顺平的脑袋已经乱码了，自己这是通过了吗？应该是吧？
“虎杖，带吉野同学参观一下学校，他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在你隔壁，他就交给你了。”夜蛾正道走到吉野顺平面前递给他一个玩偶，开口说道：“抱歉刚刚吓到你了，这个玩偶就送给你当赔礼吧。”
“谢，谢谢夜蛾校长。”顺平受宠若惊，接过娃娃之后眼睛忍不住向后面瞟，一堆各式各样的手作娃娃堆在那里，如果不是夜蛾校长的气场实在太强大，刚才他真的很难不走神，难道这些都是眼前这个看着像□□的校长做的吗？这就是虎杖说的夜蛾校长的‘小惊喜’‘反差萌’？
“好厉害啊，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顺平喃喃自语，跟在虎杖身后。
“什么？”虎杖听见没头没尾的一句感慨，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没什么。”
“走吧，我带你去见伏黑和钉宫，话说回来顺平，你的咒术是什么啊？”
“啊，是水母。”
“水母啊，能吃吗？”虎杖好奇的问道。
“还是不要了吧，有毒的。”
虎杖和顺平的声音逐渐远去，夜蛾转身看向从后门走进来的五条悟和阿波尼亚，五条悟开口道：“夜蛾校长，这位是阿波尼亚小姐，这次帮忙抓住特级咒灵的咒术师，我打算让她成为高专的特聘教师。”
阿波尼亚微笑道：“初次见面，您好夜蛾先生。”
根据五条悟的报告——实际上是伊地知写的，这位咒术师并不在目前的咒术师登记名单里，拥有【雷电】的术式，并且有一双咒术界中没有记载过的可以【读取信息】的眼睛，正因如此她才在偶遇真人时发现了真人对吉野顺平所做的事，及时的救了吉野顺平。
夜蛾正道开口道：“阿波尼亚小姐应该不是日本人吧？是外国宗教人士吗？”阿波尼亚衣服虽然奇怪但是宗教元素还是非常明显，夜蛾只当是特殊穿衣癖好，毕竟是咒术师，怎么怪异也都不奇怪。
阿波尼亚双手交叉握在胸前点头说道：“是的，夜蛾先生，我来自欧洲，曾经在一家疗养院工作，是一名修女，来到日本是为了寻找一位失踪的朋友。”谎言总会出现破绽，但隐瞒却未必，阿波尼亚并没有撒谎，她确实是一名修女，也确实正在寻找同伴。
“阿波尼亚小姐是几级咒术师？”夜蛾正道问五条悟。
五条悟回答：“是一级，证书过段时间才会发下来，任职的事，如果总监部那边有意见就让那群烂橘子来找我，她现在是我的人。”
关于咒术师等级，是五条悟和阿波尼亚商议后决定的，对于现在的咒术界突然多出一个特级咒术师还是太惹人注目了，一级以下如果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让五条悟这种咒术界最强亲自特聘，在别人看来也挺不合理了，想来想去还是一级最合适。
“啊？”夜蛾正道睁大了眼睛，他还从没见过五条悟这么直接将一个咒术师划归在他的庇护范围，就算是乙骨也是有师生名义和血统加持才被默认。
夜蛾看向阿波尼亚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不过他相信五条悟，就算他再怎么表现的狂妄或是离经叛道，五条悟也不会造成危害，毕竟如果他真想这么干早就有机会了，想到此处夜蛾不由得在心中叹息，如果夏游界没有叛逃，现在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随便你，我会按照规定上报，但是你也别太任性了。”夜蛾还是没忍住多念叨一句，一个人就像改变咒术界，五条悟也是他的学生，无论五条悟需不需要，夜蛾也是会担心，自己帮不了他什么只能在自己的职权范围里尽量让少些麻烦。
从夜蛾处离开，五条悟带阿波尼亚去校舍。
“看起来五条先生隐瞒了不少我的事。”阿波尼亚看向五条悟，是不信任那个人吗？看起来不像。
五条悟满不在意的说道：“以他的立场，告诉他才更麻烦，再说了异世界来客什么的也太轻小说了，谁会相信。至于那些烂橘子，不重要。”
阿波尼亚抿唇浅笑，真是别扭的关心。
“那么关于千劫，五条先生知道什么吗？”阿波尼亚继续询问千劫的情况，按理来说她和千劫一同出发，五条悟不可能在之前就见过千劫。
“其实我们不熟，只是见过几面。”五条悟是真的不清楚，当年千劫是突然出现又莫名其妙消失。
一开始他和禅院甚尔一起行动，五条悟还以为是敌人，结果他临时反水救了理子，然后一声不吭的走了，连禅院甚尔的尸体都是他这个敌人埋的，星浆体事件结束后，五条悟还要安排理子的事又要处理禅院甚尔留下的烂摊子，他也就没在意千劫的去向。she
后来理子出国前想见一见这个恩人，结果却怎么也找不到。
“说不定惠会知道，你问问他。”
“惠？”
“伏黑惠，高专的一年级生，禅院甚尔的儿子。”
阿波尼亚点头表示知道了，千劫的下落还是一片迷雾，阿波尼亚决定一会儿联系维尔薇她们，技术和理论方面她并不擅长，而且两边一起找效率也会高一点，虽然千劫的实力不让人担心，但是他毕竟不了解这个世界，阿波尼亚还是免不了担忧。
“不过，在此之前，阿波尼亚小姐，不如先解释一下你在顺平身上留下的东西？”五条悟突然停下，墨镜下的双眼扫过阿波尼亚，审视的意味不言而喻。
那可是相当危险的东西，通过六眼，五条悟能看出那时类似于精神暗示的东西，但是它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暗示的对象范围等等更细节的东西，五条悟就看不出了，也许是因为这种能力并不属于咒力。
“那是【戒律】，我可以为所有拥有自我意识的生物施加【戒律】，让他们听从戒律。”阿波尼亚解释道。
“洗脑？”五条悟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并非如此”阿波尼亚思考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五条先生可以将它理解为你们的‘束缚’，我将它用作暗示来归束人的行为，但它不仅仅会传达施予者的意志，还会受到被施予者的影响，并加以‘实现’。”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受到两种意志的影响，哪怕阿波尼亚出于好意，也不可排除‘戒律’在受到被施予者的影响后会不会造成不好的结局。
五条悟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从保护弱者，到杀死所有普通人，好意被恶意扭曲的结果他亲眼见过——真无聊啊，杰。
“我只想保护那些平凡的生命，即便会因此而被畏惧、厌恶，我也并不介意。”对于五条悟的询问，阿波尼亚明白他的话外之音，对此她的态度也从未改变——我知我罪，我罪常在我前。
“啊，到了！伊地知，快来，你好慢。”五条悟挥手大喊，远处的伊地知连忙跑过来，他一手揽过伊地知的肩膀对着阿波尼亚说道：“伊地知可是非常非常优秀的咒术高专第一辅助监督！接下来就要由他来带你参观啦，阿波尼亚老师。”
随即给了伊地知一个wink，然后潇洒离开一眨眼就不见了，伊地知一开始还被五条悟夸的脸红，直到五条悟走了，他才突然反应过来，感觉膝盖被狠狠的射了一箭，好像身体被掏空。
没办法，老板是这样的。伊地知作为专业的辅助监督，绝对不会掉链子，他开口道：“阿波尼亚老师，接下来由我带您熟悉学校。”
“非常感谢。”
晴朗的天空像画一样不仅看不见一片云，也看不见最该有的太阳，漏壶和花御坐在沙滩上，看着玩水的陀艮，夏油杰从传送门进来。
“真人死了。”
“什么？”漏壶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真人的实力对咒灵来说可能还未完全开发，但是他的能力对付大部分人类效果出奇的好。“是五条悟？”除了他，漏壶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陀艮不知什么时候也飘了过来，眼泪汪汪的还不怎么会说话，声音颤颤巍巍，不停重复真人的名字。
作为最讨厌人类的咒灵，花御是最生气的一个，她声音带着怒气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五条悟，不过还有别人，这件事交给我，但是这段时间你们都小心一点，我们的计划不能出错。”夏油杰的表情不像以前一样云淡风轻，他面无表情的说完就离开了。
漏壶与花御面面相觑，还是头一次见夏油杰生气，两人都不想撞枪口，安安静静的继续陪陀艮。
那天羂索察觉到真人出事，随后顺着自己留在真人身上的咒力追踪赶到现场，等他到时真人已经死的骨灰都不剩了，现场的痕迹就算他不用眼睛看都知道是谁留下的，羂索不觉得经过漏壶的教训后真人还会去找死，所以真人到底是怎么招惹到五条悟的？
幸好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顺着真人最近的玩具，羂索还是查到了，他眯起眼睛露出狐狸一样的微笑道：“真人，你死的也不算毫无价值，我会好好利用。”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咒回】东京咒术高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