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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新婚 ...

  •   伊洛克的闷哼声刺激着沈芜的神经,他连忙去抓伊洛克脖子上的项圈,急急问到“这是怎么回事,要怎么让它停下来?”

      站在旁边的白大褂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这个项圈打开需要主虫语音验证。”

      沈芜急切道:“那快去在虫来啊。”

      白大褂们相视一眼,连忙解释道:“阁下,您就是上将的雄主,只要您对项圈下指令就行。”

      沈芜着急的催促道:“我到底该怎么做?”

      “对项圈说解开指令就行。”白大褂在沈芜身后快速念了一遍指令。

      沈芜语速飞快的输入完指令,下一瞬项圈停止放电,咔一声响后,项圈从伊洛克的脖子上剥落下来。

      沈芜的指尖因为刚刚的电击微微发麻,电击停止后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敢想象被项圈箍住敏感脖子贴着电击是什么感受。

      “对......对不起,我......”

      沈芜还没说完,伊洛克就抢先说到。

      “不是您的错,是我没说清楚。”伊洛克声音嘶哑,一句话说完,便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之前脖子一直被项圈死死箍住,刚一松开新鲜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喉咙,呛得他不住咳嗽。

      旁边的雄虫拿着项圈,正半趴在轮椅上一脸关切的望着他,脸上充满了不知所措。

      伊洛克第一次意识到,至少目前而言,在这个雄虫还未曾被这个世界的灯纸醉金迷红酒绿污染之前,他确实与他刻板印象里的雄虫有几分不同。

      沈芜伸出手想替伊洛克揉揉发红的脖子,又怕冒犯,默默地收回手。

      两虫彼此对视片刻,又默契的同时移开目光。

      旁边的白大褂感受到空气里翻涌的奇怪气氛,连忙出声道:“沈芜阁下,您的伤还没好全,先跟我们回医疗所吧。”

      听到这,沈芜松了口气,连忙点头。

      白大褂帮他推着轮椅,一行虫出了雄保会。

      上了飞梭,沈芜才发现伊洛克也跟着一起,医疗所本就是军部的,他只当是伊洛克也要去医疗所处理伤口。

      等到了医疗所,沈芜也没空注意伊洛克的去向,他白大褂们推着沈芜做完一系列检查和治疗,终于全部做完后,白大褂推着他回到病房。

      等到病房门口白大褂们嘱咐了几句就匆匆离开离开,沈芜不明所以,实在想不通他人都还半身不遂为什么白大褂要跟他强调不要剧烈运动,他独自推着轮椅进入病房。

      推开门,沈芜就看到让他瞳孔地震的一幕。

      只见伊洛克面朝门口正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大抵是倦的狠了,陷入了假寐,开门的动静也没能惊醒他。

      沈芜吓了一跳但总不能让人在这跪着睡觉:“上将,您跪在这儿干什么,怎么不去处理一下伤口吗?”

      原本还在假寐的伊洛克猝然被惊醒,他已经连续几天未曾睡觉了,此时等了一会儿雄虫,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沈芜将轮椅推到他身边,伸出手想扶他“上将,快起来快起来。”

      伊洛克没有顺着雄虫的力道站起来,而是跪在原地,微微转身面向雄虫,是学校教的标准礼节,“雄主,雌虫都是跪侍的。”

      沈芜没想到虫族的规定如此离谱,其实不止如此雌君只需要在私下的场合里跪侍,还算是能勉强保留体面,若是雌侍和雌奴,即使在外人面前,也有不少雄虫喜欢让雌虫跪着服侍。

      但这显然不是沈芜能接受得了的,在地球封建社会结束后,基本只有在上坟时需要跪一跪,末世后,连这项礼节也逐渐废除了。

      此时一个大活虫跪在他面前,已经远远超出他的可接受范围,“你……你先起来。”

      再一不再二,听到雄虫的要求伊洛克沉默一瞬,顺从的站了起来。

      沈芜:“你……要不先去看看身上的伤……”

      还没说完,伊洛克又跪下了“回雄主的话,我的伤没大碍,不需要治疗,过两天就好了。”

      沈芜坐在轮椅上,眼睁睁看着伊洛克又跪了下去,想捞人但没来得及,自己还差点从轮椅里栽出去。

      伊洛克连忙伸手去扶,将差点栽下来的雄虫稳稳放在轮椅上。

      一通兵慌马乱后,沈芜一看,伊洛克还稳稳当当的跪在地上。他拽了两下没拽起来,只能尝试再次跟上将沟通。

      “您先起来,不要跪着。”

      伊洛克默了一瞬,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解。

      即使雄虫在外虫面前装的再好,但到了私下的场合,哪个雄虫不是原形毕露,他可不相信有哪个雄虫是是真的高风亮节。

      沈芜推着轮椅来到病床边,伊洛克连忙走到他身边,伸手想将他扶上床,沈芜摆摆手,自己靠手臂把自己搬到床上。

      他看了看还呆站在床边的伊洛克,有点无奈,沈芜清了清嗓子:“上将,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伊洛克呆呆地看着沈芜,“可是,雄主,雌虫都是要服侍雄主的。”

      沈芜将被子拉到头顶,闷闷的声音从棉絮里透出来:“已经很晚啦,我要睡觉啦。”

      沈芜说完,没听到伊洛克的回应,反而听到一些奇怪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芜没反应过来这声音代表着什么,下一瞬,被子的一角被掀起,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雌虫没有穿任何的衣服,整个虫赤裸裸的和沈芜裹在同一个被子里,两人之间只隔着沈芜薄薄的衣服,灼热的能量透过衣服传递过去。

      沈芜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块铁板,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透过薄薄的衣服,他甚至能感受到伊洛克身体上的新旧伤痕。

      沈芜活了二十多年,重来没有与人这么亲密过,此时他的脑子还没呢很好的处理眼前发生的一切。

      伊洛克紧贴着僵成一团的雄虫,他也从未做过这种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更进一步。

      两虫贴在一起,谁都没有动弹,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还是沈芜先受不住,他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另一手将伊洛克稍稍隔远了些。这样一个大美人赤身口体躺在他怀里,他实在怕自己把持不住。

      伊洛克眸光微暗,他知道,军雌这种健硕还布满伤痕的躯体,一向不讨雄虫喜欢,只有在雄虫想玩些刺激游戏时才会想起军雌,毕竟军雌皮糙肉厚,不容易玩坏。

      但这里是医疗所,他没法给雄虫找来协助他玩弄自己的工具。

      伊洛克闭了闭眼,献祭一般的把自己送到沈芜手上。

      沈芜像是被烫到似的,刹时退开,虽然眼前的景色十分诱人,但他可没忘记,他才刚刚把人家坑进雄保会,此时再欺负了伊洛克,那他不真成虫渣了。

      伊洛克金色的秀发从被子的缝隙里漫出来,铺满床头,像长出了一个小钩子似的,伸进沈芜心里,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

      沈芜半撑起被子,视线往下,能看到伊洛克裸露的胸膛,因突然灌进的冷空气瑟缩了一下,冷白的皮肤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沈芜倒吸一口凉气,单单是胸口的伤口,沈芜就许多还未愈合的伤口。

      沈芜从床头扯过伊洛克刚刚扔在那里的衣服,胡乱的给伊洛克罩上,同时连忙按下床旁的呼叫铃。

      伊洛克被罩的有点懵,呆呆的配合着沈芜。

      几个白大褂急匆匆的赶过来。

      白大褂生怕出了什么事,他们上将重来没跟雄虫相处过,沈芜阁下又取了上将的抑制项圈,万一上将一个没收住力,弄伤了雄虫阁下,那就不是再回雄保会那么简单了。

      推开门,白大褂们担心的血腥场景并没有发生,他们上将的衣服凌乱的套在身上,勉强算是能够蔽体,伊洛克半躺在床上,懵懵地被套上衣服。

      在白大褂的视角来看,他们上将好像是被沈芜整个圈进了怀里。

      领头的白大褂咽了口唾沫,慌忙移开了视线,他硬着头皮问到,“阁下,您刚刚是不是按了呼叫铃,您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此时伊洛克终于回复了平时的状态,赶紧从沈芜手里挣脱出来,站起身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服。

      沈芜从伊洛克身后探出头,回答到“对。”他指了指伊洛克,“麻烦你们帮上将处理一下伤口吧。”

      “阁下,我并不用……”

      没等伊洛克说完,白大褂们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连忙答应下来,伊洛克还没来得及多说,就被白大褂们簇拥着离开了病房。

      离开病房后,白大褂们们将伊洛克围在中间,叽叽喳喳的询问着。

      领头的白大褂:“上将,您伤势怎么样?雄虫阁下对您做了什么?”

      还没等伊洛克回答,旁边一个年轻的白大褂突然低声哭起来:“呜呜,连上将的治愈能力都必须要接受治疗了,肯定已经十分严重了。”

      伊洛克汗颜,连忙解释道:“不是,雄虫阁下没有做什么,估计只是我没讨到雄虫阁下喜爱,他找个理由将我赶出来罢了。”

      他们都知道,新婚夜被赶出来对雌虫是多么大的羞辱,沈芜愿意找个理由已经算是给他留了几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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