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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无责番外之野兰时 ...

  •   关于柳星横和殷谦的娃

      万物生长。

      持续走低的生育率终于有了另一种解法,子宫池。

      解放躯体,集中诞养,当然,程序严苛到不是真想要真喜爱小生命的人根本走不下来。

      不仅如此,想得到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新生命,还得先去考试,养育合格证。

      柳星横高低是走火入魔了,得不到楚晞,也不知道怎么撺掇的殷谦,总之,她们决定去子宫池走流程。

      入门门槛,考资格证。

      当爹当妈当爷当奶当三姑六婆当四叔五伯,当什么都得考试。

      柳星横想,凭我这聪明脑袋,还能考不过去?

      她真没考过去。

      殷谦也没有。

      全都不及格。

      柳星横瞪着成绩单,半晌无言,愤怒,惊愕,不解,无奈,最后悻悻的说:“养小孩是真难。”

      为防止恶意刷题,每人每六个月才能考一次,柳星横沉心学习了六个月,报各种教育班,参加诸多模拟试练,拽着殷谦又踏进了考场。

      这回稳了,高分过。

      是柳星横,殷谦还是不及格。

      双人考试,一人合格等于没有。

      柳星横一口气差点撅过去,殷谦很委屈的说:“我尽力了。”

      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柳星横宽慰自己,没事,自己可以教她,还省一笔培训费。

      殷谦呢,学的也很认真,她理论挺扎实,也不知道怎么就考不过……柳星横忽的灵光一闪,神思清明,把人逮回来,质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殷谦连忙叫屈,“我怎么会故意呢,我只是做不好。”

      “我不合格。”

      我自己都活的磕磕巴巴,胡乱过活,怎么能养小孩呢?

      噢,柳星横懂了,反手就把殷谦送去了沈鸾办公室,“她心理健康不过关。”

      沈鸾熟练的建档,“出门左拐交费。”

      殷谦:“……”

      沈鸾拿到缴费完成的收据,小心收好,问:“所以你是什么毛病?”

      殷谦:“你是医生我是医生?”

      “你在怕什么?”沈鸾说。

      殷谦盯了她几秒,移开眼神,“你觉得我能吗?”

      “像我这样的人,像我这样的人……”

      我的成长过程扭曲而疯狂,这样塑造的我,也能去抚养,去教育一个孩子吗?

      明白了,沈鸾说:“你不知道你的优秀吗?”

      “殷谦,你不知道你多耀眼吗?”

      沈鸾招手让殷谦站到窗边,“看一看。”

      看什么?

      “这世界如此美好,百花繁茂,是因为你啊,殷谦,是你。”

      “你以为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得到了柳星横的爱。”

      “你以为她的爱廉价吗?”

      “不,那是最昂贵的东西,柳星横的挑剔,她曾经看不上,看不起世上的一切,她连摩阿萨都会拒绝,她不需要财富,不需要权势,她挑剔而苛刻,她要你。”

      “她是你拂尘的珍珠吗?”

      沈鸾微微一笑,“你才是她挖掘的宝石。”

      殷谦,柳星横在细心的,耐心的,用爱温养你,你才是她的玫瑰。

      殷谦默了默,认同的点头,“沈主任,活该你挣这份钱。”

      贵有贵的道理。

      殷谦去找她的星星,“星星,瞧好吧,我考满分!”

      你的满分爱人。

      真是情深意切,柳星横欣然接受,虽然压根不信,这父母资格证太难了啊,迄今为止,从没有人考到满分过。

      不过分数只是量化,爱才是最重要的。

      总而言之,波折了近两年,她们总算做好了准备,得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

      落地生根,根生新芽。

      殷谦归属于此界。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殷谦,这一张狂不羁,煞神般的战争机器,也有这种无能狂怒的时刻,“她到底在哭什么?!!”

      “啊!祖宗!求你别哭!”

      无齿的小祖宗都不带搭理的,眼一闭,就张嘴哇哇哭呗,哭的扁桃体都能看见。

      柳星横顶着一头鸡窝乱发,崩溃的喊:“你快哄啊,殷谦!快点!”

      殷谦紧张万分,柳星横紧张万分。

      不紧张不行,为了确保新生儿都能得到合格的抚养,为了确保新手父母不会失误操作,官方配发了监测保姆机器人,就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随时报警,随时上诉,随时逮捕不合格父母。

      “你饿吗?”殷谦问闺女,“这不是刚吃过,你这也饿太快了。”

      闺女:“呜哇哇——”

      “尿了吗?”柳星横问,殷谦摸了把闺女小屁屁,摇头,没有。

      柳星横双手抓散头发,濒临崩溃,“我不能理解,我不能理解人类,毫无规律可言,现象,条件,成因,发展,归演,场能微量影响辐散波流?”

      “……”

      看来已经疯了很久了,殷谦把闺女单手拎起来,上下翻查,企图把她电池扣了,这倒霉的开关在哪?

      机器人:……我是机器人我都看不下去。

      但是有用,闺女以为在和她玩游戏,竟然不哭了,被颠来倒去翻来覆去,竟然玩的很开心,开始咧嘴吐泡泡。

      终于结束了魔音贯耳,屋子里一片混乱,宛如台风过境,在管家机器人收拾前,两位活人都没有精力去管了,三人疲惫的坐靠成一团,烂摊子由它烂去吧。

      柳星横两眼无神,呆滞放空,嘴巴不受控制的自动口吐人言,“明天上户口,该上户口了,她叫殷什么,你取名,我脑袋疼。”

      闺女吃的饱饱,很有精力的在两人身上爬,小肥手各种揪,揪到啥算啥,玩的兴起,把自家两妈当糖啃,哈喇子糊的到处都是。

      殷谦眉头都不带动一下,随她高兴吧,心如止水的答:“怎么就姓殷了?为什么不是柳XX,我不管,你取名。”

      柳星横起了点微末的警惕,“干嘛要姓柳,殷谦,你知道我不喜欢姓柳吧?”

      殷谦也肃颜,起身正视她:“那我也不愿意姓殷啊。”

      我只是没得选择。

      对视过眼神,达成共识。

      顿时两人也不嫌累了,胡乱收拾了自己,精心装饰了闺女,把小魔头装扮的美美,和天使一样,柳星横熟练的揣上娃,殷谦把库房里乱七八糟都打包出来,热情洋溢的去拜访邻居。

      “啪啪啪。”

      敲门声一声紧似一声,仿佛被鬼追。

      姚青弦被催魂般催着打开门,开门即见两张笑颜如花的大脸,忍不住当场防御,“要干啥?不买保险!”

      这话说的,殷谦笑的温柔极了,“大力啊,这吃了没?”

      “天气真不错啊,”柳星横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安逸的像回家一样,“我们久也不见,今天难得,过来聚个餐。”

      这两口子失心疯了?

      天气真不错——马上天黑了,乌漆麻黑。

      久也不见——这不天天见面嘛,工作原因,不见不行。

      聚个餐——肯定没憋好屁。

      姚青弦默默把家庭安保提到最高级。

      殷谦把大包小包礼物堆在客厅,图穷匕见,“考不考虑养个娃,无痛当妈,非常可爱的天使宝贝。”

      柳星横很希冀的把可爱小宝贝推销出来,“果然还是你的名字好听,你觉得她叫姚什么呢,你有文化,你来取,参与感嘛,姚妈妈。”

      “……”姚青弦要闹了,“你们神经病啊,我养娃我不会自己生啊,什么姚什么,你们的娃跟我姓是什么意思!”

      这还说的清吗?

      史书上她都要背大锅的。

      可爱闺女一点不知道大人的险恶,只喜欢这可亲可爱的姚姨,伸着手要抱抱,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什么。

      柳星横乐的轻松,当即就塞姚青弦手里。

      烫手山芋。

      姚青弦熟练的抱娃,但对命名权坚辞不受,“见鬼的姚XX,我自己都不想姓姚。”

      没事,一个不行,还有一个。

      听闻动静的周栖时刚下楼,才看见僵持的几人,就见殷谦笑的极不值钱,呲着个大白牙,卑微谄媚。

      柳星横两眼发光,作势要来拉她,以行动表示我俩好,我俩天下第一好。

      而姚青弦脱口而出,“老婆快跑!”

      周栖时:“……”

      没跑掉,柳星横抓住周美人,诚心诚意的夸赞,“你真漂亮,我希望宝宝能继承你的美貌,所以叫周宝宝怎样?”

      “……”名门贵女周栖时第二次形象管理失败,嗓子都破音了,飞速撇开柳星横,“你没事吧,干嘛要叫周宝宝!不许碰瓷!”

      “这怎么能叫碰瓷呢?”殷谦循循善诱,谆谆教诲,苦口婆心……

      “打住!”周栖时不吃她的洗脑包,“不可能的,你知道我有多恨这个周吧?”

      那确实。

      几人沉默,可爱宝贝一点都不知道她推销不出去,只辗转于四个漂亮人类手上,两妈好看,两姨也好看,她是人生赢家。

      上户口有三天的时限区间,既然和邻居谈崩了,没关系,她们朋友多,还有。

      第二天一早,两人勤快的出门,拜访当世大美人,柳星横还说:“继承梅从雪的美貌我也很满意。”

      殷谦略忧愁,“就是赵云歌不太好说话。”

      “没事,”柳星横积极献计献策,“我们靠武力,她会输的。”

      没人能赢殷谦,她说的,她的夫人就是这般的厉害。

      于是赵云歌一开门,就被塞了个洗干净香喷喷软乎乎的迷你人类,“给你抱抱,培养感情。”

      迷你人类伸小肥手攥住了赵云歌的发尾,拽。

      这个感情,赵云歌很是杀气的盯着两位无良妈。

      两无良妈:当看不见。

      梅从雪穿着家居服,闲适自在,让几人进屋说。

      得到礼待,看起来成事希望很大,直到提议出口,空气瞬间沉默。

      梅从雪沉默了一下,很委婉的劝告:“想想我命途多舛的一生,你们也该找个好寓意的吧。”

      这该死的有道理,两人看向赵云歌。

      赵云歌还在抱孩子,一大一小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身姿端正,殷谦看的都惊讶死了,这小魔王看人下菜碟,竟然不闹。

      赵云歌说:“我也不想姓赵啊,姓赵没好下场的。”

      赵家确实没啥好下场,赵云歌的人生也算是一地鸡毛,也就如今好过了些。

      又是无功而返。

      没事,朋友多。

      两口子的失心疯显然传遍了社交群,一等她们上门,还没开口呢,对方先说。

      谢北楼说,“谢家就剩我了。”

      我这命苦。

      江竹静说,“我天煞孤星啊。”

      她这命更苦。

      秦朝露说,“拜托,你总不可能让她姓秦吧。”

      她自己的娃都叫楚晞呢。

      向桐江说,“你也不想沾染蝰蛇的罪恶吧。”

      这可要背一辈子的。

      许夏蝉说,“看看我那哥哥,你们还想吗。”

      哥哥是个老拖油瓶了。

      厉生山厉在水说,“我俩根本没有姓,都是捡的,残卷上有万籁生山一星在水,作者姓厉,我们就捡了人家的姓。”

      你们不会这也要吧,那不如自己去捡,干嘛捡人的。

      俞桃花说,“我是孤儿,不大好吧。”

      施越溪说,“我觉得我的名字挺好,很有文化,但也不能叫施宝宝吧?”

      你们的娃,你们自己想办法有文化。

      钱承说,“别姓钱,姓钱没钱。”

      宋鹤归说,“姓宋的嘴脏。”

      莉莉图说,“我都没有名字,偷的人家名字,但是姓莉我也很愿意。”

      但是两人不愿意。

      白以方看了殷谦一眼,柳星横警觉,但白以方只是说:“别姓白,容易牵扯命运。”

      懂了,殷谦礼貌告辞。

      杜西岩说:“别找我,找我就是揭我伤疤,朋友做不成了。”

      两人:“……”确实伤疤。

      逾白干脆绕着她们走,问就是工作繁忙,问就是温习功课,问就是彻夜研究。

      江川发了消息回来,“boss啊,我发现新一股星匪踪迹,我去剿匪了,有缘江湖再见。”

      那怎么办呢。

      两人看着可爱小闺女叹气,殷谦伸手戳她脸蛋,“还笑,宝宝,没有人愿意分享姓氏给你呢。”

      宝这手感真好。

      柳星横也不甘旁观的加入,把自个儿闺女当毛绒玩具,捏捏捏,揉揉揉,亲亲亲,“宝宝,你要不要抓个阄?”

      无齿小神兽懂什么,她都玩的开心死了。

      卡着上户口最后一天,柳星横终于想起了一个绝对不会拒绝她们的,一家三口开飞船跨越星海,千里迢迢去荒星。

      那里花开正艳,漫山遍野。

      柳星横抱着女儿和它打招呼,“看,这是你玫瑰姨姨,宝宝问好。”

      小肥手一把薅住鲜红花朵,不容置疑的往嘴里塞。

      殷谦赶紧把她玫瑰姨姨救出虎口。

      柳星横诚心发问:“你介意宝宝和你姓吗?介意你就说,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野玫瑰:你不要欺负我是一朵花啊!我不会说人话!

      等了几分钟,只有微风卷过,玫瑰花拼命摇摆,柳星横转头对殷谦说:“太好了,它同意了。”

      于是殷谦躬身致谢,“谢谢你。”

      两人激动的抱住闺女,“宝宝,你终于有姓了!”

      姓有了,名字也有了。

      野兰时。

      兰时是春天。

      小野同学就这样上了户口,健康茁壮的成长,并继承了殷谦的美貌,柳星横的智商,尽挑双亲的优点长。

      以及柳星横的小流氓。

      有闺女了,也该有家族传统了,柳星横对闺女的教育那叫一个呕心沥血,尽心尽力,“宝宝,你要记住哦,年纪小可以为所欲为,你长这么可爱,干坏事都不会有人忍心罚你的。”

      小野同学还没学会人话,但也给出了回答:“阿巴阿巴。”

      “这是你栖时姨姨。”柳星横把周美人的照片拿出来,给她认人,“是不是很好看,不止好看,你栖栖姨的腰可软了,又细又软,你妈我是摸不到了,你要争气,你要努力,你要记得有机会摸摸美人腰。”

      小野同学记住了。

      在小野同学学会人话后,无师自通了几个字,“栖栖,软。”

      时不时就冒出一句,栖栖,软。

      她才豆丁大,她懂什么,没有人会防备一个缺牙巴的豆芽菜。

      于是小野同学找到机会就赖住漂亮姨姨周美人,“抱。”

      周美人:这沉重的爱,小胖妞一天比一天压秤。

      小野同学笑眯眯享受美人怀抱,伸出小短胳膊,抱美人姨姨,很有礼貌的请求,“栖栖,我可不可以摸摸腰?”

      “栖栖摸我!”

      利益交换,等量交换!

      小野同学捞起衣服下摆,把水桶粗的小肚子挺直,展示自己的幼儿腰,“栖栖摸,栖栖软!”

      ……

      人生经典场面外人是没赶上了,只赶上了后续,周美人扛着娃风风火火的冲进邻居家,扯开嗓子叫唤:“柳星横!你给我出来!”

      柳大佬一头雾水的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栖时无能狂怒,“柳星横,你都给孩子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说我腰软?”

      柳星横心虚不已,瞪了眼罪魁祸首,小野同学缩脖子,咧出最真诚的笑脸,对不起妈妈,敌人太强大,我全招了。

      孩子面前,要做出榜样,要维持大人的尊严,柳星横嬉皮笑脸,顺手摸了一把,挑眉,“这不挺软的吗,我也没说错啊。”

      周栖时气的憋红了脸。

      好吧,柳星横真怕她气出好歹来,于是招手叫闺女,“宝宝过来,给栖栖道歉。”

      周栖时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孩子要道歉吗?!!”

      好吧,柳星横道歉:“我道歉,以后不摸你的腰了。”

      周栖时气哼哼的回家了,“可恶的妈,可恶的娃!”

      柳星横叹气,看来得罪狠了,怕是三个月都吃不上她家的饭了,对着自家娃教育道:“江湖道义是不可以供出背后人的,宝宝,你要再狡猾一点。”

      小野同学点点头,“我知道,君子可欺之以方,妈咪教我的。”

      “但妈咪也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妈妈,我是俊杰呢。”

      小野同学骄傲抬头,我识时务。

      乱七八糟的教育,也挡不住小野同学与生俱来的天赋,与亲妈如出一撤的高智商,从小就知道跳过中间商,直接问许夏蝉要零花钱。

      毕竟她两妈都要和许会计要钱,时常为了经费,资费,这个费那个费吵得脸红脖子粗的。

      小野同学是看的透彻,两妈都很穷,其他人也都很穷,只有许姨有钱,握掌经济命脉,是钱袋子,于是很勤快的上门,仰起天真可爱的小脸,许姨长许姨短的当贴心小棉袄,每次都能得到金钱奖励。

      许姨非常大方,只对她大方。

      每每想到这一点,小野同学都要骄傲的挺起胸膛。

      许夏蝉自不会和萝卜头计较,她只是找殷谦麻烦,“你这厮,生个娃鬼精鬼精的,都不知道遗传的谁。”

      殷谦柳星横都没有精的跟猴一样,难道是姓柳的,帝国第一矿商的基因天赋?

      野兰时的人生顺顺当当,被爱包围着成长,只有一次玩的疯过头,下大雨忘了回家,被浇的透心凉,成功发烧,烧的晕晕乎乎,意识模糊,胡言乱语。

      可给妈妈姨姨急坏了,把两位厉医生,一位江部长,一位楚主任连夜叫过来会诊,最年轻的楚主任,业界新的传奇,年纪太轻,还没压的住表情,很无语的面对感冒发烧,“真及时啊,再晚点,天亮她就自愈了。”

      关心则乱,把大人打发出去,楚晞嫌她们添乱,自己熟练的给野兰时降温给药,守夜照顾。

      楚晞对自己的水平十分自信,也确实药到病除,不留一丝后遗症,但醒来的野兰时还是迷糊的一段时间,偶尔会蹦出一两句无从来处的语言。

      “妈妈,我好像有个妹妹。”野兰时说,表情很茫然,自己都不确定极了。

      柳星横敬谢不敏,“妈养你就耗尽心力了,实在养不了妹妹。”

      “不是妈妈生的妹妹。”

      柳星横眼神不善的盯着殷谦,殷谦倒大霉,“宝,话不能乱说啊!”

      “也不是妈咪生的妹妹。”

      !两妈警觉,两妈把娃劝睡了,自己簇一起分析案情,柳星横说:“她上哪儿给自己找了个野妹妹?”

      殷谦想了想,“不应该,就宝宝接触的人和圈子,哪还有第二个小孩?”

      柳星横想到一个可能,非常不善,很威胁的盯人,“她不会继承你的渣A吧?她才几岁?”

      殷谦呼大冤,“我没有,天地良心,我不是渣A。”

      风波不了了之,楚晞没见过这般病情后续,好胜心起,一头又扎进了研究,这世上还有她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可能的。

      不愧是江部长的衣钵弟子,尽得真传。

      就在众人快要忘掉这茬的时候,小野同学在一个惬意的午后醒来,乐颠颠的去找妈,“我想起来妹妹的名字了,她叫野槐序。”

      柳星横安抚好为想起重点而快乐欣喜的闺女,转头就和一群人研究,谁是野槐序?

      事实证明,没有野槐序。

      没有这个人。

      虚构角色。

      也许只是小姑娘睡迷糊了。

      白以方要出远征,临行前来找两人,岁月变迁,她始终不变。

      白以方向来都是开门见山,直白道:“我不会回来了。”

      时间截止,命运如此。

      殷谦点头,“我知道了,白以方,山长水远,后会无期。”

      “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白以方摇头,“别去找野槐序,她不属于你们。”

      白以方看了眼在一旁自得其乐的小姑娘,露出一个浅淡但温柔的笑,“命运不可窥探,我希望我们能再见,也希望我们不再见。”

      此世,缘结。

      世界分离,命运撤隐,舟船离岸,那都是众生自己的事了。

      白以方没回来,殉职。

      烈焰照亮宇宙,白以方转身没入虚空,无尽而寂寞的命运还在她身上流转,她的路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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