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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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憨批物料
p社社长韩成珠显然也没想到磕磕绊绊的seventeen企划还能吸引到前smrookies成员。
原定17人的组合因为出道计划的一再推迟，削削减减剩了13人，但再拖延下去显然不是办法。
筹备了这么久的新男团或许能成为p社的转机，可如果久久不能出道，有资质有能力的练习生选择离开是必然的结果。
所以当金在研主动找到并不像三大那样定期选秀的p社并要求加入seventeen的企划的时候，韩成珠迅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错的契机。
——对于拖延太久已经不被关注的seventeen企划来说，招收因为国籍受到歧视而被傻帽扫地出门的前smrookies练习生的消息，再加上团队里本来就有的华国练习生，或许p社能在不需要花多少宣发资金的情况下把seventeen的企划在韩国和大陆都炒热。
——甚至间接蹭到当下大势的天团exo的热度。
总之，韩成珠成功了，甚至还因为EXO-M中另一名华国绿卡成员LUHAN的解约蹭到了第二波热度。
代价是seventeen的华国成员格外多的anti fans
——其中傻帽的家族粉和爱丽含量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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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seventeen的企划是17人的大型团不需要争出道位，出道之后会长期相处所以最好能维持相对和谐的关系，以及出道时间的不断延迟带来的压力等原因，p社练习生之间的氛围比S.M旗下练习生之间松弛且和谐不少，前后辈间确实有几分兄长照顾弟弟的意思。
作为最年长哥哥的崔胜辙态度挺好，甚至看得出心情不错，大概也是知道金在研的加入多少能够推进延迟了很久的出道企划的缘故。
好消息：不用像刚进司马家的时候一样通过明示自己脾气差，曾在学校把人打伤挨过处分来预防被霸凌咖盯上。（出门在外，人设是自己给的）
坏消息：以目前的关系，如果自己这个新来的和原本一起顶着压力训练的成员产生矛盾的话，情形大概会很不妙。
但总的来说，除了因为人太多所以宿舍的卫生间可能会使用情况紧张之外并没有什么问题。
崔胜辙领着金在研去了练习室，然后就是经典的韩式鞠躬，互相介绍，以及一串练习室和宿舍卫生安排使用规定。
感谢前世吃的瓜和扒的舞，金在研才能在简单自我介绍后迅速记住名字和对应的人。
然后顺理成章地选择了和他同年的前忙内李璨进行抱团。
没错，按照年龄，他如果在seventeen出道应该会是忙内line的次14，也天然会被和李璨配成忙内line的cp，来增加粉丝对于这个人数多得有些超过的男团的记忆点。
大概是一直作为弟弟而没有同龄亲故或者作为哥哥的体验，李璨很轻易地单方面和金在研交心了。
“练习完一起去便利店买零食吧，亲故！”
金在研点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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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社的训练强度比想象中还大，金在研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这些预出道的练习生之间氛围比司马家融洽那么多的原因了。
直接由代表安排下来的高强度训练足够让相对单纯的未成年练习生们没有功夫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再加上训练完之后精疲力尽的状态，类似共患难的经历确实有效加深了团队成员之间的感情。
诡计多端的资本家。
虽然就纯粹的舞蹈能力而言，这种上强度的训练而不是提高教学，除非是没有基础的新人，否则进步其实很有限，但从管理方面来讲，有出道这根胡萝卜吊着，还有高强度训练耗完精力，提升体力，实在大大降低了管理难度的同时节约了人力成本，还非常容易把企划的压力和问题转移到练习生身上。
虽然不礼貌，但金在研脑海里首先浮现出的想法其实是十四头牛马都没这么好管理，不给吃饱的同时还要天天使出牛劲来往死里练。
——不管未来能不能日208，但目前是牛马没错了。
训练的时候金在研完全是身体跟上但大脑放空胡思乱想。
司马家和p社之间这种差异的直接体现就是，训练完后李灿还能兴致勃勃地叙述要去便利店买什么吃什么，而金在研只想回宿舍赶紧洗漱然后瘫倒在床上。
（即便因为空间有限所以只能和崔胜澈一起在客厅的床垫上凑合着睡。）
在被李璨非常自来熟地拽着往外走之后，金在研忍不住侧头看向还活蹦乱跳的李璨：“灿hiong，有这种体力以后巡演你都不用吸氧吧。”
就算自觉实际年龄比这些练习生都大，不过好歹在韩国做了两年练习生，金在研已经对用敬语这件事习惯了。
“真的？！在研觉得我们能开巡回演唱会？！”李璨猛然提高了音量。
虽然是比自己小的弟弟，但李璨其实是更信任金在研的眼光和实力的。
因为对方之前是smrookies的成员，如果不是意外，出身大公司并且大概率能出道的金在研必然走得比大部分小公司推出的男团远得多。
——是呢，虽然前期一直被两弹（EXO，防弹）一碗（wanna one）在人气上全方位压制，后期碗碎，弹入伍又因为小公司出品影响力比不过NCT，但seventeen好歹是活下来并且靠着大型男团特有的舞台表现力熬出头的一直没登顶但一直好像距离登顶不远的四代男团。
金在研当然不可能这样说。
他做出思考的样子：“起码肯定能上拼盘演唱会，大型团在舞台表现力上更有优势，所以就算没有很好的宣传，靠打歌舞台和路演应该也能吸引不少粉丝吧。”
这么一想，韩成珠在构思seventeen企划的时候，想的应该就是大型团加小分队的模式能靠巡演狠狠捞钱吧，所以提升体能的训练强度才这么夸张......
毕竟众所周知，靠死忠维持的男团最重要的盈利点不是需要花高昂成本制作的专辑，而是攒了一定作品之后到处开演唱会卖出的门票。
等金在研回过神的时候，身旁就不只有李璨一个了，显然这些或因为沉没成本或因为没有更好选择所以留下来的练习生很需要一些能支撑他们信心的东西。
金在研眨了眨眼，作为这个团体的新人，他当然愿意做一个带来好消息的人。
“社长nim肯定会趁着还有热度的时候让我们出道的，这样就可以节省一笔宣传费了。”
然后就被喊着“在研是我亲故！”的李璨拉着去便利店买了桶面和其他零食。
——是当下难得做了回兄长的前忙内李璨结的账。
回到宿舍洗漱完躺倒在床垫上的时候，旁边的崔胜辙莫名其妙且小声地说了一句“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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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在研很快明白了缘由。
seventeen的企划以及华国练习生和华国在韩艺人的话题已经上了韩趋，又因为p社的华国练习生在韩国目前并没有多少曝光，身为前smrookies成员的他自然首当其冲，成了主要攻击对象。
不过就算这样，崔胜辙倒也不必谢他，起码他和未来的seventeen成员更多的是各取所需，当然如果因为这个能够得到更好的待遇那他自然也笑纳。
而且......
金在研打开大眼。
在kpop圈引起这么大动静，就算韩成珠不做什么，韩趋词条和pann上的热帖大概也会被搬回国内，可仅仅是这样，自己和seventeen，尤其是自己，大抵也只是顺带一提甚至可能具体名字都不会有的工具性角色，并且还要在泡菜国挨长时间的anti，热度最后更是只会白白流失。
想到这里，金在研干脆切换小号，找到早前关注的韩流bot，一个个附上从pann里找到的自己的接生粉安利帖里的照片投稿。
——反正那些营销号本来也有KPI，关联一下EXO和国内热度正高的某违约绿卡再发博更是legend级别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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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和热度如预料中一般发酵得很快，然而金在研很快有了无解的麻烦。
他开始觉得司马家大部分练习生之间冷淡到甚至冷漠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好了。
——起码比即将出道的seventeen成员之间过于黏糊的南韩小男生之间特有的毫无边界感的友情或者兄弟情强。
衣服，甚至内裤都能互相穿，更不用提鞋袜外套t恤这些了，又因为本不算小的盥洗室是十多个人共用，显然没有每个人放一套洗漱用品的空间，于是基础洗护用品也处于合用的状态。
还有......在练习室随时随地大小抱以及各种五体投地奇形怪状的沙雕亲密互动。
虽然变成男性满打满算也才两年多，但金在研也不至于对这种接触存在害羞的情绪，只是实在是接受不了这种过于腻歪的肢体接触。
他唯一能做到也只剩把贴身衣物好好塞在行李箱里而不是放在外边了。
吃瓜时候看到的男团学也没科普还有这种算不上麦麸但肢体接触度很高的沙雕直男互动啊！
尤其是在这些人架着摄像机拍摄整个团体叠叠乐，多米诺骨牌似的叠了十几个人并明示他也叠进去的时侯，金在研真的无助到想大喊一句“我只是一个小女孩啊”！
但他当然不可能这么喊，所以只能生无可恋地任由李璨拉扯着叠进多米诺骨牌。
完蛋了，原来seventeen舞台之外是走这种沙雕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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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趣的灵魂确实会很有魅力，但金在研怎么也看不出seventeen这种憨憨的欢脱到沙雕的风格有哪里能吸引粉丝。
嗯，毕竟在进化妆室修整形象之前，这些练习生其实同初高中阶段学校里的普通男生看不出很大区别，而相较同年龄女性来说不够成熟的初高中男生会做出的迷惑沙雕行为也并不比这些练习生少。
尖酸刻薄点讲，就是普男的普遍犯傻行为。
或许等出名之后这些憨批视频会变成团魂和没有形象包袱容易接近邻家男孩之类一系列营销标签的物料来源吧。
但现在镜头里呈现出来的就是普通的男子高中生集体撒欢犯傻行为集锦。
除了人多之外，并没有什么特点。
趁着热度没过去，p社加快了seventeen的出道企划，但省了一部分宣传费不意味着整个企划就不拮据了，出道曲的填词和编舞都是成员自己完成，公式照也拍的相当一言难尽。
服装是一水的白色或衬衫或西服，打上蝴蝶领结幻视千禧年的婚纱摄影或保险推销员，发型只能说是去做过头发，表情更是直接放飞，当然也可能人太多造型又相似需要颜艺来增加辨识度，反正金在研作为hip-hop队的一员以及二分之一的门面普普通通地按照在傻帽练的表情管理选择微笑。
一句话概括公式照，安心等被舞台表现力吸引的粉丝溺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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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这种东西我来拍吧。”
看着公式照里颜值下降了不止一点的自己和个别在镜头畸变下甚至莫名有点吃藕的队友，金在研揉着太阳穴叹气。
倒不是多有奉献精神，实在是不可能只拍自己，而且到现在他的定位也很模糊，能算是all-round，但远不是ACE，也没野心和能力做ACE，所以还不如练练摄影技术的同时稍微经营一下和其他成员的关系。
要是能把颜值实在普通的部分队友拍成氛围感帅哥也是进步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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