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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真相终揭晓,对峙惹忧肠 ...

  •   “李清潭,走吗?”虽是询问的语气,宁言希却站起身来,直接抓着手腕把人拉了起来,“现在回去研究一下木盒,没准还赶得及睡个整觉。”

      李清潭倒是不置一词,很顺从地被拉着轻巧地站起身,摸黑走着宁言希却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是很清脆的落地声。于是又拉着李清潭蹲下身来四处摸索,却摸到个有棱有角的东西,粗略感受了一下像自己随身携带的令牌。

      他把这东西揣到怀里,两个人这才再次翻过院墙,沿原路迅速回到了屋子里。

      宁言希虽说术法不精,却更为擅长机关术,幼时也总爱泡在藏书阁里研究各种古怪的机关匣子。于是李清潭慢悠悠喝个已经凉透了的茶的功夫,木盒就被很轻松地打开了。

      “这…”李清潭歪了歪头,颇有兴趣地眯着眼睛观察面前人,只见刚才还兴冲冲把盒内纸张拿出来的大眼睛少年,在看清内容后瞬间脸上红了一片,磕磕绊绊地说着什么不成体统之类的词语,把手上的信纸扔在案上。

      李清潭挑挑眉伸手作势要拿,却被人抓住手臂强行制止。

      “你…你还是别看了,”宁言希脸上那片红还未消去,“都是些情诗…之类的,这人真是…真是…”

      宁言希说不下去了,只觉自己心里想的那些词汇说不出口,十分烫嘴,却见李清潭伸出另一只手随便在案上取了一张。

      “写得倒还可以,”李清潭嘴角噙着笑意,“只愿君心似我心…”

      还没等念完便被趴在桌上捂嘴脸的人打断了,少年耍赖一般等李清潭开口便哇哇怪叫,李清潭便笑得合不拢嘴。两个人你来我往几次,终是怕把人逼急了,李清潭便安静下来凝神翻阅,每一封信件都并未署名,末尾却都有一句“我欢喜你”。

      李清潭抬起头刚想说一说自己的发现,却见少年不知何时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白日里蹦蹦跳跳的马尾此刻安静地躺在桌子上,像黑色的河流在缓缓流淌。于是他只得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挥灭案边的烛火。

      “嗯?”等宁言希迷迷糊糊从床榻上坐起来时,房间内空无一人。他摇摇头反应了一下,只见阳光顺着窗户缝隙照了进来,像师父教驱光术时法器散发出的光芒,于是他终于想起原来自己已经离那座山很远很远。

      他又在榻上坐了片刻,整理了一下思绪,才依稀记起自己好像昨夜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难为李清潭这样一个弱小的凡人还要把沉睡的自己搬到床上。

      想到这里却实在不愿多想,只是站起身来洗漱穿衣,想着可能李清潭或许又出门吃早饭了,便想趁着这个时候再去找那县主女婿用另一种方法驱一次魔。

      倒也不是怕丢面子,宁言希从口袋里挑了个紫色发带把高马尾系好。他本就学术不精,早在同门面前丢了千百回面子,只是担忧自己这幅模样叫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搭档看去,会觉得他不可靠。

      可没料到他刚推开门就和那自己想了半天的人撞了个正着,那人今日换了身白色长袍,长发还是那样一半挽在头顶一半散在肩头,如果忽略他手上热气腾腾的包子,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这人仙气飘飘绝非凡人。

      而此刻这位仙人挑挑眉,绕过宁言希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宁少侠终于醒了呀,主人家早上刚蒸的包子,青菜猪肉馅的,赏脸尝尝?”

      宁言希本来还眨着眼睛心虚自己又起这么晚,一听这话气呼呼地坐下来,把包子想象成对面那位阴阳怪气的高手,狠狠咬了一口。

      “这青菜怎么这么不新鲜,”宁言希勉强咽下嘴里这口,是万万不肯再咬第二口了,“已经被放烂了还要吃,县主府很缺钱吗?”

      “我刚才吃了一口也觉得奇怪,还跑去厨房问了问,那大娘却说这菜是昨天才买的,新鲜得很,”李清潭反手倒了杯茶水,“也真是古怪。”

      “昨天才买的?怎么可能。”宁言希瞪着那双又圆又钝的大眼睛一副完全不信的模样,下一刻却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猛地顿住,拉着李清潭便往外冲。李清潭也只来得及把杯子安放在案上,便被拖着往那县主女婿的屋舍狂奔。

      推开屋门,只见那四人仍像昨天一样正在布置法阵,听见动静便抬头看向两人,那乔公子仍像昨日那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县主见状迎了上来,那高马尾少年虽有些气喘却冷静开口。

      “乔公子根本不是中邪,而是入魔了。”

      屋内顿时陷入沉默,县主倒吸一口凉气,见气氛尴尬只能强装镇定,“少侠说笑了,当初把他捡回来的时候,在下也是很谨慎地检查过的。他只是个普通人,如今这般模样,也只能是中邪了才对啊。”

      “贵府存放的蔬菜昨日才买今日便蔫的不能吃了,而魔教身上的邪气会影响身边的活物,首当其冲就是植物,然后便是身无修为的凡人,所以才会有魔头所到之地寸草不生这一说法。近日那些撞鬼便会莫名生重病的传言,也并非空穴来风,细细想来也是这个缘故吧。”

      宁言希面上轻松,却暗自握紧掌中剑柄,又向右挪了半步将身后人挡住,暗自气恼自己刚才过于冲动,竟把李清潭拉进火坑里。

      “哎呀宁少侠,”吕云卿摆摆手,又是那副热心又天真的模样,“你肯定误会了,这乔公子假如真的入了魔,我们昨天摆的阵法怎么会起作用呢?那烂掉的蔬菜不过是巧合而已。”

      “吕少侠,这你就要问问你的三位师哥师姐了,”李清潭悠悠从后面走出来,并未理会身旁少年那溢满担忧的双眸,“尤其是苏还溪女侠。”

      吕云卿猛地回过头,宁言希也疑惑地望过去,李顾影和方贤倒是面色淡然,唯独那苏还溪面色黯淡,神情恐慌,像是在忍受着什么酷刑。

      “苏女侠,情人因修习邪术被逐出师门,转头却要与这县主女儿结婚,”李清潭从袖中掏出几张信纸,往前走了几步递给面前的吕云卿,“这滋味不好受吧。”

      “这信纸…是我阁特制没错,”吕云卿急忙接过来回翻看,只觉此事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可即使如此,也不能断定这信是苏师姐所写啊。”

      “吕少侠聪慧过人,一定发现每一封信末尾都写了一句‘我欢喜你’,”我却想到欢喜同还溪,或许是情人之间设置的小暗语。”

      “没错,”红衣少女像是终于醒过神来,很干脆地点了点头,“成林确实与我有一段过往,但他出走数月却从不回信,我便知晓他对我也就如此。”

      “这吕少侠倒是水平与你相当。”李清潭又凑到宁言希身边耳语。

      “你…!”宁言希正要发作,却又见对面那人比了嘘的手势,示意他继续往下听。宁言希只得哼哼唧唧地扭过头去,只觉自己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苏还溪抽了抽鼻子平复了一下情绪,身旁一直不发一言的李顾影默默环住她,她才继续道,“不过我们来到这里也只是偶然,听闻这县主女婿名叫成林又有入魔的症状,我才央了师门同僚一起来看看。”

      李清潭瞟了一眼那依然在装死的“乔公子”,很是抱歉地笑了笑,“不过依在下看,这‘乔公子’或许并非你们认识的那个乔公子啊。”

      “什么?”方贤伸手急忙把两个师妹护在身后,宁言希也迅速拉着李清潭向门口退了几步。只见那本已陷入昏厥的男子忽地从床榻上飞身而起,抽出斜倚在床头的配剑架在来不及逃脱的县主身前,那县主刹那间面如死灰两股战战,连连求饶。只见这配剑上面挂着价值不菲的玉坠,正随着那人的动作左右摆动,那吕云卿果然一副很是羞恼的样子,却已是无可奈何。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也真是聪明到有些让人讨厌,”“乔公子”狠狠瞪了李清潭半刻,话头一转,“不过我今日不想与你们计较,放我离开,我便饶这老头子一条小命。”

      “诶别着急啊,”李清潭往前走了一步,吓得宁言希也紧跟着挪动脚步,“你难道不想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吗?比如说…这个令牌?”

      “哦?把令牌交出来,我还可以考虑饶他不死。”那人把剑压得更紧,只见县主冷汗岑岑像是要晕过去一般。

      “这位公子,”李清潭正待开口,却被挡在自己前方的少年捷足先登,“你看县主大人年纪不小了,怎么受得了这些,万一你这一刺激人没了,岂不是少了交换的筹码。要不这样,我来当人质,我身强力壮特别合适。”

      李清潭本还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一听这话却面色一冷,伸手把少年拽到身边,“你个小朋友不要口出狂言,万一…”

      他瞧见宁言希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倒是忽的止住话语,继续道,“宁少侠大义,但人家也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挟武功高强之人做人质。刚才说到哪儿来着…哦,令牌。”

      李清潭从袖口取出一物,众人齐齐看过去,只见那令牌流云形状墨玉质地,正是两人前天晚上撞大运莫名从地上捡来的。宁言希一惊,翻开衣襟摸了摸自己藏于里衣腰腹的储物袋,那被自己遗忘到天边的令牌果然不翼而飞。

      他一甩衣袖把那令牌丢在几步之外的地面,示意那人来取,却听对方冷笑一声,”当我傻么,你过来送到我手上,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李清潭状似不满的叹了口气,正要上前去,却被宁言希强行拉住衣袖制止,他笑了笑只是安抚地拍了拍宁言希的手,弯腰捡起令牌后直直往前走。

      只有一步之遥时,那人把县主随意扔在地上,一手接令牌另一手却猛地把剑向前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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