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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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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醒之后险些再次晕过去!
因为我发现自己竟然在向下掉!
我身处于一个奇妙的隧道,周围是无尽的黑色发光物体,偶尔闪过一丝流转的七色光彩。也不知道这条隧道有多长,总之我向下掉了很长时间了!NND搞什么嘛!我又不是那个“李X葵”!
一直向下掉到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前方终于透出了光明!哦!光明!
我激动的挥手大吼,结果这个动作加快了我的“前进”速度!我有如火箭般冲了过去!
“哇啊!”
随着“扑咭”一声,我落到了地面上,摔了个狗抢屎。我可怜的下巴!
“痛痛痛痛痛!”我捂着下巴坐了起来,开始打量这个我“降落”的地方。
这...是一个阴暗的小巷。说它阴暗,因为现在是黑天。小巷里十分杂乱,七纽八歪乱七八糟的摆放着N多杂物。不过以杂物的种类来看,我没有落到不知名的空间里,这里应该还是楚漓国。
人要是倒霉真是抢个劫都不顺利!我不就拿了刘金虎300两银子吗!至于这么整我嘛!啊!那面镜子呢!想到刘金虎我立刻想到了那面“害我”的镜子,忙左右翻找。可是...!它不见了!该死的!这么个害人的东西它居然被我弄丢了!
站起身,我弹弹身上的灰尘,大摇大摆晃晃荡荡的准备走出这条小巷,走到巷口的时候,感觉脚底下软忽忽的,不会是...鬼吧!
我冷汗出了一身,愣是想起了“前世”那个著名的鬼故事,名字叫《先生,你踩到我的舌头了!》天...天...天啊!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没由鬼!不对!没有鬼怎么会有“阎王殿美丽穿越公司”的存在!
我硬着头皮低头向下看,恩?不对!没看到另我毛骨悚然的“舌头”,而是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的男人!
靠!这家伙纯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装鬼吓唬人!
哎,看样子他受伤了?还是中毒了?
我蹲下身,一把拽走了他的蒙脸布,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眼前这人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脸形都在向我大吼着一个事实:他是岳宁远!
怎...怎么办?!现在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可是..!
“该死的老天!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仰头冲天一顿狂骂!“轰隆!喀嚓!”一道闪着蓝光的雷擦着我的鼻子落到了地面....“呜呜老天我错了!我不该诽谤你!”
吃力的抬起这个比猪重的家伙,我走出小巷四处寻找客栈。没办法呀!我心太软,无法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唉!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才会把这么重的家伙扛在肩上!
好不容易我找到了一家客栈,一问,呃,客满。小二好心的告诉我镇子的最东面还有家客栈,而...,客满的这家客栈是在镇子的最西面!靠!耍人也要有个限度!
在我死磨硬泡外加威逼利诱之下,小二终于把柴房腾出来了...。也罢,柴房总比露天强!何况我这里还有个受伤中毒待定的人!
小二拿来了厚厚的棉被和烧好的一大桶热水,我开始检查宁远的身体。
恩,伤口不深也不大,皮肉伤而已,只是中了毒,中毒好办啊,咱的“专业”就是下毒和解毒!摸出一粒“万毒化去丹”塞到宁远嘴里,然后我撕了自己的衣服给他包扎伤口,最后用热水给他擦了身体,再盖上被子,哎,这家伙到是享福啊!可累死我了。
所有东西收拾完毕,我正窝在一堆稻草里睡觉,就听有人在那喊“冷”!是宁远!冷是正常反应啊,他吃了我的药,排毒的时候当然会感觉到冷,可是...,四床棉被耶!两床垫在他身下两床盖在他身上,我还哪有东西再给他驱寒!
“冷...,好冷...。”他眉头微皱,仍没有醒来,梦呓着喊冷。听得我心里真难受!哎,也只好用那个方法了!
我脱去我们两个人的上衣,然后爬在他身上,自己给他当了一回火炉!
郁闷死了。明知道眼前的人永远不会喜欢上自己却还是无法放手不管他,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犯贱”啊!在黎明前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啊!”正在睡梦中的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大力拍在我的胸口!然后我倒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后面的柴垛上!
好痛!
“滚!”宁远说完这个字又晕了过去!
我靠!他让我滚?!哈哈!真讽刺啊!好吧!滚就滚!以后别想我夜无痕会再管一件和你岳宁远有关的事!我窝囊死了!
毫无知觉的穿好衣服,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柴房。迎头碰到了小二。“爷,您这是怎么了?!”小二见我一脸泪痕吃惊的问。“没什么,有客房空出来的话,把柴房里面那人挪到客房去吧,他身上有伤,小心点。”我塞给小二一锭银子。“照顾好他吧。”
走出客栈,我胡乱抹了把脸,突然感觉到背上好痛。不过却比不上心里的疼痛。心,真的好疼啊。
阳光很晃眼,我眯起眼睛看向街上,街上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是——
“月?!华月!”
月闻声回过头来,“哎?你叫我吗?我们...认识?!”月他怎么这么说!啊!他怎么好象变小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荒谬的问题,却也很可能是关键所在!
“那个,我是认识你不错啦!请问现在是楚历几年啊?我久居山林,这个都忘了。”编谎我很在行!“楚历334年啊!”他奇怪的看着我,“你久居山林怎么会认识我?!”
天!
天!!
天!!!
我竟然回到了13年前?!
这么说,这个时候的宁远还不认识我咯!嘿嘿,心情立刻好了!
“...你笑什么?”华月觉得眼前这个少年诡异极了!
“没什么没什么,啊!好痛!”我一抬手,后背就像火烧一样疼!
“你背上流血了。”月指指我的背。我怎么知道会流血!我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那,这镇子上可有医生啊?”估计是被柴垛划伤的。
“医——生——?!”华月显然不明白医生是什么。“就是大夫!大夫!”我道。
“大夫嘛!我就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