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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大空的秘密（R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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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纲吉有一个秘密。
偶尔，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底部会浮上异色，在遭遇他人目光之时总会抢先逝去。最开始人们以为那也许仅仅只是少年人的小心思，然而，当少年日复一日地成长，那样的眼色不时流露并被捕捉，一些亲近的人便有了疑惑。
那像怅惘又像怀念的眼色，既非少年天性也非为赋新词强说愁所能饰演。彭格列的大空还只是少年，经历是非风雨并不能将少年的心一夜催熟，那眼色更像是大空阴面另一个灵魂悄无声息地栖息，偶尔向外界透出饱经世故的沧桑视线。
于是有一天，有人单刀直入地杀进首领办公室：
“那究竟是谁？”
泽田纲吉愣了下，眼底又像平时一样清亮澄澈。
“装傻吗？”一丝冷笑挂上黑西装少年卷曲的鬓角，“早就发现你有事瞒着我。”
“哎哎？你在说什么？”
“继续装。渡边先生，布朗先生，特伦斯先生……还有一堆名字需要我一五一十数出来吗？”
不用了光是听到这三个就够惊悚了谢谢。按耐住胸口的忐忑纷乱，泽田纲吉挣扎解释着：“那些都是梦里的名字啊，Reborn你不是最清楚吗，那天你还……”
“一个梦？提起一个梦就能让你躲闪成这副模样？”枪上膛，抵住学生前额，家庭教师兼现任门外顾问冷冽地威胁道，“我不介意再一次用烂泥塞满你的蠢脑袋。”
还来这一招？已经用烂了好不好？
“你说不说。”
泽田纲吉叹了口气，放弃抵抗地靠在椅背上。“没什么好说的，那些事确实从未在这个现实里发生过，就算我说出来你也无法理解。”
“能不能理解是我的事，要不要命是你的事。”
“你这是侵犯隐私Reborn……”
“说出来就不再是隐私。”
“我不会说的。”
家庭教师拉开保险栓。
然后，停住了。
椅背上的少年大空仍是之前那副害怕无措的表情，但在同样流露出害怕无措的瞳孔深处，一些别样的色彩正安静地飘浮聚拢，“对不起，只有这件事不能说。”轻声说。舌头还在颤抖，却少了些负面情绪，似有张看不见的薄膜将曾有的惊惶失措一点一滴滤除。
又出现了，那个秘密。
“保证不会对彭格列构成任何损害，”宣誓般地抬手，是向对方，也是像自己做出的承诺，“只是看着，是看着而已，除此以外什么都不会发生，保证不构成任何干预或者是影响。”
“什么都不会发生？”
“是、是的。”
黑眸一瞬不瞬地锁定自家学生的双眼，锋锐如刀的目光仿佛要将其下血肉筋骨层层剖开。良久以后，家庭教师少年的面庞上才现出一丝若有所悟。
“刚才说话的是谁？”
“是我……”被对方的黑眼睛一瞪，泽田纲吉立时醒觉，“是泽田纲吉，只是泽田纲吉，绝对没有别人！”语气和神情皆慌乱不安，却无任何闪烁回避。
Reborn又盯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撤开枪。
只觉松了口气，泽田纲吉手脚发软地瘫在椅子上。
“谅你也没那个脑子。”
这叫什么话？
“不过啊蠢纲，你以为真的不会发生任何影响吗？”
“是真的……”
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家庭教师停下脚步，回望时严厉的视线吓得他喉头一紧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真是个蠢货。”
他听见自己的家庭教师这样说。
“一个秘密，光是出现在你身上，就足够造成龙卷风般的剧烈震荡。”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