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叫玛丽苏》柳*七

56、玛丽苏，这是牢笼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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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掉杂鱼，玛丽苏转过头，直勾勾盯着‘伪神’。她有印象的，因为穿越的第一天，这个家伙被称为‘天使’。
　　到底是‘伪神’还是‘天使，玛丽苏现在都不关心，对着明显惊慌失措的鸟人，她说，“善里呢？把他还给我。”
　　“没有！没有！！”鸟人尖叫。
　　“你有的。”玛丽苏否认，她很冷静，冷静的有点可怕，“你把他藏起来了，我看到了。”她补充。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看到！”鸟人郑吒，它剧烈煽动翅膀想要挣脱玛丽苏的钳制，却发现玛丽苏抓的很紧，她的力气很大，大的违反了规定！
　　“不对！你不可能有这么大力气，这和设定不一样！”鸟人尖声嘶吼。
　　“把善里还给我。”玛丽苏重复。
　　“他本来就是我的，是我的！”鸟人愤怒的拍打翅膀，掉下来很多鸟毛，它反驳。
　　“把他还给我。”玛丽苏又重复。
　　“不给！不给！！他是我的听不懂吗？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我看上的！”鸟人气的鸟毛掉的更多了。
　　“把他，”玛丽苏加重了力气，伸手把鸟人按进祭台里，上下颠倒的体位让玛丽苏把鸟人看的更清楚了，连同那双鸟眼里的惊惧与恐慌，“还给我。”
　　“还给我。”玛丽苏说，她一把扯掉鸟人那双翅膀上的羽毛，连皮带肉。
　　“还给我。还给我！”每说一遍玛丽苏就扯下一把鸟毛，一遍又一遍，伴随着鸟人撕心裂肺的惨叫。
　　血点溅上了玛丽苏的脸，溅上了额头，然后顺着脸部线条掉进眼睛里，渗进唇缝里。
　　嘴唇上晕开的血色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妖气，像从尸堆里爬出来的恶鬼，凶悍又阴森。
　　鸟人痛的翻白眼，弯曲的鸟喙张开，里面恶心的舌头痉挛的伸了出来，在喘气的空隙它妥协了。它把不知火善里的尸体丢在地上，随手的动作像是在它身边有个口袋，尸体就装载口袋里，但其他人看不到，像是，像是随身空间。
　　真方便。
　　玛丽苏扫了眼尸体，然后说，“心脏。”
　　鸟人鸟眼圆睁，恶狠狠的瞪了眼看起来轻描淡写的玛丽苏，权衡之下它心不甘情不愿的扔出了心脏。
　　视线在尸体与心脏之间徘徊，确认没有问题之后，玛丽苏伸出手抚摸自己的小腹。
　　“把这里的东西拿走，”玛丽苏说，然后又用手指指向心口，“还有这里。”
　　“不可能！”鸟人说，但看到玛丽苏眯起眼又飞快解释道，“我没有权限，那只有雪娘娘才能做到。”
　　“你可以的。”玛丽苏说。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鸟人怕的发抖，声音都在打颤。
　　“你，有的。”玛丽苏拉近了与鸟人之间的距离，一字一顿的说，“这个身体是为你准备的，以你和雪娘的关系，它不可能还用这些东西控制你，你要用这个身体，它一定给了你方法，现在。把它给我。”
　　“不行。”鸟人摇头，凄惨又无助，“不行，真的不行，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玛丽苏直视鸟人的双眼，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微笑，恶劣的要死，“我抓到你了，我拔掉了你的羽毛，现在，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每一说一句鸟人脸上的恐惧就多一分，它瞪大双眼，瞳孔剧烈收缩。
　　看到鸟人的反应玛丽苏满意极了，她总结，“我，能杀死你。”
　　“不，你不能杀我，要是我死了整个世界会崩溃的，你不能杀。”鸟人说，说的很急，似乎只要这说了玛丽苏就会因为有顾虑不动手一样。
　　玛丽苏手里握着千本，很细也很长，她看了眼千本，又看了眼鸟人，问，“你真的会死吗？你，不是不死之身吗？”
　　细长的千本刺破了鸟人的皮肤，扎进肌理，然后再穿过骨头，玛丽苏的动作很慢，她在发泄，也在享受。
　　发泄愤怒、痛苦与害怕，享受发泄过程中的快感。
　　她在微笑，向上三十度角的完美无缺，她在发怒，眼神冰冷的毫无机质，冷冰冰的像一具放进停尸房的尸体。
　　“不要！不要杀我！我把东西给你，不要！好痛，好痛！！”鸟人扑腾着，它又妥协了。
　　混合了鲜血的鲜花有着妖异的色彩，真漂亮，玛丽苏想。
　　她看着鸟人张开鸟喙，从鸟喙里吐出一个土黄色的光球，然后说，“吃掉它，那两样东西就会卸载了。”
　　玛丽苏眯眼盯着那个土黄色的光球，吃掉还是不吃？这是个选择题。
　　“你说，我把你杀掉，然后把你的心脏吃掉，它们会不会消失？”玛丽苏问，似乎真的在思考这种方法的可能性。
　　鸟人一愣，接着挣扎的更厉害了，“你疯了吗？！”
　　“我不信你。”玛丽苏说，“你对我有很深的恶意，可以想象雪娘对我有多少恶意，它想弄死我。”
　　“你想怎么样？！”鸟人怒吼。
　　“发誓吧，用你的血。”玛丽苏提出了要求。
　　不管是哪个世界，血液都是连接自身的最好媒介，用血起誓在这个世界也行得通，不然哪里来的通灵兽。
　　鸟人眼神闪烁不定，最后一咬牙点了头。
　　它用血起誓，接着又吐了一个白色光球。
　　玛丽苏看了白色光球一眼，突的发笑，极其轻微的笑声，却像砸在鸟人的心脏上，被看穿的难堪让它扭曲了脸孔，虽然那张鸟脸就算不扭曲都不在审美及格线上。
　　玛丽苏吃了两个光球，半阖起眼细细感受身体内部的变化，两声‘咔嗒’声，像泡沫破碎的声音。
　　玛丽苏高兴的想要微笑，那是脱离某种控制的兴奋与激动，她还在微笑，上扬的嘴角都没有停下牵引的拉力，突然就僵住了。
　　她低头，看到了穿透自己胸腔的一只手。
　　那只手的指腹有着老茧，那只手的虎口有着一道细小的疤，那只手会洗衣服，会收拾房间，会做饭。
　　现在，那只手穿透了玛丽苏的胸口，满手是血，一点都不好看了。
　　玛丽苏转头，看到自己最喜欢的那张脸，他依旧是死掉时候的表情，半阖着眼在微笑，心口破掉的大洞里心脏在发着微微的光，萤火之光。
　　鸟人说，“这次的目的不是你的身体，是要你去死！雪娘受够了不听话的‘情’，我也受够了！受够了！只要你死了，我就有重新选人的资格。”
　　鸟人又说，“你以为这个世界是真的？荒谬！明明要你去死还会让你到真实的世界吗？！这个世界是扑捉你的笼子啊！！是在《火影》的基础上构建的虚假世界，不知火家族怎么可能只有两个人！宇智波，连宇智波都没有的世界，还能叫《火影》？”
　　鸟人又说了些什么，不过玛丽苏听不见了，它在宣泄之前的憋屈与愤慨，它手舞足蹈满地转圈圈，玛丽苏也看不到了。
　　大动脉破损，失血过多让她的耳朵听不太清声音，眼睛也开始模糊，双腿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然后弯曲，跪倒在地面上。
　　玛丽苏张着嘴，呼吸却越来越困难，疼痛传递到大脑都快麻木了，她感觉自己快死了，真可怕。
　　虚空中出现了裂缝，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
　　鸟人看到了裂缝眼底充满了震惊，它像是被吓住了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露出裂缝后黑漆漆的空间。
　　门被撞开，很多人冲了进来，他们在叫嚷，他们又停了下来。
　　玛丽苏看到有人冲着自己跑了过来，他想拉住她。
　　玛丽苏伸出手，感觉被人抓住了，但又觉得空落落的。

　　——我想我们在一起，我们应该在一起，我们一直在一起，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