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幸运值2：worsen》★契约幽灵☆

39、帝王[15]

　　“偷窥？说的真难听，有什么事是我能不知道的？”少女天使摆弄着自己金灿灿的长发，脸上却是有些傲慢，“若不是我出手快，你的手可就没了诶，难道你不打算感谢我一下吗？”

　　赤司眯眸瞅着她，“哦，非常感谢。”

　　“得了，说的那么不情不愿，我也不指望你能用真心对我道谢。”天使轻叹了声，“你们人类总是口不对心，我都习惯了。”

　　“没有，我是发自内心的在向你道谢。”少年看着自己的右手，试着握成拳头，来回尝试几次后他确定自己的手确实没有什么异常，仿佛刚刚一瞬间的疼痛是幻觉。他低头抚弄了一下女孩耳边的碎发，将她更加拥入怀里，“你说的力量，我用了，但还是把我的手炸飞了，神的封印有这么强么？”

　　“真的用了？那只是没只手算轻的，一般人应该会整个脑袋被炸飞吧。”天使啧啧两声，“神的力量经过这么多年已经被削弱许多了，但是他完全没发觉自己已经弱到连人类都控制不住，只是很蠢的以为自己不适应人类的世界，不然也不会回到天上在休养，所以你有很多时间去做。”顿了顿，她又有些疑惑，“不过，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只想解开她力量的封印而不是记忆的？要知道记忆的封印可是比力量的薄弱多了。”

　　解开记忆的封印？别逗了，解开后她只会变得比现在还糟糕。赤司微微笑着，而且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她恢复记忆，“我自有打算，天使小姐不用操心那么多，你只要听从我的安排就好。”

　　天使埂了下，哼哧一声扭过头，“切~真是的，就刚刚那个态度，跟神简直一模一样。”

　　“我才不是那种没大脑的神，这一点请你记住。”

　　“哇~好可怕喔，你是在威胁我？”天使眯了眯眼。

　　赤司的表情很纯良，“我可只是普通的人类，怎么敢威胁天使？”

　　天使呵呵笑着，“……使唤别人那么顺手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普通人类？有了神的记忆吞了神的力量还说这种话，你脸皮真厚。”

　　“彼此彼此，比起这种事，你不打算检查一下吗？我可是不知道她的封印被我解开了多少。”

　　天使哼了声，抬手贴在熟睡的少女的后背上，来回抚弄着肌肤，好半天也没给出个回应，直到赤司表情不悦的沉声问她，“你想摸到什么时候？就算是检查也差不多了吧。”

　　“哟，我摸摸都不行啊，要知道在上面侍奉她的众多侍女里可有我一个，她的身体有哪处是我没见过的？”她瞥了赤司一眼，漠然收回手，“没有完全解开，不过想当然的是没可能解开的，但是开了个不大不小的裂缝，剩下的若是她有心，自己也能解开的。就是估计需要一段时间。”

　　“……哦？”

　　“对了，给你看个记忆。”天使的掌心凭空出现一颗白色的小光球，她手指一弹，将光球弹进赤司的额头里，“这是她前些时间外出时的记忆，看到了吧，作为神明，有信徒可是很可怕的，他们会给神提供无止境的力量。”

　　“……真太郎？”赤司微微皱起眉，“啊……我就知道，不能让真太郎认识她，果然还是晚了些。”

　　“不，认识了也算好事，若不是那个时候她不停动用力量，磨弱了封印，你以为就凭你那样一碰能把神的封印打开个口子？”

　　“照你这么说，我还需要感谢一下真太郎了？”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天使的背后慢慢出现一对漂亮的雪白翅膀，她挥舞两下，静悄悄的漂浮起来，“记得我们的约定，反悔的话可饶不了你。”她的声音慢慢消失在空气中，“东西我每隔一段时间会送过来给你，记得自己吃。还有，别用她用的那么频繁，就算是神，控制不好也会坏掉的好吗……”

　　赤司不置可否的嗤了声，他将女孩的身体抬高少许，更加贴近自己，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脸颊，表情越发温柔，沉溺其中。

　　“没关系，什么都不要记起来，想着我就好了，一直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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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赤司醒来的时候，女孩依旧呼呼大睡着，她紧紧搂着他的手臂，半张小脸都埋在了被子里。

　　少年试着将自己的胳膊从女孩的手里抽出来，但是无奈对方八爪鱼似的姿态将他整条手臂拥在怀里，他细微的动着手指，都能碰到女孩的肚子。

　　难道这女孩以前都是以这样的姿势跟冰室睡觉的？

　　一想到这里赤司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内心涌起的杀意就更加明显了，但是他也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随便出手杀人，更何况没有记忆的橘真雪对于冰室的存在依然非常信赖，或许是雏鸟情节，亦或是重生后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对方。

　　“就算有天使帮忙，还是需要耍手段啊……”

　　赤司叹了声，索性放弃起床，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女孩的手机，刚刚开机，就滴滴滴的传来信息。

　　他一秒都没等就打开了，不出意外的来信息的人是火神。

　　“snow，辰也已经出院，他今天上午的车回秋田，你就别过来送了，我会去的，还有你昨晚上为什么不回家？住朋友家了吗？看到信息的话就给我回个电话。”

　　不得不说，火神真的是发自肺腑的在关心她，想方设法让她过的更好，但是那家伙还是太单纯了。赤司不置可否的扯了下嘴角，他将信息删除后，把手机放回桌面，干脆窝进被子里，睡起回笼觉来。

　　这一觉一直睡了有几个小时，直到橘真雪的手机铃声响起，赤司才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越过女孩拿起电话。

　　定睛一看时间，却已接近中午十一点了，而他记得自己早上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八点左右。

　　女孩此刻半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但是她已经松开赤司的手臂，只是少少的捏着他的手指，贴着自己的嘴唇，时不时轻咬一口，像是做了正在吃美食的美梦。

　　他勾起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低头吻了一下，才接通电话。

　　“早晨。”赤司轻声说着，“若没什么事的话，我挂电话了，火神大我。”

　　对面的火神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你你——你给我等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赤司！？你为什么会接snow的电话！？”

　　在他大吼之前，赤司已经非常有先见之明的把手机远离耳朵，等对方吼完之后，他才将手机移回来，“声音太大了，雪还在睡觉，你想吵醒她吗？”

　　“what？睡觉？吵醒？”火神瞠目结舌，“what the fuck！你对snow做了什么！我那么跟这丫头说不准……不准……”他咬着牙，差点把自己的手机捏碎，果然当时就不应该那么拐弯抹角，抛直球才对！他吞吞吐吐的结果就是女孩一脸茫然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他还想着这丫头应该不会傻到被冰室以外的人哄上床就没明说……结果还真是被人给哄了啊我了个去！

　　他能不能先拿把刀把赤司捅了。火神超严肃的开始考虑叫冰室给他脱罪伪造不在场证明的问题。

　　想到半途他又猛地回过神，等下，他什么时候思维向冰室靠拢了？

　　火神磨着牙的声音让赤司感到有些想笑，“不准？你觉得就光凭你，能做什么？”

　　“赤司，你太过分了！snow还是个孩子！”

　　“我会负责的。”

　　“你以为你说会负责就没事了？！问题在这里吗！”

　　“我既然已经表示自己可以负责，那么你还在愤怒什么？我无法理解你的思维，我是雪名正言顺的男友，我为什么不可以要她？”

　　赤司的话理直气壮到让火神无言以对，虽然对方说的没错，而且他也知道日本开放到高中女生98%都有过经验，但是从他的角度而言，他根本无法苟同女孩在这么年幼的时候就被人怎样怎样。

　　火神头痛的扶额，“你跟辰也简直如出一辙，但是他起码不会那么简单的把snow哄到嘴里去……他比你好太多了！”

　　赤司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度，“别把我跟他相提并论，我们完全不像。”

　　“你——”

　　“好了，雪在我这里，不会出任何事的，过几天我再把她送回去，请你和她的母亲说清楚，理由随便你怎么说无所谓。”

　　“开什么玩笑！我要马上把snow接回家！”

　　“你只有这一个号码可以联系到她，而我有无数办法让你永远找不着人。”赤司的声音非常平静，甚至还带了些笑意，“那么，你的选择是？”

　　电话另一旁的火神声音一顿，“……你在威胁我？”

　　“不，这只是协商。”赤司温和的说着，“但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话筒立刻陷入沉默，他很好脾气的等待着，过去许久后，他才听到火神有些干涩的声音传来，“你听着，赤司。snow是我妹妹，无论如何，我不希望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是的，这种事我知道。”

　　“我接受你的提议，阿列克斯那边我会去说的，但是三天后她要回美国，在那之前把人给我送回来。”

　　“三天吗，我了解了。”

　　“喂你等等，我说的三天是阿列克斯回国的时间，不是把人送回来的时间！你搞清楚点啊！”

　　“听见了，那么，再见。”

　　“喂，赤司你——”

　　他懒得听火神的话，干脆按下关机键，将手机放在一旁，时间也不早了，他没办法继续睡回笼觉，有太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算了，干脆让她一个人继续睡，睡到什么几点都无所谓，或许是因为封印的松动才造成她如此嗜睡。

　　赤司将手指从女孩的怀里轻轻抽了出来，为她拉好被子，但是身上黏腻的感觉却让他感到不适，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去洗手间洗了个热水澡。

　　等他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女孩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她发呆的坐在床上，眼神空洞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虚无的空气。

　　赤司挑了下眉，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碰触的压根就不是她记忆的封印，那她的反应未免奇怪了点？

　　他走上前，伸手在橘真雪的眼前挥舞几下，但是那双海色的眸子依旧没有跟随他的动作而出现任何变化。

　　“雪？”少年坐在床边，将她拥入怀里，声线温柔的说着，“怎么了？不舒服吗？”

　　女孩像人偶般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眼帘微微垂低了些，任由他揉着她的脸颊。

　　“……雪？”

　　赤司将她转过来，跟自己面对面，眯眸看着表情恍惚的少女，他沉默思考了一瞬，将手抚上她的后背。

　　只有在她精神不集中的时候，最合适去毁坏封印了——这是天使告诉他的原话。

　　女孩的思维越是涣散，封印越是容易被破坏。

　　赤司轻轻吸了口气，这一次应该不会把手炸掉了吧，这样想着，他再次按上她后背最贴近心脏的位置。

　　“咳……”橘真雪突然间抽动了一下，无神的双眼瞬间恢复光色，她呆了呆，仰头看着表情有些痛苦的赤司，“……征君？”

　　忍着手指传来的强烈麻痹感和刺痛，少年闭上眼，几秒后睁开，脸上却是温柔如常的笑容，“早安。”

　　女孩似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你……你不舒服？”

　　“没有。”他用左手圈住她，“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我很好啊，没有哪里……”她迟钝的回答着他的问话，窝在赤司怀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她顿了顿，脸红腾地大红起来，“那、那、那、那个……征征征君……”

　　“嗯？”赤司搂着她，将她按在怀里，不让她去看自己的表情，“怎么了？”

　　“为……为啥……你……我……那个……没……没穿……”

　　“雪在说什么呢？”他声线平稳，语调轻柔的说着，“是雪自己扑过来拉着我的，不是吗？”

　　“诶诶？我……我？！”

　　等等，虽然她比较花心比较滥情比较没节操，但是真的从来没主动扑倒过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