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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在一起，在一切结束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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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够了。”他低声地对自己说。
殷燃并不是不在意他，也并不是将他当做陌生人。
这句喃喃自语没有逃过殷燃的耳朵。
殷燃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回避路沐野这个问题。
“路沐野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承认，小时候我是喜欢他的。”殷燃这样说道，看着副本boss听到这句话有些抗拒的神情，殷燃笑了笑，“你听我说完。”
“现在的我想要寻找真相，并不是单纯为了他。”
殷燃话语中揭开自己的过往。
“小时候，我母亲和唐阿姨，也就是路沐野的母亲，是特别好的朋友。所以我们两家关系特别好。
后来我父母意外去世，我一个人努力长大。每次想到小时候的事情，我都觉得非常的怀念。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温暖的时刻。
我很看重他们，不光是路沐野，而是他们一家人。我希望他们幸福。
而有人现在破坏了这一切。
做坏事的人，漠视他人生命的人，必须要得到惩罚！
路沐野现在无法做这件事，我来做！”
殷燃的眼中带着愤怒。总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践踏她人的生命，她怎么能放过，怎么能原谅？！
“我不知道我对你是不是喜欢，但是我希望你在一切结束之前，都陪在我身边。”殷燃仰头副本boss，语气中是难得的郑重。
“对不起，这样太自私了。”殷燃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在对副本boss索取，于是她身体想要后退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是她并没有撤回成功，迎接她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很高兴。我喜欢听到你说需要我。”
殷燃想抬头，却被副本boss按回了怀中，耳边传来了他的心跳声，殷燃感受着这个环抱带来的安心和温暖。
“你以后会不会……”随着副本boss的话语，面前的胸膛起起伏伏。
“会不会什么？”殷燃问到
“没什么。”副本boss放弃了自己想说的话。
你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这样怀念我呢。会不会到了要离开那天，会想要我也留下来呢？
副本boss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渴求，但是这些话都没有问出口。这时候问出口，只能徒增殷燃的烦恼，只会加重她的负担。
“还记得你之前骗过我很多次，我说，要向你讨回来吗？”
“嗯。”
“我们在一起吧。在一切结束之前。”
殷燃听到这句话，想要从拥抱中挣脱出来说些什么。副本boss误会了她的意图，按下了她的动作：“不要拒绝，这是你欠我的。哪怕是再次骗我也好，不要让我知道，再爱我一次吧。”
“好。”
副本boss展开怀抱，面上的表情真的很高兴，看着殷燃眉头紧皱，看起来有些苦恼的表情，他轻轻地弹了殷燃一个脑瓜崩，“别愁眉苦脸的了，我又不会让你干什么。”
看着殷燃吃痛摸着自己的额头，副本boss高兴地笑出声。
怎么回事，面前的人怎么高兴起来，好像就有点……恶劣。
“别忘了要给我起名字的事情！”
殷燃听到这句话，立刻有些心虚，事情太多，这件事她一直没有专注去做。
“至少在一切结束之前，你得能认清我是谁吧。”副本boss嘀咕道。
“好。”殷燃郑重的承诺道。
副本boss在一边哼着歌，一边拿出食材，准备做饭。
仔细听来，这首歌似乎是一个流行单曲。
“对了，当时主脑和你说了什么？”殷燃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副本boss看了她一眼，“现在想知道了？”
殷燃使劲点头。
副本boss吊完殷燃胃口，看着殷燃的想知道的迫切，心满意足地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还没等副本boss开口，旁边传来一个弱弱地声音，“那个……我这里，有录像。”
是在旁边装死沉默了许久的系统。
完了，完全忽视了这里还有系统的存在。
殷燃感觉到尴尬从脚底席卷到了头顶，脸上飞过一抹绯红。
副本boss在旁边瞥了一眼系统，这个破坏氛围的家伙。
系统内心哀嚎，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们分析信息吗？！！不然我也不愿意出来当这个电灯泡啊啊。
“咳咳，那先看一下录像吧。看看主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殷燃咳嗽几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这样说道。
系统将自己的光屏放的大一些，尽量让两人看的更清楚，虽然是系统项链角度的摄像，但是由于主脑将自己的形象投射出来，所以能拍到主脑和系统boss两个人。
一上来，就是主脑对副本boss挑拨的话，难不成她真的爱上你了？她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殷燃一口水呛在喉咙里，疯狂咳嗽起来。
主脑真的是脑子有病，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副本boss过来拍拍殷燃的后背，面上镇定自若，耳朵却已经通红。
系统团子在一旁露出没眼看的表情。
直到后面，主脑表演欲大发作，说出将殷燃做成玩具。
副本boss在一旁垂眸深思，主脑的话，真的直击他内心深处最黑暗的欲望。
主脑知道他在渴求什么，所以拿出这些话来诱惑他。
好在殷燃没有注意那么多，只当是主脑发疯，随着录像继续看了下去。
直到听到他套话，主脑口中“祭品”一词一出，殷燃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这句话上。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祭品？”殷燃眉头紧锁。
“主脑前面说，你身上有本属于瞭望城的东西。”系统团子回答道，
“这不可能。我在被卷入瞭望城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异常事件。我是土生土长的地球人，在这里毫无波澜地生活了二十多年。”殷燃反驳道。
“祭品被献祭之后，自然属于被献祭的神明。”副本boss说到。
殷燃的面色沉了下来。
“所以说，时空漏洞的开启，就是一场活人献祭，对吗？”
一切都说的通了，这些人为什么要四处开启漏洞，而且漏洞总是选在人群繁多的地区。如果只是要交换东西，那么偷偷开启在隐蔽的地方不是更好与主脑暗通款曲吗？
所以说，他们开启时空漏洞后，由无辜的人献祭给主脑，随后主脑会施舍过来能量或者道具。这种能量就能改变一个人的身体，就像她在副本里呆久了，现在战斗力上升，也能观察到异常能量，这也是副本能量对她的改造。
但是这样想着，殷燃又察觉到一丝不对，“系统，在我之前，还有误闯入过瞭望城的非玩家吗？”
系统仔细搜索自己的记忆，半响过后回答道：“我的记忆中没有。那是主脑第一次在瞭望城内搜寻非玩家。”
“所以这才是我能回来的原因吗？”殷燃叹了一口气。
按照之前白红茗的描述，他们从来没到过瞭望城，直接进入的就是副本，随后就在副本中被杀害死亡。
他们没有接触到那个世界的真相的机会。
而她，一开始进入的就是世界的核心，并且还抢夺了系统，获得了他们那个世界的入场券。
当她抢到到系统的那一刻，她和玩家就没有什么区别。
她就开始受到其他时空的“看客”的注视，就像是在一个斗兽场，她由被狮子吃的腐肉变成了被观赏的狮子。
那些满足欲望的注视，在那个时刻却无意中成了保护她的盾牌。
系统不能再随意碾压、处死她。
只能采取一些限制她使用道具的手段，期望她在副本内死去。
“主脑好像只是想要我们这个时空的人在副本内死去。这对它有什么好处？”
“为了丰富副本吧。”副本boss略微一思索，几得出了结论。
殷燃歪歪头，不明白副本boss的意思。
“你认为的副本是怎么出现的？”副本boss问到。
“是主脑用自己的能量组建的？”殷燃回答道。
却见副本boss和系统同时摇头。
“不是吗？”
系统回答道，“主脑也是人工智能。并不是诞生于世界中的原始生命。它是能创造世界，但是它创造的世界，只能局限在它原有的数据库之内。”
“之前我从来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刚刚……一说，我就突然意识到副本世界的不同。”系统介绍时顿了一下，没有再度称呼副本boss是怪物。
“副本世界和副本世界之间也是截然不同，有些世界，非常的粗糙，有些世界，却非常的完整。”
“而且副本世界的完成度，是越来越高的。”副本boss接话道，“那些A级和S级副本，自成一个世界。”
“也许是主脑越做越熟练了呢？”
副本boss摇摇头，“人无法创造认知之外的东西，主脑也一样。”
殷燃脑海中闪过贺毅的话，“所以那时候，贺毅会说，那些在副本中死掉的玩家，会成为副本的肥料。”
殷燃和副本boss对视一眼，都看得到对方眼中的凝重。
殷燃和副本boss对视一眼，都看得到对方眼中的凝重。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