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过去 ...
-
克里斯汀和爱德的约会非常愉快，啊没错，是他们的约会。
非常不想做电灯泡的你适时在出门的时候说今天想去见见同学，在你溜进韦恩庄园的时候你看到了你侬我侬的瑟琳娜和布鲁斯。
地铁，老人，看手机。
你非常识时务的转身就走刚好遇到正在浇花的管家，你冲他挥了挥手：“早啊先生。”
“哦苏小姐。”他看了眼屋内咳咳两声。
“好啦我走了，我可不想打扰别人恋爱。”你耸了耸肩露出十分无奈的表情，“孤单的我决定去街上溜一圈。”
这一溜你就遇到了不得了的家伙，那个一瘸一拐梳着奇怪发型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把你拐走了。
他把你作为礼物送给了法尔科内，这似乎是哥谭最大的□□老大，他的身边站着你许久未见的父母。
他们的眼神中有恐惧，有厌恶，也有即将因为你而获得利益的喜悦。
你拼命的挣扎却失败的彻底，你声嘶力竭的哭泣着，又一次被关进了小黑屋。
他们又在用英语叽里呱啦的说着话，这一次你听懂了，他们说你可以成为□□最强的武器，只要你能够被洗脑成功。
然后他们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给你洗脑，这时候那个女人出现了。
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黑发黑眼的外国女人，她蛊惑着你把他们全部都杀光。
“那是我的爸爸妈妈。”你抱着脑袋蜷缩在角落里自言自语着，“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做。”
“为什么，他们可没把你当女儿。”女人漂亮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你的脸颊，“宝贝，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一直重复着不要，好痛，不要，好痛，不要，好痛，不要，好痛。
你的母亲似乎找到了泄愤的方式。
“你这该死的怪物，我当初不该让你和你那个怪物哥哥出生于世。”她掐着你的脖子喊得双目赤红，“要不是法尔科内阁下说需要你活着，我现在就要杀了你这个小怪物。”
“哥，哥哥怎么了？”你瞪大眼睛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母亲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呵，被一个老光头救走了，等我找到他我要像折磨你一样折磨你的哥哥。”
你爆发出一声尖叫，你的母亲似乎被吓了一跳，然后更加疯狂的扯着你的头发用电击棒一下下的电着你。
她根本就没拿你当女儿，玛丽对你说道。
晴，一切都是为了哥哥，Rose对你说道。
那个黑发的女人给了你的额头一个亲吻，你感觉到一股奇特的力量涌入你的身体：“来吧晴，这是我赐予你的力量，守护一方总是伴随着伤害的，为了你的哥哥，杀了这个女人。”
那一年你十六岁，你这么做了，你那没腿的妈妈直接失去了脑袋，你觉得人类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脑袋和身体分家了她还能动动嘴唇，她说你是怪物。
她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你听到了。
浑身是血的你摇摇晃晃的拿起一边的解剖刀还想要继续，然后爱德出现了他捂着你的双眼抱着你的脑袋制止了你的行为。
“世人皆想要战胜，却希望别人对自己怀有此情绪，what am I？”他说道。
“恐惧。”你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嘶哑的问道，“爱德，我是谁？”
“你是苏晴，是个好孩子。”他温柔的摸了摸你的头发，“你不是怪物，如果你害怕你的能力，你可以把它藏起来。”
“我不该战胜它吗？恐惧不应该战胜吗。”你这么问他。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他说一切可以交给他。
“你教了我如何进行一次完美犯罪，你居然不让我做。”你抱着他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呜哇一声哭了出来，你一边哭还要一边口齿不清的指责他。
他笑着捏了捏你的脸颊：“我教给你是希望你保护自己，而我来解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摆脱这场噩梦。”
“你不觉得我这么做过分吗。”你问他。
“他们想要伤害你，他们活该。”他尽可能轻声细语的安慰你，“不必觉得愧疚，简单的死亡对他们这种恶人来说是馈赠。”
“死亡是馈赠？”你眨了眨眼。
“是馈赠。”
后来的你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因为你必须要这么做才能保证自己不疯掉，你明白了死亡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只有死去才能真正不用烦恼任何事情。
“你不是文员吗，GCPD其他人呢。”你看起来非常疲惫，你整个人靠在爱德的怀里身子还在止不住的发抖。
你在害怕，是的你很害怕。
“那帮蠢货花了这么久都找不到你，我只能自己来。”他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警局的其他人都是货真价实的蠢货，并且这个状况短期内根本无法改变。
“是找不到还是不愿意得罪法尔科内？”你问道。
你猜除了那位叫戈登的新来警察就连哈维都不愿意得罪法尔科内。
“都有。”他伸手摸了摸你的蓬乱的长发，“晴，这个世界尽是蠢货，那蠢货法医就连验尸都搞不明白，还觉得自己聪明的要命，晴，只有你能理解我，我们不该在意他们。”
见到爱德后心情好些的你打趣道：“克里斯汀呢。”
“蠢货中唯一的好姑娘。”他斟酌一下回答道，“我爱她，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当然，我也很喜欢她，我想让她做我的养母，你得赶紧才是。”你说道。
“但是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解决掉麻烦，晴，你的能力能够做到什么地步？”他抓着你的肩膀问你，“你得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你从不会对你的爱德叔叔隐瞒，他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在他测试过你的能力极限之后他很快制定了一个他觉得很棒的计划，一个不会让法尔科内发现真凶，但是又可以杀掉剩下的倒霉家伙的方法。
你头一回觉得你的能力是那么棒，他利用你的能力处理掉了你家里剩下的所有麻烦，然后他替你处理好了一切。
你那倒霉父亲临死前还在诅咒你，他说你是怪物，你总有一天会把你的爱德叔叔都害死的。
“都解决了。”他摸了摸你的脑袋像是哄小孩一样说道，“不用在意那些蝼蚁临死前发出什么样的惨叫，那都不过是他们垂死的挣扎罢了。”
“你们可真是大小两个变态。”一瘸一拐的男人又出现了。
你抱着爱德的手臂瞪着他：“就是你把我抓走的！”
“没有我还会有别人，法尔科内想要你，即便是现在也是一样的。”他怂了耸肩。
爱德试图把这个叫做奥，奥什么科波特的男人也杀了，你按住了他的手，“单凭你的力量没法解决到法尔科内这个大麻烦，所以我们得和他合作。”
爱德知道你说的没错，那个男人滔滔不绝的说着他对未来的规划。
他会成为哥谭之王，如果你们愿意他可以给左膀右臂的位置。
“吹牛吧你，前段时间你还在给菲什撑伞呢！”你冲他做了个鬼脸。
他并没有为此生气，他是一个秋后算账的家伙，但由于你们两个对他来说不可或缺，所以你们成为了共犯。
后来的爱德也非常喜欢这位科波特，他总是亲切的称他为企鹅先生，你们成了大大小三人变态组合。
因为企鹅先生的加入再加上你的关系，爱德的人缘神奇的变好了，他变得愈发会伪装了，虽然他还是爱说谜语，但是你教会了他说谎。
对于没有必要的人就连谜语都没有必要给他们。
你怎么也想不到后来打破你们快乐生活的居然是你哥哥，他来到了你和爱德的家里。
是的，他来了，在你觉得自己已经被解救的时候他出现了，很奇怪的是你居然没有感受到快乐的情绪，你甚至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出现。
他愤怒而又悲伤的看着你。
“你杀了爸爸妈妈？”
“我杀的。”爱德站在你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愤怒的瞪视着爱德冲上前去抓住了他的衣领：“我要杀了你。”
爱德被一下推倒在地，那力量大的有些过分，你意识到那也是不属于普通人的能力。
“爸爸妈妈也对你做过那种事，是吗。”你歪了歪头问他。
他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
“你不恨他们？”你疑惑的看着他。
“他们毕竟是———”
“雨，那不是你妹妹的错。”那个光头男人出现了，你认得他，这就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X教授。
“他们也想要杀了你。”你绕过轮椅上的他对你的哥哥露出了十分不解的神情，“想要伤害我们的人就该死，他们是活该的。”
你很难过你的哥哥不理解你。
“他们说我们是怪物，哥哥，我们是吗？”你问他。
“我们当然不是！”他反驳道，“我们是变种人，你应该和我一起来X学院。”
你回头看着一直站在你身后的爱德，他一直没有说话，你看得出他的表情在别人看来也许会有些可怕。
甚至对于你哥哥来说他是你们的仇人，但你不这么觉得。
你不想离开爱德，他救了你，他保护你。
“小晴，他是个坏人！你不该帮他的！”哥哥有些失望的看着你。
啊，失望。
你已经看过太多这样的神情了，人们本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爱德说过，你比他们聪明，你比他们厉害，他们觉得你是怪物只不过是因为恐惧。
他们觉得你不一样只是希望你变得和他们一样没用，那是嫉妒。
你觉得一样不一样也不单单是取决于变种人和人类，你觉得你和爱德和企鹅先生是一样的，和眼前的哥哥却完全是两路人。
“世人皆所求，却又求而不得，求不得便是八苦之一，若是求得便是此生所愿，哥哥，那是什么？”你后退几步握住了爱德的手。
他一脸茫然的看着你。
哦，哥哥也是笨蛋。
“是爱。”爱德愉快的说道。
“哥哥你不爱我，为什么不让我待在爱我的人身边呢。”你露出十分不解的表情，“哥哥，你甚至都不能接受你的力量，在你发现我和你是一类人的时候你也没有告诉我，你在恐惧你自己对吗？”
“我没有！”他厉声反驳道，“晴，到我这里来，我要生气了！”
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觉得他这样真的有些有趣，就在这时候企鹅先生科波特出现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你和爱德身边。
“没有人可以违背晴的意愿带走他。”科波特说道。
“我同意这个观点。”爱德说道。
两个黑黝黝的枪口直直的对着你哥哥，而你就在一边看着没有组织。
X教授一直用温柔的眼光看着你试图劝阻你，他劝你善良，劝你走一条让自己更轻松的能力。
“晴，我和小雨到这里并不是来开战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杀戮只会让你痛苦，趁着还来得及就回头吧，X学院永远欢迎你。”他微笑的看着你。
“那是我内心所想吗？”你问他。
“那是你内心所求。”他笃定的说道，“我可以帮你忘了一切，让你重新开始。”
你觉得有些可笑，比起远离杀戮你更不愿意远离爱德和哥谭。
他给你指了一条与你现在所作所为相悖的路，如果走了就代表你做了天大的错事，人总是不想承认自己错了的。
将错就错有时候会获得很多快乐，更何况你都没意识到自己错了。
X教授离开了，他许诺只要你愿意就可以去x学院，但是你更愿意跟着你的爱德叔叔。
他和克里斯汀处于热恋期，并且在你和企鹅的帮助之下原来那个讨厌的愚蠢的法医被开除了，而他成为了新的法医并且依旧兼职数项工作甚至做得很好，为了不打扰他贴心的你愈加频繁去找科波特‘玩’，久而久之你们之间建立了不错的友谊。
他不介意你的能力，也不介意你经常神经兮兮的想要求死的行为，可似乎那个女人赐予你的能力导致你再也无法迎接死亡，但你还是因此非常感谢科波特。
要是让爱德叔叔知道你想自杀他一定会发狂的，字面意义上的发狂。
“你可真是个好人，波特先生。”你感动的说道。
“是科波特。”他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记不住我的全名的。”
“我就是故意的。”你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俩坐在高楼上往下看那如同蝼蚁一般的人，他总是发疯呐喊自己要做哥谭之王。
而他总是劝你做个小怪物没什么不好的，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他发誓你的爱德叔叔也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于是你俩总是发癫一样在高楼上大喊我是哥谭之王/我是怪物。
你觉得这还挺解压的，在你和科波特一起违法乱纪的时候你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你发现只要接受自己不是这个好人这个事实的时候。
你甚至觉得活着好像也没那么难捱，你找到了乐趣。
你的爱德叔叔觉得非常欣慰。
“要是克里斯汀知道了怎么办。”你俩对于这个问题还是挺苦恼的。
你觉得克里斯汀好像不太能接受这个事情，但是爱德不这么想他觉得情侣之间就应该坦白，然后他告诉了克里斯汀，因为你父母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所以他替你解决了这些。
克里斯汀害怕的想要逃跑，他想要举报你们但似乎说不出口。
因为你留着眼泪在她面前露出了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在那个女人赐予你能力之后的伤口一条都没有留下，但是在那之前的伤痕将会伴随着你的余生。
这将时刻提醒着你，你的父母视你为怪物。
你这么说着哭的更厉害了，克里斯汀沉默了，她停止了想要分手举报爱德的哭闹，她给你披上了外套。
“他们想要把我送给法尔科内，我真的很害怕，对不起克里斯汀，我，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做的，你是不是觉得杀人很不好，我知道不该这么做的。”你哭着抱紧了她，“但是真的很疼。”
“哦天哪。”
这下她彻底说不出话了，她似乎已经完全跟着你的思维走了，她以为爱德是为了你顶罪才说自己杀了你父母的，她不知道其实这坏事你们一人干了一半。
而心情复杂的善良姑娘显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母性的光辉盖住了一切，她想起了第一次在警局见到你时那穿着破破烂烂衣裳浑身是伤的你。
“已经没事了。”她双手捧着你的脸温柔的亲吻你的脸颊，“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吗？
说实话，你不知道是否真的能过去。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过去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