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毁灭计划 ...
-
同样是辨析不出方向、距离和时间的空间，只有一段又一段的话组成了人生轨迹的回忆……
但和前面的空间不同，这个空间是茫茫的白色，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医生，我弟弟怎么样了？”
“抱歉，这位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令弟的伤实在太严重……”
“怎么会……”
……
“你这就是打扫好了！告诉你，我们收养了你，你应该感恩戴德，一天摆着个死人脸又是做什么……”
“不说话是吧！”
“啪（打耳光声）”
……
“让开，笨手笨脚的，连打扫都不会做吗？”
“咚、咚……（人滚下楼梯的声音）”
……
“阿娜达，为什么还要把她留着，我们的孩子就是被她害死的！”
“孩子不是因为你意外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吗？再说，照那个阴阳师的说法，小言她是神的眷属，我们……”
“祸津神也是神啊!当初我从楼上摔下来都是祸津神的影响，她是祸津神的眷属，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厄运……她的父母，你的弟弟、弟妹都出车祸死了吧？那为什么同样在车里的她活了下来？这灾祸是她带来的……”
……
“我跟你们说，她是妖怪，会给人带来厄运。我们打死她……”
“呼（扔石头的声音）”
“放心，我妈都不管我打她……反正她是活该……”
“呼、呼……（连续扔石头声）”
“哈、哈……（小孩子的嘲笑声）”
……
“暗堕本丸！大小姐要对儿子他下手了吗？阿娜达，怎么办？”
“我们家不是还有个有灵力的，把她送去暗堕本丸……”
“也是，白养了她那么多年。原想着能够联姻，结果没人愿意娶一个祸津神的眷属……”
声音戛然而止，药研藤四郎也听出了个大概，很明显这不是前主的故事。不过由于故事的主人公从头到尾没发出过任何声音，药研藤四郎觉得有些奇怪。
走了一会儿，眼前回复了黑暗，在黑暗中药研藤四郎听见有人在叫他。
“药研哥，醒……醒过来吧。”
“好了，退。药研一定会没事的，不用担心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是五虎退和一期一振的声音。药研藤四郎努力睁开了眼，空旷的房间，没有过多的装饰品，熟悉的风格一下子让他认出了这里是审神者的房间。
“药……药研哥!”五虎退第一个发现药研藤四郎醒了，十分激动。
“嗯。我醒了，退。”药研藤四郎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你被长谷部的暗堕感染了，主殿刚在肃清部的大人的帮助下对你进行了拔禊，暂时休息一下吧!”明白了药研藤四郎想要坐起来而不能，一期一振解释了缘由，顺便安抚说。
“大将……”突然想起几乎不怎么说话的今川，药研藤四郎突然明白过来，白色空间里的记忆是今川的，因为帮自己拔禊而被自己窥视。
几间房之隔的办公室里，狐之助陪着今川，和肃清部的沧蓝以及她的辅助刀剑前田藤四郎谈着话。
“这一切小早川家现任家主——小早川苍介也参与了，但本田薰已死，无人指证，加上他没留下什么把柄，根本无法立罪。”由于沧蓝脸上带着白色的面具，只能从声音上听出对方的气愤。
“我不清楚。”以为沧蓝想向自己询问线索，今川照实说道。
“是，这个我们也调查过，很明白小早川小姐你的情况，并没有询问线索的意味。”沧蓝顿了顿，继续说道。
“小早川小姐知道自己‘神的眷属’的称呼吗？”为了照顾对方的情绪，沧蓝隐去了“祸津神”这个前缀。
“嗯。”今川回应。
“他们把目标放在了你身上，想用你来培养强大的怨灵。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会有专人在本丸外躲藏，来保护你，还希望不要被惊扰。”
说完，沧蓝站起身来，“肃清部还有事情，我就先告辞了。如果有相关的问题和情况，可以通过狐之助通知我们。”
前田藤四郎也站了起来，跟着沧蓝走了出去。
本丸外，前田藤四郎不解地问：“主殿为什么不多问问她关于小早川家的情报呢？。”
沧蓝停下脚步，边打开传送阵，边反问前田藤四郎：“她说谎了吗？”
“没有。”前田藤四郎跟着踏入传送阵，老实摇了摇头。
通过传送阵，两人回到了时政总部的肃清部。走了一段路到达专属办公室，沧蓝才继续说道：“小早川言的经历你应该也看过。她，可以说是一个冷漠的人。或者说冷漠形容她还是太过浅薄。她对小早川家的态度是无视的，如果不是有‘祸津神的眷属’的称呼，这种人完全不会引起小早川苍介的注意。同样的，她也不会注意小早川家的任何事……”
看了眼还是不明白的前田藤四郎，沧蓝拿出抽屉里的糖果，“别想了。反正呢，就是守着小早川言的安全比各种方法去向她询问消息有用。”
前田藤四郎接过糖果，有些伤心：“明明说要好好侍奉主殿，却连这些也不明白啊!”
“前田在阴阳术方面可是很厉害的，别想多了！”沧蓝细心安慰说，“帮我通知一下泯青，让他和五虎退去小早川言的本丸外守株待兔。”
“嗯。”前田藤四郎接到指令，走了出去。
街角冷清的咖啡厅里，洛兮依旧是巫女服，正仔细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而对面的人，是五十岚诚。
“小早川苍介的罪证收集完了？”洛兮冷淡地说，但语气中还是带着关心。
五十岚诚向咖啡中又加了块方糖，笑着说：“当然啊!否则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见小洛兮啊。”
“亲自送到肃清部沧蓝那里，然后就离开吧！”洛兮冷静地说，“药研那边的事，再过几十年也不迟。这种时候去见他，容易引火烧身。”
“哇！总觉得小洛兮的话真像反派啊！那我就是反派小弟吗？不对、不对，我明明是反派boss成功背后的男人。”五十岚诚做认真思考状。
洛兮扶额。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毁灭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