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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父女初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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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林卿予回到被安排好的房间,今日这份旁敲侧击,便是她授权给胤玦的,她本可以直接告诉江为,但是林卿予觉得不如让她自己查,等她自己查出结果,林卿予要把选择的权利交给她。
最终的结果攥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林卿予是懂的,所以她不参与,点到为止即可。关好屋门后便遣退服侍的宫女,洗浴的热水早已泡好,采摘的鲜花铺于水面之上,用的都是上好的澡豆,是用的豆粉和药制成,按照这个世道只有皇宫中才会用的这么奢侈,林卿予用一个小笼子将林渊关了起来,自己便解衣宽带准备洗漱,水温刚刚好,将自己泡入到浴桶之中,那水渐渐的没过她每一寸肌肤,挽着花的头发被散开,长发及腰间,只见纤细的白玉手指向后颈抓去,掀起全部长发放置桶外,整个人浸泡在水中,偷得些许惬意,那小兽似乎是对自己被关在笼子之中十分不满。呲牙咧嘴的胡乱抓着,不知怎的。似乎是找到了窍门,手一伸,一拉又一提,竟把自己给放了出来。一路向外嗅着气味,不知是在找谁,往外走出一个屋子便见到林卿予泡在水中,他不知道这女人为何会泡在水里,但看她的样子应当是非常舒服,于是乎,小家伙慢慢的爬过去,可奈何身体又太小,实在是摸不到桶边,“砰”的一声撞到木桶上,林卿予被惊醒,趴在桶边向下看去,瞳孔一惊,吞咽了一下口水,似乎是想要缓解一下目前的尴尬,耳边悄悄的爬上一圈红晕,可偏偏罪魁祸首还不知情,四仰八叉的仰面躺在地上,见林卿予看向他,他又站立回去,向上蹦跳着,似乎在表达着自己也想泡一泡的意思,林卿予咬向下唇,慢慢的吐出几个字:“小…流…氓…”
林卿予掐着口诀,巨大的箱子倒扣在林渊身上,待她穿好衣服后走到箱子面前:“你…今天就睡在地板上吧!”林渊不解,嗷嗷乱叫,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林卿予蹲下敲了敲箱子,继续道:“抗议无效,箱子有不少孔,憋不死你!”
天空一声巨响,胤玦带着挖掘施工大队闪亮登场,知道计划后,这两人便按照原先规定的进行,全都城百姓的关注度一下子又提了上来。这些时日养于深宫之中,过的日子也是极为舒服,林卿予看着胤玦,吃一口葡萄,吐一口吐葡萄皮。林卿予不停的砸舌:“胤玦呀,不得不说,这张脸生得如此优越,居然没有一个后宫嫔妃。”听到自家主上说这种话,不免打了个寒战,胤玦停下手中的动作:“主上…仙姑,这人设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皇帝求仙问道的,为了六根清净,要不是营养不良,加之群臣上表,他可是连肉沫都不沾的。”林卿予点点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笑出声:“那岂不是很可怜,位高权重竟然身边没个女人。连着三世,纯情大男孩?”
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头看着怀中的朱厌兽,这几日都让他睡在地板上,想来应当是没休息好,这会儿竟又趴在她的腿上睡了过去。林卿予见状撇撇嘴,掐住他的小鼻子。林渊被憋得有些不舒服,皱眉伸爪想要打掉让自己不舒服的那只手:“我倒是忘了,这世没有不代表上一世没有,现在没有,不代表后面也没有…”都说是男女主三生三世的虐恋,这里才第二世,自然少不了第三世,在这一世的前一世,景修晏可是有个红粉知己的,而在那一世里,也介绍了女主身世,为后来故事作回铺垫,于是等到几人再次回来后,心性也发生改变,书中的胤玦打定主意要强娶司马箬汀,跟有病似的,癫剧情,狗血文。
胤玦正打算往嘴中塞上一块糕点,听她这么说,眉头紧皱,饶是不解:“可女主是男主的,最后两人不是没成吗?红粉知己?emmm是指那个暗恋男二的小仙娥吗,我记得最后那个小仙娥爱而不得,饮恨西北了呀。而且…林仙姑怎么突然关心起人家的儿女八卦了呢?总感觉这话酸溜溜的呢。”
胤玦带着迟疑上下打量着她,林卿予被他看的一阵心虚:“有吗?”胤玦点点头,林卿予正正神色继续道:“你感觉错了,哦,对了,江为呢?”
被她叉过去话题,回道:“哦,我正想说呢,我照你说的,把江老将军回都城的事情透露出去,一大早江为就同我提了出宫,她是今日早上走的,走之前让我转告你来着。”
听到这个结果她不意外,这边也玩的累了,松开手,不再捉弄林渊,江老将军回都城后,便遇到了去庙中祈福的司马箬汀,司马丞相和江老将军,那可是当世的将相和,两家关系十分不错,司马箬汀也总是世伯世伯的唤着老将军。
此地离都城也是有些距离,两人又多年未见,免不了寒暄。于是江老将军决定同司马箬汀一起同回都城。这样一来也能护她一路安全。
集合的兵马让他派遣一部分先行回都城,只留下几名武艺高强的在一旁护着,事实证明老将军的停留并不不无道理,这匪盗也是踩好了点儿一般,司马箬汀这边刚刚结束还未走出寺中,几名黑衣蒙面人便从天而降。
“救命啊!!”司马箬汀跟着周边的几个小丫头乱作一团,江老将军及时杀过来,几名匪盗实力都不弱。对打几个回合后不见败意,正当老将军还奇怪几个匪盗的身手为何如此高强之时,那匪盗之中,为首那人胳膊处的衣料被砍断一截儿,胳膊处露出一个暗紫色月牙状图案,老将军经验丰富,立即认出那是蛮人的图腾。
司马箬汀,那可是当朝丞相之女,诗书经论乃至兵权谋略之策,交出的答卷总是精彩绝伦。这是整个都城上下都知道的,被都城之人称之为圣女,抓走这个明都圣女定能打击本国的气势,蛮人定是打得如此算盘,只是不曾想,遇到的刚好是班师回朝的老将军,刀光剑影之中,只见老将军一刀挥去,直直的劈开那袭向面门的刀刃,司马箬汀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到老将军大喝一声:“快跑!!”二话不说,两个小丫头便架起不愿离开一直还在哭喊的司马箬汀向外跑去。可惜并未跑出多远,到达一片林子之时,不知从哪边又窜出了蒙面之人,打倒那两个小丫头后,一人补了一刀,两个小丫头就这么香消玉殒。司马箬汀被吓得倒在原地,那蒙面人便从背对着她的姿势,缓缓地转过身来,人人视先教诲之下,司马若听被吓得连连后退。那人一抬手,司马若听也抬起手来尖叫一声,只是那预想中的痛感并没有到来,反而让她听到一声清脆,那蒙面人吃痛的闷哼起来,胳膊是被人卸掉了,那蒙面人还没反应过来,抬刀换到另一只手中,抓不走,那便杀了。
起刀而落,却听“咣当”一声,那刀被一柄半长的细刃挑开,挑刀那人着一身黑衣,脸上被涂的黝黑,头发高高竖起形成一个发冠,左右手开弓各持一柄细刃。这与原著中那段竟撞了个满怀,那蒙面人见自己敌不过,便起了逃跑的心思,只是刚跑出去没两步,就见江为右脚伸出,一个越起,横挡于那人面前。右手的细刃向上一挑,随即双手甩出剑花,漂亮的将双刃收回成长棍的形态。
“多…谢多谢…这位公子搭救。”刚刚连受惊吓的司马箬汀此时此刻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长舒一口气,才把话将将说完。
“客气,在下路经此,地拔刀相助,乃是天经地义,只是刚刚见到大队人马经过,前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司马箬汀点点头:“是…是的。那边祈福庙中,江老将军还在同这群匪盗打斗,他们…他们要抓走我,江伯父为护我周全,还留在庙中。”
“江老将军…”江为又低声念了一遍,抓起司马箬汀的手将她拉起:“姑娘,往北走大约几百米,便是新庙建造之地,你去那边会很安全,我去庙中救援老将军。”司马箬汀想叫住她时,那人已经奔走离去,见人已经走远,于是便咬咬牙,自己一人向北走去。老将军这边已经体力透支严重,但这蛮人真是难缠的紧。一刀劈去,来者不及闪躲便躺倒在了地上。四周是血腥的气味,老将军眼中净是杀伐之气。迎面的那些人见自己敌不过便起了阴心思,几人拿出淬毒的针,向老将军甩去,一人难敌众,躲避银针时,下一波偷袭也随之而来,直接那沾了红的弯刀,对着老将军的腹部探去,“咣当”一声,似曾相识的画面,那刀又被挑了出去。江为一个侧身举棍又是一记暴击,那黑衣人便倒地不起,一个回旋抽出一刀,对着另一黑衣人的颈下划去。那人也倒地不起,一个翻身落地,一手持半根棍,另一只手掌握紧刀柄横于胸前。
“年轻人功夫倒是不错。”江为先是呆愣片刻,随即开口道:“老将军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