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压抑的青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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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压抑的青学
清晨，天空布满了棉花云，天气阴沉沉的，气压低得让人胸闷。地上，成群的蚂蚁排着队在搬家，半空中飞旋着蜻蜓，偶尔有几声闷雷轰隆隆地响起。
“好像要下雨了呢。”我望了望天空，对正在门口穿鞋的龙马说。
龙马穿好鞋，背起网球袋，跨出门口。“下雨也要比赛。”
今天，龙马和真田比赛会惨败吧？我回想起剧情，心情有点复杂，明知道今天的比赛是没办法正常举行，但是还是没有办法轻松下来。
他背着球袋快要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回过头，“你不去吗？”
“啊。等我一下。”我回过神来，抓着书包追上龙马。
我们一路沉默地走着，很难得的龙马开口，“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吓？”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龙马。
“你平时不是很吵吗。”龙马不屑地瞟了我一眼。。
啊哈？这小鬼，居然变得幽默了。“喂，小鬼，这是对前辈说话的态度吗？”我伸手按了按他的头。
他啪地拍开我的手。“突然不说话，不习惯。”
我手愣在半空中，反过手来在龙马的头上敲了一记，“平时说你又说我吵，现在想念姐姐的声音了。”
我坏笑地凑近他。
“切。”龙马撇撇嘴，别过头。
“真是个别扭的小孩。”我的魔爪又在他头上乱揉一顿。
“呀。。”龙马扯下我的手，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小不点，小羽。。你们也来了。。”在学校门口遇见了菊丸，他一见到我们，一冲过来就挂在龙马的身上。
“啊啊，菊丸前辈，你好重啊，快下来。”龙马被菊丸压得啮牙咧嘴的。
“英二，快下来，不要压坏越前了。”大石从后面赶了过来，将菊丸扯下来。
“nyna，小羽今天要来看我们比赛。。”菊丸转攻向我。
“好。”我点点头。“对了，昨天约翰是不是赢了？”
“啊，对对对。。约翰好棒啊。。这么小，把大他有一半的乌龟打败了，不畏强敌，太厉害了。。”菊丸边说边比划给我看，双眼亮睛睛的。
叮铃铃——
桃城骑着自行车在我们身边停了下来。“真幸运。我昨天买到了大馒头呢。呀。可气的是在公园的时候，挂在地上了。。可恶，我只吃了一口。”
说到这里，桃城一脸的悔恨。
“白痴，就知道吃。ＳＩ。。”从后面赶过来的海堂，白了桃城一眼。
“腹蛇，一大早要找架打吗？”桃城火大地瞪着海堂。
“桃城海堂打架会被龙崎老师骂的几率是１００％。”这个不用说就知道是谁了吧，乾的声音及时出现，制止了就要掐起来的两人。
“呵呵，今天大家都很有精神啊。。”听声音就知道是不二了，后面还有河村。
“今天大家也要加油啊。”大石部长发话，目光炯炯地看着大家。
“是——”干劲十足的声音。
当一行人来到赛场的时候，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众人被通知暂停比赛，但是具体什么时候才开始，还要等大赛本部来决定。
本来干劲十足的众人，做好准备和王者立海大拼了，现在由于天气的原因，又不知道能不能比赛，突然满腔的热情变得好像无处宣泄一样，憋屈得难受。
“啊。。出校时还是晴天。。”菊丸看了一眼外面淅沥沥的雨帘，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
“下午的降水量是50%，天放晴，场地干燥的话，比赛就有可能正常举行。不过，比赛中止的可能性也很高。”乾在笔记本上刷刷地写着。
“真是的，到底是比还是不比啊。能不能快点决定啦。”菊丸郁闷至极。
“暂时只能等了，龙崎老师正在大赛本部，过一会就会正式宣布了。”
乾说完，其他人都沉默不语，桃城按捺不住，跳了起来，抓抓头，拿起球拍乱挥了几下，“真是火大，偏偏是这种时候下雨。”
龙马打开芬达，头也不抬，“你再怎么生气，天气也不会放晴。”
“你说什么？”桃城不爽地回头看着龙马。
龙马不理会桃城，自顾地喝着芬达。旁边的不二开口，“越前说得对啊，即使再怎么焦急，也不会开始。”
“啊，还真是不能冷静啊。。”菊丸一脸郁闷地埋头在手臂里。“小羽也跟着龙崎老师去本部了。。。烦。。。”
海堂在一边热身，龙马边悠闲地喝着芬达，桃城继续挥拍发泄自己的郁闷。不二，大石，乾沉默地坐在一边。
※
我和龙崎老师一起到大会的本部，走到门口，刚收好伞的时候，看到迎面走来一个人，伞下是亮眼的土黄色。
“立海大附中？”
听到我的话，龙崎老师也看过去，不一会，那人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是立海的军师——柳莲二。
为什么是柳？而不是真田呢？
柳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看到我们先是愣了一下，尔后礼貌地对我们点点头。“你们好。”
“好。今天不知道能不能比赛呢。”龙崎老师也礼貌地和柳打了个招呼。
大会的负责人让我们在大厅里等着，决定还没有出来。我们三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大会的决定。
“真田呢？怎么他没来？”我看看坐在一边，神情淡定的柳，最终还是忍不住问。按道理应该是真田这个副部长出现的，不是吗？
“啊。弦一郎。。回去找赤也了。”柳依旧是一副很礼貌的样子，对我点点头。
回去找赤也？对了，切原在雨中对青学的挑衅，电视里的那个画面在脑海里闪过，手不自觉地收紧。
“小羽？你怎么啦？”龙崎老师莫名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表示我没事。
看了看旁边像是在闭目养神（他什么时候不是闭着目）的柳，“柳，你会觉得这次关东大赛的冠军还是你们的囊中之物吗？”
柳向我看过来，避重就轻，“我想今天停止比赛的可能性高达90%。”
“什么？”我惊讶地看着他，没错，今天是不会比赛，我看过所以才会知道，但是为什么柳他会知道呢？
柳还没有回答，大会的决定已经出来。延迟一周，剧情的发展一模一样。
※
接到不二电话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晚饭的时间。
我走出家门口，就看到不二正倚在墙边，低着头，留海遮住眼睛。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不二君。”我朝他挥挥手。
“啊。抱歉，这么晚找你出来。”不二闻言抬头望过来，对我笑笑。
“呀，不二君，客气什么呢，有事找我帮忙吗？”我疑惑地看看他。
“一起走走，可以吗？”他看看我，有点犹豫。
我点点头，于是我们两人沿路一直走着，不二很反常，一声不吭。走到河边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拽拽他的衣角，“不二君，再走下去，我的脚要断了。”
不二才回过神来，这家伙，在想什么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抱歉。。”一脸歉意地看着我。
“我们在河边坐坐吧。”我指了指河边的草地。
“嗯，下过雨，就是不一样，空气真新鲜。”坐下来后，我用力一吸气，夹杂着青草味道的空气涌进鼻腔。
不二至坐下来后，就看着静静流淌着的河水发呆。
“不二君，有很多心事吧？找我出来不是要说吗？干嘛不说话？”我捡起一个小石子，扔进水河里，咚地一声，溅水花。
不二收回目光，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河面，许久，缓缓开口。
“今天离开赛场后，去看了不动峰的橘，他的腿打着石膏，现在只能躺在床上。。”
“他说立海大非常强大。要特别小心切原赤也，他正以惊人的力量在成长，不知道他会如何出击。”
“今天，在赛场，也遇到了立海的真田和切原。他们说，没有手冢的青学是不可能打败他们的。”
不二说到这里，语气里有了一丝的激动，拳头紧攥。冰蓝的眼眸睁开，冰点一点点凝聚，紧盯着前方，像立海的人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样。
我握住不二紧攥的拳头，冰凉冰凉的，微微在颤抖着。
“不想辜负手冢，我们一定要进入全国大赛。”
不二说完后，一语不发，脸上惯有的笑意已敛去，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一阵凉风吹过，拂过他细碎的发。我看着不二的侧脸，不二，你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吧，被誉为天才，青学的王牌。
“不二君。”我回头对不二笑笑，“你知道约翰吗？”
“约翰？”不二愣了一下，“是指水族馆里英二喜欢的那只小乌龟吗？”
“宾果，不二君好聪明啊，回去奖你乾汁一杯。”我开心地鼓起掌。
“约翰怎么了？”不二疑惑地看着我。
“嗯。今天早上听菊丸说了。昨天他去了看约翰，你知道吧，约翰这么小，它却去挑战比它大有一倍的老乌龟，你猜怎么结果怎么样了？”
我对不二神秘地眨眨眼。
“你是说，约翰赢了？”不二看着我，语气有点不确定。
“宾果——”我大力一击掌，表情极其夸张地看着不二，“不愧是青学的天才啊。”
不二看到我夸张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
“约翰它啊，赢了比它大这么多的老乌龟哦，很厉害吧。”我说着的时候，还用手比划着，“所以说，对手越强，不是越有趣吗？”
不二诧异地睁开眼睛，随即又眉眼弯弯，笑意在脸上一点点漾开。
“啊。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我看看手表，站了起来，突然膝关节一阵抽痛，我又跌坐在地上，又来了，最近怎么都会这样。
“你没事吧？”不二见状，伸手过来扶着我。
“没事。最近偶尔会这样，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我摇摇头。
“上来吧，我背你回去。”不二突然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那，谢谢了。”我犹豫一下，爬上他的背。
※
“龙马。”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龙马失魂落魄地从我们身旁走过，全身湿淋淋的。我从不二的背上跳了下来，冲他喊着。
龙马一直低着头，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径直地走了进去。
留下我和不二愣愣地看着他消失的背影。
“越前。。他没事吧？”不二看着龙马走进去，偏过头疑惑地问我。
龙马，和真田交过手了吧，他很强吧，你怎么啦？
“夏羽？夏羽？”不二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啊。。”我回过神来。。
“没事吧。。。”
“嗯。没事。。我去看看龙马，不二君，明天见。”我扯扯嘴角，对不二挥挥手，转身跑了进去。
不二看着满怀心事的少女急匆匆的身影消失在门里，若有所思。
我敲了敲龙马的房门，没有人答应，我伸手转动门锁，原来没有上锁，进去一看，全身湿淋淋的龙马躺在床上，右手盖住眼睛，卡鲁宾在拱他的身体，但是龙马也无动于衷。
“喵——”看到我，卡鲁宾叫了一声就跳下了床。
“龙马。”我轻唤了一声，龙马没有反应。
时间飘回到手冢去德国前的那个晚上。
——手冢，如果龙马受到打击，你会怎么做？
——越前他的心态不稳定。
——所以，拜托你了，手冢。
我坐在床沿，看了看没有反应的龙马，掏出手机，操作，将耳塞贴在龙马的耳边，瞬间，龙马猛地睁开眼，“部长——”
我扬扬手里的手机，“这是部长要传达给龙马你的心意。”
——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所以，龙马。不要辜负部长的期待。。”
龙马黯淡的眼睛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19章 压抑的青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