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气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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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转移带来的恶心让芭比躺倒在地上，只觉得脑子里有一群铜锣蜂在嗡鸣。
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见夏洛克被迷晕倒在自己身边。
将他们带来的人穿着紫色卫衣，站在他们的前面，和远处的神秘声音交流。隐约间只能听到几个单词。
“提纯……白痴，提前死……消除”
芭比实在看不清幕后之人的长相，头疼和恶心也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使用姐姐们的能力。她努力分辨两人的对话，试图将他们的声音刻入脑海中。
纵使隔着十几米的距离，远处的黑暗系能量仍旧如实质一般让人产生逃离的欲念。
芭比还不清楚这种情绪是什么，只觉得体内有某种力量呼之欲出。
内外能量体系的对峙让她的大脑愈发迷糊，恍惚间她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躯体，从半空俯视着昏迷的自己和夏洛克。
突然，一片极为刺目的寒光袭击两人。芭比刚察觉到能量试图渗入她的身体向大脑处发起攻击，脖子上的项链就先一步开始吸收这阵魔法。
紫色卫衣的人似乎因为办了坏事心情不好，粗暴地拽住她和夏洛克，低声念了一句咒语，恶心的眩晕感便再次袭来。
咚——
芭比感觉自己的头重重磕在地板上，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别墅北面房间。空气中鼠尾草和丁香的味道她有印象。
在另一间房查看的华生听到人摔倒在地的声音匆匆赶来，闻到空气中不正常的腥甜味道，当机立断闭气后跑去打开窗户通风。
“你们怎么了。是嫌犯还在这里吗。”华生警惕地从窗口探出头查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可疑的逃离人员。
芭比从包的一个隐蔽夹层中拿出两颗很小的草药糖，一颗自己吃了，一颗塞进夏洛克嘴里。糖果入口后立即化作药水，身体上的不适很快消退。
“应该是这个房间的熏香被混入了什么东西，物证组的人员完成工作后关上窗，这几天天气炎热让它们又在室内挥发堆积……”
女孩解释了一半，华生作为医生点头示意理解。
夏洛克的表情自醒来后就非常难看。他用着比以往更快上一倍的语速在那分析每一件物品上透露出的信息。
男人检查了花瓶的鲜花，翻看了桌上摊开的杂志，就连地毯都翻起来嗅了嗅。然后臭着一张脸站定在芭比和华生面前，一如既往等待自己的伙伴也来分析一番。
“有两伙人盯上了这个房间的主人。”芭比记得昏迷中听见神秘人说了一句“提前死了”，她猜测他们原本的目标是别墅主人，没想到物主被连环杀手提前截胡。
夏洛克满意地点点头，等待她的证据链。
“房间内有打斗的痕迹，但是最后他仍旧在这个房间刺死我们可怜的马克，说明他对自己的力量有自信，体能优秀，是个强壮的家伙。”
芭比又指指之前被夏洛克盖上盖子拧紧的可疑熏香。
“喜欢用迷药来抓人的，一般都是身量纤细的人。”
华生还沉浸在自己追的偶像居然完全能跟上室友的思路，自己这边也被夏洛克点名回答问题。
“思考，约翰，思考。不要只是听芭比回答。从你的角度，告诉我发现了什么。”
华生不擅长现场的分析，他看着壁纸上零星的血点，给出自己身为医生的见解：“验尸报告上也能看见，他的身上布满防御和攻击性伤口。胸口有多道刺伤，割去耳朵是死后行为。
我想……他们有私人恩怨？这样的折磨非常少见。”
“虽然精准避开了关键点。”夏洛克双手插兜，显然已经打算离开，“格雷恩，让人把那瓶熏香给我打包送到巴茨医院实验室。”
“是格雷格，拜托你记一下我的名字。”雷斯垂德摸了一把脸，在夏洛克坐上出租之前拦住他，“我让你来现场，不是为了听到这么一句话的，你至少要给我一点线索。再不部署行动，明天我就能见到安全部的副部长了。”
“需要我给你一点他的丑闻，帮助你在明天的质问中活下来吗？”夏洛克堆起假笑。
雷斯垂德丝毫不怀疑他接下去将要说出的内容真实性，但是他怕自己知道了内幕八卦死得更快：“大可不必，你走吧，混蛋。实验室出结果了请务必告诉我，华生。”
哪怕是警长也知道哪个人更好说话。期待夏洛克在破案前和你解释，还不如让夏洛克的伙伴剧透一点信息。
“到莱森街的酒吧区。”夏洛克报出地址就在座位上窝着，捣鼓手机搜索什么。
左右无事可做，身边又坐着自己喜欢的明星，华生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粉丝，自然有许多的疑问。
“方便问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华生压低了声音，生怕边上的大侦探又一言不合说他们无聊的社交打扰他思考。
芭比瞄了一眼夏洛克，也学着样儿，压低了声音和新认识的小伙伴分享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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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比与夏洛克最早只是网友关系。
众所周知，芭比尝试过的职业数不胜数，这一天网上冲浪点进了某科普网站，其中一位网名叫金的人就推荐了另一个人的博客。
芭比顺路摸过去，发现博客主人的文章非常的学术。和大家记录生活点滴的花哨页面不同，这个人的网页设计干净简洁，一排看下去都是刑侦类的资讯。
有的介绍逻辑演绎的手法，有的是研究烟灰的种类。
出于一种严谨求知的心态，芭比在烟灰博客下留言，询问博客主人是否有研究过女性的化妆品和护肤品。
作为直接接触皮肤，尤其是脸部的化学品，这些东西非常容易通过二次转移，携带到嫌疑人、被害人等其他相关人员身上。
同香烟一样，化妆品、护肤品同样拥有很大的价格差距以及品牌特征，可以很好地分类受众群体。
之后的一番激烈讨论更是让芭比对侦探这个职业燃起了熊熊的好奇心。
女孩兴致勃勃地学习了法医学、人类学和痕迹科的内容，在三年前的夏天跑去英国见网友。
和预期的见面场景不同，爱作死的夏洛克那时候惹了一伙□□势力，被堵在一条胡同进退两难。
眼看□□小弟就要搜到他的藏身处，男人就听见头顶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
“你是在玩躲猫猫吗，先生？”女孩蹲在墙头，居高临下俯瞰着躲在垃圾桶后面的瘦削男人，丝毫不担心在这样脏乱的街区，她这样精致的打扮是多么的不合群。
“恕我直言，女士，如果你继续呆在原地，20秒后我就能为您送花了。”
风衣男子说话挺刻薄，不过芭比可是最最擅长了解大家内心的贴心小可爱了。她明白男人是让自己注意安全，这附近可能有危险。
金发的女孩立即跃起落下，莽地夏洛克一阵头疼，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不过嘴里还不忘嘲讽两句：“您是觉得自己的腿可以堪比合金，还是希望带我一起去见上帝。”
三米多高接近四米的墙，对常人而言却是有点高。不过芭比的身手很好，在仙境岛丛林中常年的训练，让她能轻巧落地，不带一点声响。
远处已经可以隐约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很显然夏洛克的预估非常准确。
女孩从口袋中又拿出了一条项链，也不给夏洛克询问的机会直接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按动项链中心的宝石，纳米粒子和红色粒子覆盖住夏洛克的身体，为他换上了一套华丽的露背礼服。
“啊，这个不行。”芭比嘀咕着又按了一次宝石按钮。
闪亮的特效之后，是一套凹凸有致的职业套装。
“哎呀，也不是这个模式。”女孩继续按了三下，这才切换到一条略带夸张的亮片长裙套装。
裙子过膝，不过开叉挺高。英伦的夏季不甚炎热，待在照不到太阳的地方需要搭配小披肩。这一套的薄纱披肩刚刚好修饰了夏洛克男性特征明显的宽肩。可若是仔细看，还是不难发现本尊的性别。
芭比又从包包中摸出一把梳子和一瓶神奇闪粉喷雾，对着夏洛克的卷毛一通猛喷，而后认真地为他换上复古感的90年代美人发型。
□□小弟的声音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搜到这条街了。
拿出包中的紧急化妆盒，还没等夏洛克说自己会易容，女孩就手带残影飞速上妆，仅仅几十秒，便鬼斧神工为侦探先生全脸来了一个大改造。
就是夏洛克也不得不承认，女孩在化妆这件事上有着不可否认的天赋。
“易容这件事上，女性改男性可以几乎看不出破绽，而男性易容成女性总是会有一些问题。”
芭比为夏洛克在眼尾点上一颗泪痣，解释自己的作战策略：“所以一会你换一个声音但是仍旧用男性声线说话，我们假装成在刚下班的妓.女，而你是变装女王那个类型的。”
女孩的思路非常奇特且异想天开，不同于任何的逃离策略。这套方案几乎踩着所以人的认知盲点，便是易容的部分都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
夏洛克思索了几秒，确信以那帮小弟的脑子，不会想到这种套路，也就放下了心中的一点别扭，深吸一口气，闭眼思索自己的人设。
夏洛克是个善于观察人类行为的侦探，芭比是个优秀的演员。
这么两个戏精凑在了一块，自己给自己发了妓女的戏份，那可真是玩得不亦乐乎。
芭比也按了几下项链按钮，换上吊带热裤，摸上樱桃色的艳丽口红，画了个烟灰紫的撩人眼妆，最后将扎起的假发放下用手指梳开。
□□混混来到这条街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靠墙休息的两位美人。
芭比听到声音慵懒地看了一眼三五成群的小混混，看到他们手上基本都拿着铁棍、棒球杆、匕首，面上划过厌恶，直接撇过头面向自己的“姐妹”。
“哼”
娇嗔的哼声让小混混们的口哨声一下此起彼伏。
这样慵懒带着点娇气的野猫儿，哪个男人不心动。就是小野猫边上冷脸的冰山女王也同样诱人。
听到他们的动静，高挑美人只斜斜地睨了一眼，凉薄的眼神刮过他们，激得他们尾椎一颤，有的人甚至屏住了呼吸，着迷地回望着美人冰冷有深邃的眼眸。
似乎是对于大家的反应比较满意，高挑美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而后就继续看手机。从鼻腔里轻哼出的一声低笑勾得好几个兄弟一下梆硬。
两位妓女算不得顶顶漂亮，可是气质上却分外吸引人。
“美人，哪里玩，怎么算钱。”有几人忍不住直接放弃了找人的任务，倒算先爽一发。
芭比指指头顶的太阳，送他一个白眼：“看不见呀，都几点了，我们下班了。要找我们，今天晚上再说。”
“骗鬼呢，小野猫。”来人说着就想摸芭比柔白滑嫩的香肩，“那你们俩站这做什么呢。不回屋子休息，可不就是给哥几个机会吗。”
一旁高个的美人拍开臭男人的咸猪手，用着与平日相比更加柔和的声音嘲讽：“老娘和她在这等货。不给钱，别想动手动脚。”
他抬手掐住男人的下巴，掰到自己的面前，轻佻地呼了一口气在男人的脸上，然后一字一顿地蛊惑对方：“怎么，你要是能拿出货，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去那边玩一局。”
另一只手从男人的胸膛圈圈画画，最后在皮带扣那暗示地敲了敲。
很好，身上没有配枪，只有后腰的一把匕首。
假做调戏，实则搜身的夏洛克眼睛一眯，闪过精光的眼睛愈加撩人。
“你，你是男人。”早已被撩地面色涨红，身体梆硬的□□小弟挣扎着想要拒绝。
凑近了看，不难发现夏洛克是个男性。喉结摆在那，硬朗的下颚线条也很说明问题。
“怎么的，瞧不上老娘的技术？”
夏洛克完全融入了变装女皇的角色灵魂，撩了下耳边的头发，抛给男人一个冷香四溢的媚眼，语调半是调笑半是嗔怒。
“那你的兄弟如果能满足我，我可就跟着他走了。”
红灯区的风骚与冰山女王的傲慢在他身上完美结合。在场的□□小弟中有喜欢男人的，也有不在意他性别的。听了夏洛克的这句话，倒也当真心动。
嚷嚷着，叫男人如果不想上，就换他们来。
只因夏洛克这份独具一格的勾人气质，让你渴望剥离他冷淡的外表，去看看他在登上山顶时，又该是怎样的失态表情，又会说出怎样的求饶。
边上的芭比似乎更早被人选定，女孩骂骂咧咧地收下男人给的货，煞有介事沾上一点尝了尝，然后一边摸了一叠零钱给男人，一边还在那嫌弃。
“东西一般嘛，算了算了。和我去那边的街上。我可不要被他们围着看，又不给钱，别想占老娘便宜。”
芭比穿着高跟婷婷袅袅走在前头，带着后面的客人就拐进了一条已经没人的小巷子。
“小美人，这里够安静了，咱们开始吧。”
□□小弟快步走上前，刚抬手摸到芭比的肩膀，女孩转身就一个小擒拿固定对方肩膀，另一只手反拧男人胳膊。
一声脆响，男人的胳膊在芭比的大力下被拧成了螺旋型骨折。
疼痛慢一拍反馈到□□小弟的脑神经。
“啊——~”
算准了时机，芭比在男人的惨叫刚冒头时，就松开对他肩膀的控制，改做掐住男人的喉咙，硬生生截断了惨叫。
不远处的兄弟们听到，只当是玩high了发出的呻.吟，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色.眯眯的表情，整顿队伍打算早点完成这片街区的搜索，然后也来找这对姐妹玩玩。
被骗过来的□□小弟这时候自然意识到了这对姐妹恐怕不简单，一只手伸到背后，不知是打算掏枪还是拔刀。
原本只是打算将其放倒的芭比，这下真的有些生气了。
“非法持有枪.支与管制刀具，视为犯法，此刻你还想伤人，此乃大错。理当受罚。”
芭比的这段话文绉绉的，有点像某种古老的审判词。文化水平一般的□□小弟完全听不懂，以为遇到了什么神经病，急着想脱身。
奈何压制自己的小姑娘看着娇小瘦弱，力气与武力却非常诡异。
芭比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似乎在酝酿某种情绪。
等再睁开眼的时候，原本清明的亮蓝色眼眸中是一片如死水般的宁静。
“喝呀——”
女孩举起双拳，快如暴雨的拳头在□□小弟的胸口落下。磅礴的能量一波叠加着又一波，在小弟的胸口震开。
这么一个180以上的壮汉，一个天天在街头巷尾以干架为职业的家伙，在芭比的高密度的挥拳下，都没有撑过5秒，就陷入了昏迷。
女孩收起拳头，将人拖到街边靠墙坐直了。这才收起一身的浩然正气，极认真地给已经昏过去的□□小弟留下最后的忠告。
“请用力量去捍卫正义，不要让黑暗侵蚀内心。看向光明吧，盖亚将赐福于你。”
女孩潇洒离去，只有点点金光跟在她的身后，飘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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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就和夏利在隔壁街的一家小商场集合了。我们换了衣服后，他还带我去一家印度餐厅吃饭呢。”女孩故事说到结尾，出租车也停止行驶抵达莱森杰的酒吧区。
“华生先生，改下车了。”芭比推推呆愣住的好好先生，示意他快点下车，“这片区域有点乱，不赶快跟上夏利我们俩可找不到目标。”
夏洛克带他们来这，是要找一个调香大师。等他们好不容易跨过门口堆放的一摞摞漫画后，终于进入了狭窄的门店内部。
这家店的装修非常诡谲阴森，墙上贴满了色彩亮丽的漫画海报、有早年的《美国队长》漫画，也有这几年火的《黑影博士》，甚至也有不少亚洲漫画的海报。
而墙面前的一排排高耸的储藏柜和展示柜就承担了诡异的那部分。一眼望去，能看到动物标本、奇怪木头雕刻的木偶、密封保存在罐子里的奇怪生物冻干、还有一瓶瓶飘着絮状物的液体。
一直埋头打电玩的年轻人在一局结束后，才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瞧见美人，先是吹了一声口哨以示尊重，然后才转过电脑椅招呼几人。
“夏洛克，很久没见你了。这次是需要我给你搞到什么东西？”
卷发侦探从裤兜里拿出一个证物袋，丢给头发乱糟糟一副熬夜过多样子的年轻店主：“告诉我配方。”
芭比瞧了一眼卡片，似乎是刚才那户别墅主人放在桌上广告单。
也不知道夏洛克什么时候顺走，拿去做香水卡的。
年轻店主喜欢收集各类稀奇古怪的东西，尤其是自带异香的摆件。
此刻听说是一单闻香的活，又是夏洛克这样的家伙送来的，年轻人当即兴奋地从边上的抽屉里摸出一罐咖啡豆，深吸一口气，确保鼻腔内其他的异味已经清空。
长条卡片轻轻扇动，香味慢慢散开。芭比再次闻到了在背面房间闻到的鼠尾草和丁香花混合的气味。
仙境岛的植被与生物丰富，对于植物的气味，她很熟悉。可是这次自己辨别，芭比发现空气中的香味里还有几种浅淡的，她不知晓的成分。
年轻人鼻尖轻轻耸动，而后又扭头去吸了一口咖啡豆清除鼻腔味道，重新辨别。
如此往复了三次，他才从杂乱的桌子上翻出一本晕染着油渍的本子，开始写写划划。
10分钟后，他撕下第一页扔给夏洛克，顺便解释了几句：“最后的四种成分我没有闻到过，可能是某些公司出的新型化学成分，我只能给你一些味道近似的猜测。你自己去找别人调查。”
夏洛克看着纸业上的内容，头也不抬地询问：“这次的酬金怎么算。”
年轻店主嘿嘿笑着，拇指与食指留恋地摩擦着刚才闻的卡片：“给我弄来一小瓶这个就行。不用多，5毫升就够了。”
“没问题，晚点给你弄来。”卷发侦探转头就看向室友，眼神示意他去发短信通知雷斯垂德。
华生直觉雷斯垂德警长的血压一会又要升高，决定用一些线索让他心情平复一些。
“夏洛克，我们不去追查凶手吗？放熏香的家伙被人截胡，没有犯罪。”
夏洛克瞥了一眼华生开始疯狂震动，显示有大量简讯来袭的手机，也不拆穿，一边向外走一边给两人解释他的推理。
对于连环杀手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他们保留下仪式感的部分。这部分就是他们的犯罪刺激源。
这次的系列案件中，受害者的没有明显的地域统一，也没有外貌或人种上的统一，只有耳朵被割去成为了凶手的作案标志。
只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个性签名”，夏洛克针对耳朵的特殊含义对比了各大宗教祭祀、□□入会仪式，最后锁定在痛苦转移这个结论上。
这一回的被害人有司机、店员、药剂师，均是需要与人沟通的服务型行业人员。
而尸检报告上被害人身上的各处淤血位置表明，凶手是一个手掌极大，佩戴着业余拳击赛冠军戒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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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伦午后的光线没有迈阿密的热辣，仿佛自带一点柔光。
暖色的光透过小巷错落的灯牌、广告版，落在夏洛克的脸上，让这个往日因为刻薄言论显得游离于人群外的镇谭先生，也沾染上了人间的暖色。
咔——
芭比按下手机快门，为好友留下一张相片。
编辑短信，发送给备注【蝴蝶夫人】的福尔摩斯家女主人。
[今天的夏利也超级帅气！夫人请签收您的礼物。芭比]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气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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