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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所谓离开 ...
西索X离开X失败
到了十一岁的那一年,那个少年开始经常性的失踪,一年下来待在家里的时间大概只有一半。那个笨蛋依旧什么都不说,他们也一样什么都不问。
玛琪的直觉告诉所有人那个人一直一直的呆在十三区,哪里都没有去过,但是就是莫名其妙得让人找不到他。
谜团越来越大,一直到库洛洛将近十三岁的某一天因为太过无聊而晃到了平时从来不去的湖边,不是不敢去,而是觉得没必要,毕竟那里有一个在传说中与他们自己一样危险的人物。
就在那个湖边,库洛洛看到了那个少年和一个红头发的孩子……西索。
更加让库洛洛满脸黑线的是,那个人居然又在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正靠在一棵苹果树下教那个名为西索的孩子唱歌。
那种怎么听都是跑了调的歌不是一般的难学,歌词也奇怪的参杂了众多苹果的字眼。西索似乎没有唱对,所以招来了那个少年毫不客气的一个暴栗,虽然他私下觉得西索唱的还比较正常。
不敢再逗留下去,库洛洛往回走,同时命令自己把这些事情全部忘掉。晚餐的饭桌上玛琪诡异的盯着自己说你知道优华去了哪里。库洛洛心不惊肉不跳面不该色的说没有,然后玛琪不再说话,大家吃饭。
再后来,当库洛洛已经养成的无比优雅的贵族礼仪,玛琪的直觉准确到家里的哪个角落有蟑螂都可以无误的指出,飞坦可以在惨不忍睹的死尸面前吃饭并毫不在意的一边折磨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试验品,信长能在一个小时内将一百个傀儡全部击毙并毫发无伤,窝金养成了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的性格,派克诺妲的子弹再也不能让自己人发疯了。
那个少年说,他要离开了。
理由是,他在这里想要做的事已经完成了。
玛琪的直觉告诉大家没有人能阻拦住他,而他想做的事情与他们有关。
当天晚上,库洛洛在二楼看到那个人在楼下的花园里很愚蠢的抬头看着夜空,一直一直。虽然很想说你很有毅力啊脖子不酸么这么闲做这种无用功,但是终于还是忍住了。
跑到楼下跟着那个人一样愚蠢的抬头看着,然后转过头去跟他说,“什么都看不到的,在流星街是看不到星星的,更不要说是流星,因为这里没有希望。”
说着说着,突然想笑,自己的面前不就站着一个大大的希望放射器么?他给了他们希望,其实,希望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存在的吧。
然后那个人很严肃的转过头面对着自己,很学术的解释看不到星星是因为地面上的光源太多了光亮过头所以根据光学原理以及人的视觉的误差,当然最主要的是因为大气污染泰严重,看不到星星是很正常的,很多大城市也看不到星星,说什么因为没有希望纯粹是扯谈。
一时间也就被绕了进去,愣愣的看着那个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虽然脸庞已经由孩子的幼稚蜕变成了少年的清秀,虽然身高已经由原来的萝卜丁点长到了足以和那个人比肩,虽然体形已经由原来的孩子式抽成了现在的少年式,但是终究还是个没有完全长大的孩子而已。虽然说流星街的孩子全部早熟,但是终究十三岁的年纪还是比不过那个经过了七年的时间也完完全全没有变化的人吧!
很轻易的就被那个人看穿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为什么要把他们培养成那种好像特定的样子,是为了纪念什么吗?
“不是啊不是啊!”在记忆中那个少年第一次那样笑,笑得有点悲哀,“是因为即使我不教你们你们也迟早会学会这些,只不过过程会更加惨烈。不管那些东西与你们本来的性格差得多远,你们都会变成那样,这个世界很残酷。”
“……”郁闷了一下库洛洛还是决定继续这个话题,“为什么你会知道?”
“巫见,我是巫见。用我的血统,我可以看到未来,说起来,你要不要看看?看看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你们是怎么学会这一切的?”
“啊……好啊……”
“很残酷吧!”微笑着看着那个从自己制造出的梦境中出来的孩子,优华毫不犹豫的砸碎了那个水晶球一样的弥漫着雾气的东西,“那是你们本来要经历的未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改变呢?”一脸痛苦的神色,十三岁的库洛洛满头大汗,还没有从那些惨痛的场景中恢复过来,“你这样,算是改变上天定下的命运吧!你不怕受到神的惩罚么?”
“为了好玩吧!”死鸭子嘴硬的不肯承认是因为心软不想看那些孩子受苦,优华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说到上天,我自己,不就是逆天的产物么?……至于神的惩罚,谁有空去管那些无聊的东西?……既然说到了这里,就送你一个礼物吧!本来这应该是某个变态在折磨你的时候给你烙上去的,现在的话,就由我来吧!”
很多年后库洛洛摸着额头上的十字架看着对面那个笑得变态的魔术师,再度想起那个少年临走之前说过的倒数第二句话,“你们都已经变成了应该变成的样子,我这个培养人已经算是很成功呢!所以,我要走了。”
能把当初那个虽然也对战斗很狂热但是至少还是个温和的正常人家的小孩的西索硬生生的掰成现在这个变态的样子,说你不成功都没有人会信的吧!
同时在了解到西索所经历的苦难之后库洛洛真的真的觉得那个人对他们还算是仁慈,起码他没有要求他们用特定的语调及嗓音说话也没有逼迫着他们一定要一天吃掉一长条香口胶同时没有被威逼利诱成那种奇怪的性格。
真的是太幸运了。
说到那个人临走前的倒数第一句话就不得不提到最后的一句话,虽然这么说感觉起来有点像遗言的味道。
那一天,那个人突然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是库洛洛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单纯得高兴得忘乎所以的笑容,那个人,总是习惯了在笑容中参杂各种各样的情感。
对面的那个少年高兴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后用那种很愉悦的声音说,“库洛洛,你们应该是我这辈子最优秀的学生了,当然,西索那个家伙也算是。”
看着那个人高兴的样子,库洛洛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人突然不见,就像他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样,接着他听到后面传来的玛琪的声音。
“那估计是他一生中说得最错误的一句话。”
库洛洛清楚地记得,优华教了他们许多许多的东西,包括怎样使用力量,怎样做人,怎样生存,其中就有一条,一直被他尊为教训。
不要相信任何人。
所以啊!
看着那个人消失的地方,库洛洛安静的微笑。
我们应该是你这辈子最失败的学生了。
因为我们相信你。
我们是如此的,信任你。
到下一章。。。
旅团的戏份就暂时结束了。。。
应该是要去见我们家奇讶了。。
应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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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所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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